第七十七章委曲求全,也是生存之道!
当一个人不具备一定实力时,就要学会悄悄做人,就向白发老掌柜一样,一千年没人知道他真名,没人知道他是谁?
所以存活千年,梦想而生!
“学会委曲求全,也是一种生活方式啊,而且成为生存之道!”
当第三天的旭日阳光照在龙门客栈牌匾上时,西魔一骑在白龙马上,一身雪白飘逸,银发打在肩头上钻石烛光剑上,闪烁着银辉金光。
白发老掌柜千年来第一次亲自迎门送客,而且在两只初情萌马匹飞奔后,深深跪在龙门客栈的大门外,久久叩拜泪洗容颜。
店小二们很吃惊看着这一幕,高个子斜眼也看着眼里,老槐树上的那一对乌鸦与喜鹊信使,在西魔一两人飞走后,就向山道的云霄殿飞去,通风报信。
“是的,每个人活在这个世界都不容易,有时必须学会妥协,甚至是狗起偷生。”秋月若有所思,想起春花姐姐,悍然落泪。
“当你面对,大能、大势力、一个强大既得利益者集团组织时,你触犯了别人的利益时,在没法掌控局面时。”
“最后学会悄悄,或者闭嘴,甚至什么也不要去做,这才是最好、最佳、最明智的选择,对吧?秋月!”西魔一的口吻,将秋月拉回凉风迎秋阳的风光之中。
秋月默默不语,仅仅骑马跟随着聆听。
“当你,面对的是上帝时,只需做到一点,什么也别做,就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维持时态发展的原状,恢复事物本源的模样,就足矣了!”
当西魔一将这句话完整的从心中吐出来后,浑身一轻,头脑自醒,魄海精神力缓缓高升而起,明目清晰。
“秋月,我们可能遇到麻烦了。”
“怎么了?”
“前面树林里有响马在等候我们。”
“不会吧?这么邪乎?我怎么没看见?”秋月已经大大咧咧的样子。
西魔一的心眼与天眼同时开启,一切藏匿都形同虚设。
狭窄的谷底,茂密的红柳树林,被洪水冲刷出来古河道,你要说它残存有多少年,就多少年。
缓行的马蹄声,配上山谷游荡的耳风鸣,还真有一点渗人。
秋月的马匹近身西魔一的白龙马半个身位,几乎要贴上白马屁股。
“秃噜、秃噜…”马低呤声夹杂着马屁喷腔音,秋月捂嘴呕咽着,及其不是滋味。
不用看,他们已经遭遇埋伏,而且进入随时被攻击的范围之中,成为惨遭被抢劫的猎物。
“不要轻易乱跑,你就跟着我。”西魔一依旧不放心,索性直接伸手将秋月扶手拉起,硬是将秋月拖到身后的马背上,共骑一匹白马。
“抱紧,等一会,不行我们就冲出去!”西魔一有信心,可以快速逃离,他凌波微步也不是吃素的。
说着西魔一将七星北斗剑拔出,紧握剑柄,并暗自运行奇门遁甲盾牌,罩住两人与一马,向前继续前行。
“嗖!”一只弓箭射出,直接瞄准了西魔一的心口,准备一箭双雕来一个串糖葫芦。
“啪!”剑光出鞘,一道白光将飞箭劈飞直射身旁黄土高坡之上。
“嗯?小子不赖啊?居然能够挡住我百步穿心箭!”二土匪不信邪,直接掏出三箭,拉满弓,崩满弦,近乎于圆月。
“三箭穿神!”
“咻!咻!咻!”
三道黑光上中下,头心身,三处目标同时发力爆开。
“不好,这一攻人,二击神,三射杀马匹啊!”
西魔一全力一挥,一道圆盘剑气环绕欲要形成剑幕阻挡三箭齐发。
“啪!啪!”
两箭劈飞,最后一箭直射白龙胸堂而去,一个前蹄爆跳左侧,黑箭光点急速射向后排黑褐马而去。
“喀嚓!”
一箭穿刺蹬空右起的左右腿根部,鲜血飞溅,黑褐马浑然倒地。
“黑子!”秋月痛心的嘶吼起来,就要准备侧身跳下白龙马,欲救驾黑褐马。
西魔一一把将秋月扣住,拉回坐骑,赶忙向前飞奔而去!
“这斯人,不怕死啊?”二土匪马涛笑道:“给我放箭射!”
十多个弓箭手弹指放弓,飞箭呼啸而来,冲向一马两人。
西魔一索性不再阻拦,直接祭出奇门遁甲盾牌,直冲过去。
“铛铛铛铛…”几十把弓箭终究还是火力不足,被奇门遁甲盾牌一一阻挡震飞。
白龙马载着一黑一白两人飞驰冲向老榆树下并排架设的弓箭手人墙,突破了弓箭手近防拉弓射箭的预备有效防线。
近距离,一剑一个,二剑一双,三下五除二就撩翻了八九名弓箭手。
“蠢货!给我上。”二土匪马涛骑马掏出大砍刀,就向西魔一劈去。
西魔一也不恋战,挥手一剑一挡,借势穿过老榆树,向山谷对面干枯了的河道继续冲去。
“射!追!拦住他!”马涛一边挥刀指挥,一边打着口哨,通知前方第二道关卡,欲要全力阻拦西魔一人马。
飞箭追射,马蹄声追逐跟进,刀枪剑影的恐吓声,仿佛在赶着猎物投向预先设计好的大网之中。
受惊的白龙马狂飙汗下,“驾驾驾!”西魔一快马加鞭,老骥嘶风马鸣。
“冲过去!冲过去!”西魔一知道此处肯定设有路障陷阱,还有蛛网绳索,直接调转马头,偏离河道,避开胡杨柳林,冲向左右两侧丘陵荒坡。
打开心眼与天眼并进探路,围着羊间小道,穿梭在骆驼刺与梭梭柴密林红柳之间。
看着西魔一独马单行,避开的提前设计大口袋林间猎物陷阱包围圈后。
二土匪马涛气得呼呼,继续不依不饶带着一小股马队狂追。
“我看你能跑到哪里?不信你今夜可以通过这怪石岭?”
二土匪马涛追了一阵子,见已经跑远了白龙马,越发喜欢此匹千里马,同时,对那一把挥剑断箭的宝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跑不了!这古道河床,走,我们在下一关口等猎物上钩!”
狗头军师华春雨怪笑着,露出黄拔牙,恶狠狠瞅着渐渐远离主道的黑店。
“走!”
二土匪马涛手一挥,将人马全部集中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怪石岭风口崖!
静等守护,猎物上钩。
横冲直闯,西魔一的白龙马已经迷失了方向,气喘吁吁地喘着大气,整个马身跟淋湿了大雨一般。
“不行,得让马喘口气,休息休息,我们还得好好谋划一下下一步要走的路线和要塞。”西魔一脑海里琢磨着刚才惊险一幕的大逃脱。
与精疲力尽的秋月一起落下马,将白龙马迁到一处有小溪流过红柳树林边,遮掩起来。
西魔一拿出前去就准备好的地图,摊开在荒草地坡处,观摩研究起来。
缓缓喘匀了大气,短暂了安下了凝神,喝了几口随身携带鹿皮水袋,午阳高照。
“你饿不饿?不行先吃点东西垫垫,我们稍作休整,必须夜前通过这怪石岭!否则会出现大麻烦!”
西魔一指了指地图上的怪石岭的位置,换了一口气。
“看来,刚才那位射击的应该就是土匪二当家,弓箭神射手马涛吧!”
秋月在昨晚,专门与西魔一一起研究了土匪四兄弟的基本情况,和他们彼此之间的分工。
“老大是试验品,老二是舶来品,老三是精品,老四一定就是废品了!这个舶来品不一般啊,心狠手辣,今天是想要我们的命啊!”
西魔一到现在都对那串糖葫芦的一箭三射都心有余悸,如果不是躲闪及时,今天真要冰冰凉了。
…
说着,二土匪马涛在土匪窝里,阿嚏、阿嚏,一个劲的打着喷嚏。
“又有谁在背后说我?”他自言自语道。
大堂房内,闪烁着几盏灯,幽深的目光从老三牧中华射出。
“二哥,你今天太莽撞了,不该下狠手射杀猎物!”
“怎么了?我们又没损失什么?”
“没损失?起初,大哥拉起来组建此营生时,就立下了规矩,单个三两个通行的客人可以通行放过,只要不是驼队或商户还是要留下活口,否则,将会没有人再走此北线了!将来损失更大啊。”
牧中华无不担忧的说道,道有道规,行有行规,响马劫财也要遵守形成行业规矩,否则将会自取灭亡。
“一两个人而已,有什么可害怕的,不就是多少天了,不见路人手痒吗?”马涛依旧为自己的贸然行进在狡辩。
“一两个人,你可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或一股势力,惹不好的话,我们可能会被一窝端,大家都别在这道上混了。没损失?又有五死四伤!”牧中华任然再三劝阻二哥改改性子,免得吃亏倒霉。
“就你是非,不就死几个人吗?兔崽子,我今晚就会让他血债血还!”马涛依旧我行我素,咬牙切齿道。
“掠货不夺命,劫财不劫色,这道上的规矩,你哪一条遵守过,上一次夺西夏一位大客商货物,你是杀人夺妻,奸杀母女,差点引发西域都护府军队前来围剿我们。”
“你还不吸收教训吗?如果不是大哥暗地里私通官府内线摆平,恐怕我们早就到黄泉报到去了吧?”牧中华有理有据的点破马涛斑斑罪行,看着这个玩世不恭的混世大魔王,他可是得势不饶人的主。
“那又怎样?今天我就将那个秃驴小子的人头砍下来,为兄弟们报仇雪恨!”说着马涛端起一碗烈酒,搧呼着几位不长眼,没有头脑的小跟班起哄。
“两位单枪匹马年轻人,能有多少钱财,就算你把他们杀戮了,解了气,又能得到几个钱?”牧中华很看不起,只会用弓箭思考的二哥,真是一阵气得无语。
“哈哈,你没看到,他手中那一把宝剑吗?晶莹剔透,碧光涟涟!好剑,哪怕得到这把剑也行啊!”又在心里安慰自己,想用此来为自己鲁莽行为再三狡辩。
“晶莹剔透的宝剑?”牧中华大吃一惊!
“你说是一把晶莹剔透的宝剑?是不是,还是一身白衣,一头银发的年轻人?”
牧中华吓坏了,心里咯噔一下,一屁股坐在了长条木板凳上。
“怎么了?”狗头军师华春雨感觉到不对,询问着。
“这两位是不是从龙门客栈赶过来的?”
“没错!”
“早晨喜鹊、乌鸦已经传信给老大郑山虎,大个子也飞鸽过来,要求切记切记,不可得罪骑着一黑一白的这两位公子!”
狗头军师华春雨,捏手一掐。
“完了!二哥有大劫!”
就在此时,马涛酒饱饭足提刀起身,拿起弓箭,前呼后应一帮狐朋狗友就向外走去。
“开工了!怪石岭风口!”
牧中华知道现在已经晚了,现在也只有听天由命,希望不是二位。
“三哥,他们是两人骑着一匹马逃走的!”
“两人一匹马?那就可能不是!?”牧中华左眼跳着厉害,先跟着这个爱惹事二哥,替他压压惊也好,避免防止出大事。
随及,就提着长枪就跟了出去。
同时,又扭身给狗头军师华春雨交待了一句,就冲了出去。
…
与此同时,大土匪独眼郑山虎正在龙凤雕蟠龙洞里,看着一大早就收到的三道消息,正为最近一直没见大的客商过道劫财而犯愁。
“这样,可不是办法啊,上万号兄弟都等着开胡生活啊。”
“但是,也不能着急,否则,着急吃不了热豆腐,更何况丝路古道上几处通道都已经在自己的布局下。”满星心思琢磨自己管控的营生。
“为什么?”郑山虎独眼看着,先是乌鸦,后是喜鹊,再是大个子的讯息,特别是大个子反馈的信息。
【纸条上写道:“一千年来,白发老掌柜第一次迎门送客一对年轻的公子!两马两人走后,一直叩拜恸哭!切记!切记!此二位公子不能惹!!!”】
“千年?第一次?叩拜恸哭!”为什么?独眼龙半闭起来,深呼吸了一口气,心里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总憋屈着一口气,堵心!
“切记!切记!两个连续的切记?这是什么意思哪?不能惹!!!”
什么样的人,我郑山虎不能惹,不敢惹的?
官,我不怕,武,我不惧,商,我不惮,还有什么人,我不能得罪?
连这千年的老狐狸精都惮嫉,而且叩拜流涕?
独眼龙始终没有想通。
“来人!”
“属下在!”一位近身护卫进来。
“速速查看今天是否,有两马两人通过山道谷,一有消息火速通报!”
独眼龙深深的喝了一大口浓浓的温热茶,口胃舒坦了许多,迷上独眼,摸着犹如怀孕的大肚皮。
躺着竹木筏般的摇椅,在晃动的秋风阳光下,摇曳起来,很舒服幸福的样子,慢悠慢悠的。
…
日落西山,红霞浸染。山影慢慢吞没着一片片树荫茵曼,三两声乌鸦的哀鸣,越发渗入骨髓里面。
西魔一故意选择白昼黑夜交替时分,准备强渡着怪石岭风口。、
此处,本身就是风口常年都是至少十二级大风肆虐,再加上深秋寒雨连绵,阵阵吹过的秋风,刺骨寒心。
一侧是深不见底深渊,一侧是贴面陡峭断岩峭壁,仅仅有一条一人侧脚慢挪可通行的贴山被拙出来的弯曲小道。
还要面顶着十二级甚至十八级的大风吹打,可想其难度,而且是纵向500米上,简直就是踩在风刃上玩命!
秋月被这单道独行天线吓到,腿肚子直打哆嗦,心跳加速,满脸风干了汗水,冰冷仅有的火热心肠。
“这是在惊魂斗法啊?我的哥?还有其他的通道吗?”
“哈哈,谁让风声小的时候,我们无法过,只有选在此时了。”
看着四周都没有人影,这匹白龙马,看来也就到此地了。
西魔一很是惊奇,这大型驼队是如何通行的?难道还有另外途径?看着下面的无尽山崖,百思不得其解?
“看!哪里有一个马匹也可以通行的并行通道?”
看着对面闪崖发现有一条甚至骆驼都可以通行的道。
“还是把白龙马带上吧!也就是500米的风口,过去就好了。但是…”
西魔一此刻,发现,要到对面,必须通过这铁锁挂桥,摇摇晃晃的,好像要把天上的星月都要摇下来。
“走吧!就算有埋伏,也要闯此关啊!”
西魔一将心眼与天眼全部打开,一手牵着马一手牵着秋月,摇摇晃晃的。在横风中飞舞,走上了铁锁桥。
用马身挡住右侧十八级大风,一手牵着用缰绳绑着秋月的腰身,在来回狂摆中缓缓前行,心纠结,冷汗已经被狂风吹的无影无踪。
就要到桥中心了!
“啪嚓!”
铁索桥忽然断裂,西魔一身心一轻,向下坠落而去,不由自主一把握紧秋月,直接揽抱住怀中,放开了坠马的缰绳。
一个蜻蜓点水,向上飞驰而起,忽然冲天而降的大网直接将西魔一与秋月联通整座断桥都被罩住,桥从中间分断两边,一边被大网罩住一匹马,一边被大网罩住两个人。
“哈哈哈,我看你们怎么跑?”
这才看到两崖桥头围满了人,将西魔一与秋月,还有白龙马都囚控住。收网拉入两侧不远的山洞。
西魔一明白了,这桥根本就是陷阱的超大道具,另一处还有一处铁锁通桥只是山洞已经被土匪封堵住罢了。
看来此路就是被劫持必杀之道,除非交过路费,否则,只有走天山云脉的远途了。
…
西魔一被五花大绑,秋月也被五花大绑起来。
此刻,西魔一暗中开始运行观摩幻象,想祭出七星北斗剑阵,准备反击时。
“好剑,好剑,简直就是一把通体的钻石宝剑!”二土匪马涛,手持着烛光剑,贪婪的抚摸着。
“白衣,银发!什么这剑?”
牧中华几乎惊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