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凛言却不以为意道:“我不输,你不就还是我老婆,你不过是暂时抵押,什么损失都不会有!”
“那你输了呢!”安以宁不可置信地问道。
“你这是对我没信心!”李凛言诡辩道,“你要是我老婆,就该对我百分百信任,相信我这把梭哈是一定能赢回来的!你现在疑这疑那的,这摆明了就是对我变心了!”
“你……”安以宁恨从心底来,咬牙切齿,“李凛言,我当初真是瞎了眼,看中你这么个渣滓!”
李凛言完全不在意安以宁说什么,只不断对着牧云野眨眼:“赌不赌?你拿三百万?我拿我老婆?”
牧云野被气得血压也上来了:“你他妈禽兽不如啊!赌?要我和你赌,你这是……”
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宁暖暖这边开口道:“云野,和他赌,就拿三百万。”
“老大?”牧云野和赵丽姝不理解宁暖暖。
“……”就连安以宁也处于震惊之中,不明白宁暖暖为什么要答应和李凛言这渣滓对赌。
不过。
宁暖暖既然开口这么说了,牧云野也没有违背,点头道:“赌。”
美女荷官在旁边蹙起眉头:“这……”
宁暖暖睥睨了她一眼,浅笑道:“月夜也有百年的历史了,这样的玩法应该也不是头一次,至于荷官提成,你也不用担心,都是赢家支付,你只要做个见证就好。”
美女荷官也是见多识广,听宁暖暖这么说,便也没有异议了。
安以宁望着熟悉的面孔,咬紧了嘴唇:“我不想赌!”
“现在不是你想不想,是你必须上!你知道的,我刚才把所有的钱都输光了,要是现在不搏一回,女儿可能连块尿布都快买不起了!到后面实在养不起,我就只能拿她送人了!”李凛言没心没肺道。
说是送,其实是就是卖了。
安以宁的心,疯狂滴血。
女儿可以被当做商品,她可以被当做筹码,这个男人和禽兽相比,有什么区别?
安以宁麻木地站在那里。
宁暖暖却是走到了李凛言的对面。
“这位小姐,你来和我赌?”李凛言干笑了几声,“我可不会因为你是个女人,就对你放手。”
“恩。”
宁暖暖慵懒地松了松肩膀。
牧云野和赵丽姝对视了一眼,颇为默契地翻了个白眼。
木匠学徒都算不上的兔崽子,敢在鲁班大师门口班门弄斧,只怕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宁暖暖和李凛言玩的是最经典的梭哈。
美女荷官熟练地洗牌发牌,李凛言满脸凝重,宁暖暖却是安之若素,对自己手中的牌是匆匆一瞥,却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那个哭得双眼红肿的女人呢身上。
muse,两年前在设计界如流星璀璨闪耀。
却也如流星般在业界快速闪耀,快速陨落消失。
无人知道muse的之后的走向和下落,这些年也有人议论纷纷,有人揣测她生病垂危,有人揣测她江郎才尽。
但众人不知道的是,muse其实是主动退隐,专心为人妇为人母,自己选择的销声匿迹。
谁能想到……
这个被丈夫当做筹码来使用的女人,就是当年名声大噪的muse!
宁暖暖不在意输赢,翻了第一张牌,缓缓道:“跟。”
李凛言却是半点不顾安以宁的情况,看到自己底牌后,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