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天意识到了,奚惜把圆房这件事放下了。
这意味着,他的终极福利没了……
她甚至没把他当男人看,给他按摩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
不作死,就不会死。
是此刻最适合形容他的一句话了。
泡了半个小时,他们上岸,不能泡太久。
奚惜照旧,扶着秦慕天坐上轮椅。
浴袍什么的,她都没有穿一下,穿着比基尼淡定自若的把他推到床边。
“休息一下吧。”
泡了温泉,奚惜的身体舒服了不少,精神还不错。
“要看电视吗?”
她拿着遥控器,把情调很好的音乐关了,多开了几盏灯,让室内亮一些。
这么一弄,所有浪漫的东西都没了,仿佛不曾存在过。
仅剩那个香薰灯亮着,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以及袅袅香气。
“不看。”
秦慕天抢了遥控,扔在了一边,黑眸锐利的盯着她。
奚惜看向身边的他,他生气了?
“你……”
才说了一个字,唇就被秦慕天一吻封住。
奚惜瞪大眼睛,对上了他火热的双眸,他毫不掩饰眼睛里的侵略性,就那么凝视着她,激烈的吻着她。
这迷之操作,弄得奚惜有点懵。
他怎么突然就像是要吃人似的??
见她分心,秦慕天翻身而上,压着她,吻得更加放肆深入。
目光所及全是他,奚惜想要分心都难。
而且,她好像被他带动了,开始回应他的吻。
他们本来就还没换衣服,两人穿的还是布料少得不能蔽体的泳装。
这么剧烈的吻,以及其他肢体接触,身体难免会有点感觉。
吻了一会儿,奚惜意识到不对劲。
她没有这方面的心思才对,怎么会有羞耻的渴望?
推了推秦慕天,可惜没有推开。
“哎,你冷静点。”
她躲避着他落在她身上的吻,视线瞥见了他泛着暗芒的双眸,以及流着汗的身体,胀红的双耳。
秦慕天像是没听到,野性十足的目光直盯着她,像是盯着什么美味的食物。
他的手也不安分……
奚惜皱眉,他像是走火入魔了,叫也不听。
而她自己的脑子,也有点飘飘然,还觉得他的碰触像是魔鬼的迷惑,让她想要跟着他一起疯狂。
在他要手撕她的衣服时,奚惜一杯茶泼到了他的头上。
冷水淋头,秦慕天清醒了一些。
他的眸光还有一丝混沌,愣愣的看着被他压着的奚惜,似乎有点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是这样的姿势。
还有他的手,为什么会在她的背后,捏着她比基尼打系带的结。
“清醒了吗?”
秦慕天没有回答,盯着她。
“你没发现自己有什么不对劲吗?”奚惜眯着眼,疑惑更浓了。
他不是那么迟钝的人,有什么问题,应该比她更敏感才对。
秦慕天没有拿手机,双手都在奚惜身上,拿不了。
他开口。“没!”
对自己的老婆有什么想法,简直太对劲了。
奚惜眉头深锁。“你突然扑向我,还亲我,还有其他羞羞的举动,太突然,太奇怪了。”
秦慕天把手从她的背后拿出来,放开了她的比基尼带子。
“不奇怪,我经常都有这种想法。”
“但是我没有!”
奚惜脱口而出的话,让秦慕天有强烈的心肌梗塞感觉。
自己作的死,就算是心塞也要憋着。
“我很确定,你一开始拒绝以后,我就没有这方面的心思。可是,你亲我的时候,我也有点被带偏了。”
她说得隐晦,秦慕天却给她洗脑。
“不是被带偏,是你内心深处对我也有这方面的想法。你是喜欢我的,有这种感觉,很正常。”
“半个多小时前,我确实有这个想法。但是,过去的半个小时里,我真的没有,我的思想比纯净水还纯。”
秦慕天看着她,眼神微眯,老婆,其实你说前一句就够了,后面那句不用说。
奚惜怀疑。“是不是这个房间有问题?”
“不可能,小蚊子他们检查过,我们才进来的。”
秦爷拒绝承认有其他原因,老婆有动情,纯粹就是因为她喜欢他。
就算有,他也不会让她知道。
要把作的死掰回到正轨,这是个机会。
“也对。”奚惜对许诺文他们是信任的,他们怎么可能会让秦爷待在有问题的房间。
那就想不通了。
她有分裂症,一会对他没想法,一会又想法强烈???
“我们就是,相互吸引,是你一直不信我说的。”
秦爷逮着机会就给自家小娇妻洗脑。
且这一招,初见成效。
“我也说,你这个不会传染给我,你也没信啊。”
奚惜泛着娇艳绯色的脸上扬起了轻笑,看着他。
她虽然不是医学专业的,但是她有长期在医学院旁听。
再加上那天跟梁教授聊过,以及自身良好的体质,她才得出不会传染的结论。
“以后,你说什么,我都信。”
秦慕天趁机表明态度,以后会更加信任她,无条件立场的那种信。
“我只是不想你有事,不是拒绝。”
“相对比一时欢愉,我更希望你健健康康的活着。”
“这真是我犹豫的重点。”
“我的脸,每天都很痛,不想你经历这样的痛。还有,难道你想每天顶着一张毁容脸,不想漂漂亮亮的?”
奚惜拍了拍的肩头。“你先起来!”
这样暧昧的姿势,实在不适合说话。
“这样挺好的。”秦慕天享受两个人这么亲密的样子,感觉他们是那么亲近。
“不好,你……”奚惜噤声,跳过大尺度的话。“你冷静一下。”
秦慕天已经很努力在保持冷静,不然她还能说这么多话?
他早就感觉到不对劲,可他不想停止。
这是修复他们关系的契机,他不能放过。
万一水到渠成,岂不是就失去的福利都回来了吗?
就算不成,他也没亏,骨头啊,肉汤的他也吃到一些了。
“美娇妻当前,冷静不了。”
他甚至不想打字,做就好了。
“那是你的事,我很冷静。”奚惜板着脸,隔壁横在他汗湿的胸膛。
“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那就,再建一个新店。”
秦慕天知道后悔是没用的,应该是想办法解决。
他卷土重来,又骗又哄。
奚惜身体虽然还是不对劲,可她没有被这种感觉支配。
秦爷无功而返,最终都没有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