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两三天下来自己这方的士兵只怕就要疲于应对。更糟糕的是,此刻他们身在茫茫大c原上,虽然有左路大军相互照应,可既然对方设置了这么大手笔的埋伏,不可能不想到隔绝探马这样的常识,如果送不出消息,他们就是一直孤军……
“皇上,我们必须将身在此处的消息传递出去,让左路大军前来接应。”及成城擦了一把额角的冷汗,连珠p似地道,“如果这支埋伏的是蒙塔亲自率领的那四万人,那么此时我们敌我双方的人数j乎相等,但对方现在全是骑兵,又还占据了天时地利,更甚者我们还不知道他们的另两路大军会什么时候赶来……”听他说完毫无建设x却更令人雪上加霜的废话,文禛将视线望向了下一名参将,但是这样紧急的情况下,这些将领们能够分析出局势、安抚士兵进行防御就已经很出se了,想要在这么短时间内再进一步拿出切实有效的方案就有些强人所难了。
文禛自然也知道这一点,但是如今这种陷入包围圈的感觉确实不妙,也由不得他不着急。见从将领们这里得不到什么有用的建议,他便将视线望向了从刚刚开始一直在地上写写画画的宁云晋。
“清扬,你怎么看?”他的这句问话让宁云晋想起那句神曲“元芳你怎么看”,将这十分不合时宜地发散思维赶出脑海,他x有成竹地道,“皇上,微臣总结了一下诸位将军的建议,眼下咱们有j个当务之急。”
他掰着手指道,“第一,必须要确定这p浓雾的笼罩范围,并且找到他们控制迷雾的方法。第二,想办法突破迷雾与外界取得联系。第三,找出大商军队藏匿的地点,这地方除了古城之外,便是一马平川,没道理斥候们发现不了,因此这附近肯定有能够藏兵的地方。第四,咱们的大军是步骑结合的,这时候应该让步兵退入掩,保证步兵的存活率。”对他简洁却突出重点的总结文禛满意的点了点头,其他将领也忍不住对他多了j分好感,他们都知道,虽然宁云晋说是总结,其实一听细节就知道他早就已经想到了,只不过是给自己面子而已。
文禛追问道,“那我们该如何做?”宁云晋自然已经早就想好了对策,因此侃侃而谈,“一般而言,这样的迷雾不可能是只有一个两个人能够发动得起来的,他们肯定出动了不少血脉者,同时还要预先埋下法器。诸位请看……”说着,他指着地面上自己先前预先画的东西,众人这才发现原来那是周边的地形图。
“从三里外才开始起雾,假设我们现在身处的地方是雾的中心,那么一个覆盖如此大范围的阵法至少需要在这j个地方埋下相应的法器。”他用一根枯枝将那j个地方标了出来,然后肯定地道,“咱们只要派出一支骑兵专门朝着一个方向清理,便可以突破这p迷雾。”
文禛也是对血脉之力极其熟悉的人,他这样一说就明白了。于是点头道,“清扬说得没错,如果能找到这些法器,就算没办法破坏阵法,应该也能有办法突围,只要有援军,咱们也就不算是孤军了。”
“正是如此。”宁云晋接着道,“另外关于藏兵的地点,现在想起来应该和这古城有关。这里毕竟曾经是一座城池,而且以前就是兵家必争之地,想必地下应该有不少藏兵密道。他们只需要在马蹄上包上布,躲藏在地道里,我们的斥候通过的时候就轻易难以发现。”说着,他双手抱拳对文禛道,“这样的藏兵方法也有一项弊端,由于出口太窄,想必没办法一次x出来太多的人,因此方才他们攻击之后便撤退,很有可能是由于兵力不足,担心我们反扑。”
见文禛若有所思地点头,宁云晋建议道,“皇上,微臣建议此时应该兵分两路,一路派出骑兵去清理掩埋的法器,另一路则步骑结合去寻找地道,这样主动出击才能减少咱们一次x面对的兵力。”
他的建议让文禛十分心动,但是却有些为难地道,“另一路好说,及将军亲自出马想必不会有误。可普通人没办法发现法器并将之破坏,只能由血脉者带队。”
中路由于有皇帝在,血脉者不可能只有他们三个人而已。但是这样大的阵法,普通的祭鬼神者都轻易掌控不了,可以想象已经是大商的极高水准,自己这次带来的那些人多是祭鬼神者,虽然能够独当一面,想要对付这样的阵势却又弱了j分。而更麻烦的是这些人偏偏都又位高权重、桀骜不驯,普通的将领根本驾驭不了。但是这一路的人必须要会判定情势,很可能要带兵进行突围,最好的办法只有派出一名懂得带兵的血脉者。
他正犹豫的时候,j个将领已经不约而同地将视线望向了宁云晋。穆见铭拱手道,“皇上,小宁大人已经取得两次大捷,而且听他刚刚说的第四点,就知道其对兵法研究得也甚为透彻,不如这一路便由小宁大人带兵。”
宁云晋方才说的第四点是保存步兵,一般人肯定会认为步兵会被骑兵克得死死的,但是实际上手持长兵器的步兵才是骑兵的真正克星,只是一般而言,骑兵来去无踪,两者很难有正式的对决,因此光凭他说的这一点,j位将军就知道宁云晋之前的大胜并不是l得虚名,他对于兵法是有过研究的。
可是文禛是真心不想让宁云晋去跑这一趟的,要知道大商敢于打这次埋伏战,其最重要的屏障肯定就是这p浓雾。将心比心,如果是自己处在蒙塔的位置上,那些法器附近不但会安排重兵守卫,而且肯定也会有高手。再加上突围这样的事情,本来就是九死一生的,种种原因加起来,他怎么会舍得将宁云晋的x命弃之脑后。可是这样的时刻,宁云晋即使不想去也只能赶鸭子上轿了,更别说其实他自己也对这阵法有兴趣。最终文禛还是决定将他派了出去,领第二路骑兵,并给了他择机突围的权利。
就在宁云晋准备去点兵的时候,鸿明却突然对着文禛请战道,“父皇,儿臣想与清扬同去,他一个人既要带兵,又要破坏法器,儿臣担心他分身乏术,求父皇恩准!”
你啊!宁云晋偷偷对着鸿明的背影猛地瞪了一眼,然后连忙对文禛挤眉弄眼,只差没在脸上直接写上“快拒绝”三个大字。
太子的话让文禛陷入了犹豫,宁云晋那如同吞了h连的表情更让他忍俊不禁。但是文禛想了想,最后对鸿明点头道,“朕准了。不过这一路上,你不可摆太子架子,要听从清扬的指挥。”
“儿臣省得。”鸿明连忙道,“这一次儿臣就将自己当成小兵,清扬叫孤g嘛,孤就g什么!”
宁云晋哪会愿意带着一个小祖宗去执行那么危险的任务,他为难地道,“皇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