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隐秘的密室里,房间里十分的昏暗,四周墙壁的烛台上全部点着蜡烛,却依然无法驱散这深邃的黑暗,只有橘黄色的烛火在慢慢的闪动着。
房间的中央有一个石祭坛,祭坛的四周全是各种各样五颜六色的石头,中央是一个巨大的石质器皿,里面装着大量的不明红色液体,一股血腥之气充斥着整个房间。
祭坛的周围,跪着两个黑衣人。
黑衣人正在一边不断的双手贴地,额头叩地,对着祭坛行崇高的磕头礼,一边嘴里高声喊着:
“降临吧!”
“万象之主”
“时空主宰”
“光明皇帝”
“混沌君王!”
“卑微的奴仆正在等待您的神谕。”
不知何时,橘黄色的烛火突然变成了苍白色,一股诡异又强大的气息出现在房间内,将房间里的一切都变成了冰冷的苍白色。
而这时两名黑衣人立刻停止了之前的行为,而是立刻卑微的面朝祭坛半趴在地上。
只见黑衣人面朝祭坛,双腿下跪,上半身完全趴在地上,手掌贴地,额头触地,也不嫌地面上的灰尘和不慎撒在周围地上的红色液体脏,就这样趴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
房间里十分的安静,只有苍白的烛火在跳跃。
过了一会儿,苍白的烛火慢慢的消失,房间又恢复了黑暗。
两个黑衣人才慢慢从地上爬起,此时他们的额头满是冷汗,身上的黑袍也被汗浸湿。
但是他们却没有起身,或者有其他多余的动作,而是依旧跪在地上,眼神惶恐的注视着祭坛。
一边继续叩首,一边低声的念道:
“恭送”
“万象之主”
“时空主宰”
“光明皇帝”
“混沌君王”
两个黑衣人离开了密室,走到了外面的房间,许多黑袍人都默不作声的跪在外面等待着。
两人这才脱去身上早就湿透的黑袍,其中一个人对着众人说道:
“神明降下神谕,让我们接下来前往紫罗兰市,然后准备迎接新世纪”
另一人黑袍人说道:
“神明向我传达另一样神谕,到紫罗兰市,回收两样神器,祂给出的提示就是镜子和木偶,神明预言这两样神器会对即将到来的新世纪产生难以预料的影响,所以到达那里,一旦遇到可疑的目标,宁可杀死千人,不能放过一个!”
然后他又补充道:
“据我所知,生命教会的强者赫连筝已经离开了紫罗兰市,所以我们遇到的阻力并不会多大,但是仍然要注意隐秘行动,避免被教会中的其他强者察觉,这几年他们盯得我们越来越近,所以一定要小心。”
一处位于平民窟中的教堂里,神父刚刚结束了今日的祷告。
神父是一个金发的中年人,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脸上长着白色的长胡须,显得有些不修边幅。
但是神父为人很和善,对贫民出身的信徒,也不会嫌弃其脏乱,有求必应。说话声音很轻柔,嘴上总之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在信徒之中很是受爱戴。
他的身上穿着庄严的黑袍,上面嗅着一个倒立的十字架,象征着主宰死亡的死神。
信徒们祷告结束,领完食物,纷纷告别神父离开了教堂。
只有一个老者没有离开,依旧闭着眼睛,坐在凳子上默默的祈祷。而在老者的胸前,有一个银制的倒立十字架。
神父看到了老者后,似乎认出了老者,立刻走到老者身前,并向其施了一礼。
“尊敬的白先生,你怎么会有时间来这里?”
老者没有睁开眼睛,不慢不紧的向神父说道:
“肖亚历山大,复活会一直都记得你这些年为教会做过的贡献,你的行为向我们证明,你是死神虔诚的信徒。前一阵子神明降下神谕,神明的后裔出现在紫罗兰市,我们想让你把他接回来,回到教会,回到死神的怀抱。而死神的血脉将带领我们复活会再一次的走向辉煌,所以这是一个光荣的任务。”
神父微笑着看着仍旧闭着眼睛的白先生,眼神中却闪烁着疯狂。
“这是我的荣幸,我一定会找到死神的后裔的,然后让他回归死神的怀抱的”
老者递给神父一枚戒指,然后继续说道:
“这枚戒指会帮助你找到死神的血脉,而神的后裔带着一面特殊的镜子,那是我们复活会丢失的神器,死亡之眼,找到它,死神的后裔就在他的身边,然后把他们一起带回来”
老者说完就起身离开了教堂,只留下神父一人站在原地目送着他离开,只是不知何时,神父看着被他带在手上的戒指,笑的更加开心了。
楚牧在家研究了3天的爆炸符咒,却发现都不能成功绘制出哪怕一次有用的爆炸符咒,让他感觉自己是不是买了假符咒。
不过当时人家也现场制作了一张,爆炸效果也挺惊人的,所以符咒应该是真的。
那么做不出的最主要原因还是自己实力太差,符咒太难了。
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可没有耐心慢慢的去等自己实力突飞猛进之后再去做尝试,他现在就要学。
因为他的木偶从头到尾都是冲着爆炸符咒去的,其他的符咒对他来说毫无吸引力。
队长不也是说了吗,要专注才能有所成就,自己就想研究爆炸符咒,这有错吗?
有问题找老师,这是学生的权利。
楚牧现在就有个便宜老师——尊敬的阿图姆先生,据说本身就是个水平很高的符咒师,所以楚牧直接带着自己买来的爆炸符咒去向阿图姆先生请教。
以后肯定不能再喊糟老头了,得叫老师,这是礼貌。
当楚牧突然来访时,阿图姆先生正在房间里捣鼓自己新配置的造纸材料,暂时没工夫打理楚牧。
楚牧也不急,因为他知道糟老头肯定在,作为一个宅男,他太了解老头的生活轨迹了。
等了小半天,在楚牧锲而不舍的努力敲门之后,门终于被打开了,然后楚牧又看到了阿图姆先生那张随时要爆发的脸。
虱子多了不怕痒,被糟老头骂多了,楚牧发现自己竟然都学会接受了。
对于老头难听的话,楚牧表示丝毫不受影响,已经学会躺平接受一切。甚至还觉得糟老头昨天说的比今天好像还更难听一点,怎么今天突然对自己这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