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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僧的赘婿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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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唐僧的新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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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接上回,上回咱们说到了天竺国国王给唐增派来两个人,桑伯和乔吉尔,这都是天竺国国王的心腹,可是呢,这俩人一来,就看大丞相多吉脸上颜色更变,显得十分的不自然。不过呢这也就是一刹那,马上换作一副笑脸:“哎呀,既然诗大王派来的人,自然有一番交代,这么着,我府中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你们先聊,回头咱们再商量婚礼之事。”

    说完这两句话,大丞相走了!走可是走了,把门一关,暗中留下两名心腹在门口守卫,一则是怕唐僧跑了,生出变故,再一个听听他们在里面到底说什么!

    那位说这个大丞相怎么那么关心这俩国王派来的人呢?这个呀,咱们得说两句。这个大丞相多吉再天竺国,那称得上是权倾朝野。这个天竺国这个政治形势啊,相权皇权,二者对立,相互制衡、相互之间还争权夺利。这个就有点儿像中国在上古之时,君臣共治天下,君权和相权分而治之。可是到了大丞相多吉这会儿呢,权力太大了,三世老臣,到现在,已经伺候过了三任国王,自己的权势很大,而且经过这么多年,大丞相的党羽遍布朝中,对于国王形成了很大的威胁。国王这边儿虽然现在还能有自己的势力,还能勉强镇得住这位丞相,可是呢一旦突有变故,可就不好说了。所以呢要随时对多吉要密切的注视,加以防范。这也是为什么派两个心腹来到驸马身边的原因,怕多吉在驸马身上动什么心思,或者把这个驸马收编,这可就坏了!大丞相多吉这边呢,也是一样,这俩人麻秆儿打狼,两头害怕。您看着唐僧多倒霉,稀里糊涂接了绣球成驸马,还没迎娶公主,已经开始卷入到天竺国复杂的政治斗争之中。

    大丞相多吉一看国王派两个心腹来了,赶紧采取行动,自己出去,留下他们三个人在屋中,这叫以退为进,要知心腹事,但听背后言,到底听听他们说什么!

    多吉走了以后,这个唐僧呢一看来俩人啊,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一打问讯,刚要讼佛号:“阿弥陀佛——”这阿字儿出来弥陀佛还没出来呢,桑伯赶紧来着,“哎,别介呀,驸马爷,您现在身份可换了,您可别老端着您这个高僧的范儿,您得时刻记着您现在是驸马了!再一个您这身儿衣服也不能穿了僧袍、僧帽、加沙这都不行了,我们这儿给您拿了新衣服了!这您得把这个换上。哎,您这个把这个换上以后呢,您就明天从明天开始,您就您就得开始进入这个驸马这个角色了。”

    这个桑伯说完了话,也不等唐僧说,冲着这个乔吉尔一使眼色,这俩人上来就开始给唐僧换衣服。这唐僧您想啊,手无缚鸡之力,这俩人一上来,特别是有这个乔吉尔,那是天竺国一等一的武士,那唐僧哪儿招架得住呀!三下五除二,把这个天竺的服饰给唐僧穿好了。

    衣服穿好了以后,这个桑伯一看:“别说,还真好,挺合身儿!比那僧装好看的多!这衣服换了,您这个称呼,也得改改,不能老贫僧了,您得自称本宫。”:

    “哦,我得自称本宫?自称本宫是不是就是自宫的意思啊?”

    “啊?没听说过,您说这个技术得去暹罗,我们这儿没有。您就自称本宫就完了,另外呢,您的名字也得改改。”

    “啊?我的名字还得改?”这唐僧一想,这是让我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意思啊!怎么什么都得改呀!

    “当然得改啦!您看我们啊,我我我叫桑伯,这个我们这小兄弟呢叫乔吉尔,这都是我们天竺人波斯人的名字,您呢也得跟我们似的。”

    “我也得波个斯?”

    “什么叫波个斯呀!您也得有个波斯名字”

    “那我叫什么呀?”

    “这天竺的名字啊,我都替您想好了。那我叫什么呢?您叫比茄多尔”。

    “我叫什么?”这唐僧一遍还没听清楚。

    “您叫比茄多尔。”旁边儿乔吉尔又给重复了一遍。

    唐僧一听,一琢磨,“哎!这回我记住了!比茄多尔!这名字好!比茄子多俩耳朵——我这什么名字啊!”

    “您这名字不能按您这中原字儿这么解释,比茄多尔在我们这儿那是非常吉祥的意思,您就叫这个名字吧!比茄多尔驸马!哎,这就像我们天竺的人呢了。”桑伯这儿赶紧给解释。

    唐僧一听,我这叫什么事儿呀!就因为稀里糊涂接了一个绣球,然后呢我就成了驸马了,取经也不带我去了,徒弟也跑了,现在混的连名字都没了,我这算哪一出啊!可是也没别的办法呀!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走一步算一步吧!现如今只可待时听天命了!”

    这个桑伯帮着驸马比茄多尔把衣服换了、名字改了,一边儿折腾一边给乔吉尔递眼神儿,什么意思呢?让他看看门外、窗外,有没有眼线。乔吉尔心领神会,走到窗边儿一看,外面还真有人,这可不行,他俩这回来是带着任务来的,国王有密旨传出,让他们一定把这个旨意给到驸马,现在一看,大丞相派人监视,怎么办呢?这乔吉尔有主意!他看了看门外,就两个人看着,一转眼珠,心生一计,往后退了两步,紧着着助跑了两步赶到门边用脚一踹——只听得咣当、扑通、哎呦!怎么回事儿呀?这乔吉尔一看外面站俩人,贴着门往里听,这才想了这么个办法,加着助跑用力这么一踹门,外面儿这俩人让门板打出多远去!摔倒在地,连哭带喊呀!乔吉尔赶上一步,仓啷啷伸手拉出佩戴的腰刀,举刀往下就剁,一边儿剁,嘴里还振振有词:“好刺客,胆敢在相府行刺驸马!”

    这俩人一听,赶紧往旁边一骨碌,躲开单刀,然后张嘴求饶:“大人饶命,我们可不是刺客,是丞相府的家将!”

    “家将?家将你们在这儿干什么呀?”

    “哎呦,您不知道,这是大丞相让我们在这儿听用,随时等着里面驸马的吩咐。”

    “哦,随时等着驸马的吩咐?”

    “对,对,等着驸马的吩咐!”

    “哦,那太好了,现在驸马的吩咐下来了,您们听不听啊!”

    “听啊!听!当然听了,但不知驸马有何吩咐?”

    “有何吩咐?驸马就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呀?”

    “让你们俩滚!”

    “啊?”

    “别废话,快滚!”说这话,乔吉尔又把刀举起来了!

    这俩人一看,别闹了,顾全性命要紧,赶紧跑吧。转身走了。乔吉尔把这两个人打发走了,回到了屋中,冲着桑伯打了个手势,那意思是说外面已经安全了,没人了。桑伯点了点头,这才对驸马吐露真情,把实话说了。那位说,桑伯来了要说什么事儿呢?别着急,咱们下回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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