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头没脑的话让在场的保镖都愣住了,小姐在自言自语?
几秒后,有人从暗中出来了。
荣禹快步到了苏苒的面前,低下头,有认错的趋势:“苒苒。”
他在背后躲着看了很久,可以说是从苒苒出门开始就一路跟着的,他也没有刻意隐藏自己,被发现也不奇怪,尤其是,他的苒苒本来就很厉害。
保镖们见这情况纷纷跑进车里躲起来。
“跑啊,怎么不跑了?”苏苒上前用力掐住荣禹的耳朵:“戏好看吗?”
荣禹觉得腿有点凉,但凡他只要跑了,苒苒就会打断他的腿,他下意识地想把腿藏起来。
“不敢跑。戏,好看。”
这么回答应该是正确的吧?荣禹不确定。
“不敢跑?”苏苒的目光冷冷地盯在了荣禹的腿上,她要是没说话,某人怕是偷偷回去了,把腿打断算了。
荣禹:害怕……
他动作幅度很大地点头,腿悄悄地动了动,欲盖弥彰。
“戏好看?这么好看不如你再把刚刚发生的演一遍?”
荣禹赶紧改口:“其实,也不是那么的好看。”
苏苒眉眼上挑,眼睛瞪了他一眼,语调都上扬了些:“你的意思是本小姐不好看了?既然不好看,那你就把觉得不好看的部分都演一遍,仔细说说哪不好看。”
荣禹:……
有时候人话少还是存在些道理的。
“哼,说不出来了吧?本小姐就随意问个问题你都回答的这么敷衍,你是觉得我的话没意思所以才不当回事吗?荣……唔”
苏苒唇上一软,她被环进了荣禹的怀里,无需仰头,荣禹已经弯腰吻了下来,他将人扣紧在怀里,手握住她的细腰,轻轻撬开贝齿,摸索着,熟练地完成了一系列的动作。
几句唔嗯声全部淹没在了荣禹的强势下,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树下,苏苒靠着大树,没有觉得不舒服,因为荣禹的手撑在了她的后背,荣禹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所有。
许久后,一吻结束。
大概是嫌不够,荣禹低头吻去了苏苒唇边的水渍:“苒苒乖,不气了,我错了。”
认错第一。
他做了很多的攻略,各种书都看,在听到‘意思’两个字,他整颗心都提起来了,书上说了,千万别和老婆讲‘意不意思’,这个话题是永无止境的,老婆永远都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一言不合就亲,是最稳妥的办法,再加一个道歉等于完美,大师教的。
“不要脸。”苏苒还被他圈在怀里,她扭头,然后用力地拧了荣禹腰间的软肉。
亲一下都忘了要说什么了。
“嗯,我不要脸,我要老婆。”
大师说了,脸皮这种东西要学会随时丢弃,否则老婆会跑。
苏苒:竟然有人能比自己还不要脸,都是狗天道的错。
“苒苒不气,刚刚那两个废物,我来解决,好不好?”荣禹打开车门将人抱进了车里。
出了趟国,他倒是把那个狗东西给忘了,程天佑,那个曾经和苒苒有着妃不寻常关系的东西,他的墨眸微动,如深海般深邃,似能生暴风。
他刚刚听了许久,倒是第一次见这么独特且贱成这样的男人,算不上是个人,他恨不得好好宝贝着的人,在这畜生眼里竟然成了提款机,程天佑,名字和人,他记住了。
想打那些资料上的东西,他来喻家之前就已经得到了苒苒的所有资料,他那时并不感兴趣,只看了个大概,对传闻中的喻大小姐子啊追求某个男生只了解但不清楚,至于后来,尊重苒苒,他自然不会看那些查到的资料,可直到刚刚,他没忍住,将那些东西都看了个遍。
生气是有的,是对自己还有那个狗东西,他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出现,这样苒苒就不会注意到别人了。
苏苒靠在他胸前摇摇头:“不用。”
荣禹手一僵,神色肉眼可见的发生了变化:“我来不是更好?苒苒就不会弄脏手了。”
“今晚吃饺子可以省钱。”苏苒灿然一笑,揉了揉他的脑袋:“因为,醋是免费的。傻傻的荣禹先生。”
被看出是在吃醋了的荣禹轻咳了一声,他不太想苒苒和那个谁有太多的接触。
“苒苒之前是真的喜欢还是……”
他没有绕弯子,而是直接问,有些东西藏着掖着并不太好,哪怕这个问题有些没意义,说着,荣禹有了几分紧张。
少女情怀,他了解的,对小白脸都会有滤镜,误以为是喜欢,纠正过来就好了,这样想着,他心里的醋意消失了些。
“不喜欢。我从未喜欢过他,只喜欢你,从始至终。”
话简单明了,荣禹嘴角上扬,笑地有些傻,很快,他又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娇滴滴的大小姐和苒苒,他兀自又是一笑。
苒苒从来只属于他。
想通了的他心情大好,要是背后长尾巴的话,苏苒能看见他的大尾巴都要翘上天去了。
“苒苒想怎么解决?”荣禹满面春风,比中了几千万彩票的人还要高兴,笑地跟地主家的傻子一样。“是直接送去阎王那还是先让他和黑白无常聊着?要完整地送还是分开送?”
苏苒幽幽地说道:“你能文明点吗?”
她现在的人设是手无缚鸡之力,善良,可爱,大方,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的小仙女,打打杀杀的像什么话?
066:……
荣禹愣了一秒,有些委屈,明明就很文明,他说的哪一个不符合社会价值,全都符合,平时他们都不会讨论什么阎王,直接掏枪,连话都不带讲的。
毕竟,反派死于话多,这个道理他们铭记于心,嗯,他们算是半个正派。
“不许插手,让他踩在高空,登上云端,最后再将他丢下去。”苏苒勾了勾唇,程天佑不只要体验一次小喻苒的死法,还要一样痛苦才行,这样才对得起他曾辜负过的真心。
荣禹默默地表示,不插手,他派人过去打一顿应该不是什么大事,不过苒苒的法子听着也不怎么文明,只是比他的要雅致了些,但他不敢说出口,害怕一百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