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下有口铜门,我和赵佗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口铜门会不会来自地宫,再次安排人潜水,这次赵佗亲自下水,我们拨开水草,才发现这口铜门就平放在湖底,我们绕铜门四周转上一圈,我说赵佗你是真不怕死,你在这里杀死这么多人,你不怕水鬼索命。
铜门上有铜锈,铜门左右各安排一个拉环,赵佗说拆下铜门,一切答案就会浮出水面,顺铜门四周再没有任何发现,赵佗呼叫外部电台,一架军用直升机飞过清晨之国上空,再飞入我国,直升机带来两条盘龙锁,锁钩垂放湖底,赵佗安排人将钩子挂在铜门左右两个拉环上,在水下荡出滚龙壁,直接将铜门从水里拖出来,震荡水下的漩涡,直升机飞向上空,如云龙腾云。
赵佗对我说,我不想和你解释这些事情,铜门被带出水面,解开盘龙钩,直升机消失于两国边境。
除这口青铜双开门外,不做除锈处理无法辨识朝代,赵佗赶紧安排人进行除锈处理。
赵佗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赵佗说事情的进度还算顺利,终于不用再死人。
除这口青铜双开门外,没有任何地宫的线索。
除锈结束,专家说这口青铜门确实是铜材质,不过铸造工艺并不是来自于春秋战国,这口青铜门是后人仿造的,大致时间段铸造于民国时期,赵佗对这个结果并不震惊,赵佗深吸一口气问我说,你怎么看这件事?
如果铜门事件确认来自于民国,就会牵扯上军阀,民国时期军阀比较复杂,张家军阀在关外拥兵自重,同期九菊一派还活跃在关外。
而且这里面还牵扯出一位东陵大盗孙殿英,赵佗望向我说,同为搬山道人,你这位同门可比你猛多了。
赵佗说铸一口铜门丢在湖里,欲盖弥彰,赵佗说这件事牵扯到四张狂中两家,张家和孙家。
赵佗自言自语说孙满策那个老鬼和张墓山还有张志尧这几个老一辈中的四张狂老鬼,不知道还沉不沉住气,赵佗命令人将青铜门拓印下来,再将青铜门一拆为二,命令手下将其中一口门送去星城孙家,再将另一口门送去奉天张家。
这口青铜双开门有文物价值,但和文物价值比起来,孙张两家自民国时期就研究长白山地宫的价值更大。
关外虽有军阀张家同样也有发丘张家,孙家更是东陵大盗传人。
这口青铜门不会无缘无故出现,但在历史上,没有孙殿英盗陵长白山地宫记载,同样历史上张家一直在苦苦寻找长白山地宫,这口青铜门的出现可以证明孙张两家人都有打开长白山地宫的想法。
赵佗将青铜门上的图案拓印下来,望向我说,龙楼宝地只是地宫一部分。
赵佗说和我们一样盗墓贼没有打开地宫,他们也认为地宫入口在湖底。
赵佗抬头望向夜空说,我不这么看,我认为地宫入口不在湖底,赵佗望向昆仑山方向说,我认为地宫入口在昆仑山。
赵佗说是我错了,你之前去唐古拉山并没有错,只是你并没有走昆仑山这条线,你是刻意避开昆仑山,长白山地宫的入口就在昆仑山。
我不知道赵佗凭什么这么自信,他立刻唤来自己人,安排自己人准备去昆仑山,赵佗再望向我,眼睛里有光,赵佗说你也想知道地宫里的秘密。
昆仑山在长白山的西边,是龙脉之祖,说长白山地宫的入口在昆仑山不是没有道理,青乌经里记载,如果长白山只是一个开始,那么贯穿长白山和昆仑山的地下就是一座宫殿。
终究是我们的格局小了,古人早有打通昆仑山和长白山的想法,在风水学里称潮汐,隋炀帝杨广就是潮汐风水的代表人物,开凿京杭大运河,潮汐风水阴阳皆旺,非一般小国可承此运。
三天过去,我的电话才响,赵佗让我接电话,任庆生的电话,任庆生说孙满策带领孙家人离开星城,奔向昆仑山方向。
任庆生问我在哪儿?
我说还在长白山,不过和一个危险人物在一起。
赵佗说孙殿英没有办法打开长白山地宫,是因为川军尹昌衡。
赵佗说这是历史,孙殿英将铜门沉入湖底,就是为了掩盖这个事实,孙殿英晚年,病死之前应该知道长白山地宫的入口就在昆仑山。
我说你知道这口铜门是孙殿英铸造,赵佗说本来不知道,但这口门送去星城,孙满策就带孙家人前往昆仑山,就说明这口铜门不是孙殿英铸造也是孙殿英沉的湖。
赵佗又说张家还真沉的住气,赵佗把门送去张家,他没有急于离开长白山。
我说你在欲盖弥彰,你将你的人分成两支,其中一支由温韬带领,因为你知道长白山同样有一个地宫入口,只是孙殿英大意了,但张家人心细。
赵佗晃动自己的酒杯说,我就说你是聪明人,我们在长白山等张墓山和张志尧来,我说张志尧不是疯了吗?我在藏区见过张志尧,张志尧已经疯了。
赵佗说张志尧能被称为张家管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要真那么容易疯,他就不是张志尧,这一次张志尧的对手是孙满策。
这次我和赵佗推心置腹,赵佗安插在长白山下附近村庄的眼线报消息给我们说,张家人开始登山,而且奔向我们,赵佗将传过来的照片递给我,两人手持杖剑,一人独臂,独臂的正是张墓山,张墓山身后是他女儿。
持杖剑老者正是已经疯癫的张志尧,张家还有一支队伍,皆是张家骨干。
赵佗说开启长白山地宫入口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炸湖,我说这样做风险系数太高,会引发雪崩和其它灾难。
我说打矿洞,先找矿脉,顺矿脉挖下去,一定会打通地宫。
民国时期,九菊一派活跃在关外,九菊一派和军阀合作打过矿洞,张墓山一定知道离长白山最近的矿洞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