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桌面的三张魂牌,姚远心情很是复杂。
下定决心,灵魂漫延而出,先包裹住自己的魂牌,观察一番还是老样子,渐渐地灵魂又向着女鬼差的魂牌包裹而去。这魂牌比自己的等级高一些,但姚远的灵魂还是很轻易的就渗透了进去,无他,因为它的主人已经不在了,所以它现在是个无主之物。魂牌里寥寥几人,不,寥寥几魂。哎……这工作态度可想而知了。收掉了几个小魂后。
姚远把目光放在了另一块更高级的魂牌上,这魂牌等级不低啊!灵魂渗透进魂牌!“w去!不怪姚远惊叹,这魂牌里的魂乌乌央央一大片,鬼头攒动的好不热闹!”
“这动哥这么猛的吗!”
“这是一个月的魂?”这也太多了!
姚远着实愣了好一会。
“赶快收了这些魂,这样级别也能涨的快一些,到时候自己的手就能恢复了!”姚远第一次觉得自己有生之年能恢复自己的灵魂了!差点喜极而泣了啊!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姚远怀着无比不稳定的情绪收掉了动哥魂牌中的魂!
一时之间自己的魂牌竟然还有些不适,觉得自己是不是换主人了?
沉淀一下心神,一丝灵气从灵魂分出,渗透进两块魂牌,转瞬之间两块魂牌就由各自的颜色渐渐的变回了初始级的白色!
深呼气,慢慢睁开眼睛的姚远,感觉整个人从里到外完全焕然一新。
几个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姚远:太无聊了!下次这事没人做了!
本以为姚远会怎么怎么样,结果一声不响的竟然结束了!
浪费表情!
浪费符纸!
浪费针针!
“……”:姚远。
看着桌上的魂牌,两白一绿,淡淡的绿色。白色的是两个已故的同行的遗物,绿色的是姚远自己的。拿起魂牌仔细的观察,上面的字发生了变化,等级现在是三级,其他的还是那样。
打算想着那连跳个三四级,但现实就是不现实。不得不承认,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感觉是真的好,不用辛苦的去搜魂,去和同行抢业务,直接拿来一块现成的魂牌来就可以直接升级,就像是开挂一样。想想以前动哥的神仙日子,姚远都羡慕了。
难道要像动哥一样?每天搜魂的同时也搜一下附近的鬼差?然后……
直接给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道德上谴责自己!不行!
虽然很有诱惑力。
刚刚感觉地魔公公好像动了一下,然后两块魂牌的颜色就变回白色了,带有颜色的魂牌也需要强大魂力的支持,而这魂力此时已经被地魔收走了。
看看这地魔公公平时不声不响的,有事它真上啊!
原本收魂后这两块魂牌就闲置了,这也算是高级魂牌了,就这么浪费了怪可惜的。有人如果想吸收这六级魂牌的力量,就要使其重新认主,就像当初姚远那样。
姚远并不想换魂牌,那样的话还要从零级重新开始,想想就算了。
知道为什么老道士和动哥合作了吗,因为动哥只需要里面的鬼魂,如果运气不好,鬼差在每月初七把魂渡到阴司,那动哥就什么都得不到,所以他们每月都会在初七的前几天去杀鬼差去作案。
而收掉魂牌里的魂后,留下的高级魂牌动哥是用不了的,一方面是他不想从头再来,另一方面如果总是频繁的换魂牌也不安全。虽说低级鬼差犹如草芥,但也是属于阴司的一员,如果阴差频繁的被杀那地府还是会重视的,这毕竟打乱了地方的安定与秩序。
至于动哥不能用的魂牌,自然有人需要。那人就是老道士。无利不起早,没人会去做对自己有威胁又没利益的事,如果有,反正我没见过。
老道士用自己的手段克制魂牌,再一层层剥削,把魂牌中的魂力窃为己有,来强化自己的修为。看来老道士主要修炼灵魂,来借此达到自己的目的。要当妖怪?妄想长生?
以前动哥和老道士两个人能做的事情,现在姚远一个人就能做,地魔全面代替老道士,无缝衔接,这配置甚至要更加高级。如果动哥回魂知道了应该会羡慕的吧。
当下的事可以说是暂告一段,因为不知道老道士和季牧什么时候会出现。这始终是一个不安定因素。现在的龙城地广鬼差稀,也不知道炎木还想不想继续在龙城了。季牧失踪了炎木肯定也会知道。
姚远心神一动,感觉到炎木的大致方位。
此时的炎木还在城东,只不过不复当初的干劲,随意的找了家酒吧,座在那里不知想些什么。整个鬼很是低落。就连对面角落里上演的人鬼情未了都懒得去管了。
这一天一夜发生的事情让炎木内心彷徨又不安,究竟何去何从?迷茫啊!
曾经的自己不选边不站队,虽说经常被针对被打压,但也勉强能活下去,自己就是想着拼命搜魂拼命升级,能尽快的超过动哥不再受制。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压在自己头上的几根稻草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几块大石!
这大石并没有像曾经的稻草一样对自己处处打压,而且这个叫姚远的鬼差等级也没有动哥高,甚至不如自己,一个初级鬼差,自己都可以鄙视的存在。但炎木就是本能的觉得这比以前更加难熬。
不到几个小时,季牧也失踪了。这怎么办?用酒精来麻痹自己?以前兢兢业业从不买醉的炎木,此时只想一醉解千愁,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做,就算对面的美女对自己示意,自己也可以做到无动于衷,只想就这么醉下去,哪怕身边鬼气纵横,哪怕外面群魔乱舞,此时世间与我无关。
自己怎么还是不醉!面前的酒瓶已经空了两个,而炎木依然清醒,清醒的继续喝着手中的第三瓶。看的对面小姐姐合不拢嘴!
木然的喝着酒,不禁回想起来自己生前的种种,那是自己的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