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栏天芸在水里玩了一阵,就要上岸。这时忽听到一声朗朗赞叹声道:“两位姑娘,好美的容颜啊,简直美若天仙。”两人一惊转头看去,就见一人站在不远的岸边,衣着华丽,手拿着折扇,颇为欣赏的望着两人。两人快速从水里走上岸来,匆忙踏上鞋。两人警惕地望着那人。天芸大胆问道:“敢问公子您是?”那人略一拱手道:“在下欧阳文,不知是否唐突了两位姑娘。”天芸道:“无妨,我们是从云岚城纪府出来的,如今在河里游玩了一番,我们该回去了。”天芸此话意在告诉那人自己的身份,万一那人有什么歹意,也好让他有所忌惮。那欧阳杰一听,心中想道:“纪府?传闻那纪府是神仙世家,可毕竟是传闻。再加上这两人如此……”那欧阳杰到底是风流惯了,打算石榴裙下做鬼也风流。再者也想到,作业完了,即刻遁走,就算是神仙,也未必找的到他。其暗暗打定了主意。
那欧阳杰对两女道:“奥,你们住在云岚城啊,那离这里也很远了,不如你们到我宅下休息片刻,在下略奉些茶水,之后你们再回去,怎么样?”那欧阳杰说罢用手一指远处自己宅院。二女都看到远处有一树木浓密处,在杨柳绿树掩映下有一阔绰的宅院。二人只顾游玩没注意到此处。二人都感到有些蹊跷,竟有人在这荒郊野外建那么大一栋宅子,那叫欧阳文的必不是寻常人。云栏道:“多谢这位大哥了,不过我们还是赶路要紧,晚了怕要回去被责罚的,请大哥见谅了。”那欧阳杰道:“欸…我与两位美人一见如故,说什么也要请二位到宅下一叙。只让我那小院好沾沾美人春光。”那欧阳杰渐渐脸露贪婪之色的望着她们。
到此时二女如何还不知那欧阳文的险恶用心。天芸道:“也好,你等我们商量商量吧。”说完也不看那欧阳文,悄悄的和云栏道:“云栏,这必是个贼子。得会我们用疾行术快跑,他未必跑得过我们,你先等我拿话哄他,我们好有时间用法术。”言毕云栏点头。那纪天芸道:“我们也觉得一路玩的很累了,就麻烦欧阳大哥了。就请欧阳大哥前头带路吧!”那欧阳杰见她们匆忙踏上鞋,袜也没穿。说道:“何必这么匆急,你们慢慢把鞋袜穿了,我们再走不迟。”天芸云栏急待要走,不想他又让她们穿好鞋袜。姐妹间一递眼神,都认同了。如果不这样,怕那欧阳文怀疑,正好借机运运灵力到时好跑。两人一时穿好了。天芸道:“欧阳大哥头前带路吧。不过给你献个丑,我们腿上还有点湿,我们一人贴个干燥符,一会就干了。”那欧阳杰一听:“感情这纪府还真是神仙府第。要真有些手段,我今天还真不好收拾她们。不过……一会在茶里放点药,就没什么问题了。”那欧阳杰心中计定。转首去看她们怎么用符箓。就见两人一人拿出一张符箓虚划了一下贴在了腿上。天芸道:“让欧阳大哥见笑了,我们走吧!”欧阳杰一看还真有符子,知道这可不是装能装出来的。他暗想还真让自己撞上两个仙姑?
那欧阳杰就在前面走,边走又瞎寻思,有些划魂。毕竟要真是神仙府第,就算这两人不厉害,可她长辈肯定自己惹不起,可偏这俩妮子长的这么让人放不下。他转念一想,放下这俩人,这辈子还不知道上哪找这样妙人儿,算了,今天就算栽了也认了。他在前边嘀咕,云栏天芸见机快速运转疾行术,转身跑了。那欧阳杰听到动静回头一看见她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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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跑出很远了,速度很快,都超出成年壮汉的速度了。他转身就去追,一边追,见两人腿上还粘着那符子,这才恍然那符子是助于奔跑的。
不过那欧阳杰是什么人,一身武功不敢说江湖一流,但那轻功却绝对是一等一的,否则常年流窜作案,衙门却拿他没有办法。就见那欧阳杰使出轻功提纵术,将身一纵,就向前滑出几丈远。几个纵跃就快要追上云栏天芸了。
云栏天芸正全力向前奔行,忽听后边一阵戏谑声:“哈哈哈,原来两位仙姑就只有逃跑的本事呀!”两人一听花容失色。云栏朝后一看就见那欧阳文将身纵在空中,脚尖虚点就滑出很远。云栏一看既惊异又害怕,不解怎么有人这么厉害,难道也是修行的么?两人见状更加全力运行疾行术。就这么一追一逐,已跑出近百米的距离,而那欧阳杰也终于追上了她们,将身一纵,落在了她们面前。两人躲闪不急,终于被欧阳杰一一抓住了。那欧阳杰得意地奸笑起来:“哎呀,我说两位仙姑,你们还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让我见识见识呗!”说罢就要上下其手。
这时那纪锋凌终于赶到了。其一声大喝道:“何方妖邪,竟敢欺负我纪家女弟子,找死么?”说罢拿剑就刺。那欧阳杰听到声音心中一凛,急忙回身抽剑招架。两人一时斗在了一起。话说这俩人:欧阳杰和纪锋凌,单论武功纪锋凌要胜出一筹,而欧阳杰胜在轻功高强、身法玄妙。两人斗了几个回合那欧阳杰感到自己不是那人的对手,暗骂一声晦气,自己眼看美女到怀,却被这家伙给搅了。那欧阳杰仗着身法玄妙,与对方缠斗了几个回合,见自己终不是对手,就思退路。
两人正打斗间,欧阳杰虚晃一剑,转身朝河南而去,打算渡过望川河甩开对手。却见那欧阳杰朝南赶去,脚尖在河面虚点就想渡河而去。却没想到纪锋凌贴的紧,欧阳杰向南去,纪锋凌虽轻功不佳,但在与欧阳杰打斗间借力打力,中途也就在河里落了几下,也渡过了望川河,继续与欧阳杰打斗。欧阳杰一看真是一阵好气。两人又继续打斗向南而去。按说纪锋凌把他打跑了也就行了,但一则纪锋凌嫉恶如仇非要教训那人一通,二者也不认为还会冒出一个坏人,他认为云栏天芸暂时是安全的。但今下午真令他没想到,走了老虎又来了狼。
话说,纪天芸和云栏,对这事一顿好惊,刚才急着奔跑又浪费了很多灵力,两人都感浑身无力,软软地瘫坐在了一起。不过两人对那纪锋凌的出现颇为好奇,不知是那人刚好路过还是师傅吩咐暗中看护自己的,两人正议论这事。话说那纪青袁本以为自己今下午没戏了,正准备闲着没事上河里捞两块玉玩玩,也不枉出来一下午。谁知就看到了刚才那一幕。其心中大大惊喜,暗道:天助我也。只见他鬼鬼祟祟快速抄道移动到了云栏和天芸的身后。他整饬整饬伪装,就慢慢向云栏天芸身后靠近,一会到了她们身后,见她们还坐在地上交谈着,并没有注意到他的靠近,其不禁大喜过望。此时已不怕她们逃脱,随大声说道:“那欧阳杰没有艳福,我可不能再让两位美女失望了!”
那云栏天芸正坐在地上恢复力气,猛然听到后面一阵恶声,急得都站了起来。却被纪青袁同时逮到了。纪青袁得意,不禁哈哈大笑。云栏天芸刚脱虎口又入狼爪,几乎惊骇欲绝。挣扎中两人也看清了那人的样子正是今下午在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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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捞玉把自己等引到这的那络腮胡子大汉。两人指着他道:“是你!”天芸道:“你是故意把我们引到这来的,你和那恶贼串通好的。”纪青袁一听有些愕然。其实他是真不知道那欧阳杰住在这里,不过他倒认出那欧阳杰来了,无它,欧阳杰轻功卓著,且悬捕画像贴满了各个地方。其一对照就认了出来。
那纪青袁穿的鼓鼓囊囊的,要做别的事情不好做,上来就一阵贴脸袭胸!情急中不知是谁打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不要紧,竟把他一撇胡子打掉了。两人有些惊愕地看着那人,而纪青袁一看不好,这要再被她们发现什么,就要麻烦了,于是更为急切,对着两人越发的轻薄,打算再赚些便宜就走了。云栏天芸眼看没有办法,都大呼救命,希望远处纪锋凌听见可以回来。
正在这时远处响起一声轻咦声:“有人在呼喊救命,怎么好像我曾经救过的云栏和天芸啊,她们不应该在纪府么?”
那纪青袁正上下其手,颇为得意,忽然听到一声大喊:“大胆恶徒,快快住手。”接着就有两股力量击中他的胸口,纪青袁吃痛只得放开了云栏和天芸。接着又有两股气劲袭来,打在了他的脸上,打的左歪右斜,甚至原地转了两圈。纪青袁只觉两腮火辣辣的疼,甚至疼得几乎麻木。他茫茫然睁开眼睛四处张望,几乎都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就在这时一道倩影从空而至。来着居然是月余没回纪府的纪天蕴。
天蕴先看了看被害的两位姑娘,见正是自己先前所救的云栏天芸,既高兴又疑惑。云栏天芸一看竟是天蕴姐,高兴的不知怎么好,经过欧阳杰和纪青袁两番惊吓和折腾,心神俱疲,此时见到纪天蕴就好似见到亲人一样,两人一下都扑到纪天蕴的怀里,边呼着天蕴姐的名字,还一边抽泣着。天蕴见此,知道是两人受了委屈,天蕴轻轻安慰她们。一会天蕴支开了她们,说道:“我们一会再好好谈谈,我先看看那贼人是什么人。”说罢转首看向了那伪装打扮的纪青袁,喝道:“你是何人,为何胆敢……”那纪天蕴话还没问完。就见对面那人忽地跪下,拱手求饶道:“天蕴姐饶命,青袁该死,我不该行那龌龊之事。求天蕴姐饶我一次。”天蕴此时看去,那络腮胡子贼人早已脸上光光恢复了本来面目,正是纪青袁。那纪天蕴不看还好,一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把那纪青袁从地上揪起,愤恨道:“若是别人还好,想不到竟是同为纪氏的你。她们年轻弱小,你不保护她们帮助她们,反倒变着法的害她们,欺负她们。我想不到你竟是这样下作之人。就你这样的人应该被逐出纪府。”天蕴愤恨的又一巴掌把他打到了地上。
那纪青袁吓得浑身一阵寒颤,忙跪地求饶道:“天蕴姐,求你听我解释,这事不赖我。我是对她们修行进境太快,有些嫉妒反感,也对她们的美貌有些垂涎,但也谨此而已,不敢真的对她们有什么不利举动。是那纪袁明他拿话激我,我一时不慎说下要对她们怎么样怎么样的大话。结果那纪袁明抓住我说的话不放,鼓动我,还给我出点子,你看像我这身行头和这假装扮都是那纪袁明弄的。我骑虎难下,也是一时恶向胆边生。便做出了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情。”纪天蕴念叨:“纪袁明?”转而又对纪青袁道:“你说的事情纪府会查明,但是这丧良心的事情毕竟还是你做的,你的罪责也是难以逃脱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