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国在南方打的如火如荼北国都城里的吴远道却闲的要死,这大半年来吴远道除了修行就是吃喝玩乐,修为方面在无念和魁的帮助下吴远道终于突破到了第四境,对于十四岁的年纪来说也算是超过大部分的同龄修士了。
而且在功法方面既学了佛门的内家心法,再加上魁传授给他的先天魔功吴远道的战力也得到了天翻地覆地变化,吴远道原先在姜小楼的手上连三招都过不了,现在的他若是全力开火甚至能压制姜小楼一小段时间。
但吴远道对此仍不满足,因为在不久之后天下就要迎来一场大劫,能让上面的仙神都如此重视的必然凶险万分,再加上自己和魁是仙主钦点的冤大头,就现在自己的进步速度到时候最多是个炮灰,他现在需要更快地提升自己的修为,“魁,还有什么可以提高我的修为的方法吗?”
“哦?我还以为你小子要得意忘形了呢,提升修为的方式自然有,不过你确定要试?”魁一脸神秘地看着吴远道说道。
上次看见魁的这副表情还是在之前魁准备教自己先天魔功的时候,这先天魔功虽然确实能帮助一个人极快地提升修为,并且还能将身体修炼成神兵般坚固,但副作用也极其明显,那就是太费钱了
先天魔功靠的就是成堆的稀有药材与灵物疯狂地砸,远古和上古时期漫山遍野都是这些东西,而且那时候的灵气也远非如今可比,所以远古和上古的修士想要修炼这先天魔功轻而易举,要不是现在有魁这个远古大魔的亲身指导加上云石峰的关系吴远道估计连魔功第二层都修炼不到。
先天魔功共九层,分别是氤氲魔气,易经洗髓,玄阴入体,炼化三魂,锻铸七魄,身外化身,万法归一,神魂不灭,吞食天地。氤氲魔气是采集阴气极重的灵物从中汲取阴气,再将阴气引入体内运功将其凝练成魔气存于体内;易经洗髓顾名思义就是去劣存优,这一过程所需的天材地宝更是数不胜数;第三个境界玄阴入体是先天魔功的第一个分水岭,看似只需引玄阴之力入体这么简单但往往修炼者经常因为经受不住那股力量而爆体而亡。
等到成功引玄阴之力入体后便是炼化三魂,凡人的三魂本属天地,炼化三魂为的就是将控制权握在自己的手上;先天魔功中的第五层锻铸七魄则是这功法的第二个分水岭,其他的功法往往将三魂和七魄一同炼化,而先天魔功要的是先灭七魄再由念而生,灭七魄在其他门派看来属于是自寻死路,而先天魔功的创始人不这么认为,他认为只有置之死地而后生方能修成最完美的七魄。
第六层身外化身便是吴远道前世传说中的第二法身,相当于有了第二条命;万法归一指的是摒弃以往所有的东西返璞归真,即为天人合一;等到修炼至神魂不灭时只要不是天地大道亲自出手,这世间将无人能将你完全抹杀;至于第九层吞食天地在魔族的记载中只有当年最古早的大魔修炼到这个境界,在魔族神话中魔祖曾一口将整个天地吞入肚中,后因几位大能联手才迫使魔祖将世界吐出。
“我确定。”吴远道极其坚定地说道。
魁见吴远道决心已下也就和盘托出道,“我魔族有一处圣地,若是能进入圣地得到始祖之血的洗礼你便能获得一部分始祖的力量,我魔族始祖纵横大荒的时候仙神无不畏惧,要不是”不过魁没有继续说下去,这也是吴远道第一次看到魁的眼中流露出一丝伤感之情。
“那你当初接受过始祖之血的洗礼吗?”
闻言魁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当年仪式进行的时候我睡过头了”
“额那那些受过洗礼的魔比起你谁强谁弱啊?”
“虽然不想承认,但确实有两个比我要强的,如果本大爷当年没有睡过头他们肯定不是我的对手。”
“啊?才两个?”吴远道突然觉得这个始祖之血没那么靠谱了。
“靠!你什么意思唉?本大爷的天赋可是数一数二的,当年族中长老曾就说过魁之资不在始祖之下,能有两个家伙超过我就很不错了好吧。”跟吴远道待久了如今魁说话的方式和吴远道越来越像了,经常能冒出两个现代的单词。
“哦~是噢,这么一想这个玩意确实挺靠谱的。那还等什么?现在就走呗,反正在这北国都城也没事做。”
听到吴远道的话一旁的无念提醒道,“如果你不想以后在大梁混不下去的话就走吧,过段时间大梁皇帝还要亲自召见你呢。”
妈的,忘了这茬了,当初皇帝给云石锋的旨意上提过等战事结束要自己和云石锋一同进京觐见,如果现在自己跑了当时候可没什么好果子吃,看来前往魔族圣地的任务需要搁置一会儿了,唉~这个战事什么时候能结束啊
北国南部。
完颜越率领着十二万骑兵全速朝着梁军的后军杀去,而于此同时的李从易也在草原上飞驰着,根据马留下的粪便或是印记追寻敌军的走向,这就是一场速度的比拼,速度慢的一方将满盘皆输。
“还有多远!”
“禀将主,梁军大营距离我们还有不到一百里。”
一百里对于北军的骑兵来说就是一顿饭的时间,胜利就在眼前了,完颜越体内的血液正在沸腾着,每个北人的眼中的战意越来越浓,鞭打马匹的力度也越来越用力,马匹吃痛后跑的更加卖力,而此时的梁军营地对于远在百里外的敌军则毫无察觉,李从易走后剩下的将领都认为不该再分散兵力去探寻敌军,而该待在原地就地固守。
梁军军营。
“周大人?”
“嗯?”这位被唤为周大人的将领赫然就是当日被李从易羞辱的梁军将领,他的本名周盛,其姊周韵就是七皇子萧从珂的侧妃。
“当日李从易那匹夫欺你太甚,某将都看不下去了,反正现在闲来无事不如去某将那里喝上几杯?”
被提起当日受辱的事情周盛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想在中都何人敢这么和自己说话,哪个不是鞍前马后的?可这李从易竟敢如此羞辱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周盛虽生气但还是知道以大局为重,见眼前这人谄媚的样子顿感厌恶,于是摆了摆手说道,“大敌当前怎能饮酒?李从易那般辱我自然不能就此过去,但也得等到大军还朝以后再说。”
“是是是,大人说的是,某将这就让营中将士将酒撤掉。”那人闻言也就识趣地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