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一人高的山水屏风,肖阳抱着婉如进了另一间她先前并没发现的偏厢,只见青石板地面正中有一个灰石砌成的椭圆水池,四周围着十二生肖兽首,从各兽口中吐出多股山泉汇成了一汪碧水。
浴室四周围着高墙,看着似乎是属于室内,头顶却直接迎着夜空,天上挂着一轮弯月,繁星点点围绕其间。
池水热气腾腾的,袅袅白烟在水面四溢开来缓缓升起,以至于入目之处迷蒙一片。肖阳却轻车熟路的沿着台阶迈入池中,热水一圈圈地荡漾着波纹开始轻抚他的小腿、大腿、臀、腰腹……
“放我下来了,”婉如伸臂环着夫君的脖子,又轻拍着他手臂羞涩低语,“还穿着衣服呢。”
“有什么关系?”肖阳笑着反问,话音还没落就已经把手里抱着的婉如整个人浸入了水中。
顿时,她穿着的大红裙子就在鸡蛋味儿的温泉水中飘了起来,而后在婉如还未来得及反应时,肖阳就拉开了她的衣带将裙子扯开向后一抛,绣金广袖红裙就这么慢慢散开飘走。
“啊!”只着粉色肚兜和亵裤的婉如双目圆睁惊呼一声后马上紧合白嫩双腿,并且抱臂护住了自己鼓鼓囊囊的胸脯。
“这水挺清澈,挡了又有何用?”肖阳倚上前来单臂用力握住了婉如的腰肢,一面挑起她下颚抚摸着那嫩滑的脸庞,一面缓缓摇动身体,隔着丝裤用自己火热的*蹭着她敏感无比的肚腹。
婉如呼吸一滞,微微侧脸垂首并且面露羞赧之色,心里却在腹诽:不是说这家伙不曾亲近女色么?玩这一套却像是花中常客啊!莫非这说法只是哄人的?
管他是真是假,反正对付男人用欲迎还拒这招准没错!如此一想,她果断迈着小碎步向后退避,双手抵在肖阳胸前不让他和自己过于贴近,同时还诺诺低语道:“别,别这样……”
肖阳却没任婉如逃离自己手心,只将她逼入浴池角落,然后三两下扯开了自己的圆领袍子扔到一旁,露出了精壮而结实的胸腹。
而后,他俯身将娇妻搂入怀中,在摩挲她光滑柔嫩脊背的同时,游腾出一只手揉搓着那紧绷的圆润翘臀。
他的手宽大而粗糙并且施力很重,婉如甚至觉得自己身子都被弄得微微有些发痛,在这月朗风清的浴室里映着一片星光,别有一种野趣。
如此一来,她的呼吸也越发急促,也不知是温泉蒸得人四肢发软脸颊发烫,还是“桃花春”酒劲儿太猛的缘故,夫妇两人都觉得自己体内憋着一股火想要寻个突破口倾泻而出。
在被肖阳揉搓得几欲瘫软成泥时,下处□早就润湿成塘的婉如终于忍不住在他耳边吹着气呢喃低语:“好热……”
他耳畔顿时痒酥酥的,心里猫挠似的一紧,三两下就褪去了妻子的薄绢亵裤和自己身上的所有遮掩物,将她放倒在浴池一斜坡处,架起那柔软白皙的双腿后就顺着荡漾的温热泉水,单手往她密境深处探去。
“我也热,却还想更热。”肖阳俯身笑着,左手探入绣花肚兜轻轻拨弄着雪峰之上的红豆粒,右手继续在花草丛中探秘,只觉得入手处一片滑湿,分不清究竟是温泉液还是爱妻的蜜汁水。
说话间,他再次强有力的掰开了婉如羞怯中又夹起来的双腿,然后倾擅于其中,缓缓用劲儿送入了自己火热的*。
“唔,痛……!”婉如蹙眉屏住了呼吸,强忍着破*僧时的撕裂痛楚,哪怕记忆中曾经历过一次,她依旧觉得这事情对女子来说算不上是种享受。
肖阳顿了顿,轻轻抚了抚她的脸安慰道:“不怕,一会儿就舒坦了。”
放屁,舒坦的是你不是我!
婉如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尽可能的放松身体接纳对方的入侵,只暗暗苦笑,这将门虎子不仅身材高大那物事尺寸也有些震人,幸好有温泉水滋润着不然自己可要吃大苦头了。
他行事跟打仗似的没多大差别,那动作可是十足的生龙活虎,在猛烈的挺刺进攻中贯穿了婉如发烫的身体。
顿时,些许血雾从两人亲昵联系之处缓缓升起,又在水中蔓延开来成了一朵朵粉色的花,伴随着肖阳一次次的挺身冲刺,渐渐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番*之后,原本就身娇体弱的婉如直接就又累又痛的瘫在了浴池边,在肖阳想要索求更多时蜷着身子露出了一脸无助地欲哭表情。
“好吧好吧,今日暂且饶你一回。”他笑着为婉如草草擦身,然后从一旁顺手取了块纯白的裘皮褥子将其裹了起来,大踏步的走回了内室。
等他把大红被褥一掀开,将婉如轻轻搁在床上后,却见自己妻子从毛茸茸的褥子中伸出一只手来,惊惧无措的指着臀下垫着的素锦白帕颤声道:“这,这个?!”
苍天!落红都顺着温泉水飘走了啊,难道要交个雪白帕子给夫家然后被退货或者随时欺压虐待么?
肖阳先是一愣而后恍然大悟,一面上床拉被子抱着婉如一面有些尴尬的笑笑,“没事儿,补救一下就行,这事情我才最有发言权。”
“怎么补救?”婉如马上就想到了咬手指头往白帕子上边抹抹,却见肖阳从床头棉枕下取出了一把短刀,“哗啦”一下将闪着寒光的利刃抽出刀鞘。
“就这样弥补。”话音一落肖阳就举刀直接对着自己左胳膊划了过去。
“别——!”婉如阻止不及眼睁睁看着他胳膊上出现了一条细线,然后猛然间崩裂开来浸出鲜血,她皱眉侧过脸去不敢细看,只低声嗔怪道,“你头上的伤还没好呢,太莽撞了!”
“无须担心,我皮糙肉厚不碍事。”肖阳抽出帕子往自己肩上随意揉了揉,然后又让婉如挪挪位子,仔仔细细的又将其垫在了床铺正中央。
“不赶紧包扎胳膊又弄这作甚?”婉如斜瞅了肖阳一眼,想要用自己随身带着的帕子给包扎一下。
她刚伸出右手想掏袖子身上裹着的皮毛褥子就滑了下来,直到光溜溜的坐在寒风中,婉如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不着片缕的上哪去找绣帕?
“我就轻轻一划罢了,哪需要包扎!”见媳妇体贴自己肖阳心里美滋滋的,这一高兴小肖阳也跟着兴奋了,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正在裹裘皮褥子的爱妻给扑到在了床上。
“你做什么?刚刚才说,才说要饶过奴家的。”婉如看他这完全没吃饱喝足的饥渴模样就觉得自己要惨了。
果不其然,肖阳一将她扑倒压在被褥中后,双手就开始前后左右上下的不停摩挲,重点观察已被使用的肿胀□是否还能通行。
“作假也得做全套不是?手指头上挤出来的绝对不够用,白帕上也不可能就干干净净的只有血,”肖阳一面缓缓揉弄娇妻的花蕊,一面直接觍着脸求欢,“如娘,再来一次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