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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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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4参与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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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等待通译传消息过来的这空茬里,肖阳再次向自己身边包括妻子在内的四女三男交待此行的一些注意事项。

    譬如乌蛮有七部,阿猛、夔山、勿邓等,卢鹿属于其中之一,而卢鹿部落又按不同的居住地分为了数个小部落。

    “按汉族的书中所述,大部落有大棍,凡一居住范围内有接近百家人则有小棍,”肖阳指着山那端说道,“白水河县的县令想必就是个所谓的小棍。”

    “‘汉族’、‘所谓’?”郑恭亮觉得他这措辞很是奇怪不由有些疑惑。

    “啊,乌蛮部族内部可没鬼什么主的说法。”或多或少被另一半灵魂影响的肖阳晃神了一下。

    尽管他另半身所属家支与蒙州关系不大,却也能算作是乌蛮的后人,自然会对蛮夷、棍之类的略带贬义词有些膈应。

    被堂舅询问后,肖阳尽量克制着用一种旁述的语气解释说:“文献资料里对乌蛮的叙述写得较为概略。如果我没弄错的话,乌蛮应当分为了‘兹、莫、毕、格、卓’五个阶层,主掌着行政和军事的头人应该是‘兹’,而‘莫’或者说部族里公认的德高望重的‘德古’主掌司法,‘毕摩’掌控宗教与医药,其余的则是工匠、务农者还有奴隶。书中说‘棍’就是‘毕摩’这肯定是不太恰当的,却不知我们将要面对的县令究竟是身兼数职还是只管其中一项?”

    “明白了,三权合一的就只需要向一个人示好,三权分立的就需分别打动三个人。”代替直属上级徐恒宁跟着三郎君来的余校尉也是个行动派。

    他马上就清楚了对方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这家伙也与肖阳打小一起长大,知道他不会无的放矢。

    “嗯,需注意的是,乌蛮部落应当是以家支为社会的基本组织结构,部落首领就是家支族长,”肖阳点点头,继续科普,“即是指,我们将要进入的村寨每个人都有亲缘关系。他们以家支这种父子连名系谱血缘关系为纽带,这就意味着我们需面对是一个非常团结的集体,家支具有团结一致保护族人以及向外掠夺奴隶、土地、牲畜财物并御敌的义务。”

    去年底折冲都尉那伙人出事,也就是小兵寻衅滋事严重冒犯一个当地人后家支头人讨要说法没得到解决,结果演变成了大规模的械斗报复。

    “不维护一个人的利益,一户将被糟蹋;不维护一户的利益,一族将被毁灭。这就是乌蛮的俗语,人人得以遵从。”肖阳以一种严肃认真的态度说着这些话。

    余校尉却有些不以为然:“团结,并不意味着厉害吧?”想他们黑甲兵,那可是精锐中的精兵。

    “乌蛮男子从小就由部落长者教导如何使用兵器,每日学习骑射,听英雄史诗――整个部落的男丁都是战士,”肖阳迎着朝阳露出了一口雪白的钢牙,咧嘴冷笑,“你也想找茬挑衅亲自试试他们是不是骁勇彪悍?”

    “怎么能挑衅,我只是说,咱们不用怯而已。”余校尉干笑两声,没再和上司争执,他隐约觉得肖阳自从站在这河对面情绪就有点不正常,仿佛有些――亢奋?

    可他却想不出他究竟在满怀期待些什么,该不会是让这个卢鹿部落为他所倾倒?不太可能吧?最多也就是拜访一下,基本维系一种互不干涉的和平相处关系,这哪儿值得亢奋?

    余校尉自然是不可能理解肖阳灵魂中那一份渴求与千余年前同族会面的期待,三郎非常谨慎的不曾告诉任何人他拥有了详细的“蛮夷”记忆,此刻,也就没有任何人能听他倾诉这莫名的心慌与欣喜。

    然而,当肖阳得到通译的挥手示意后,他将滑轮挂在了麻绳上拉着妻子一同往腰间绑溜索绳与保险绳时,婉如靠在丈夫的胸口很清晰的听到了对方那急促而有力的心跳。

    本就怕得两股战战的她额上直接就冒出了冷汗,婉如忽然发觉,当初三郎带着自己回门后遇袭逃命时心跳都没此刻猛烈,难不成是死鸭子嘴硬其实他也怕坐溜索?

    “真要去?别去了行不行啊?”她顿时带着哭腔抱住了悬崖边捆溜索的其中一棵大树的枝桠,死活不愿意再挪步。

    肖阳根本就没回答她的,拉了拉各个扣环反复检查溜索绳后,忽地将婉如死死一搂,抬腿用左脚跺了岩壁,背对群山快速向河中央滑去。

    白水河上方的这溜索属于“陡溜”,间隔**远的位置有一来一往两根溜索,一头高,一头低方便滑行,但为了防止抵达时收不住力直接狠狠撞击到崖壁,溜索的斜度并不大。

    于是,先前的通译单独一个人溜能很轻松的到对岸,两个人同时溜的肖阳和婉如却因为太重绳索呈弧形下沉状,很苦逼的在河中间顿住了。

    “麻绳果然不行,还得弄成钢索的。”三郎低声感慨,同时思绪又飘忽了一下,在大齐,能将铁炼成钢再扭成缆么?如今,还只有锻打炼铁吧?

    “到了么?”若婉如此刻神智清醒她应当是好奇的问什么是钢索,如今她却是面色发青、双目紧闭、死命抱着夫君的腰,耳中只听得到激荡的水流声和呼呼的春风嘶吼,因此,关注的也仅仅是生存问题。

    “唔,”肖阳含含糊糊的一应,然后笑道,“你睁开眼看看吧。”

    “可我脚怎么还悬空的?”婉如小心翼翼的挪了挪腿,没傻到立刻上当受骗。

    “哦,还差一点点,等我先踩稳了才能拉你,”肖阳用平静而可靠的声音蛊惑着妻子,“睁开眼看看吧,难得一见的景致,不看会后悔唷。”

    婉如半信半疑的睁开眼,立刻就看到了肖阳身后的山峦还有那根悬空的溜索,不用估算都知道至少还有几十步才能抵达岸边,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啊――!骗子!”

    “诶,胆量都是越吓越大的,当初不是摸马都怕么,现在你骑射功夫多好,”肖阳赶紧轻轻拍着婉如的背虎摸安抚,“现在没法滑了,我要用手拉着溜索爬过去,你自己搂着我的腰啊,别怕,马上就好。”

    “骑射有用啊,悬在半空中能干嘛?”婉如此刻也知道不能再将丈夫拽得太紧,以免他没法活动,可要让她松手那是万万不可能的,顶多也就睁眼看看溜索的位置调整自己的姿势尽量不妨碍三郎。

    “能看风景。”肖阳回答之后,就伸出了戴着皮革指套的手,开始沿着溜索绳攀爬。

    风景,有什么风景可看?不过,既然都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婉如如此一想,终于鼓足勇气在胆战心惊中咬着牙环顾四周。

    她这才发现,当没法脚踏实地时,人的五官却偏偏变得极为敏锐。

    婉如仰着头看到了天究竟有多蓝有多近,侧着脸瞧见了奔腾的河水是怎样从山脉间奔涌而来,滚滚而去。

    她在半空中清晰地听到了山林中的清脆鸟鸣,嗅到了树木的清香,说话间唇中似乎还带上了河水的湿气,这是一种很奇特的体验,或许是关在后宅内院的女子穷其一生也没法感受的壮丽神秀美景。

    更重要的是,她感觉到了肖阳那和寻常男人绝不相同的经历――眼界广者其成就必大。

    与他相比,谢俊逸的那种贵公子踏青似的游学又算得了什么?他走过蜀道么?他知道什么是溜索么?他敢去蛮夷部落长见识么?我都能呢!

    其实,肖阳看人很准,曾经憋屈了一辈子的婉如骨子里确实有一种冒险精神,重活一世的她最开始只想在肖家立足安稳度日,可当她渐渐敞开心扉并得到基本的幸福后却渴望拥有更多。

    婉如想要尝试不一样的人生,期待着能活出一份精彩来,她甚至已经在着手撰写游记,等居住条件合适后还打算将见过的美景做成画卷留念,这才不枉此行。

    坐溜索,这不就是一种既刺激又新奇的体验么?就像荡秋千似的,克服一开始的恐惧后,她得到的即为别样的欢愉。

    也就是肖阳他们夫妻耽搁了些时间,后面的三个奴婢以及郑恭亮等三个男人过来得很是迅速,哧溜一下转瞬就滑到了彼岸。

    等在对岸脚踏实地的站稳,婉如脚依旧有些发软,脸上却是惊惧中又带着兴奋的笑,然后她赶紧挺直了腰杆站在肖阳身侧,听着他在通译的协助下和几个迎接他们一行人的当地村民搭话。

    对方身份似乎不低,因为三郎笑容满面语调客气,对丈夫知之甚深的婉如隐约觉得他在起初的一刹那语调有些干涩,却不知是何缘故。

    或许是听说肖三郎将要在河对岸屯精兵一千人的缘故,对方的接待规格非常高,直接就是部落头人迎了出来,想必是要看看他们是否来者不善再亲自决定是马上撵走还是迎进寨子当客人。

    而当肖阳了解对方的身份再仔细打量他身上的服饰后,简直欲哭无泪。

    他怎么就忘了大齐是隋之后建立的国家和记忆中的大唐有些相似,而乌蛮在刚刚徒居滇池周围时是以牧畜为业的,养着牛马不擅种植也没花哨的布帛,甚至很长一段时间男女都披牛羊皮!

    “我是脑抽了才想来找他们借粮食种子和农耕工具吧?”肖阳面上带笑,心里苦水直冒。

    看着兹莫身上穿的黑色土布衣服和那衣领处不怎么精致的红黄装饰花纹,他就明白了,这卢鹿部落的经济与科技水平都还比较落后。

    他们就算有种植食物,那也是刀耕火种,圈一片山头将树木烧成灰就能当肥料,随意犁地后地上戳一些洞把苦荞种子一撒就能坐着等收成。

    好吧,苦荞确实是一种极易栽种的植物,连最贫瘠的田地它也能挣扎生存,可是,中原地区是没人把这种东西当粮食的,蓼科的苦荞在京城只被看作为调料或者是清肠胃的药茶……

    肖阳做了自我介绍寒暄几句后,马上一挥手让随行的贴身护卫递上了精心准备的礼物――贡品,龟兹葡萄酒。

    卢鹿是一个好酒的民族,待客时进门就敬酒,做客的人当然也可以用美酒这糖衣炮弹轰开对方的心房。

    “我妻子擅音律,喜欢各种不同类型的歌舞,听说这里有热闹的集会,我们这才冒昧前来,希望没打扰到大家。”肖阳直接表示自己一行人是来围观赛衣节的,无关**立场只想凑热闹。

    白水河县令仔细打量眼前这位大齐武将的真挚眼神,闻着浓郁香醇的酒香,又看了看穿着精美刺绣衣服的婉如等四位女子,终于爽利一笑用本族的语言说道:“来者即为客,请吧。”

    他能听懂部分汉话却不怎么会说,与肖阳交流全靠通译,可慢慢的,他居然发现这位左果毅都尉居然能慢慢模仿他们的语言,尽管只是鹦鹉学舌似的重复,读音也不算很准确,可他却一个词一个词的慢慢开始有模有样。

    肖阳这种表现给卢鹿兹莫带来的震撼是很大的,因为别的大齐人总是自以为高高在上,他却愿意学习汉人眼中“蛮夷”的语言,并且还学得如此之快。

    于是,他本只打算带着这行人去山坡上的打歌场随意溜达一圈了事,却越来越觉得这位小将军和自己口味,突然就改了主意将他们引向自己家去,当作真正的客人热情款待。

    入了村寨,看到卢鹿部落的农田后,连杂草和禾苗都分不清的郑恭亮等人只左右好奇张望,丝毫没察觉自己能够以近乎敌对的身份进入别人寨子这事情,已经具有了跨时代的意义。

    并且,他们也不知道肖阳正看着那些刚刚破土而出的苦荞苗子在盘算,干脆让所有人都和乌蛮吃一样的食物好了,入乡随俗么,反正,他很怀念那记忆中的苦荞粑粑。

    还没等到进兹莫家的宽敞垛木屋就开始敬酒喝酒,然后有人牵了一头牛走到肖阳跟前,请他过目后现场宰杀,听着牛咩咩叫婉如心口都在抽,汉人宰杀耕牛是违律的,她真是两辈子都没见过杀肉。

    进屋后除了婢女外的几人围着火塘坐下,还没等她调整好心情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喝酒,同一个杯子一圈人转着圈轮流喝,那酒杯递到婉如手上时,她肝儿都疼了――上面是红黄黑三色的漆器木杯,下面是鹰爪,活灵活现的雄鹰的爪子。

    肖阳见她动作迟疑立刻微微俯身低语道:“这是一人一口的‘转转酒’,你象征性抿一下就行了,不需要全喝光。”

    “这是,是,真的鹰爪?”婉如一面说着一面举起酒杯,凑近了一看顿时明白自己是白问了,这质感这纹理,绝对的真货,好震撼好吓人,蛮夷地区果然与众不同。

    她苦笑喝酒,然后眼睁睁看着主人家将捏好的不知为何物的棕黑色面饼子扔进了室内地上挖的“火塘”的灰中,一刻钟后再扒开炭灰捡出饼子吹一吹拍几下,再笑眯眯的递给众人吃。

    “这是苦荞粑粑,真香啊。”肖阳嗅着室内弥漫的清香,笑着为婉如解释,然后让她学着自己用蜂蜜蘸食。

    婉如庆幸着自己没洁癖,勉为其难的咬了一口,却发现这粑粑口感略有些粗糙但甜中带着微苦,确实很香。

    没多久,唇红齿白的卢鹿少女一面唱歌一面跳跃舞蹈着上菜,端来了一大盆垛成拳头大小的块状牛肉。

    一贯活得较精致的婉如与郑恭亮顿时傻眼,他们实在是不习惯略微煮过后撒盐拌食的肉块,却又没办法回绝对方的好意。

    牛,不论在哪儿都是非常重要的牲畜,即便是不懂卢鹿规矩的人也能知道这肯定是最高规格的宴请,因为不好吃而不吃这绝对不像话,会得罪人。

    午后,婉如已经不想去回忆这顿午饭她究竟是怎么咽下去的了,她只是深切的体会到蛮汉之间的冲突其实是在生活中各个方面都能体现的,仅仅一个吃就大不一样。

    如果不了解本地习俗的人看到那还带着血丝的肉块会觉得自己被怠慢了吧?拒绝食用则是不给诚心待客的卢鹿人面子,习俗、语言不同不通,再加上横征暴敛之类的事情,怎么可能没流血冲突?

    婉如随着兹莫向他们的赛衣节“打歌场”走去的途中,一面沉思,一面忍不住看着走在自己身侧的夫君,在各种书册都语焉不详的情况下,他又是怎么知道乌蛮许多喜好与规矩的呢?

    那葡萄酒是很早之前他刚刚打算到西南夷地区来时就让自己准备着的,那时候他就知道卢鹿人好酒了?既然喜欢酒,那前辈子自己擅长的酿酒是不是也有用武之地了呢?

    “听到了么?那边的欢声笑语,”肖阳遥遥指着山头朗声说道,“这里的人是会说话就能唱,能走就会跳,咱们这就见识见识去。”

    三郎很是兴奋的拉着婉如去了打歌场,一行人看着从各处聚来的卢鹿青年男女热情洋溢的欢歌舞蹈,看着他们围成一圈绕着吹奏乐器的人一面哼唱一面甩手、踢腿跳着“打歌”。

    殊不知,四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京城小娘子也成了卢鹿少女们偷偷围观的对象。她们从没见过如此华丽的衣料、如此精美的刺绣,绣线比发丝还细比天上的星星更明亮。

    有胆大者甚至直接走上前来询问婉如,她身上穿的锦帛是怎么织出来的,她裙摆上的鲜花和彩蝶是用什么线绣的。

    “需要用特别的织机和原料,我也说不太清楚但家里的工匠会弄。”婉如嘴里解释着,余光看向打歌场手拉手欢快跳着的少女们竟觉得心痒痒的,她们的舞蹈和京城的踏歌挺相似,节奏鲜明动作也不算繁复,随意看看就能学会。

    她已经记不起自己究竟有多久没这样恣意的舞蹈了。

    在这种氛围下,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放下矜持吧,去和她们一道欢笑嘻嘻吧,语言不通有什么关系,歌声能传递情绪、肢体能表达心情。

    询问她的少女似乎也从婉如的眼神中看出了她的渴望,突然就挥手叫来了她的同伴,当好几个卢鹿女孩一把拉着婉如和她的婢女冲进舞蹈圈子时,肖阳直接傻了。

    他倒是没紧张婉如会不会遇到危险,只扬声道:“喂,这是未婚女孩才参与的!这是相亲盛会啊!你跑去干嘛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会说我看着《齐民要术》在写这章真正的种田咩?tt

    在此要再次强调一下此文架空,关于历史中的乌蛮在唐或者说仿唐的环境下究竟是什么样的,墨鱼是一半参考各种文献,一半**发挥,请看完笑笑就算了吧,切莫深究tt(仅能保证比纯瞎掰的稍微靠谱一点)。

    土司这称呼是元朝才有的,唐宋书中确实称乌蛮头人为“棍”,《新唐书》所说:“夷人尚鬼,谓祭者为棍”。后面又有部分文献认为这种说法并不妥当,棍只是汉人的称呼,所以“兹莫”一词伦家就提前使用了哒。

    话说,墨鱼在念书的时候,彝人制造、山鹰组合之类的乐队经常在过节(火把节、彝历年)时来演出,嗯嗯,彝语歌还是蛮好听的。不过,我觉得有时候路过男生宿舍听到上面的人吼山歌,比正正经经作曲作词的还更有意思。

    不知道他们吼的什么,不过我们都猜是追求女孩子的情歌,因为下面路过的女生越多打扮得越花枝招展,他们嗓门就越大,要是再抬头望一望,哎唷妈呀,那可就是一群狼嚎了,除了唱歌还吆喝、吹口哨。

    很多少数民族“会说话就能唱,能走就会跳”这说法绝对不夸张,墨鱼参加篝火晚会的时候,我们几个汉族女孩跟着一个穿民族服装的男孩学动作,他很热情的教我们,过来一个他们本族的女孩也要学,结果那男孩用一种鄙视的语气反问:“你居然不会跳?!哪儿长大的哦?”

    那女孩说她很小就跟父母进城了,男孩才没再涮她。后来那个男孩和来自另外一个地区的男孩斗舞才精彩来着呢,他俩先是聊自己家乡的歌舞,后来干脆就跟着音乐一人来一段儿,反复了好几次后来干脆两人一起跳,我们本来是围圈圈跳舞的,后来都围着给他们鼓掌去了。真是眼睛都能看直,现在都还记得他们腾空跳跃好高,腰肢很灵活,非常的富有**,特别动人,连围观者都会觉得自己有种想跟着吆喝蹦跳的感觉。

    上图:鹰爪杯

    坨坨肉、苦荞粑粑

    大半夜,看着图突然觉得好饿……要不要把别的美食图也放上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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