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向衍脱口就是一句“我是孩子他爹”之后,辉夜姬的脸上顿时就是一片绯红。
“哼。”
她跺了跺脚,迅速逃离了现场,躲进了房子里。
日向衍看着辉夜姬逃开的背影,伸手挠了挠后脑勺,他也反应过来了自己刚刚脑抽说了什么。
也许本来是个误会,但没准,误着误着,就会了呢?
日向衍连忙追上去,跟在她身后闪身进了房间里。
两人湿漉漉的样子此刻显的颇有些狼狈,而辉夜姬自顾自的走到椅子前坐下,翘起一只小脚,伸手捏住已经湿透了的丝袜前端。稍一用力,就把腿上的过膝袜扯了下来,然后便如法炮制,把另一只腿上的丝袜也扯了下来。
这不是日向衍第一次看见辉夜姬那双小巧的裸足了,但那双足,就犹如一块质地上乘的凝脂一样,白里透红,无论再看多少次都不会觉得腻。
被湿透的丝袜裹着双足的感觉确实不是很舒服,当她把这两条丝袜从腿上褪下之后,顿时感觉舒服看来很多。细长的脚趾不自觉的伸展开来,随后又微微向下蜷缩,晶莹剔透的模样,可爱极了。
说的文雅一点,叫作惹人怜惜,忍不住叫人捏在手里好生把玩。
说的粗俗一点,叫炫我嘴里!
明明日向衍的目光一如既往,辉夜姬此前从不会在意日向衍火热的目光,但不知为何这一次,她却感觉有些难为情,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想要一脚踹在他脸上的冲动!
“哼!”辉夜姬重重的哼了一声,不过比起气愤,那语气中更多的可能是为了引起日向衍的注意。
日向衍把目光从辉夜的秀足上挪开,笑了笑便走进厨房烧洗澡水去了。
把一切都收拾妥当之后,辉夜姬坐在日向衍的对面,两人就这么干看着,谁也没先开口。
窗外的雨越来越大,一向很有耐心的辉夜姬此时却只觉得内心瘙痒难耐。
这个家伙到底知道多少关于我的事情?还有大筒木本家来追杀又是怎么一回事?
似乎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辉夜姬瞪了他一眼后说道:“你再等什么?”
日向衍:“我在等你问我啊?”
“呵?”辉夜姬气的熊都大了,“我不问你就不会主动说吗?”
“你不问,我怎么知道要说些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知道些什么?这让我怎么问?”辉夜姬都气笑了,日向衍还一副一脸无辜的模样。
“停停停!”日向衍连忙伸手打住,以免两人继续套娃下去,斟酌了一下后说道:“我知道的东西也并不多,因为你留下了一些后手修改了忍界的历史。”
“那关于大筒木本家来追杀我的事情呢?”辉夜姬盯着他他。
日向衍偏头:“那个啊!来忍界的大筒木一共有三个,分别是大筒木桃式,大筒木金式,大筒木浦式。”
“就这三个废物?”辉夜姬歪了歪头,有些疑惑。
不应该啊?
日向衍反驳道:“至少在我所知道的时间里,就只有这三个。况且,你迟早是要和他们对上的。
真打起来,你只会完全只依靠自己强大的力量,战斗经验什么的,几乎可以说是一片空白。
若是你同时面对这三人,他们配合稍微好一点,便能将你拖入下风,甚至伺机拿下你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要太过与相信自己的力量。”
“好吧,不过我觉得”
辉夜姬话还没说完,一道巨大的轰隆声传来,连带着房子都颤抖了一下。
“怎么回事?”
日向衍睁开白眼,片刻后一脸古怪的说道:“辉夜,你卧室塌了。”
辉夜姬一脸疑惑的睁开白眼,“你造的房子这么不结实?下一场雨就塌了?”
“?”日向衍反驳道:“你为什么不想一下之前是谁放了一发神罗天征,我觉得当时房子没塌就已经足够证明它的结实程度了。”
辉夜姬怒目而视:“所以今晚怎么办?”
“要不然你睡我房间?”
“那你呢?”辉夜姬的目光逐渐危险起来。
日向衍拿出一卷医书挥了挥道:“我通宵。”
“哼。”辉夜姬轻哼一声,“如果你今晚想做点什么?我不介意再来给你来一发,我说的是神罗天征。”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刚刚在院子里摊牌之后,辉夜姬忽然觉得睡他的床也不是不行。
难道说,真如他所说,他是孩子他爹?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辉夜姬跟在日向衍身后,这还是她第一次走进这个房间。房间倒是很简单整洁,除了一张床之外,就只有一套桌椅,桌子上堆着几个卷轴,都是他这段时间一直在看的医书。
之前说着没啥,但真正进来之后,辉夜姬却突然觉得有些尴尬了。
其实日向衍也觉得有些尴尬,一个快三十岁的灵魂装在一个十二岁的身体里,真要是想做些什么,却有些有心无力。
别误会,他说的并不是能力不行,他指的是,身躯大小不匹配的话,能用的姿势没几个。
若是小马开大车,那并非日向衍所愿,他不喜欢被动的感觉,他更喜欢把换挡和加油门的权利掌握在自己手中。
日向衍拿着医书坐在桌子前,背对着床铺,听着身后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日向衍仿佛能在脑海中勾勒出此刻身后的几分香甜。
他努力的咽了口唾沫,把脑海中的危险念头逐出脑海,翻开医术,试图转移注意力。
可惜,他并没能做到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身后事。
身后的辉夜姬同样也淡定不下来,觉得自己心里仿佛有一万只十尾在到处乱撞,整个人都在发烫,就连苍白色的皮肤都变得红润了几分。
有些时候,半遮半掩比直接来吧更撩人心弦。
直至脱下了所有外衣,身穿着日向衍亲手织出来的肚兜钻上床后,辉夜姬仍然觉得有些尴尬。
这是他的床。
床单和被子上全是他的气息。
他是孩子他爹啊呸!
和日向衍待在一起这么久了,原本熟悉的气息,换了个环境,戳破一层窗户纸后,却能让人胸腔里的心跳愈发的快了起来。
这真的能睡着吗?
辉夜姬觉得自己今晚不睡也行,双腿夹着被子,转身朝向日向衍。而日向衍正拿着一卷医书,一只手撑着下巴发呆呢,手里的卷轴一直都没动过。
其实辉夜姬不知道的是,小日向衍此时也呆滞的朝着天花板发呆呢。
似乎是感受到辉夜姬的目光,日向衍转头看向她。
那侧卧在床上,双腿夹着薄薄的被子,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脑袋,露出一截香嫩巨滑的肩膀
她难道不知道自己这样很容易引人犯罪吗?
日向衍竭力的克制着自己,直接回转了脑袋:“快睡吧,通宵多大点事,我以前经常通宵呢。”
但,网吧通宵和现在这个通宵能是一码事吗?
两人一时无声,各自里脑子都是一团乱麻。
尤其是辉夜姬,她非常清楚自己是个禁欲主义者,她更不可能瞧得上这个星球上的土著。但日向衍是穿越时间而来,那双纯净的白眼又确确实实的证明着,他真的是她的血脉后代。
时间长河,即使是大筒木一族,也没能窥见它的一丝皮毛。若是这样的话,那句“我是孩子他爹”其实极大概率是真的。
那自己到底该怎么面对他呢?
日向衍呆滞的看着手中的医书,忽然问道:“辉夜,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啊?”辉夜姬有点紧张的捏着被子的一角,“我我不知道。”
日向衍咽了咽口水:“那若是有一天,我忽然要离开你,你会同意吗?”
“你要离开,那是你的意志,和我有什么关系?”
日向衍心念一动,转过身来,蹲在床边,几乎快要凑到辉夜姬的脸上。
也许是胆子肥了,也许是压抑的太久了,在辉夜姬不敢置信的眼神中,日向衍伸出舌头滑过她的脸颊。
“这个味道是说谎的味道,大筒木辉夜!”
辉夜姬怒目而视:“你”
日向衍伸出食指抵在她的唇上:“查克拉可以反映一个人的内心,无论是此刻的情感,亦或者是心底的愿望,都可以通过查克拉传递给他人。”
日向衍伸出一只手捏起辉夜姬的手,撑开她的拇指,十指相扣。体内的查克拉汹涌的沸腾着,连带着将辉夜姬体内的查克拉也带动了起来。
两人的查克拉在这时链接在一起了,同时链接在一起的,还有两个漂泊此界的孤寂心灵。
夜阑卧听风吹雨,烈马冰河入梦来。
【不是错字,烈马是谁,冰河是谁,不用我多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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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内容是填坑,是黑绝视角】
木叶36年,时值第二次忍界大战。
一只黑白相间生物从地下,轻易的绕开了感知结界,破开木叶的防御结界,潜入到了木叶村内。
黑白绝在一个隐秘的角落从地下钻出来,变作一个日向分家的忍者模样,紧接着它又从体内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火之国大名的邀请函,敲开了日向一族的族地大门。
一路上畅通无阻,黑白绝轻易的就见到了时值日向一族族长夫人的日向瑾。
“瑾大人,这是来自火之国大名的邀请,为了庆祝火之国公主的诞生,特邀您前往国都参加公主的生辰宴。”
火之国也确实有个公主诞生了,邀请日向瑾前往参加生辰宴也是真的。黑白绝只是杀死了那个真正的信使而已,那个送信的不过只是个普通人,他的体内没有查克拉,白绝无法变作他的模样。
日向瑾接过邀请函看了看,确认真假之后,犹豫道:“现在正处于第二次忍界大战,我若是在这个关键时刻离开木叶,恐怕”
黑白绝变作的分家忍者轻声说道:“因为战争的缘故,信使并没有真正来到木叶,而是送到了日向一族在火之国国都的产业。
随后这份邀请函是几位分家忍者走的密道偷偷送到木叶村内的,火之国国都离木叶的距离算不上太远,若是瑾大人带好护卫,在分家的护送下走密道,便可安然无恙的抵达国都。”
密道,是日向一族通过国都与木叶村中间的各处产业挖通的隐秘通道,这些通道位于地下,而出入口只在这期间的各个产业内部。
日向瑾点了点头:“你先在门口等一下,我去问问日足。”
“是。”黑白绝变作的分家忍者告退,在族长家的门口等候着。
约莫半个小时后,黑白绝收到了日向瑾启程的通知。
随后黑白绝又换了个模样,前往日向族地内的某个地方,轻轻敲开了日向德间家【主角的生父】的大门。
开门的是一位妇人,怀里还抱着一个婴儿。
妇人看见黑白绝的时候便喊道:“羽织,是瑾大人有什么吩咐吗?”
羽织,是日向瑾的贴身女仆,而这位妇人,自然就是日向瑾的护卫队成员,日向衍的生母了。
黑白绝变作的羽织拉着妇人的手走进屋内,小声的说道:“直子,瑾大人要走密道前往火之国国都,瑾大人特意让我来通知里,并帮你照顾一下你的孩子。”
“好,我准备一下。”直子并没有怀疑羽织的真假,她私下里和羽织,还有瑾大人的关系都挺好的。
黑白绝变作的羽织目送直子离开,轻轻拉上大门,随即便露出一抹恭敬的神色,看向怀中的婴儿。
黑绝从“羽织”的身体里钻出来,俯身在婴儿身上,低沉嘶哑的声音响起:“父亲大人,静候您的苏醒。”
虽然黑绝身为辉夜的意志,但它并不知道为什么要先把它的父亲大人饿死,在饿死的那一瞬间再把炼制好的“丹”喂进父亲大人的嘴里。
不过,他只需要遵循辉夜的意志就好。
木叶四十七年。
黑绝躲在地下,紧紧的跟着它的父亲大人,只有当父亲大人封印了体内的查克拉时,他才敢接近到如此近的距离。
趁着小南不注意,将一枚“丹”放入到那杯热牛奶中,这对黑绝而言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随后它重新潜入地下,直到亲眼目睹日向衍将那杯加料的热牛奶喝下,它才不舍的离开。
木叶四十八年。
父亲大人已经通过龙脉回到千年之前了,不过身为孩子的它,却不能静静的等候父亲大人的回归,因为它此刻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个名为叶仓的蠢女人快要死了,不管父亲大人到底有没有看上她。
但身为人子,它不能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