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过两天就是日向一族有史以来最重要的族会,日向衍还想带着小南在外面多玩会儿的。
火之国其实蛮大的,但能玩的地方并不多,除了在火之国国都玩了一个星期外,其他的时间都是在各个小国之间旅行。
小国虽然不如大国的实力强盛,但也各有各的特色。
比如享誉全忍界的汤之国温泉,就是日向衍蜜月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只不过,温泉还没泡爽呢,纲手姬的信就通过蛞蝓送过来了。
信上除了提醒日向一族的族会时间之外,还有一件事,就是提到久幸奈已经到了临产期了。
九尾人柱力分娩一事,不得马虎,所以让日向衍赶紧回来,别特么在外面浪荡了。
说实话,也就是带土恰好觉醒了神威这个童术,否则全忍界,谁敢直挺挺的往木叶冲?
回家之后,一家子人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晚饭,日足坐在主位上,双手抱胸沉着脸摆架子。而日向瑾则是在热情的招呼小南,日向衍这个男朋友不帮小南就算了,反而坐在一边一直逗弄小雏田。
倒不是他不帮,其实在他看来,带个女朋友回家吃饭压根就不是多大个事。
这又不是前世,找个女朋友这件事,完全就是他做主。难道日足或者日向瑾不喜欢小南,他就不娶了吗?
大不了再娶一个二老喜欢的人嘛,又不是只能娶一个。
而日足之所以摆架子,也纯粹就是装习惯了。当头头的,首先就要学会摆架子,你不摆架子,手底下人怎么脑补?
两天后,日向一族的族会顺利召开,日向衍除了按照仪式,在日足的额头上刻上新笼中鸟之外,就砸全程摆烂了。
不过闲着也是闲着,他也稍稍听了点日足颁布的新族规。毕竟从现在起,他就不再是日向一族的大少爷了,只是单纯的族长长子而已。
害,反正生来就在罗马。
族规变化幅度不算大,主要就是废除了一系列围绕宗家制度展开的族规,强调族人与族人之间的平等,族人与村子里同伴之间的平等。
以及修改了笼中鸟的刻印年纪,由原本的四岁,变成了三岁。
时间提前了一年,但族人们并没有反对,对他们而言,现在的笼中鸟是一个真正意义上保护他们的术。
在一个就是族里的权利选举制度,宗家制度都消失了,那么以前的宗家指派制度自然也就不再合适了。
无论是长老,还是族长,都要拿出一个全新的方桉出来。
事关权利的,族人们一直吵到了傍晚,直到日向衍不耐烦的把桌子一掀。
“身为忍者,不去潜心修行,反倒是热衷于争权夺利,笑死个人。”
说完,日向衍甩开门就离开了。
族人们看着摔门而去的日向衍,才后知后觉的面面相觑,日向一族的大腿子对他们不满意了!
于是这个烂摊子又丢到了日足身上,迅速结束了这场族会。
离开族会之后,淅淅沥沥的小雨落下,日向衍伸手接住了一点小雨,丝丝凉意从他的手中传递到大脑。
“入秋了啊”
日向衍拿出一把小南折的纸伞,撑在头顶,哼着小曲儿,跑去给女朋友买零食了。
“一往情深深几许,深山夕照深秋雨”
而在另一边,卡卡西刚把院子里的落叶扫干净,点点滴滴的小雨落在他的脸上。
“下雨了啊”
卡卡西呢喃着,不慌不忙的把手中的工具放好。转身回房子里取了一床毯子,然后盖在了沉睡的野原琳身上。
虽然这么几年来,野原琳没有一点要醒来的迹象,但在卡卡西细致的照料下,野原琳的身体依然在健康的生长着。
即使如此,长期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也会带来许多并发情况。
为此,卡卡西还找日向衍学过许多医疗知识。现在的卡卡西拖到地球去,考个护士证当男护,月入几万轻轻松松的。
小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不大不小,但有生活经验的人都知道。秋天的第一场雨,大多都是昭告着雨季即将到来。
雨也许不会很大,但一下起来,就没完没了。
一场秋雨一场寒啊,雨不仅仅是提醒秋天来了,也是在提醒大家,该添衣服了。
夜幕降临,木叶医院的顶楼依然灯火通明。
九尾人柱力,旋涡久幸奈就要分娩了。接生婆依然是猿飞日斩的老婆,猿飞琵琶湖,打下手的则是加藤静音。
至于纲手,恐血症依然没好的她,则是坐在手术室的门口。万一有突发情况,给自己上个幻术,也能顶上去。
只要看不见血,她依然是那个忍界无双的医疗圣手。
纲手看着在门口走来走去的波风水门,叹了口气,但她也没说啥。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静音推开了门,刚想说一声母子平安,就看见水门大人和纲手大人化作一道残影消失不见。
于此同时,她突然感知到一股极其恐怖的恶意出现在他的身后,她右手抽出千本,同时迅速转身。
“铁咩!”
纲手飞身越过久幸奈的病床,一拳朝着那个带着黑袍的面具人打过去,然而下一秒,刚刚转过身的静音就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这震撼她一整年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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纲手的铁拳直接命中了黑袍面具人的头部。
然后就这么径直的穿了过去。
不仅仅是拳头,就连飞身过去的纲手,整个人都穿过了黑袍人的身体。
黑袍人不管正在他身上穿行的纲手,一只手直直的朝着病床上的久幸奈伸去。
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久幸奈的那一刹那,一只三叉戟苦无从他的头顶刺入。不出意料的,三叉戟苦无穿过了黑袍人的身体,插在了他的身下。
但黑袍人伸出的手也穿过了久幸奈的身体。
下一秒,黑袍人顺势往前一跃,穿过久幸奈的病床,手继续往前伸,抓住旋涡鸣人襁褓的一角。
“唰!”
刚把猿飞琵琶湖送走的波风水门,出现在刚刚插在地上的那支苦无旁,同时手里捏着一个丸子,朝着黑袍人的背后按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