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将要到达网吧的时候,顺着车窗我便看到了等候在网吧门口的田蕊。
“这丫头就是你的小女朋友吧?”秦月看着在网吧门口蹦蹦跳跳搓着手的田蕊问道。
下了车,我便走到了田蕊的跟前,看着她被风吹的有些发红的脸蛋儿,心疼道:“这大冷天,你出外面干什么。”
“我不是有点期待跟你一起跨年嘛,而且你还说带了朋友,我当然要出来接呀。”田蕊伸手勾起我们小拇指说道。
就在这时,李建军和秦月也走了过来,秦月看着田蕊道:“哇,小羽女朋友真是漂亮,你好,我叫秦月,是小羽他……他姐!”
闻言我一脑袋黑线,说道:“不是秦月,咱俩一般大!”
“我生日比你大!”
“好吧……大一天也算大。”我无奈,随即又和田蕊介绍起来:“这位,我舍友兼同事兼兄弟,李建军,军哥。那位姐姐呢就是秦月,没少帮过我,反正我们这部门之前的人都没少受过她的帮助,人特别好。”
“你们好,小羽每天接我上下班的时候经常和我提起你们,哎呀外面多冷啊,进来说。”田蕊一边说着一边将李建军和秦月往屋里让。
秦月一边走一边夸:“就是说啊,这小羽的女朋友还真是好看,你说这小模样长得!”
李建军则是赞同的点了点头,还对我竖了个大拇指。
来到网吧内,方静看到了我们,给他们也相互介绍了一下,之后方静便帮我们开了几台机器。
我们几人选了挨着吧台的几台连坐坐了下来,今天网吧也不算忙,方静则是也坐在我们跟前和我们聊着天。
“今年跨年可热闹了,这么多人一起!”方静美滋滋的说。
田蕊是挨着我坐的,眼看已经十一点半了,田蕊便拿出手机给田仲发起了视频。
没一会,田仲的视频便接通了。
这段时间,我也和田仲有联系,不过也都是聊了些日常的事,或者探讨探讨锻炼的事,还有我和田蕊现在的情况他也知道,他还是蛮支持的。
田蕊把手机摄像头对着我晃了晃,随即传来了田仲那豪爽的笑声:“哈哈哈,我这兄弟兼未来妹夫也在啊!”
“是啊田大哥,你什么时候回东粼,我们好一起叙叙啊!”我见着田仲也是非常高兴,本来当初就一见如故,现在再加上我和田蕊之间这层关系就显得更近了,不过我和田仲依旧只是上次在火车上见过那一面而已,我还真想和我这个豪爽仗义的田大哥在一起好好聚上一聚的。
“明天就坐飞机回去,怎么样?忙不忙,不忙的话和小蕊一起去接我?”田仲笑道。
“我去,明天就回啊,那太好了田大哥,明天什么时候?我一定去接你!”听说田仲明天便飞回东粼,可把我给高兴坏了。
“明天下午三点到,那行了,咱们明天见面再说!还有,兄弟,小蕊元旦快乐!”说完,田仲便把电话给挂了。
田蕊在一旁噘着嘴,一脸幽怨的看着我。
“怎么了?”我疑惑问道,顺手刮了刮她的鼻子。
“你看我哥啊,和你都比和我这个亲妹妹亲了,和你说完话就挂了!”田蕊气鼓鼓的说道。
我平时吧,虽然爱玩游戏,但也是喜欢在手机上玩,电脑我还真不太喜欢用,所以这电脑开着也就是来网吧的一种习惯,李建军也不知道干什么,则是在网上搜着各种格斗的视频看,秦月则是在看跨年晚会。方静这丫头跟谁都自来熟,凑过去和秦月一起看了起来,客人来了便去帮客人上机,然后回来接着看。
凌晨十二点,跨年开始。
我拿出手机,本想给老妈发视频的,不过想到老妈平时睡得早,就不打扰她睡觉了,便给老妈发了信息元旦快乐后,就把手机收了起来。
“怎么样?老弟、这跨年了,带你女朋友,咱们几个出去喝点?”李建军提议。
“行啊,对了方静,你让网管替你看一会,咱们一起出去呗?”我对着方静说道。
“行。”方静一看这么多人还这么热闹,也是高兴,便叫来了网管,让网管辛苦一下帮忙看一会吧台。
网管同意后,我们几个便和他道谢,说一会回来一定给他带吃的。
网吧附近有一家烧烤店,偶尔和田蕊来这里吃过,味道不错,店的规模也不小,我们几人便来到了这里,找了个地方点了好了串后,又要了几瓶啤酒。
串还得一会才能好,我们便把酒打开,先喝了起来。
李建军和秦月不用说,喝酒绝对没问题,方静也能喝一点,不过田蕊我知道,她不能喝酒,便单独给她要了一瓶花生露。
不过田蕊见大家难得高兴,便拿起我的这瓶啤酒跟大伙碰了一下,喝了一小口。
“对了老弟,你之前可是跟我说过,要把上次你隐藏没说的事告诉我的,现在你看,这也都不是外人了,可以说了吧?”李建军八卦道,看来他是真的对我过去的事很感兴趣,可能是因为他看得出我和他属于同一类人吧。
“嗯?小羽难道我们第一次聚的时候,你没跟我们交实底?”秦月闻言,眯着眼睛道:“小羽,你不厚道啊!”
“谁还不能有个自己的秘密了,其实也没什么,我跟军哥是同一类人,不过经历没有军哥那么传奇。其实你听过军哥的那些事再听我这些小事就会感觉都不算什么。”我说道。
“那不行,你看我们几个都对你坦诚相待了,你却跟我们遮遮掩掩的,不行不行!”秦月不依不饶了起来。
“是啊,小小羽,这么久你也没跟我好好讲过你的故事呢,我也想听。”田蕊也是在一旁附和,一脸期待的样子。
“好!那我就给你们讲讲!”这时,串也都上好了,我便一边吃着串,一边给他们讲起了我之前没给他们讲过的经历。
“我小时候的家庭情况,还有我的经历其实我都讲过,就是那么回事,我没讲过的就是我在社会混的那几年。”我喝了口酒,继续说道:“我半大的时候跟着一位师傅学功夫,学的功夫不是平时常见的,而是从战场上流传下来的搏杀术,这门功夫是专门为了上战场杀敌的技术,而且会随着时代变化而一点点的改进,不仅有拳脚功夫,还有各种武器。不过我只学了拳脚、单刀和双刀,其他冷兵器虽说也都会一些,不过不精。
其实我还有一个师兄,不过那都是师傅很多年以前收的徒弟了,和我素未谋面。
搏杀术属于禁术,流传不广的原因是因为会此技术的师傅不敢轻易收徒弟,这门功夫只要学成必定就是一方强人,如果心术不正,那就是个祸患。
我那个师兄便是那心术不正之人,他叫扈称枭。
听师傅说,扈称枭刚拜师的时候表现得敦厚纯良,对师傅也是极其孝顺。我师傅也因为当初好不容易收了这么一个徒弟,而且看样子人品都不错,便把自己所有的功夫毫无保留的教给了他,扈称枭天赋很高,没几年便将功夫练得炉火纯青,不过扈称枭没有因为自己的功夫青出于蓝而得意忘形,依旧对师傅恭敬谦卑。
可后来,扈称枭有一次和师傅喝酒,师傅喝多了便不小心说出了一个天大的秘密,这也成为了后面故事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