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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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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8章 春风三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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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淫*心吧?”慕容沅还生气,根本接受到宇文极深情款款电波,背转过身子去,不理他,恼火抱怨道:“你等着瞧吧,太后那边不会就这么罢休,指不定哪天就来找我麻烦。你是皇帝,被人弹劾几句便完事儿,谁敢老虎嘴上捋毛?我呢?远嫁过来公主,无依无靠……”她越说越像个怨妇,“到时候就是被人算计死了,也没人管。”

    “我怎么会不管你。”宇文极她身后说道。

    “你没良心,占我便宜,还赖刘瑾升那个太监。”慕容沅只顾自己说,不听他解释和安慰,絮絮叨叨委屈很,“给我惹麻烦不说,而且第一次本来就很痛,还哄得我折腾好几回,到这会儿,我浑身上下还是酸酸涨涨,胳膊都抬不起来……”

    宇文极原本心里还有嫉妒和怨气,被她念念叨叨,反倒宽松一些,——或许是自己想多了,她和自己这般亲密,又是婚后,只因为守孝期间就如此反抗,怎么会跟端木雍容婚前卿卿我我?多半是端木雍容强迫她,她不愿意。

    可这事儿,只能等她清醒了以后再问。

    话说到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怎么恨自己骗她、占有她,怕是要闹翻天,而且万一她喜欢端木雍容呢?这个念头,像是毒药一样时不时蹦出来,越想越中毒,只能量压心底,强行让自己不去想。

    “你哑巴了?”慕容沅说了半天,没听他吭声儿,越发气恼,扭回头恨恨道:“翻脸不认人,给我滚出去!”要说吵架这事儿,把火发出来就好了,就怕遇着对方是棉花团儿,一拳打过去没动静,越想越憋气,火就大了,“再不走,看怎么揍你!”

    “打吧。”宇文极不怕她骂,不怕她打,就怕她不理会自己,“你想怎么打都行,记得使劲儿。”姑娘打骂几句不算什么,她较真儿,那是肯跟你生气,真恨你,一句话都不会多说,“来,使劲儿。”

    “我怕手疼。”慕容沅瞪了他一眼。

    “那就用脚踹。”

    “……”慕容沅上上下下打量他,“当了皇帝,别本事没有学到,脸皮倒是越来越厚。”威胁他,“你以为我不会踹啊?现是没力气,存着,等我回头休息好,看我不打你鼻青脸肿。”

    宇文极被她气呼呼样子逗乐了,笑道:“那我也乐意。”

    慕容沅彻底无言,“还要脸不要?”

    “阿沅。”宇文极到底是刚解男女之事少年,心里脑补端木雍容,吃醋吃得酸死了,可是靠近心上人,身体又不受大脑控制了。又从耳朵开始,细细亲她,情不自禁说道:“不是抱怨身上酸吗?哪儿?我帮你揉揉。”

    “不要脸!”慕容沅喝斥了一句,想起他昨天揉那些地方,再想想自己被弄得哼哼乱叫,顿时涨红了脸,“你走开,我好很呢。”

    对于宇文极来说,有了那种事,一回生、二回熟,也没啥避忌害臊了。不等她答应,手就伸进了被窝里,往那暖暖衣服里面摸去,“一会儿就好了。”不顾慕容沅挣扎扭动,搂紧了她,哄她道:“就亲一会儿。”

    “流氓……”慕容沅抱怨含含糊糊,嘴被封住,舌头被缠住,暖暖湿湿纠缠起来,胸前有电流悠然划过,不由颤栗,“唔……”呼吸渐渐急促,被他又揉又亲,很软做了一滩春水。

    心下抱怨,这身体怎地如此敏感易被撩拨?药劲儿不是早过了。

    宇文极心情愉悦起来,她身体喜欢自己,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彼此一种配合默契吧?只要这样继续下去,就算她将来真想起什么,这生米不仅煮成熟饭,都熬成了糨糊,她也会慢慢喜欢自己。

    要是再有一个孩子……

    对于二十岁宇文极来说,孩子还只是一个抽象概念,谈不上父爱,但是却盼着有个孩子,能够留住孩子娘心。

    他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越觉得不错,身下欲*望就开始慢慢抬头,先前“只睡觉,不欺负人”话全丢脑后,卿卿我我了一会儿,两人又共赴了一回巫山**。

    这一次,慕容沅神智是清楚,清楚感觉到那一瞬间之后,自己身下不自控痉挛收缩,一跳一跳。大约是把宇文极夹紧了,他也把持不住,速抽*插了几下,一股热流洒了自己身体深处。

    看来大自然对人体构造设计,是讲科学,咳咳……,这女人高*潮了,收缩那么几下下子,男人就越发把持不住,然后双双共赴极乐美妙之境。突然又想起另外一个问题,目光担心,娇软道:“要是我怀孕了,怎么办?”

    宇文极还她身上低低喘息,怔了一下,诧异道:“怀孕,当然生下来。”这有什么好问?她这小脑瓜想是什么?脸色微微一沉,“你不想给我生孩子?”

    慕容沅脸色潮红,还半羞半恼之间,“不想。”

    宇文极自然是宠着她、惯着她,千依百顺,可是一个女人,肯不肯为男人生孩子是原则问题,这个绝对不能退步!他正色再问了一次,“阿沅,你刚才问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想生吗?”

    慕容沅没接受他这个波段信号,见他刚做完那事儿,就沉了脸,不由也是一股子恼火,“不想生怎么了?不想生,不想生,连个耗子都不想给你生!”

    “你说真?”

    慕容沅赌气道:“真!”

    宇文极脸色发绿了,“那……”他艰难问道:“你想给谁生?”

    这下轮到慕容沅瞪大眼睛,先是惊愕,继而气恼,本来昨天火气就没消,被他缠磨着又闹了一回,居然这副德性?!甚至还怀疑自己要勾搭别人?只觉得满心讲不出委屈,气得推开他,“跟谁生,也不跟你生!”

    “除了我,别男人你想都不要想!”宇文极声音里含着愤怒,冷冷道。

    这话彻底把慕容沅点着了。

    她惊异看着他,愤怒、羞辱,以及昨天被下迷药后那些淫*靡画面,还有刚才那一场巫山**,自己怎么会又跟他做那种事?她抬手,“啪”一耳光闪过去,“你有病!”不顾自己还赤*裸着,抓了衣服就往床下走,气得发抖,“再也不要见你这个颠三倒四神经病!”

    “你回来。”宇文极赶忙去抓她,“不穿衣服,当心冻着。”

    “冻死算了。”

    两人拉拉扯扯,锦被又是滑不溜丢,结果一个没抓好,一个没站稳,两人骨碌碌滚到地上,“扑通”两声闷响。慕容沅还撞到了脚踏上,不由“哎哟”一声,惹得外面宫人步赶来,门口喊道:“皇上、公主,出什么事了?”

    “不许进来!”慕容沅一声尖叫,要是被人看见自己和宇文极赤*条条,自己往后也没脸活了,本能往他身下躲,急道:“被子,被子!”伸手去抓被子,结果刚巧摸到那个家伙,还半软不硬不肯休息,想起它主人就来气,不由狠狠捶了一拳,“坏东西。”

    “唔……”宇文极顿时弯下腰去,表情扭曲。

    不会真打坏了吧?慕容沅迟疑看着他,自己刚才是用劲儿了,可是没什么力气啊?再怎么生气,也不能把宇文极弄得断子绝孙,有些担心问道:“很疼?没、没问题吧?”

    宇文极弯着腰,皱着眉,锁被子里面不说话。

    慕容沅心里没了底气,只知道男人那地方娇嫩脆弱很,万一真被踢坏了,那可真不是闹着玩儿,不用说他还是东羌皇帝,这不是断皇储、乱江山吗?犹豫了一会儿,迟疑道:“要不……,叫太医过来瞧瞧?”

    宇文极阴沉着一张俊美脸,声音恼怒,“那是太医能瞧地方吗?”

    “那……”慕容沅又是后悔,又是委屈,“我给你瞧瞧。”

    宇文极心下暗笑,这会儿知道担心了?要不是自己习武,要不是她没啥劲儿,还真不定踢出什么毛病。现见她小心翼翼贴了过来,神色委委屈屈,小模样儿可怜,只恨不得一把搂怀里,好好疼爱一下。

    偏偏故意逗她,只把眉毛拧成一团,“那你看看,青紫了没有?”

    自己手有那么重?慕容沅不相信,不过到底还是眼见为实耳,猫了腰,往被子里面钻,从旁边掀了缝儿,透了光,目不转睛盯着“小小宇文极”仔细观察,还伸手摆弄了几下,“看不出来啊?好像没事。”

    从宇文极躺地上锦毯角度,掀开被子看过去,之间那雪白娇小身躯一丝不*挂,像小猫一样跪前面,隐隐还能看见前面两团丰盈,而诱人,是正好面朝自己浑圆臀部,两瓣分开,隐秘地方一览无余。

    顿时觉得口干舌燥,血流加速,身下东西迅速抬起头来。

    “哎呀,好了。”慕容沅那头叫道:“你看它,还能用,肯定没有问题。”口气是卸掉责任以后青松,扭头回来,“这下你放心了吧。”话未说完,便被翻身而起宇文极压了身下,总算醒悟过来,“你……,你刚骗我!”

    “阿沅。”宇文极身下东西突突跳,捞起她,让她跪自己前面,从背后将自己抵了进去,一阵温暖潮湿包裹,湿哒哒、黏糊糊,还带着刚才没有来得及处理j□j,成了天然润滑剂,“再来一次,明儿开始让你休息三天。”

    “放屁!”慕容沅被子里黑咕隆咚看不清,只觉那家伙又闯了进来,双手被他反剪握得牢牢,脸贴地毯上面,气恼骂道:“你个精虫上脑家伙,唔……”身体开始前后摇晃,耸动,又动不得,又不敢真叫太大声,只盼着他点完事儿算了。

    偏偏宇文极换了姿势,得了乐趣,玩得不亦乐乎。

    背面折腾了半天,慕容沅丢了一次身子,他还坚持着,又把她翻了过来,两人被子里闷得不行,双双探出头,身下该做动作却没有停歇。

    慕容沅眼含春水、眉目如画,一头青丝散落地毯上面,衬得身体白皙如玉,胸前粉色好似二月里桃花,诱人无比。

    宇文极一面攻城掠地,还一面腾出手来挑逗她,用嘴里口水沾湿手指,往她胸口桃花苞捏去,揉得她哼唧乱叫。自己身下感也越来越强,气喘吁吁笑道:“还好刚才没有真弄坏,不然……,你后半辈子怎么办?”

    “嗯……”慕容沅娇软吟*哦喘息,不一会儿,身体跟着颤栗起来。

    ******

    宇文极到底还是心疼慕容沅,加上连着吃了好几顿肉,确吃饱了,后来真信守承诺,后面三天都没有再闹她,——养一养,养肥了才好吃呢。

    慕容沅则是真没力气了。

    每天都窝屋子里,别说出去逛花园子散步什么,就连床都懒得下,三天至少有两天半是赖床上,一见宇文极就喝斥,“不许靠近我三尺之内!”

    可乐等宫女都是羞臊无比,几个懂人事嬷嬷则是偷笑不已。

    宇文极也挺尴尬,不知怎地,见了她,自己就变作了色中饿魔一样,吃了还想再吃,总是忍不住,还真别离太近好。刘瑾升私下宽慰道:“按理说,皇上早几年就该收人,想想啊,存了好几年粮食,一下子哪里出得完?”

    “放屁!”宇文极把奏折砸他脸上,“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干得那些事儿,歪门邪道,扣你半年俸禄,回头自己到沁水公主那边去请罪。”

    刘瑾升不由哭丧着脸,嚎道:“皇上,你这是过河拆桥啊。”

    “还敢顶嘴?”

    “奴才不敢。”刘瑾升抬手扇了自己一耳光,“叫你个没根太监,去管大老爷们儿事儿,该,该着。”说着,又腆着脸陪笑道:“不过只要皇上有肉吃,拆了奴才们这柴火也不算什么,奴才这是为主忠了。”

    “越说越不像话!”宇文极绷着一张脸,撵了他,过后自己倒是忍不住笑了——

    和阿沅一起做那件事,确**。

    到了夜里,今儿是正月十五元宵节,又称上元节,照例家家户户皇宫大内,都是要准备宴席。慕容沅赖床不肯去,可乐等人三请四请,又是陪笑,又是好话说了一箩筐,才哄得她换衣服,打扮收拾妥当。

    上了御辇,一路跟着宇文极往元宵宴席赶去。

    大殿内燃了儿臂粗红色描金大蜡烛,灯火辉煌,恍若白昼,周围是五彩斑斓宫人们,端木太后一身华丽暗红色蹙金丝大衫,身子端正,坐打听郑重,暗暗打量着慕容沅。哼,还敢说嘴?一副侍儿扶起娇无力样子,媚眼如丝,肯定是被男人破了身子,房事过多,才会露出这种风流体态。

    慕容沅翩翩然走了上来,娇软行礼,“见过太后娘娘。”

    “别急。”端木太后笑吟吟道:“哀家有好东西给你。”侧首一点,魏女官便捧了一个木匣子上来,打开,取出里面一対翡翠镯子,“你年纪轻,皮肤又白,带着个衬得水头通透,颜色好呢。”

    魏女官笑道:“是啊,沁水公主可是仙女儿一般人物。”反正现宇文极没有别嫔妃,可劲儿夸也无碍,再者说了,慕容沅容貌也当得起这份夸赞,“果然是要好东西配好人儿,才相得益彰呢。”

    “来,哀家给你带上。”端木太后神色温和慈爱,她本身也是一个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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