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音被人一群人按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当闸刀摆在面前的时候,吴音使劲全身力气挣脱开身上的手,想逃,她不想待在这,她也不能待在这。
“一群废物,连个人都抓不住,你们的手也都想闸了吗?”面纱下的苏姨娘因为愤怒而扭曲的五官,要是被他们瞧见肯定会吓到梦魇。
被抓回来的吴音双手被压在闸刀上,明晃晃的闸刀悬在上空,吴音使劲力气也挣脱不开他们。
“小偷的手,留着也是浪费。”苏姨娘退到人群后面:“闸了吧。”
“不要,姨娘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姨娘我没有拿,不是我,不是”
吴音的求饶并对苏姨娘来说,根本就没用,反而换来了她无尽的快感。
“动手。”
“我看谁敢!”一道洪亮的声音传进众人的耳朵,抓着吴音的下人也被吓得松开了手,吴音瘫坐在地上使不出一点的力气,就算知道现在已经安全了没有人会闸了她,可是她还是害怕,那心脏看着闸刀还是十分的恐慌。侯爷看着吴音衣不遮体的,立即取下身上的披风盖在吴音身上并抱着她回到房间。
“爷,我我”吴音想说出自己受的屈辱和害怕,可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别怕,有本侯在,谁都动不了你。”
院中的所有人心里都知道,他们完了,可是苏姨娘却恶狠狠的看着进房的人,这贱人,凭什么能让侯爷对她如此上心。
房间里吴音抱着侯爷不愿撒手,全身颤抖,看的侯爷又心疼又恨不得将外面的人全部都杀了。
“别怕,有我在他们动不了你。”
“爷,我想回去了。”吴音一直处于后怕中,要是侯爷这时候不来她就真的要失去双手了。
侯爷一听,不乐意了:“这句话我不想再听到了。”
语落,留下吴音在房中,自己板着脸出了门。外面一群人战战兢兢的,侯爷扫视了全部人,朝后面的管家吩咐着:“把他们的手都给我闸了,丢出府去。”
管家只是想制止一场灾难,没想到还有一场更大的灾难要来,还是于心不忍:“侯爷,这”
“还杵着干什么呢?是需要本侯亲自动手?”
求饶的声音不断,紧随着惨叫而来。侯爷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踱步走到苏姨娘面前,由于苏姨娘病的原因始终和她保持着距离:“你好大的胆子。”
简单的几个字威慑力击溃了她内心最后的防线,扑通一声跪坐在地上:“侯爷,饶了我吧,侯爷”
“我会让人送你去偏院。”
“侯爷,你不能在这样做啊,侯爷我们之间的情谊难道比不上房间的狐媚子吗?”
‘啪’侯爷抬手就给了苏姨娘一巴掌,恶狠狠的说道:“管好你的嘴。”
房间里面刚踏入院子,立马吩咐下人端来热水,那只碰着苏姨娘的手始终是背在身后,等到热水来了才将手从背后伸出放进热水中清洗。
被赶到偏院的苏姨娘看着冷清清又破破烂烂的院子,苏姨娘那一肚子的火此时此刻全部发泄出来,众人只听到偏院里一声声的嚎叫声,都心知肚明。
随苏姨娘来到院子里的还是原先照顾她的人,自从苏姨娘染病之后她们都在埋怨,如今到了偏院她们已经开始怨恨了。
看着苏姨娘的丑态,她们并没有丝毫的同情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
晚上,吴音躺在侯爷怀里,娇滴滴的说:“爷,今天要不是你来的及时,恐怕音儿就真的要失去双手了。”
“有爷在,你就放心的住在这,荣华富贵爷少不了你的。”美人在怀,侯爷的手慢慢的开始不安分起来。
“爷~”吴音语言中是想要侯爷注意自己的行为,但是行为却相反,不断地迎合,侯爷忍不住了,将桌上的卷轴一扫,将吴音放躺在桌子上。
“爷,我们,嗯,换个地方?”吴音的余光扫到被甩远的
“待会。”
一夜的涟漪。
自从上次穷祁说娶她被拒绝后,凤倾就再也没有见过他,晚上的客人没了穷祁的帮忙她多少是要自己想办法,当然依然是原来老办法。
在她不知道的地方,穷祁始终是留意着房间里面的情况。可是看到她的衣服在那些男人手里脱落,恨不得将他的手给扭断。
床上的人已经陷入药物的昏睡,凤倾一把将窗帘拉下,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这么久了心里那股说不出原因的郁闷让她一直都在思考着某件事情。
一时间一股腥甜涌入口腔,吐了出来,鲜红在地上绽放,凤倾喘着粗气,一只手想扶住前面的桌子,可脚一直迈不动步子。腥甜再次袭来,凤倾整个身体明显开始发颤,腿也使不上任何劲,直接瘫坐在地上。。
一直在暗处的穷祁见形势不对,房顶也不待了,从窗户越入,扶起虚弱的凤倾。
瞧见来的人是他,凤倾只能手指着衣柜,想张嘴说话,还没发出声音就又是一口鲜血,穷祁看了一眼一把抱起她往床走去。而床上的客人睡得可香了,刚才就是这个人的爪子脱她的衣服,越看越气,单手抱稳凤倾,腾出一只手直接拽起他的手一拉,人哐的一声躺在地上,连同刚才盖在身上的被子也被穷祁扔在一旁。接着小心翼翼的将凤倾放在床上,此时她的手,脸上甚至衣服上都是鲜红的血液,触目惊心,要不是凤倾此刻还有意识,不然肯定会认为这人没了。
“柜子里面有你需要的东西是吗?”
凤倾只能通过不断的眨眼说是的,穷祁走到柜子打开里面都是衣服,并没有发现其它,只能往里面翻,果然在一沓衣服后面有个小盒子,将盒子拿过去,问道:“是这个吗?”
凤倾眨巴眨巴眼睛,穷祁打开,里面许多一模一样的小白瓶子,他随手拿起一个打开,刚打开一股味道飘到鼻尖,皱了皱眉头。
“是喝这个?”
凤倾又眨巴眨巴眼睛。
穷祁扶起凤倾的身子,用自己的袖子将她嘴边的血擦拭干净后将药喂给她。喝完药凤倾倒是没有在吐血了,相反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昏了。
穷祁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抬起手朝她鼻前试探,好在呼吸稳定。将人放下后,惯性伸手去拿被子,才想起被子被他扔在地上去了,于是取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
将手中的盒子准备放回去时,拿起一瓶揣在身上。
一整个晚上,穷祁都没有离开,一直守着她,现在他不知道她会什么时候醒来,也不知道她晚上还会不会有事。到了后半夜,凤倾全身开始发抖,手也从他的衣服里出来,伸在外面,穷祁握住她的手那一刻,凉意涌上心头:“怎么会这么凉?”
穷祁起身捡起刚才被抛弃的被子,盖在凤倾的身上,可是她并没有好转,整个人还在那一直发抖。
穷祁褪去靴子,钻进被窝,将人儿涌入怀中,那一刻穷祁怀疑自己是抱了一个冰块:“你一定要没事。”
而鬼山,凤青禾突然大喘气,凤翎以为妹妹要醒来,结果突然一口黑血涌出来,刚才的高兴此刻全变成了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