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试试在茶里加入牛奶加入糖会是什么味道。”他老就想这么干了,只是一直没机会。
正好现在有机会,试一下好不好喝,好喝的话回去安利给钟离先生。
“味道会很奇怪吧”胡桃也是喝茶的,但茶这么弄也是蛮新奇的。
他蹲在锅边看,江白慢慢搅动,牛奶的颜色开始变得焦黄,渐渐的有香味传出。
她拿出勺子好奇地尝了一口,感觉居然还不错。
有牛奶的醇香,又有一股茶味,还因为加了甜甜花,原本会苦涩的让味道也变得甜了起来。
见胡桃试了毒没什么异样之后,江白放心地用勺子舀起用勺一口,吹凉之后放入口中砸吧了一下嘴。
感觉倒是还不错,就是还不够甜,他准备再放了几朵甜甜花。
胡桃连忙制止了他这种要命的行为,“等我先盛两碗,你要加糖等我盛完!”
她可吃不来江白那致死量的糖,她这一口好牙还想留到八十岁呢!
她给自己盛上一碗,又给七七盛上一碗。
“你能吃东西吗?”
这也是她第一次跟七七相处,不知道七七能不能吃东西。
“可以吃”因为不喜欢温度太高的东西,七七跟锅离的有些远。
听到可以,胡桃把碗端给她。
“很烫哦,等凉了再喝。”
七七小声地说了声谢谢,双手捧着碗,轻轻吹着碗里烫烫的奶茶,腮帮子鼓鼓地就像一只小仓鼠。
“僵尸有味觉吗?”江白好奇地问道。
“吃不出味道。”七七摇头。
食物对她来说已经丧失了意义,之所以偶尔会吃,是因为人的本能。
见她们都分完了,江白按自己的喜好开始加料。
甜甜花使劲往里放,越甜越好,煮到根茎软烂甜味全部释放完之后,江白将它捞出扔掉。
盛上一碗,再惬意的喝上一口,甜意直达心灵。
胡桃看着江白喝得如此幸福,只感觉自己的牙隐隐作痛。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这么能吃甜的?
同时她也有点好奇现在锅里到底有多甜。
她用筷子小心翼翼地从锅里沾上一点放在舌尖尝尝味道,然后被那致死量的甜味给齁到了。
“呸呸呸”胡桃的小脸皱成一团。
当甜味到达一定程度,那就不是甜了,是毒药。
她赶忙从旁边摘了片薄荷叶子放进嘴里嚼,才把那股甜味压了下去。
她长了记性,下次吃江白做的东西,一定要记得要问问他放了多少糖!
喝着奶茶吃着饼子的江白很无良的笑出了声,“堂主,你不行就不要试了嘛,何苦呢?”
“我确实不行”
很少说自己不行的胡桃很坦荡地承认了自己不行,相比起承认自己不行,她更不想折磨自己的味蕾。
看着两人笑闹,七七小口小口喝着自己碗里的奶茶,虽然尝不出味道,但仍有一种名叫开心的味道在其中。
这个烫烫的女人偶尔也不是那么让人讨厌
见庆云顶的山间升起做饭的炊烟,躲在灌木丛中的霹雳闪雷真君确定他们短时间内不会回来,悄悄摸回了自己的茅屋。
他身后跟着一个看上去鬼鬼祟祟的身影,赫然就是一路追着他的阿凌。
“师父,我们干嘛要偷偷摸摸的回来啊?”
老人家一脸晦气,“别叫我师父,我只是收了你的钱,并不代表你是我徒弟!”
他打开房门去到自己的卧室,把垫床脚的砖头拿出来,从砖头的缝隙里扣出几枚100面值的摩拉出来。
看着这几枚摩拉,他满面愁容地掏出胡桃塞给他的传单。
才这点摩拉,他找往生堂定个棺材都不够。
“师父,你怎么把钱藏在这里啊?”阿凌好奇地蹲在旁边看他从砖缝里抠钱。
“你管老夫藏在哪里!”骗局被揭破,他也懒得装了,说起话来也毫不客气。
看着面前这个脑子明显缺根筋的家伙,他气不打一处来:“都说了,老夫就是一个骗子,没什么真本事,你怎么还跟着老夫?”
“师父自谦了,师父自然是有真本事的人。”阿凌讨好地道。
“我想学师父的符箓之道,我天资这么聪颖,你就收了我吧!”说着,他纳头就拜。
老人一脸嫌弃地看着他,越看越嫌弃。
他的符箓之道是他早年掉入悬崖结果被藤蔓缠住侥幸没死,发现了一个山洞,从山洞里学来的。那山洞是一位前辈的陨落之地,死前留下符箓传承,不希望传承断绝。
他插上一炷香,嗑下三个响头就此接过了传承。
他的符箓之道自然是要传下去的,只不过他是有原则的人,不能也不会随便传。
首先得在这方面有天赋,其次是合他心意,能为他送终。他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也不要求自己徒弟是个好人,但也不能是个恶人。
他活着还能看着一二,但后死就难说了。
所以他的收徒要求有一条就是在他死后也不能用符箓做大恶,不能为祸苍生
至于面前这个人骗局被揭穿之前他还挺喜欢,毕竟太好骗了。
但把他收为徒弟,算了吧
拿完摩拉,他转身就走。
“还是得想办法赚点摩拉才行霹雳闪雷真君这个名号肯定是不能用了,无影拳法也容易被拆穿,换个什么好呢呢可惜了我这茅屋了,山里能找到个屋子可不容易”
见老人一边低头自语,一边快步离开,阿凌连忙追了上去。
“师父等等我!师父等等我啊!”
并不知道那老骗子转了个弯又回去了,吃完饭休息了一阵,江白几人继续上路。
到达庆云顶的半山腰,顺着一条小路,总算看到了华光林。
华光林算是璃月地形中非常特殊的一个地方,它并不像绝云间翠玦颇这般群山绵延。
相反,从地形上来看,这里更像一个大型的峡谷,山间溪水汇集而来,把下方变成了湖泊。
有高耸的石峰耸立在湖泊中,这些石峰就像一把把刀尖朝上的巨大长剑,笔直地向着天穹。石峰上生长着一些植被和草木,由一座座人工修建的吊桥和栈道将其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