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惊恐的眼神透露出那种屈服于人,却又始终无法作出反击,自己的命脉被别人紧握在手心里。
这是娄晓娥多少年发梦都想看到的场景,心里痛恨横刀夺爱的人居然被吓得半死,暗暗发笑,就连最初的半点善良嘴脸也可以收拾起来。
“哼!现在你当众向傻柱道个歉,必须真心诚意地进行,
这些年来你欠了他一个认错,无论如何必须要,现在就去!
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在你的三个孩子们面前出丑,发生的那点臭事还不怕别人知道嘛!”
两个女人指指点点说的话,旁若无人般进行,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二大爷刘海中与三大爷阎书斋正在与街坊们热烈讨论这养老院改成啥模样合适,一百个人一百个方案正在上演。
阎解成“整成跟那种酒店公寓式咋样?高档多了,弄几个迎宾小姐站门口那可多威风!”
刘光天“说啥呢,这好一块风水宝地,弄成人家那种澡堂,方便做个大保健啥的,既休闲,又可以享受,一举多得呢。”
小当“你们这群男人净是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每一个正经人,肯定是要改成度假村那种,现在外国特流行这个呢,对外也可以经营,只要业绩不差还可以挣钱。”
众人都在为自己的想法推销,尽管各执己见,永远都无法谈在一块,刚才产生的分歧就像是能够迎刃而解,却无法形成最好的意见。
二大爷与三大爷见此也聊了起来,想尽快得出一个最好的方案,结束纷争。
三大爷“依我之计,应发挥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这个四合院必须保持该有的特色,这是咱们的文化,要是就这样失去多可惜呐,”
不得不承认阎书斋,妙语连珠,说得绘声绘色,完全没有能够博弈的理由。
二大爷听得连连点头,双手背后,挺着个大肚子,露出笑脸,下巴那颗痣来回颤抖,心中的小算盘打得咯咯直响。
竖起食指比划着,满嘴笑盈盈道。
“老阎,言之有理,论文化真的佩服到五体投地,
我要是有你的三分之一,保能捞上一个职位,
不对,应该是五分之一就足以应付日常需要。”
时而点头哈腰,作揖,恭恭敬敬的态度,在刘海中这个火燥子实属难得一见。
可见二大爷“官迷”沉迷程度极深,不能自拔。
两位大爷互相吹捧的画面难得一见,完全忘却讨论的中心点。
另外一边的娄晓娥对秦淮茹可谓是步步为营,双手叉腰,脸上嚣张的表情可谓是发挥到极致,丝毫没有放过其的意思。
“咋样?你要我请你过去?还是自己走过去!
秦淮茹这么多年来,你欠傻柱一个真心诚意的道歉,
再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
她手上的笔和登记本被弄得啪啪直响,瞪大眼盯着眼前可怜巴巴的秦淮茹。
两个女人之间的斗争,从来都是不太平,而最残酷的莫过于为了争抢男人而来。
一旦为此谁都不会让着谁,执着的态度能让任何旁人感到害怕。
“娄晓娥,这么多年来,你做了一切只是为了让我道歉?
未必这么简单吧,我也是女人是明白,你那点小心思。”
秦淮茹从担惊受怕的气氛里转了回来,摆正了姿态,强颜欢笑的表情。
可见身家财产比不起,倒是气节上绝不能输掉,看起来就像是泼妇遇上了辣妹,谁都不会轻易让步。
“你敢不从?别以为我手上的资料可不是闹着玩,分分钟能让你身败名裂。”
娄晓娥边说边从挂包里掏出了一份资料,表面看上去满满文字,可见是类似个人证言与叙述书写文件。
翻动时还隐约可见清晰的印章与手摸,在那个年代这种东西都是涉及到极其重要文书才会如此格式。
尽管秦淮茹读的书不多,随便亮了下,就足以可见并非简单,心中又开始念念不安。
整个人就像是泄了气的球,缩回一堆,再也硬不起来。
低着头,鼻子一酸,泪花又溢出,不得不承认这寡妇还真有一手。
妥妥的“戏精”卖弄风骚有一手,同样现场装可怜没得说,换了要是男人,早就被她的假象面具所欺骗。
再次咽哽了数秒“呜呜!嗯额,如果拿一个道歉就能改变现状,能让傻柱好过点的话,何尝不是值得一拼,
牺牲我的尊严都是小事一桩,只是希望你放过我的三个孩子就行,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秦淮茹对得住天地良心。”
时而抹过眼泪,眼嘴鼻哭得通红,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红脸猴子,似乎谁都不能阻止这点事情的发生会变得更糟糕。
娄晓娥对这一阵的骚动作仿佛产生免疫力,要是换了别的男人早就怜香惜玉,甚至许大茂之流还会倒在石榴裙下。
满脸无奈道“赶紧快点,别在我面前卖弄风骚,对你没兴趣,
否则我就要公之于众,该不会想着把自己这点丑事让孩子们都知道吧?”
又从挎包里拿出了另外一沓资料,布满了指印,这点看上去足以证明分量不轻,没有人愿意再挑战下去,更何况明显已经将军,无棋可走。
秦淮茹眼见对方注意已决,本来向傻柱道歉根本算不上什么,可是现在看来是在情敌要挟下进行,女人的面子全丢光,才会变得如此难堪。
她曾经无数个日夜的幻想,深情地跪在傻柱面前,别说道歉,哪怕揉虐都无所谓,遍体鳞伤对于两个人私底下仅仅只是一种享受。
现在倒是只能灰头灰脑走过去,众目睽睽之下行着羞耻不已的行为,除了这样别无他法。
此刻在场大部分人都热衷于讨论养老院的运作模式,对寡妇这个角色不太关心,直至她接下来的举动才足以引起注意。
缓缓走到傻柱面前,双眼发红,一言不语。
扑咚!直跪在地上,泪水涌出,哭成泪人,谁都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幕。
“秦淮茹你这是干什么?”傻柱被愣住了,手上拿着装满水的白瓷杯还没来得及喝,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