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尽每晚的煎熬,那种欲罢不能折磨,为此被妻子秦京茹数落不少。
“傻柱,这事咱们还没完呢,我不查过水落石出,对不住小祖宗呢,”
许大茂气得浑身颤抖,拿起剩下半瓶二锅头含在嘴里,直喷到傻柱身上,尽管浑身湿透,散发出浓烈的酒精味还是处于沉睡状态。
站在桌子旁边,没有人知道他要干什么,缓缓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紧握在手心,微微颤抖。
初春寒风刺骨,掠过脸庞,嘴角高高扬起,那撇胡须舒展开,额头豆大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也许是因为浓烈酒精味的关系,刚从外面溜达回来的三大爷,驻足停留,嗅了嗅,托了托眼镜框扫视四周,只见院中角落背对站着熟悉的人,桌子上趴着个人。
为了讨个究竟小心翼翼走近,见到石椅子上的黑色公文包,一眼认出是许大茂的,再结合背影,判断出站着的人。
喊了句“许大茂,你在干嘛?酒能伤身,小喝怡情。”
被这么一叫,原本处于高度紧张的许大茂,顿时转过脸来,见到头戴绒帽,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黑框眼镜,被吓了大跳。
“谁呐?有没有搞错?走路还没声音呢!”
啪!手上的打火机随即掉在地上,冲撞起点点火星,与弥漫在空气中的酒精相结合。
轰轰!一团火球飞起,趴在桌子面上的傻柱,瞬间点燃身上外套,速度非常快,不到几秒便成为了火人。
这把两人吓得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三大爷“来人呐,救火,有人着火啦,要死人呐!”直接脱掉黑色头罩歇斯底里呐喊。
许大茂被这一幕吓得双腿发软,浑身抖动,
“啊!这不关我事,打火机自己掉在地上,
我的脚咋不会动,明明要跑开!”
试问遇到这种事,平时嘴硬,要真遇到早就被吓个半死,身体失控站在旁边,根本就没有了支撑点可言。
不得不称赞阎书斋这人,脑子灵魂,身手也敏捷,边喊时,脱下自己的绿色大棉袄直接盖在傻柱身上,短暂的酒精在空气挥发得很快,火也随之扑灭。
说来奇怪,傻柱竟然丝毫无损,睡得朦朦胧胧,被烧焦味荤醒过来,睁眼看到被人围观,伸了个懒腰,傻傻问道。
“你们在干嘛?厨房里炒菜糊了?还不找人赶快去看看!
被我抓到工作不负责任,小心我回头劈死你!”
大家伸手指了指其身上衣衫,他才缓过神来,浑身上下打量着自己,发出惊讶道。
“啊!我的外套咋烧成一个个破咕隆,有没有搞错,是谁干的?”
扫视了四周,围观的人见此没有危险散开,都不想被抓住把柄。
傻柱捡起地上空瓶子,怒吼道。
“好大胆子,连酒也喝光了,我珍藏的陈年二锅头,
太气人,好歹留一口给我呐,
还有花生也没了,太猖狂!
要谁被我逮住,跟你没完!”
怒吼声充斥整个大院上空,震得瓦砾支离破碎,粉尘洒落四周。
此刻许大茂趁着围观人散去时,逃之夭夭,回到屋内躲在床底,任由秦京茹劝说,整晚不敢出来。
嘴里念念叨“傻柱是个疯子,我以后才不敢去惹他,差点连命都没有。”
秦京茹倒是被吓得不轻,还以为一度以为许大茂又被傻柱欺负,还直接闹上了门,殊不知今非昔比。
“傻柱别以为现在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大茂已经被你害得够惨了,别净是整些没用的东西,有本事就冲我来,
反正现在有老公跟没老公没啥区别。”
众目睽睽下直站了过去,丝毫不顾男女有别,两人近在咫尺,四目相对,连细微的呼吸声彼此间能感受到。
傻柱寻常就是个牛皮灯笼,对于男女之事一窍不通,顿时红脸到脖子上,左顾右盼。
别人都说异性相吸,在傻柱这里却是异性相斥,因为这时他已经连退了数步,还生怕别人造成误会。
“你秦京茹跟许大茂一样不要脸,滚远点,我对你没兴趣!”
他事实上骂出这句话时,浑身发烫,心跳加速,要知道八年出狱到现在守身如玉,就连娄晓娥也顶多只是寻常接触,还没到发生那种事地步,尽管中间夹着一个何晓。
当初与秦京茹相亲,傻柱确实动过心思,伴随这些年来,早就烟消云散,刚才所产生的错觉仅仅出于人的原始本能反应。
“呵呵呵,傻柱别装了,这些年来我是知道你怎么熬过来的,
要不是许大茂出来搅黄了,咱们的孩子都有十几岁了,
咱俩谈谈咋样?反正我可知道你回来都没碰过娄晓娥,
我姐就更不用说了哈。”
说着她厚无廉耻的侧身在傻柱面前走了个模特步伐,大秀身材,时而打着眼色,抛眼眉,卖弄风骚在这个大院里她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
为了利益,光天化日之下,罔顾人伦道德,在这个大院里持续上演。
“滚!我可不是许大茂,宁缺毋滥,旧事就不要提!
没空跟你浪费时间,我还有事情忙呢!”
秦京茹马上显露泼妇本性,直接阔出去。
“喂!给我回来,有色心没色胆,
气死我了,你们男人都是缩头乌龟!”原地踱步,痛骂道。
他这下可彻底看清楚了这个大院里的女人,除了三大妈之外没一个正常的,可惜聋老太太去世很久,非得教训一顿不可。
迈着豪壮步伐朝大门走去,经过秦淮茹房子时,刻意放慢了步伐,只见门窗半遮掩。
一个长发身影迅速缩回去,尽管没看清楚相貌,凭借对其衣着体态还是勉强可以猜测到是秦淮茹。
飘出淡淡的花露水香味,令人心旷神怡,傻柱深深倒呼吸了一口气,满脸痴迷状态。
曾经无数个日夜闻着这股香味才能入睡,现在却成为一去不返的奢侈品。
脑海里突然闪过之前难免的记忆,好感瞬间荡然无存,立马秒变脸色,心里狠狠骂了句。
“呸!臭不要的寡妇,两姐妹一个鸟样,休想来迷惑我,
从今往后我傻柱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傻柱,要让那些曾经伤害过我的人后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