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易中海要去酒楼找傻柱商量,更重要的是为了试探娄晓娥的态度。
在绕路经过街道上老邻居时,同样也被三大爷察觉,托了托粘满白胶布眼镜框,冷冷说道。
“姜果然是老的辣,全部人都算计,唯独老易吃香喝辣,我输得心服口服。”
阎书斋这次算是拍错马屁,一子皆错,满盘皆输,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嘴上这样说显然是自我安慰罢。
旁边的几个老人也明显感觉到不对劲,拿着垃圾袋和铁钩围了过来,议论纷纷,每个人脸上十分不甘心的表情。
“刚才走过不是易中海那老狐狸么,太过分了,他竟然可以过得这么潇洒,还不用出来捡垃圾捏。”
“对对,严重怀疑他跟秦淮茹有一腿,老三更半夜送东西,不就明摆着怕被人知道嘛。”
“真恶心,哇靠!这秦淮茹都快成公交车。”
“别看着我,肯定没干过那缺德的事,我还有儿孙,可不想遭殃!”
阎书斋一口拒绝,不忘撇清界限,读书人最重要的是明节,看得比命还重要,更何况他确实没干过那见不得人的勾搭。
只是看着易中海逐渐远去的背影,算尽机关的人,万万没想自己到头来还被当头一棒,亏了哑巴说不出话来。
他们满脸不甘心继续一个又一个翻着垃圾桶,低下高贵的头颅干着卑微的事儿。
殊不知每一举一动在背后都有人暗中观察着,张氏躲在街道角落拿着笔和纸记录着他们捡垃圾的数量,生怕会私吞中饱私囊似。
原来整个大院最鸡贼会算数的人是她,一颗算死草,至于阎书斋只不过是井底之蛙罢。
狂风呼啸而过,阳光直射在三大爷他们脸上,依旧无法抹平心寒的境意,就像是一根根冰锥刺穿了内心。
迎面而来的路人似乎与之毫无关联,颤抖的手紧握铁钩仿佛是拐杖,却成为了捡垃圾的谋生工具,每从垃圾桶里捞出一个汽水罐,脸上洋溢出喜悦感,成为了人生最有意义的成就。
骄阳底下的四合院发生着各种离奇的事情,上演一幕又一幕精彩的剧情,推动大家继续看下去。
许大茂从屋里跑出来,满脸惊慌的表情,衣衫褴褛,头发凌乱,整个人状态像极了受到过度惊吓。
“来人呐,我媳妇秦京茹变成傻女人,想杀人,救命啊!”赤脚跑到大院中间,失魂落魄地找地方藏匿,如同经历了一场大战,浑身上下散发出无形的恐惧气息。
呐喊声立马引起了大院里不少人开始探出头,满脸好奇疑问表情,始终没有人走出屋,似乎更多只是观望者心态。
呯!一个披头散发的红衣女子夺门而出,紧跟其后,火冒三丈,神情凶恶,长发遮蔽了半边脸,瞪大眼直直盯着眼前的许大茂,那股狠劲,张嘴就要生吞了个人似。
此人不是谁,正是二婚媳妇:秦京茹,露出面目狰狞的表情,张开十指就要直扑向丈夫。
“许大茂我要你的命,整天不能人道,还到处挑逗我,本小姐被你折磨得好辛苦,
当初就不应该嫁给你,枉费我的人生,今天就要杀了你这个人渣!”
要知道许大茂原本就已经高度疑似不能生育,前妻娄晓娥离婚后与傻柱生了何晓,印证了这点。
正是这样才让两人颜面扫地,尤其是秦京茹如同被打了鸡血般疯狂,刚才就因为埋怨了一下不能人道,立马遭来许大茂当头毒打,出于本能被迫自卫反击,后面才发生这一幕。
“京茹听我解释,这不能全怪我呐,那玩意是被傻柱打废了,你应该去找他算账!”惊恐万分躲在石凳子另外一边,试图甩开对方的纠缠。
要知道现在的秦京茹极度委屈,上当受骗的感觉,嫁给许大茂就是埋没了自己的人生,看着娄晓娥生的孩子更不是滋味,原本每天上下班忙碌生活就以此来麻木暗藏心中的痛苦。
一句无意的埋怨成功激活多年的积怨,那种来自女人的难言之刃丝毫不顾及当众直数落许大茂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恨之入骨,拿起手中菜刀直追来,显然不是冲动,更是情绪释放。
“呸!瞧瞧你这熊样还敢打我?连个正经工作也没有,根本不配做我男人,我现在就要教教你咋做人!”
哐!一刀直劈在石桌面,瞬间四溅起火星,引起的响声余波震碎了许大茂仅剩的淡定,满脸恐惧,颤抖双脚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
俗话说“功夫再高也怕菜刀”平时看似嘴硬的人现在看起来是多么无助与害怕。
此刻大院里依旧没人敢站出来阻挡这一切,似乎谁都不想碰这趟水,只透过门窗细缝远远观看。
由此可见许大茂在众人眼里是多么不待见,每个人更像是在看戏,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展现眼前,阵阵窃窃私语传的沸沸扬扬。
“传闻许大茂不能人道,今天从秦京茹口中证实是真的,太不可思议,外表看上去还挺正常。”
“他是个太监呐,怪不得夜夜笙歌不归家,留着老婆独守空房,谁嫁给这人真遭罪。”
“秦京茹真是个苦命的娃,当初就不听劝说,硬是要跟许大茂在一起,现在倒好,年老了恐怕比咱们还要凄凉!”旁边的三大妈躲在窗边,唠叨着,
三大爷阎书斋看在眼里,小在心里,若无其事坐在椅子上,休闲喝了口茶,又捏起脚步粘了粘眼镜框,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
“老伴呐,这事跟咱们扯不上关系,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年轻时不见积累点人缘关系,
就拿之前还坑了咱儿子解放,妻离子散,连个房子都弄抵押出去,最后要不是我求情让他在大院食堂干活,恐怕现在躺桥底洞捏,”
边说勉强戴上那副勉强拼凑成的黑框眼镜,摆出一本正经的态度,实际恨不得他俩打得你死我活。
老两口对视了好一会,马上心领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