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董事长,我一定会尽心尽力完成任务,以后跟着你吃香喝辣,准没错!”哈腰点头,尽是卑微,拿着钱,猛喝了杯酒,没走几步就倒下。
娄晓娥露出奸诈笑容,伸手来回煽打几巴掌躺在沙发上的刘岚,确定人已经没反应,紧接着打开门朝等候多时的马华打了个手势示意进来。
“人已经搞定了,下面的就靠你自己啦,呵呵!
别让我失望就行,记住得留点证据,拍张照片谨防反悔。”
马华听了连连点头,打了个手势,背着刘岚朝仓库那边走去,满脸痴迷准备行苟且之事。
要知道他老旧就暗恋上刘岚,只是一直没机会,趁着李主任不在,正是好机会,娄晓娥的帮助下终于如愿以偿。
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中,几乎没有人能跳的掉,自从被前夫许大茂出卖后,不再轻易相信人,没有把柄在手里的人从不用,也许只有这样才用得安心,生怕有一天会背叛自己。
这时娄晓娥精心打扮一番,穿好当年那套衣服,就连装扮都相同,照着镜子中的自己,十分有成就感。
“老公,今晚咱俩终于能睡上安稳觉!”一手搂住刚进来的傻柱,吓得连连后退。
“你这是干嘛?好几十岁人不害臊呐!外面还有人,听到了可不好。”转身就要跑,谁知门早已被反锁。
娄晓娥摆弄着手中钥匙,露出微微笑容,顺手打开了留声机,响起了命运交响曲。
“你说呢还在那装傻?这不是正是你希望的嘛”边说宽衣,站在面前。
傻柱瞬间脸红耳赤,双手护在胸前。
“晓娥,你听我说,别别我不是当年的傻柱,恐怕有心无力”连连后退到墙边,早已无路可退。
“哈哈哈哈我不介意呐,没关系,我也不是当年的娄晓娥,咱们重温旧梦!”
嘀嗒!开关响声,灯熄灭,办公室传出此起彼伏的尖叫声,惹得外面的酒楼员工满脸尴尬表情。
伴随命运交响曲旋律来回荡漾,办公室内玻璃窗前倒映出两人美妙动作的影子,各种离奇高难度动作呈现眼前,就像是正在上演极具震撼的电影作品。
殊不知的是此刻许大茂正在酒楼做客谈生意,几杯二锅头下肚子后,看着四周的环境,每想起这些年来自己失败遭遇,开始发牢骚。
“承蒙各位赏面今晚来吃饭,我许大茂没干出啥成绩,净是只能勉强度日,若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请大家多多包涵。”单手拿着酒杯开始摇头晃脑站在桌前,试图以此抬高自己的身份。
同桌的所谓一群猪朋狗友,只顾吃喝,实际起不到半点作用,一哄而散之后,留下的许大茂摇摇晃晃走出酒楼,混沌的眼神扫视,在保安搀扶下走到停车场。
“走开,我自己都可以,不看看我是大名鼎鼎的许大茂,难不倒我。”拿着钥匙找他的车,迈摇晃不稳的步伐,走了两圈又回到原地,看着眼前的银灰色小桥车上挡风玻璃上洒满白色广告纸。
原本并没什么,只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广告纸,他印象中记得这台是娄晓娥的座驾,加长版小车。
尽管今晚喝了不少二锅头,昏头转向,接着几分酒意直接耍起了流氓,走到车门旁边拉起裤链,哗啦啦!小解,顿时浑身极度舒适。
“娄晓娥让你嘚瑟!无论何时也是我的****,嗞泡尿让你照照镜子!”说着糊涂话,做着无耻动作。
随手拿起挡风玻璃上的广告纸擦了擦,便要离开,眼角不经意扫视到广告纸上的内容,熟悉的面孔与字眼。
“秦淮茹勾三搭四?”起初还以为是自己喝醉酒眼花,揉了揉眼定神看清楚之后,彻底惊呆。
广告纸上全部是揭露秦淮茹这些年来干过的“好事”,可谓“劣迹斑斑”上面写着不少连许大茂都不知道的事情。
“这臭婆娘居然和易中海这老东西也有一腿,而且还同时与十多个轧钢厂的工人有染,而我只是其中一个,”看得许大茂顿时火冒三丈,颤抖的手紧握广告纸,万万没想到寡妇秦淮茹的真面目居然如此恶心。
最要命的是这些人之中大部分都是自己认识,曾经生活在周边的街坊们居然成了她的供血袋,一家子不止吸着傻柱的血生活,当看到最下面哪行细小字体内容,更是彻底惊呆。
“一男邻居成了替罪羔羊坐八年牢狱,出狱后被抛弃!”这明摆说的就是傻柱,大院里没有其他人会有类似遭遇。
保安看到许大茂在停车场逗留如此久还没出来,直走进来,为了避嫌,他连忙捡起所有广告纸塞进口袋,踩着自行车飞奔出去。
“嘿!这人刚才不是喝多了嘛,这么快酒醒!”满脸惊奇看着飞速而过的许大茂。
实际上他看到广告纸内容时脑袋思维早已清晰了大半,刷新了三观,平时以为自己是大院里最聪明,占尽好处的人,殊不知在秦淮茹眼里只不过是渺小的棋子,顿时恼火。
他为此决定好好利用广告纸内容为自己索取更多的利益,当所有人都蒙在鼓里时,先知先觉会成大赢家,脑里顿生可怕的计划。
事实上在当时就已经有所怀疑,碍于没能拿出真凭实据,被迫接受现实,直至刚才看到广告纸上的内容时,一切又可以说得通。
一路上大风刮在脸上,酒彻底醒,知道接下来自己应该干些什么,从未有过如此信心的许大茂,看着擦肩而过的小车,没有一辆是属于自己,就连大院里的房子现在也是二婚妻子秦京茹名下。
“我要夺回这些年失去的东西,你们都等着瞧!”经过秦淮茹一家三间房子时,许大茂狠狠瞪眼,没骂出嘴,心里的那股怨气愈发积累,就像是一个大雪球那样,滚得越来越大,最后终究绷不住爆发。
他并没有把拾到广告纸的事告诉给秦京茹知道。
要知道跟秦淮茹穿着同一条裤子,只要泄露了半点风声岂不是容易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