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看着广告纸上的内容与插图犹豫五雷轰顶般气愤,上面的内容基本与其当初定下的相差无几,甚至有些还增加了不少具事件描述。
比如将当初秦淮茹与傻柱的关系直接写成是姐弟关系,恶心至极,仿佛是挖尽心思将人侮辱得体无完肤。
明显这些是后期经过加料的广告纸,与当初形成截然相反的结果,就是成功激怒了娄晓娥,双手十指直捏穿纸片,就差没有当场焚烧挫灰。
她生气的是这些广告纸起初目的是为了打击情敌秦淮茹,之所以选择投在其娘家,与京城有一段距离,若是发生事件可以置之不理,或者撇清关系。
谁都没想到的居然是自动装上双脚跑了回来,还来到手上,虽说这许大茂亲自掏出来,可这明显就不是他所为。
要知道娄晓娥与他曾经在一起好几年,性格办事方式再了解不过,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根本不会主动去做,必定是跟别人商量好,选择在适当的方式拿出来。
真是许大茂的主意的话,一进门口就已经掏出广告纸,大肆宣传为自己获取利益,可以厚无廉耻地做尽各种坏事,这点在之前娄家被举报时就领教过,最后为此举家搬到香江。
“许大茂,这东西哪里得来?老实回答我,这涉及到你能不能明天见到太阳!”她一手把广告纸甩到许大茂脸上,到了这个时候也根本没有给面子,仅有的那点尊严也撕碎成渣渣。
对于这些广告纸的来源身旁的秦淮茹很清楚,因为就是她自己亲手从穷山沟里带回来,为了表现得与自己毫无相关,秒变无辜的表情。
颤抖的双手紧握其中一张,眼角被故作强行挤出了点点泪光洒落在纸片上,字迹遇水迅速消散开,就像是她的内心一样被重击中产生无数的裂纹。
“这是你的杰作?快回答我,难道我丧尽天良了嘛,为何要如此诋毁我,孤儿寡母带大三个孩子,现在还要受这种苦!”伸手紧抓住旁边许大茂的手臂,用力摇晃,仿佛在发泄心中的怒火,尽管是为了应对眼前困境,可做得也太过逼真。
指甲深深在衣衫面皱褶痕迹,恨不得手撕许大茂,身上寸布不留,一丝不挂暴露在众人面前,尽情地揉虐人似乎成为最解恨的方式。
面对两个曾经拥有过的女人,许大茂可是被吓得瑟瑟发抖,更是不知如何是好,一边事先约定好的秦淮茹,尽管开出了各种条件,其中不乏奇葩的条件,自己一时未能抵挡得住对方的引诱,居然答应了,后面才有发生的一幕幕。
“淡定淡定!别冲动,咱可是文明人,动嘴不动手的君子,你先把手放下来,众目睽睽之下男女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告诉你,秦淮茹,我可是有妇之夫,不能与你苟且。”一本正经地甩掉了对方的手,整理衣衫,坐在椅子上来回扫视眼前两个女人。
“娄晓娥看啥看,不怕告诉你这沓纸,就是从你的车上捡回来,昨天酒楼保安可以作证,当时洒落车顶周边,我看着碍眼才捡起来,”边说边拿起其中一张,露出笑脸。
上面的内容经过他半夜趁着秦京茹睡觉爬起来,火上加油不少内容,多数以傻柱与秦淮茹曾经那点破事为主。
比如守着门窗等候傻柱半夜三更才回来,表面上为了那兜里的饭盒,实际上嘛,是个人都懂,这边刚踏进屋里,那边就穿鞋跑出来,白天穿得严严实实,晚上城门大开,只要是个男人都知道特地里专门为傻柱开的方便门。
许大茂为了撇清嫌疑不忙也把自己给写进去,更贴近真实,被贬低也是在所难免,可谓为了达成目的,机关算尽,不愧是自私自利,道貌岸然,嫉妒心极强,不折不扣的“伪君子
再比如秦淮茹每次在别的男人面前勾搭,还故意传出各种闲言闲语,丝毫不顾及别人感受,却只为了刺激起傻柱的怒火,包括故意让许大茂揩油,每次时而真时而假,终究让人分不清楚。
就连之前在公厕里半夜三更发生的苟且事,一手策划出来,就为了引傻柱做错事,谁知弄出重伤,落下不能人道伴随终生,才有后来八年牢狱。
小小一张a4纸,密密麻麻各种罪状,虽然不少是夸大成分,却没有脱离事实框架,添油加醋增加了不少故事趣味性,看得让人着迷,深信不疑。
“什么?这东西是你带进酒楼里的,跟你许大茂就脱不了关系,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休想离开!”
实际上娄晓娥内心早已乱成一锅粥,单凭许大茂刚才说的话,根本就不足以解释清楚为何这些广告纸不该出现在错误地方,关键上面还增加不了之前没有的内容,包括她在内无一幸免。
焦急得环视四周,经受办事人刘岚还没出现,无可否认此刻娄晓娥有点惊慌,干了坏事被人当众揭穿那种处境,时刻考验人的毅力与意志力。
秦淮茹看着对方神色慌张的表现,嘴角微微扬起,瞟了眼许大茂,似乎两人的目的已经达到,后面就等着跟娄晓娥谈条件。
要知道为何默默承受着这波侮辱,不就都为了能获利嘛,虽然拉许大茂下水时,确实牺牲了点色相,就跟那个似的,对比起其他还真算不上什么。
环视四周,这栋三层高的装修得金碧辉煌的酒楼,光是员工都上百人,投资几百万的生意在八十年代可是妥妥大生意,之前听女儿小当说过,每天的净利润就将近上万元。
要知道那个年代买个四合院也就一万多块,就是每天能挣得到挣一套四合院,难怪娄晓娥挥金如土在傻柱身上,希望之家的那点营运经费牛皮蚊子,人家就当是打发乞丐。
咚咚咚!许大茂伸出二指敲了敲台面广告纸右下角的位置,满脸神气瞪眼反问。
“娄晓娥你可别含血喷人,我许大茂现在是穷,更没有你有钱,可我好歹是个有良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