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来能办得起龙凤酒楼也有刘岚的功劳,之所以没让她干管理岗位,纯属因为文化程度不高,除了菜谱外,根本没认识几个字,以至做起事来船头惊船尾,错漏百出。
“董事长,这该不会就因为我拿了印着酒楼名字的纸做底版”刘岚看着办公桌上的广告纸顿悟过来,颤抖的手拿在眼前,认识的字不多,可“龙凤酒楼”四个字还是十分清楚,
惊恐的眼神看着眼前被气得不轻的娄晓娥,等待着答案。
此刻办公室内气氛变得有点奇怪,刘岚期待能从这个漩涡中解脱出来,本来就不关自己事,非得趟这趟水,后悔到肠青,无可否认她是被吓倒,
要知道她打算靠这份工作干到退休,至少能捞笔钱过后半辈子,现在等待最佳答案,好了结心事。
娄晓娥点点头,站在窗前凝视远方,尽管今天宾客座无虚席,满脸忧愁,叹了口气。
“额嗯,对,就因为右下角酒楼的名字和标志,他们才会找上门来,事到如今只能听天由命,肯定趁机狠狠捞一笔,尤其是秦淮茹血盘大嘴正等待咬下来,连我也难以招架,真怕会发生点啥事来,”边说眼角边扫视刘岚,顿时脸色难堪。
于是接着又说起来“这酒楼没开多久因此受影响倒闭的话,我倒是无所谓,顶多亏几百万,关键这一百多号人又得失业,你让他们上哪儿去找高薪好福利的岗位,这年头虽说挣口饭吃不难,可要过得好酒难咯!”
说得话中有话,显然有意说给刘岚听,就等着她作出点承诺,又或者作出牺牲贡献啥。
很快心领神会,职场老油条可不是盖的,到了关键时刻,也许知道应该干点什么,昨晚那场欢乐春宵就是在娄晓娥策划下进行,老树逢春将继续进行到底。
当然这也是为了将刘岚俘虏为自己办事的手段之一,每每想到举家迁至香江时,心里不是滋味,当年要不是有傻柱出手相助,估计身陷险境,可见身边人际关系是多么重要的事情。
“董事长,我明白你的意思,万一真出事,这锅我会扛住,绝对不会牵扯到你的身上,请放心我刘岚是个靠得住的人”振振有词说出这句话时,眼角处不禁渗出了泪花,由此可见是真心话。
还没说完,娄晓娥把装满的信封扔了回来,还暗地里塞得鼓鼓,脸上露出微笑。
“就凭你这态度就已经比很多人都要忠诚得多,现今时代就是需要你这种人才,我娄晓娥绝对不会亏待任何一个为我付出的人,无论你是曾经还是即将未来,都会得到应有的奖赏。”
边说边从抽屉里拿出一台盒子大小的磁带播放机,咔嚓!按下播放键,响起了语音播报。
男“秦姐确定是娄晓娥干的?跑这么远就为了贴些诋毁你的广告纸,意欲如何呢?”
女“废话,不就是为了到处诽谤我,让我有家归不得,知道最看重的是在乡亲父老面前的人情世故,这女人还真歹毒,记得以前在大院里跟她聊过,还记到现在,真是机关算尽,满肚子坏水。”
男“咱们不如合谋狠狠榨娄晓娥一笔,反正不缺钱的主,谁逮住谁就发财,我正缺点钱做生意投资呢,京茹天天在嫌弃我没本事挣钱,我看着就烦人得很。”
女“正有此意,我不求她钱,就想以此交换条件让小当安插在酒楼里干个管理职位啥的,可以暗中监视傻柱这家伙,以防日后可以起到作用。”
男“嘿!就这么办!秦姐原来对旧情不死人呐,想不到久经人事还会想着那傻柱,不如也考虑考虑我咋样?好歹我也是个多情种,来嘛!”
女“去你的,京茹嫌弃你是对的,东西都废了还整天幻想那点破事,真碍眼”阵阵此起彼伏娇喘声,听得办公室两人阵阵尬意,连忙按下停止按钮。
看到这里,大家应该知道这磁带录音里面的男女,不是谁,正是许大茂与秦淮茹在大院里私底下合谋敲诈娄晓娥。
至于如何得来没有明说,对于她这种有手段的女人只要稍微动动指头,一大堆人抢着替做事,有钱能使鬼推磨。
“董事长难道咱们真要就范?秦京茹和许大茂也太过分,拿着鸡毛当令箭,前所未有的贪婪,还私底下干着些苟且之事,就一对狗男女!”
刘岚一改昔日淡定从容,在这个时候纷纷表忠心,看起来刚收了钱作用还是大大滴。
奇怪的是娄晓娥表现得很从容,缓缓把磁带机放回到抽屉里,嘴角微微扬起,冷笑道。
“呵呵呵!刘岚你先坐下,别激动,咱们就是要表现得顺其自然,不要引起他们的注意,这点损失我承担得起,
要是这个时候拆穿的话,很快就会前功尽废不说,肯定会跑路,不如将计就计,让他们进入圈套,永远都无法摆脱”说到这里变得音声细语,打了个手势示意走近。
董事长办公室里窃窃私语,两个女人正在密谋计划,让秦淮茹和许大茂深陷其中,一劳永逸解决麻烦。
整个过程显得静悄悄地进行,这波似乎根本就没有人抵挡得住攻势,很快上演更精彩剧情。
厨房里的傻柱将徒弟马华教训了一番之后,才放心走开,巩固自己的地盘是人的本能,自从今天上午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正在解除。
迈着潇洒步伐走出厨房时,如负释重,没有人知道此刻他心中的想法,哼着命运交响曲小调。
四周张望,对于他来说摆脱了娄晓娥与秦淮茹,就是耳根最清静的时候,刚才在大厅里想死的份也有,要不是曾经坐过八年的牢狱生活,炼造了耐性,早就掀翻桌子,当众狂揍许大茂。
“呸!我要还去大厅真成了傻子,赶紧溜之大吉,反正现在也没我事,忙里偷闲耍一耍呗,”
傻柱从来心不傻,忙乎完厨师长的本分工作后,换上便装从后门闪了出去,男人至死都是少年,这话用在他身上从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