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十百千万这一千万?哇靠!开个餐厅用得着这么多钱!我没看错吧?”
颤抖的手指反复数了又数,原以为娄晓娥花300多万开个酒楼已经是很牛逼的事儿,今天终于见识过,还有更厉害。
冉秋叶微微一笑,点点头,喝了口小茶,脸上露出高傲的表情,双手交叉叠在一起,卷起衣袖露出了布满伤疤的手臂。
“对,可这是我拿身体换回来的钱,前夫家暴我,碍于他的特殊身份,被我狠狠索赔了大笔钱,足够下半辈子生活。”
伸手抓住了傻柱的双手,泪珠从眼角渗出,又深情说道。
“何雨柱你一直在我心目中的印象未曾变过,这些年来再也遇不到像你这样的男子汉,无数的日夜梦里想象咱俩重逢的时刻,
真心诚意期待能与你再续前缘,哪怕你现在拿鞭打我也愿意乐意接受。”
这番话吓得傻柱连忙缩手,恨不得立刻跑路,这波也算是没谁能敌得过眼前女人,彻底刷新三观,原来文静气质在此刻消失得荡然无存。
“冉老师,甭管以前的那些事,过去就算了,你是个很漂亮的美女,也很有钱,可这我一个有孩子的男人,
虽说没登记结婚,可这明显超乎想象,恐怕我有点难以接受”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转身拿起外套就小跑出去,骑上自行车飞快消失在街道,连人影子都不留。
这波骚操作,把冉秋叶留在茶馆里,顿时热泪盈眶,趴在桌子上哭泣,泪水洒脱了妆容。
原以为自己闯开心扉,再加上美貌与金钱的诱惑,世上任何男人都会为之倾迷倒下。
“傻柱是我小看你,没想到你还真是个男子汉,你越是这样,我就越喜欢,
哪怕倾尽家产也要把你追到手为止,休想逃得出我的手心,娄晓娥我也是时候去拜访拜访!呵呵呵。”
坐在车里咬下唇渗出血丝说出这句话,露出阴森森的笑容,听得毛骨悚然。
此刻的傻柱早已回到大院,丢下单车在门口,还不忘东张西望,生怕冉秋叶追上来。
别的男人都是恨不得找女人,他可是不断有女人往身上贴,关键一个比一个飘落,一个比一个有钱,金钱美色的诱惑却通通拒绝,还要回到老破小的四合院。
连傻柱自己也说不清楚原因,直至坐在石椅子上心情逐渐平复。
“我去!好险呐,没想到一别十几年,再见已成疯婆子,要跟她在一起非得天天被虐待,简直生不如死。”
狠狠捏了把汗水,在为自己脱险境而感到骄傲,莫名的淡定感顿生,是那种每当凌乱不堪的心情,一旦回到大院里就会落下心头大石,伴随舒适的呼吸,人开始安静。
“儿啊!看来你遗传了老爸的本事呐,今天又有一个美女上门找你,看样子还长得不错,皮能细滑,还开着靓车,
这种车就是废点油,我要是年轻十几年休想从手心溜走。”
转身只见何大清悄然无声地站在身后,满脸的神气,单手摸着下巴,满肚子坏水似的。
“爸咋是你呀,走路还没声音,挺吓人的呐,
那女的有毛病,年轻时候咱俩相亲过,后来由于各种原因没成,突然出现在眼前,把我可吓怕得,算了算了!年轻人那点破事你不懂!”
傻柱对何大清还是没啥保留,毕竟自己的亲父亲,简单交代总算是清楚,再说今天回大院里就专门看望他。
虽说之前有言在先,把后面的事忙完,就算完成任务,可这大院里没有善哉,个个都是禽兽,担心父亲受欺负,为了心安理得,还是勉为其难来到大院。
“老夫一看今天来找你的女子身材纤细,体态完美娇爹,可绝对是副精美的骨架,娇嫩的皮囊与俊俏挺拔的五官结合,绝对算得上剩的女子。”
以何大清的作风,美女才是最靓丽的风景线,边说伸手摸下巴,满脸销魂的表情,仿佛幻想自己能拥有,微微淫淫笑容,看得傻柱浑身瑟瑟发抖。
他对父亲的原始印象来源于一大爷易中海的灌输,就是个不顾儿女,终日以玩弄美女为乐趣的生活,哪怕连仅有的血脉抛弃而去,浑身上下充斥贪婪与丑恶。
听到眼前的何大清情难自控时道出的话,再次印证之前心中的想法。
“哇靠!老爸果然是色中饿鬼,怪不得当年连我跟雨水都能丢下不管,就为了个破寡妇,毫无亲情可言,
我一定不会就此罢休,在还有利用价值前,先让你跳个不停,到时候再让娄晓娥来对付你就行,省得弄脏我的手捏。”
想到这里瞟了一眼他,漫不经心说道。
“爸,按照你的意思就是非得把这冉秋叶收下才算是满意?难不成就不怕晓娥难为你的儿子我呀?
大院里不是还有个秦淮茹嘛,够闹腾的了,还得多个女人呐,以后还不乱成一锅粥捏。”
越说越是气愤,恨不得把何大清丢出去,尽管浑身上下散发出那种蛮劲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
“呦!两个爷们在议论啥呢?咋见到我的名字?
你们该不会又多管闲事了吧?”从身后传来一把伶俐女声,听得让人浑身不舒服,由远至近快速靠近。
此人不是谁,正是寡妇秦淮茹,一个在大院里谁都不敢轻易惹得上的女人。
身穿黑边花纹外套,扎着发簪,素颜纯朴风格打扮,妥妥的村花范儿,要不是说的话还以为是哪家刚从乡里出来。
浑身散发出那种让人窒息的感觉,由远至近走来,纤细的小脚穿着绣花鞋,看得父子俩眼昏花,天旋地转。
“嘿!瞧瞧谁来了?这不是咱大院里的金花么,一说曹操就到,
无论你到哪儿,就是最靓丽的风景线。”
何大清老家伙看到美女立即成小年轻似的,恨不得把脚趾丫也要舔干净。
要知道他就好这口,对寡妇完全没有抵御力,之前许大茂就拿大院里有很多小寡妇诱惑回来。
没想到这老东西还真想都不想穿起鞋子,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切!不就是个秦淮茹嘛,至于么,往我这贴,还不稀罕呢,人家冉秋叶再烂也比她好得多,不是一个阶层的女人没法比。”傻柱蔑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