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才彻底惊醒“我去！这啥玩意，我许大茂聪明一时糊涂一时，跟傻柱比就是输在这里，我不服！”念念不忘，心有不甘，愤愤不平，拳头捏得噼里啪啦！
他为了避免激动，还是强忍住，珍惜仅剩下来之不易的干净裤子。
单手捂住身后，双腿紧夹住，憋得满脸通红。
吱咋！老旧木门缓缓打开，何大清身穿黑色外套走出，瞪了眼单手搀扶站在门口的许大茂。
“好事者，你在我家门口干嘛？难不成还对老头子也有兴趣，哪里来，哪里去，别在这耽误我干正事！”双手放后背，满脸严肃的神态超出了容忍度。
眼神与眉骨间散发一种难以抵挡伶俐气息，看得许大茂本能后退半步，背靠墙面。
心中大惊失色“哇靠！何大清的眼神居然跟李主任一模一样，想吃掉人，那晚对自己下手时也这样看人，为啥现在我的心跳加速，咋会有羞羞的感觉捏，不可能的事情”
没错，此刻许大茂与何大清对视间，突发其然有点心痒痒，看上去更像是被强行掰弯，连他自己做梦都没想到居然从心理上发声了奇特的变化开始。
这会他的双腿夹得更紧，生怕激动又会憋不住，微微笑道之时连人都显得不一样，今天的许大茂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直男，换言之变得更不可思议。
“呵呵呵，何大爷呐，真早呀，刚走过来这边散步呢，没特别事情的话，我还是回去呢，你悠着点吧。”转身，也许是夹得太紧的关系，双腿颤抖就要往前迈去。
对于他来说越走离开就越是安全，好歹不用受一个老头的侮辱，在这个时候没有比这个更难堪。
谁知何大清根本没打算放过他，嘴角微微扬起，露出阴森笑脸。
“咳咳！就这样想离开？想得美呐，甭管从我这里看到啥，反正今天你是想多，还有当做是没看到就得。”阴沉沉的声线听得让人发紫。
五指已经紧抓其衣领，原地被扯起，咧咧咧衣衫被拉扯得发出怪声，可见力度之大，谭家菜正宗传人果然名不虚传。
许大茂被吓得浑身颤抖，惊恐的眼神转身盯着眼前人，并不是害怕被打，有那么半秒所见到的也仅仅成了其他人。
没错，把何大清看成李主任，那晚的遭遇历历在目，受伤得更深，心理阴影居然成为了无法逾越的鸿沟。
“何大爷请你放尊重点，要不是看在你年纪大的份上，早就动手扁你一顿，还有休想从我身上占便宜，心有所属再说你也不是我喜欢的范儿”
原本前半句是已经阔出去，谁知定神看着眼前的老头，有种莫名的心慌，后半句直接软下来，脸色变得含羞嗒嗒。
不由自主地举起右手兰花指，那撇小胡子抖了抖，早已不是寻常人所能了解。
何大清瞪大眼看了看，手一松整个人掉在地上，神情显得慌张，往后退了步。
“哪里来的妖物竟然敢胆侵害本大院里的人，岂有此理，在谭家菜传人面前还不快快现出原型，”挥起十指眼看就要直捣命脉。
千钧一发之际，许大茂站了起来，右手捂住身后，左手抬起招架姿势。
“何大爷请且慢，你昨晚回大院门口的事儿，我都看到了，要是不想我说出去的话，拜托你”依旧是夹紧双腿，站直身体，显得满脸得意。
因为何大清听到这句话还真被吓倒，十指来回晃动，就连说话语气显得很平静。
“你说啥看到了啥？我昨晚回来时，就在大院门口垃圾桶里捡了件破衣服，难不成你也看上？”
到了这时，许大茂也不再捏住，拍了拍衣衫，指着秦淮茹屋，云淡风轻说了句。
“这事儿也不是就这样解决，关键那衣服我看见秦淮茹扔出来，恐怕是你跟她偷情，然后衣服赖在屋里，
应该是偷吃忘记擦嘴了是吧，呵呵呵！”终于露出贱贱的微笑，久违的脸色与笑声，许大茂终于回归那个道貌岸然不折不扣的“伪君子”
确实是说到何大清心里，收起刚才不可一世的表情，变得更加平静，阴沉沉的脸色看得让人浑身不舒服。
在他心里难以置信的是破补丁衣衫居然是秦淮茹扔出来，顿时心中翻滚得五花百味，脑海里想起二婚妻子也是个寡妇，同样也有补丁满的衣衫，出于这种本能才会捡回来。
呯！单手推开了门“说吧，你想咋样？千算万算可把你算漏，要不咱俩进来再谈吧，这大院里人多，谨防隔墙有耳。”人已经走了进去，步伐显得沉重。
这下看得许大茂更不明白，半信半疑，心中嘀咕。
“难不成这破衣衫还有藏着啥秘密？要是这么重要干嘛还要扔进垃圾桶里，肯定有所隐情。”
夹紧双腿碎步踩着门槛，却迟疑停了下来，浑身微微颤抖几下，并不是他害怕，而是终于忍受不住。
“何大爷，要不就这样算了吧，咱们改天再聊，这事肯定没完，东西你藏好，我得回去换条裤子，真的憋不住。”
对方根本就看不明白这啥意思，满脸疑惑，手里拿着那件布满补丁破衣衫，另外一只手拿着剪刀，眉头紧皱，相反变得害怕。
七旬老头活了大半辈子居然看不出许大茂这葫芦装得啥药，只能微微点头作罢，心中的想法突然变得有点不一样，放下东西。
“今天算你走远，老夫就不跟你这人计较，下回自己省着点，请自便吧。”见许大茂早离去时，快步走前关门，呯呯！
实际在阴暗内心里许大茂早已分不清何大清与李主任，在进入到屋内时，仿佛重现当晚，满身冷汗直冒，衣衫湿透，裤子憋不住只是个逃避的借口理由。
明明已经逮住对方的小尾巴，却始终没有勇气狠狠敲诈一笔，看来许大茂被伤得不只是身体，更是沉醉的内心，仿佛成为挥之不去的心理阴影。
直至回到屋内关门，双手紧抓大腿颤抖不止，背靠门，好一会才能挪动，身体的失控连神智也接近崩溃边缘，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在脖子上。
喘着气，久久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