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一直以为顶多那种辱骂,侮辱人格之类,顺带来个当众刮几巴掌,往死里揉虐不已。
要知道八十年代对于断背相当隐蔽,压根就不会有任何报道,贾棒梗听得糊里糊涂,刚才说到这种份上才明白。
颤抖的手指着晾裤子,结巴口语问道“这几十条裤子都是姨夫你的?用得着这么多有点夸张。”
惊呆的眼神盯着眼前许大茂,脸上表情似乎完全不相信会有这么一出戏,等待对方答复,刷新三观之余,也开始人设崩溃。
许大茂压根就没有把眼前棒梗放在眼里,更多有意无意观察面前走过的何大清,神情显得有点闪烁,眼神躲避开。
很随意回了句。
“额嗯,这些日子姨夫我过得好惨呐,寒冷与饥饿缠身,身边的人也没几个真正关心,
就连你小姨也压根瞧不起我,冷言冷语,平时没事就来一句让我滚,要不是房子名字是她的话,估计早就被赶出家门,郁闷得很捏。”
边说眼角溢出泪花,甚至不忘伸出舌头接过泪水吞进嘴里,来个肥水不流外人田。
这看得贾棒梗更惊呆了,虽说平日里住在同一个大院里,各自忙碌,早出晚归,彼此时间工作生活很久没有交接,看起来无疑中还顿升了沟通的鸿沟。
又指了指他裤裆,渗出淡淡黄色液体,浓烈的臭味涌进鼻腔里,本能伸手捂住嘴鼻。
“啥玩意?姨夫你自己看看,说来就来,你也太不讲武德了吧,我光只是问问,激动个卵呀,
这回终于见识到啥叫搅屎棍,原来是个意思呐。”直站起来往后挪动了半步。
试问只要是个正常人对此极度反感,更何况眼前的许大茂还是那种失禁无法控制。
话音刚落,噼里啪啦毫无悬念他又狂喷了,甚至看上去比以往都更严重,因为刚才看见何大清时,突然转脸朝自己竖起中指,挑衅得淋漓尽致。
“棒梗呀,对不起,姨夫是这么没用,帮帮忙扶起进屋里,趁人不多,省得被看见传出去会笑死人。”
根本不等他同意,伸手就搭在其肩膀上,一拐一瘸走了进去,双脚夹得再紧也无法控制,可见这会成了他永远难以控制的难题。
贾棒梗此刻才能体验到小姨长期以来的压抑,跟这样个怪物生活在一起不疯掉才怪。
尽管很臭很臭,咬了咬压根还是硬扛着他走进屋里,臭气熏天,压根就不是一个层次生活,恨不得马上走人。
“姨夫,我这还赶着回电影院开会呐,好好照顾自己,有空回头给你买点酒菜啥的。”捏着鼻子转身就要走出去。
30-40平方房子硬是被弄得跟茅房公厕般臭,没谁能忍受得了这种折磨。
谁知没走几步路就被许大茂喊住。
“棒梗回头告诉你妈妈,何大清从她拿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应该说叫偷才对,姨夫只能告诉你这么多。”
话音刚落的,咕噜咕噜!噼里啪啦!原地疯狂喷了一大摊,吓得棒梗连话都没来得及问,直接夺门而出。
屋内不时还传出叭叭叭叭显然他是憋不住,而且还是非常夸张那种,走晚点都会从门缝溢出。
棒梗至今想不明白为何姨夫许大茂有意还是无意放纵自己,混乱的私生活,狠狠捏了把汗水。
“如果你是假的,我希望不要成真,如果你是真的,我希望是假的,
酷!好险,差点中招,回头劝劝小姨还是跟许大茂离婚好了,这种日子咋过下去呐,弄不好天天吃饭都不成,呕吐死,这会没有人能接受得了呢。”
唠唠叨叨朝大院门口走去,关注重点却放在始终失禁这个问题上,不忘拿出纸巾浑身擦拭,生怕出去会影响到自己形象。
迎面而来的是秦淮茹,脸色神情沮丧,大大黑眼圈,头发凌乱,只穿薄薄梅花纹睡衣,看样子起床来没洗刷,根本就不像是经过正常的生活。
或者说更像是昨晚没睡好,脸色难堪,直撞到弯腰擦拭鞋子的棒梗身上。
“哎呦!谁呐?走路不长眼是吧,大清早欠揍。”连看都没看清楚来人直怼。
同样秦淮茹顺势怼回去,或者说根本就没想过要礼貌对待,原本昨晚就睡得不好,浑身火气等待宣泄。
“谁呐,哪个王八蛋敢胆气弄老娘,看你是活腻了吧,小心今晚我给剁了烧烤,今天心情不好,别来惹我。”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直走过,仿佛大院里的人都得让她三分。
棒梗听到这口吻立马回过神来,抬头时见到是自己的母亲秦淮茹,大喊了声。
“妈怎么会是你呐!吓死人,赶时间出去,撞到你不小心捏,回头再跟你说呗。”起身直走出去,看到是秦淮茹压根更没放在心上。
谁知秦淮茹可不干,立马转身想要拉住他,先人一步已经走到大院门口。
“儿子棒梗给我回来,有事问你呐,用得着这么快嘛,赶去投胎呐!”指着破口大骂,或许是骂习惯,压根就没打算给面子。
嘿!好家伙,地道京城爷们咋会跟娘们计较呐,直接转身回了句。
“姨夫说看见何大清从你那拿了件很重要的东西,不知真假,没空跟你解释,我得回去处理电影院事儿呐”还没说完,人就已经不见踪影。
毫无疑问,贾棒梗可是有意躲避开尖锐的话题,尤其是姨夫许大茂与妈妈秦淮茹用永远难以解释得清恩怨惆怅。
光是听着脑袋就会越来越涨大,更别说插足其中,所幸的是这波却成为他饭后谈资,无疑中掌握了许大茂的命门把柄也算是乐事。
秦淮茹可是傻傻站在原地,彻底顿悟过来,终于明白这段时间为何总丢失贴身衣物,就连两个女儿的幸于免。
火冒三丈朝何大清房子直走过去,刚走近时却发现早已大门紧闭,挂上门锁,看样子里面空荡荡。
怒秀成怒,既然找不到人,好歹得发泄发泄怒火。
捡起门旁边的砖头朝玻璃窗,呯呯呯顿时砸个稀巴烂,看到满地的玻璃碎片,喘着气,额头豆大的汗水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