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绝对不能轻饶了那个采花贼,这要是偷到你们的闺女身上,那就不得了了。”
许大茂晃荡了小脑袋,走一步点一下头地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
“我们绝对不能放过那个贼子。”
许大茂举手向天,义正言辞像个公平公正主持正义的人。
大家鄙视的眼神睨了他一眼,他尴尬地刮了刮鼻头。
“我说的有错吗?我们一定要把贼人揪出来,还大家一个公道。”
许大茂鼓起手掌为自己打气,但是大家也只是把目光放在一边沉思的一大爷身上,都希望他能够说几句话。
二大爷怎么可能让他出这个风头,看到许大茂站出来了,就觉得是时候,有戏了。
“大家的思想觉悟不高啊,这个时候我们更加要齐心协力对付坏人,不是独善其身,守着一方地。”
二大爷背着手从自家门口走了出来,看着大院里的人,又看着一大爷。
“一大爷您说呢?大伙都在这了,既然大家都已经知道这个问题了,就不能不了了之。”
“对的,这个问题不能就这样逃避。”
二大妈接着自家男人说的话,虽然她很不喜欢二大爷和秦淮茹两人之间产生的氛围勾搭,可是也不希望他出头是为了她。
说什么都不自在,因此她把话题拉偏了。
“大伙回去看看自己的衣物有没有少的,千万不要觉得不好意思,要是大伙都这样想的,绝对就是助长了贼子之心。”
秦淮茹不知道二大妈心里想的,这个时候她也是同意要把贼人都抓起来。
刚才被问到的一大爷也打破了沉默,只要秦淮茹铁心要处理的事情,他就一定是支持的。
要不是她肯定有证据,也不会在这里跟大伙提出这个问题。
只是他内心很是郁结,他们大院什么时候有这么手脚不干净的人?
大家吃都吃不饱,还有心情去偷衣服,简直就是恬不知耻。
“对的,这件事绝对不能姑息,我希望那个人能自动自觉站出来,或者归还,或者是发誓从此不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二大爷和许大茂两人对视一眼,贼喊抓贼。
“要不我们报警,让警察过来处理。”
有人提议
“不行,我们大院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许大茂跟二大爷两人开始的目的并不是要闹到报警这么严重,只是想要报复一大爷。
要是报警了,事情可能就严重了。
“那不然怎么办?”
秦淮茹也觉得报警不是解决问题,她也不是想要把人抓去警局,要是真的是他们大院的人做的。
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她还想要为他们母女三人留个面子呢,闹到警局太丢人了。
“那还不简单,直接进屋搜就是了。”
“那个贼人肯定是收藏在家里面做猥琐的事情,现在我们打他哥措手不及,他一定是来不及藏起来,我们现在搜查肯定能找到。”
“对对对,我们搜查。”
要是报警了,也不知道闹到什么时候?他们明天都还要上工呢,对于某些人来说,不就是丢了几条裤衩的吗?
在秦淮茹母女三人身上发生的事情,也就觉得更加不奇怪了。
许大茂更是举双手双脚赞成。
“没错,每家每户都找一遍,那就没有人有意见了。”
他的如意算盘打得当当响,一大爷也表示没有意见,他跟刘海中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严重的狡黠。
“那从谁家开始呢?”
大家面面相觑,都不希望自己家是第一个开始。
“从一大爷家开始吧,他家就他自己一个,快又简单。”
许大茂开始提议,他们本来针对的就是一大爷。
“一大爷,可以不?”
许大茂还担心他不愿意,可是他都已经问到出口了,一大爷不愿意也得愿意啊。
阎老三眯着眼睛,睿智的眼神算是明白怎么一回事了。
许大茂跟刘海中两人狼狈为奸,明里是公平公正,大家的房子都搜了一遍,私下是专门针对一大爷。
那可怎么办是好呢?现在自己是有求于一大爷,要是让他蒙蔽这个冤屈的话,那不是便宜了许大茂和刘海中吗?
“先从我家开始吧。”
阎老三走了过来,看着许大茂几人,眼神很是坦荡,也没有表露出已经知道他们奸计的意思。
“我儿子待会就回来了,现在搜查完了,他回来还可以直接休息。”
然后侧着头对身边的一大爷笑笑说,“一大爷不介意我家先开始吧?”
于是大家先从阎老三家开始慢慢搜查过去。
许大茂很是挫败,他的本意不是这样,居然又被三大爷从中破坏,气得他直瞪眼,可是没有人理会。
二大爷也是瞪了一眼三大爷,都是这个搅屎棍,他们的计划最好不要被破坏,要不然,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阎老三破坏了他们的阴谋很是兴奋,觉得是他的睿智和果断,才能识破他们的阴谋诡计。
三大爷回敬了他们每人一个眼神。
“哎,大茂,你刚才不是说了要搜查吗?你站在这里干什么?说得最积极的是你,现在站着不动的也是你。”
他抬着下巴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望着站在一边嗖嗖索索的许大茂,心里嗤笑。
幸好是自己知道了他们的阴谋诡计,要不然肯定会让他们成功,现在赶紧把人支走,他们要的那些东西一定是在一大爷的房间。
秦淮茹他们也纷纷地去往其他人的房间搜查,现场就剩下他们几个人还有一些街坊。
陆陆续续有更多的人放工回来,穿过大院看到这一幕。
“发生什么事了?干嘛要搜家啊?”
“听说秦寡妇三母女不见了裤衩,这不是忙着搜查看看谁这么不要脸吗?”
男人的眼神合适隐晦地在秦淮茹三母女身上刮过,就是女人反而是鄙视的眼神。
感觉她们丢的不是裤衩,像是金银珠宝一样,整个院子的人都要陪着他们一起闹腾。
秦淮茹当场炸了,还以为是她专门找事的不成?她自己不见了裤衩,不怪那些偷东西的贼人,反而是怪她不应该丢东西一样。
这些人怎么可以这样?
“难道我们还不准洗衣服不准晾衣服是吗?”
她指着那条晾衣干,“衣服好好地就晒在那里,要不是有人存心偷走的,怎么可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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