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半时辰后,女帝宫内。
郑女帝忍无可忍之下狠狠的在江辰肩头咬了一口,随即眼圈红红道:「你还有完没完了?你如果诚心要收了我的命就给个痛快,何必变着花样来折辱我?」
「折辱和喜欢你都分不清楚吗?」
江辰好笑香了女帝一口,满眼迷醉道:「你把头发披下来后,配上这成熟曼妙的身姿和骨子里那种高贵不可侵犯的气质,实在是太完美了,我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汇才能配得上你。
难怪宋徽宗那个好色之徒会立你为后,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太后和那帮封号贵人加在一起也比不上你。」
「呸!少拿那个***来与我作比!」
郑女帝羞恼的啐了江辰一口,没好气道:「结婚协议已经签了,你的目的也达到了。赶紧走吧,太后她们还等着你呢!」
「我已经传口信让她们先走了,我陪你一日后再出发,回头与她们在海州汇合。」
江辰嘿嘿一笑。
「什吗?你该不会是想留宿女帝宫吧?」女帝惊得坐了起来。
「别担心,我等下就让马车回去,明日再来接我,保证神不知鬼不觉。」
江辰说话间,见郑女帝还要赶人,立时转移话题道:「对了,黄经臣和郑居中年纪都不小了,不如便让他们去理门岛归养如何?以后便让我的弟子江莺与郝澍贴身服侍于你!
当然了,她们的手下你也可以随意调用。」
「不,良辰,你就饶了他们这一次吧!
他们虽然贪权了一些,可绝对没有对你和理门不忠的意思,只是担心六年后你归隐了,我会被人欺负。真的,我可以用性命担保!」
郑女帝慌了,忍着羞怯主动搂住江辰哀求道:「求你不要为难他们好不好?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呵呵,真的?」
「刘太后与我说过,你们服侍官家之前都会专门系统的学习……」
江辰对着郑女帝的耳朵一阵低语。
呃——
那个该死的***!
郑女帝羞得俏脸滴血,可迟疑了一下后,最终还是妥协了,如伺候宋徽宗一般伺候起了江辰……
「以后别再听那些人的鼓动了,他们在我眼里不过只是个笑话罢了!郑居中拉拢那些从理的儒门墙头之举更是愚蠢至极!
退一万步说,即便六年后他能被选上首相,那时候首相的权势也被我削弱到一定程度了,难道他还能大过我这个理门董事长吗?
至于你惦记的理门门主一职,那是封给死人的!你听懂了吗?」
江辰说话间,粗暴的按住了女帝的头发。
「嗯。」
郑女帝俏脸一白,慌忙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
她没想到自己等人小心谨慎的布局会如此轻易的便被回京不久的江辰掌握,更没想到江辰露出獠牙后会是如此的暴虐可怕。
为了保住堂兄郑居中和心腹宦官黄经臣,更为了保住女帝在大宋的颜面,只能任由江辰指挥折腾。
隔天日上三竿之时,江辰神清气爽的离开了女帝宫。
随即在刘元成、杨再兴、岳飞、吴玠、韩世忠、花荣等人的护送下登上了快船。
江辰把这些优秀的年轻统领召集在身边是想给他们洗洗脑,教授一下现代战争的各种理念,好凭着他们的年轻热血去为大宋开疆拓土,殖民八国联军的老祖宗。
不想秦桧和当初在教坊司认下的妹妹宋招娣居然从船舱里迎了出来。
「不是说了我不喜欢这种离别的感觉么,你们两口子怎么还特地来跑一趟?」
寒
暄过后,江辰笑着责怪了两人一句。
「是招娣担心北方寒冷,特地为兄长做了一对护膝,非要亲手送给你。」
秦桧笑着看向给他连生了两个大胖小子的爱妻宋招娣。
他如今虽然大权在握、成为了国会议员,可怕老婆的毛病却愈发严重,除了江辰赠予的两个小妾外,连个多余的通房丫鬟都没有。
不过宋招娣也值得他敬重喜欢。
因为在秦桧的原配夫人王氏因为美貌被童贯抓去献给金人下落不明后,宋招娣成为当家大娘子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当初因为怀了秦桧骨肉而被王氏赶出府邸的小妾,连同其子林飞(现在改名为秦归)给接回了江南的秦府别苑。
由于那位小妾已经改嫁,宋招娣还花了不少私房钱,很是费了一番功夫。
把秦桧都给感动哭了。
「少拿我打掩护,真当你那点小心思能瞒过兄长吗?」
宋招娣白了秦桧一眼,随即递上一对护膝给江辰,满脸关切道:「兄长,我知道你此战必胜,就不说那些吉祥话了。
只是北方严寒,你可千万要保重身体!」
「好!这才是亲人该说的话!」
江辰十分欣慰的接过护膝,随即看向一脸讪笑的秦桧道:
「对于那些混入诸子百家的儒门中人,你想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吧。只是不要亲自出面,交给邓元浩去办,免得坏了你的名声。
再一个,以后有郝澍和江莺帮忙照顾女帝,郑居中等人已经不足为虑,只要他们不过分,咱们还得给女帝留下几分颜面才是。」
「是,兄长,我记下了!」ap
秦桧恭敬行礼,眼中却闪过了一丝失望。
他是希望江辰直接把郑居中拿下,那样六年之后他就会少了一个强大的竞争对手。
于是不甘心的说道:「兄长,女帝的颜面自然要给。可郑居中大肆拉拢从理的儒门墙头草,仗着女帝的名头私下已经暗成一派。如果放任不管,只怕会纵容他们继续做大啊。」
「无妨,女帝会劝说他的!若是他不听,我们也可以趁机把那些混入理门的儒门余孽都找出来,时机成熟后,来个一网打尽!」
江辰拍了拍秦桧的肩膀,露出一脸坏笑道:「我计划着把蒙古部族和将来战败的金人都引诱去非域大草原,正发愁不知道该找谁去管理。
如今倒是有足够多的合适人选了!到时候便让儒门墙头草在非域大草原重新振兴儒教吧!好好教教元人和满清的祖先该如何以德服人,又该如何关爱邻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