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将韩家兄弟口供套出来的陈善在,迫不及待地回到了穆山海的群英堂中,想要把这些告知与穆山海。
快到中午的时候,陈善在进入了群英堂,穆山海见到他,大为惊异,不禁问道:“这么快,你就把一切都调查清楚了?”
“没错!穆长老!我这就将我所知道的一切向您禀报!”陈善在极为得意,点头回应。
穆山海抬手,示意他往下说去。
陈善在笑了笑,便添油加醋地说了起来:“韩家兄弟说,是景晚告诉他们,不应自相残杀,所以昨晚才没有动手。但是我也已经告诫他们了,如今您才是正统,他们是叛徒。他们能明是非,日后自然能为您所用。”
穆山海皱了皱眉头,有些质疑:“景晚这丫头的意思?怎么可能?她一向可都是很少搞事情的。”
“没错!”陈善在立即发声回应,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我看这背后之人,另有蹊跷!”
“哦?”穆山海来了好奇心,“继续说下去。”
“那江平,穆长老,您还记得他是怎么进来的吗?”陈善在向穆山海问起了江平入剑阁一事,准备在此处下手。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忘了。”穆山海也记不起当年的细节,摇了摇头。
“对!他的背景经历是一片空白!这么来路不明之人,却一直和景晚密切联系,穆长老,你想想,他接近景晚干什么?明明就是想内部逐一击破,从而颠覆我们剑阁!他,或许才是真正的幕后之人,景晚是被他逼迫的!”
经过陈善在这么一胡吹海侃地这么一分析,穆山海却真的觉得他说的很对,不由得点了点头,不停地为陈善在鼓掌。
“好啊!你又再次为揪出剑阁残余叛徒势力做出来了贡献!重重有赏!”穆山海很是兴奋,夸奖起陈善在的功劳。
好久没见血了,正好拿着江平的血来庆祝庆祝。
也不行,江平身为头号战力,他如果死了,没人出力了怎么办?
思量再三,穆山海还是下令:“把江平打入大牢,暂时听后我的发落!”
陈善在听到了穆山海的话,激动地直接上前,跪在穆山海脚边:“多谢穆长老,穆长老英明,多谢!”
“行了,别拍马屁,赶紧去把江平带到大牢里!”
穆山海将一纸书文写下,扔给了陈善在,冷眼看了看,心中对于江平没有一丁点怜悯。
很快,陈善在靠着这道命令,找到了江平,将江平押走。
在押送过程中,他一路上都在想着如何将江平折磨致死。
这段时间,他已经想出了千万种方法,不管怎么说,只要将这个人折磨致死,自己就立了大功。
想到这里,陈善在对景晚的憧憬就更甚。
“当!”
铁门一响,江平被彻底地关进大牢之中。
“江平,你马上就要死了,有什么遗言。”
陈善在眼神残酷地盯着他,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心中无比畅快。
“我唯有死矣,没想会如此之快。”
“若要问遗言?免了吧,只有报恩才是我的任务。”
听到江平这几句莫名其妙的话,陈善在却一点都听不懂,没想到他居然不怕死。
想到这,他不由得嗤笑一声,眼中尽是不屑:“是啊,你是要报答穆长老对你的栽培之恩。”
江平的嘴角不着痕迹地露出一丝笑容,也懒得理陈善在,干脆不与他进行争辩。
陈善在见江平如同死狗一般,心里也没了羞辱他的乐趣,正打算离开之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如同炸雷般的女音,怒气冲冲,还带着些许怨气和愤懑:
“陈善在,你简直是一个畜生!”
“景晚!”
陈善在猛地一回头,看到景晚出现在这里,心里不知怎么得打着鼓,怦怦直跳,莫名地害怕。
难道说我畏惧了这个女人?!陈善在心里大怒,一阵憋屈。
原来,景晚听韩家兄弟说,陈善在要把江平彻底废掉,景晚才问了好多人,这下终于赶到现场,对陈善在此举进行谴责。
陈善在见到景晚来了,终于可以在江平面前宣示自己的主权了。
陈善在上前,一把搂住了景晚的身子,笑着调侃:“晚儿,你来了?那天为什么没有等我回来!”
见江平还在牢里看着他们,景晚连忙大力地挣脱开陈善在,一双黛眉死盯着陈善在,银牙紧咬,气得俏脸直红。
“畜生!不要碰我!”
“你为什么这么对江大哥!你知道他们对我们四个有多好?他可是我们四个的恩人啊!”
“你问江大哥为什么修为不如你我?好!我今天告诉你!”
江平见了,立刻慌了,连忙出声制止:“景晚!”
“江大哥!我让他明白到底是为什么!我实在不忍心看到你为我们这么付出,却帮出来这么一个畜生!”
不顾江平的阻拦,景晚拭去眼角的泪水,继续吼道:“你不记得你当初的修为,还不如江大哥吗?当时属他的修为最高,但是为什么他现在一直停滞不前!”
“就是因为他使用了一种功法,可以在指点我们对练之时,把体内的灵气灌注到我们的身上,助我们精进修为。”
“名为《醍醐灌顶》!”
“这秘密已经被江大哥隐瞒了六年!我也才是去年与他对练之时才得知的。当时他在与我战斗之时晕了过去,我再三追问他才告诉我一个人。而且他体内已经被种下神尸蛊,活不过四十岁了。”
“江大哥悉心照顾了我们六年,你却这么做!”
“陈善在,你良心何在!”
陈善在听到这里,心中大为惊骇,这一剧情,为何如此熟悉。
他想起当年,穆山海也遇到过这样一位人,名叫杨开烈。
但后来却被穆山海亲手杀死了。
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尽管心中有着无限的不解,陈善在依旧不认错:“因为他碰了不该碰的人,你是我心中的爱人,岂能他人染指!”
“你做梦!”景晚咬牙切齿,已经失去了基本的理智。
“哼!”陈善在不与她相计较,“这同样是穆长老的意思,你若有异议,去问他吧!”
说罢,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姿态,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