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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木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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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作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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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绫理和孩子都睡去了,真才从房间里出来。

    天已经黑了下去,久辛奈还在客厅里等他,真没理会,而是一人来到前院处理自己剩余的工作。

    这个时间族地里安静了许多,工作人员们都退去了,只剩下萨姆依还在这里陪着真。

    外面的夜色越来越浓,萨姆依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困得快要睡着了。

    突如其来的一阵脚步声,将昏昏欲睡的萨姆依惊醒,她抬首去看见是仆人送来了茶水和点心,后又略微发怔,因为来人并不是绫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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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姆依,你可以回去了。”真的声音也在这时响起。

    “好的真大人。”

    萨姆依躬了躬身,转身退去,走到房门时又不由侧目回望了眼站在真身侧的那个红发女人。

    办公室里仍旧十分安静,久辛奈也不敢冒然出声打扰工作中的真,将茶水放到桌子上后便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

    将最后一份文件批阅完,真长长地伸了个懒腰,一双纤柔的手适时伸了过来,为他轻柔地按捏肩膀。

    这女人倒是挺有眼色的。

    真心里暗想着,闭着眼倚坐在椅子上享受着她的按摩,从肩膀到头顶,感受着她葱细的手指穿过发丝贴在头皮上的凉凉触感。

    “真……”站在后面的久辛奈看着闭目养神的真忍不住主动开口。

    “嗯。”

    “你之前……答应过我的,会保证我和水门平安无事的。”

    “现在他不也没事吗?”

    “水门现在被关押起来了。”

    久辛奈有些急了。

    真说:“他现在还是戴罪之身,被监禁才算正常。”

    久辛奈又问道:“水门不会遭受什么刑罚吧,还得多久才能被放出来?”

    她话音急切,手里按摩的动作也停了下去。

    真便将她的一只手掌抓在手里,轻轻摩挲着,她的手柔软白嫩,手指修长,摸了起来十分的舒服。

    久辛奈只是象征性地抽了一下,而后强忍着恶心任他抓起了自己的手。

    真缓缓说道:“现在村子正处在百废待兴的时候,有很多更重要的事需要处理,等过去这一段时间,村民们不再谈论这件事了,就可以放他出来了。”

    真没有给出一个确切的时间,让久辛奈无法心安,她还想继续追问,却勐地被真一把拽入了怀里,整个人坐到了他的腿上。

    办公室里十分的安静,只有他们两人在此,不时响起窸窣般地细微声音。

    因为天气寒冷的缘故,真的手有些凉,比她的还要凉,凉得彻骨,凉得让人颤栗。

    久辛奈不愿这样,她死死地抓住了真的手腕,委屈而又倔强地看着他。

    真见状冷嗤一声,倒也不慌不忙起来,慢条斯理地伸手整理了起了桌面上的文件。

    这让久辛奈无所适从起来,坐在他的腿上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

    “真……”还是她先服软,声音哀求着开口。

    “真,水门的事……”

    真则是说道:“该说的我已经说过了,久辛奈,人不能贪得无厌,不是我保下他的话,他已经死在初代目和二代目两位火影的手里了。”

    他慢条斯理地说道:“即便水门遭受了什么拷打,也都是他该有的下场。”

    这话却让久辛奈瞬间急切了起来,她现在最怕的就是水门在监禁中会遭受什么可怕的刑罚。

    “真,求你别这样对水门,他的伤势还没有彻底痊愈呢!”

    她说着又主动去抓真的胳膊,却被真给避开。

    对方已经死死地抓住了她的软肋。

    久辛奈目光着挣扎了一番,随后整个人便主动双手搂住他的脖颈,贴他贴的更紧一些。

    “真……求求你了。”她这次是故作的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真不由笑出声来。

    “久辛奈,若是让水门看到你这副样子,也不知道会怎么想。”

    久辛奈闻言脸色一白,勉强赔笑了几声。

    让水门看到自己这样一副样子,怎么可能!

    还不如直接让她去死!

    她已经不止一次地遭受过此人的威胁了,心里对这种事也有些麻木了,唯一的底线便是不被水门知道。

    在卡卡西主动找上自己的时候她就有过心里准备,这个日向真在未来肯定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至少要让自己留一个清白的身体给水门!

    至少……至少……

    她看着坐在那儿的真,对方轻微扬起的嘴角在她眼里却突然恶魔的微笑一般。

    她想起来,这混蛋似乎马上就要做火影了,应该是吧,水门如今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这家伙在村子里也没有竞争对手了。

    久辛奈想起自己曾和水门说过,自己要做火影夫人来着……

    现在的处境让她无法再用平静地心绪去回想过去的事,以往和水门的点点滴滴成随时可能会失去的东西,她害怕这样,她唯有不顾一切地向着黑暗、向着深渊里行走,去保护属于她和水门的脆弱的无助的火苗。

    久辛奈主动凑到了真的耳边,低声细语地开口:“真大人,您就不能帮帮我吗?”

    好在她得到了回应:“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对方的声音中带着得逞的意味,他贪图于自己的身体,却又每次都止步在关键的时刻,改让她自己一层层地去剥开自己的外壳,去送出、去奉献、去作践自己。

    她心里悲伤极了、屈辱极了、也羞涩极了。

    她像是洞口倒挂着的蝙蝠、深山中藏匿的移民,被侵犯了、被发现了,无助、无告的,有动物在小口小口的啜着她的核心……暴露的恐怖柔和在难忍的愿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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