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火剑咒。
牺牲自己身上的三昧真火,引在剑身上。
由此可震慑邪祟,并且还能让法器附带火焰。
眼前的司徒永业可不一般,他释放出来的蜈蚣数不胜数,然而我也有对决之策。
当狩阴刀被火焰包裹时,我紧握刀柄,一刀挥砍下去。
锋利的刀刃,外加上炙热的火焰,这些蜈蚣要么被斩断,要么被火焰烧成干尸。
司徒永业轻敌了。
他该不会以为我真的是靠我父亲上位的吧?
面对各种妖魔鬼怪,我向来都不会打退堂鼓,每次都会迎刃而上。
司徒永业见势不妙,转身往外跑。
寿司店的包厢房间门都是用木头制作,稍微被我用力一撞就撞开。
待我冲出走廊时,前方突然出现十几个活死人挡住我的去路。
我并不觉得司徒永业能逃出我的手掌心,楼上楼下都有忠义堂的兄弟守着,司徒永业逃不到哪去。
我用衣服抹干净狩阴刀身上的蜈蚣流出来的液体,不过刀身的火焰并没有熄灭。
“来吧来吧……”
我一脸兴奋看着眼前的活死人。
二话不说直接往前冲过去。
刀光剑影之下,不到五分钟时间,挡着我去路的活死人纷纷倒在地上。
当我来到走廊尽头时,发现几个猎魔者兄弟已经把走廊的活死人搞定。
有人指着我外面的窗户,说道。
“啸哥,那家伙往外面去了。”
我把脑袋探出窗户看着楼下,而楼下的兄弟却抬头看着我。
我扭头看着头顶,发现司徒永业顺着消防水管往上爬。
并且已经爬到了五楼楼顶。
我也不没考虑这么多,用嘴巴咬住狩阴刀的剑柄,按照司徒永业的方法,顺着水管往上爬。
刚爬上楼顶,正好见到司徒永业奋力往前跑,从这栋楼跳到另一栋楼的楼顶。
好家伙,跟我玩跑酷是吧?
这要是让司徒永业跑了,我就跟他姓。
我一路追杀司徒永业,连续跨越四层楼,从楼顶到楼下,从楼下又爬到楼顶,最后我俩浑然不知已经站在一栋十五层楼的天台。
这一层楼距离其它高楼已经没有了可以跳跃横跨的地方,所以司徒永业无路可走。
“刘天啸你他妈属狗的是吧?一直追着我不放?”
司徒永业也是急了眼,他掏出一把匕首用来防身。
见到这一幕我不禁感到可笑。
我的狩阴刀一米三。
司徒永业的匕首顶多就二十公分。
这怎么打?
再说了,道术天生就克制邪术,而且我的道行完全在司徒永业之上。
我想不出任何理由让司徒永业能打赢我。
当然,如果邓叶全和闲云道长在这个时候来救他,说不定我一打三还有点棘手,这就能让司徒永业逃之夭夭。
只可惜,这片区域已经被封锁。
就算邓叶全和闲云道长出现,未必能把司徒永业救走。
“前辈,你拿刀出来是打算自己动手,还是说准备反抗?”
既然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与其我动手,还不如让司徒永业自己解决。
我已经把前辈的辈分放在前头,让司徒永业死得物有所值。
“笑话,蝼蚁之辈也配杀我?”
话说完,司徒永业突然用匕首扎入自己的胸膛。
这一幕把我他给看呆了。
我还以为司徒永业真的会自杀,可事实并非我想象的那样。
司徒永业把自己的身体当猪肉对待,他当着我的面对自己开膛破肚。
闻听司徒永业嘴里细细碎碎念着咒语,虽然我听不懂,可我却能听出这是蛊术咒语。
司徒永业压根就感觉不到疼痛感,他愣是从胸腔位置,用匕首划到自己肚脐位置。
司徒永业体内的器官被我看得一清二楚。
可是,这压根就不是正常人的身体器官。
司徒永业的体内器官各有不同,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司徒永业用自己的身体当蛊盅,以此用来养蛊。
然而,司徒永业非常极端。
他为了养蛊,甚至把自己的器官都更换。
心脏、肺、肝脾……等等之类的重要器官,全都用动物器官来代替。
正常而言,这已经超出了生物学的说法。
一个正常人,移植了动物器官,压根就活不了。
可是,活死人可不一样。
活死人也是僵尸的其中一种,而司徒永业为了活着,他每天都需要进食蛊虫。
司徒永业之所以当着我的面开膛破肚,看来是打算用更厉害的邪术。
果然,司徒永业体内钻出大量的蜈蚣。
这些蜈蚣暂时没攻击我,它们把司徒永业包裹在一起,而司徒永业身体越来越发福,如同一个胖子似得。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蛊术还能这么用。
这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我亲眼看着司徒永业的身体从一个高高瘦瘦的人,变成一个发福臃肿的胖子。
司徒永业双手趴在地上,如同一条狗似得。
此刻,司徒永业身体的肋骨变长,刺穿他的身体,接着弯曲竖立在地上。
这样一来,司徒永业多出几只“脚”。
虽说没有蜈蚣的模样,可我完全能看出司徒永业就是在变成蜈蚣。
如果真要给司徒永业命名,除了人体蜈蚣之外,我想不出另外的形容词。
刚刚包裹着司徒永业的蜈蚣再次钻入司徒永业的身体里,以此来维持司徒永业的行动和思维。
眼前的司徒永业早已不是一个人的模样。
他张开嘴巴的时候,嘴里露出两颗獠牙。
两颗獠牙甚至比僵尸牙还要长,犹如剑齿虎的牙齿,人不人,鬼不鬼。
我安静的看着司徒永业变成这副模样,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在想等会儿该怎么帮司徒永业收尸。
几小时前死去的蔡文荣尸体完好,被我封锁在棺内。
现在这个司徒永业,怕是无法保存他的尸体。
不过问题不大,该杀的还是得杀。
眼前的司徒永业已经不是活人,而是被蜈蚣操控的蛊尸。
数秒后,司徒永业用诡异的眼神看着我,并且爬行姿势极其诡异,瞬间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司徒永业突然站起身,张开所谓的“爪子”拥抱我。
我步步后退,忘了身边是天台的围栏。
眼看司徒永业即将抱住我,我一刀甩出去,刀身附带着火焰把司徒永业逼退。
本是茅山道士,却修炼一身邪术,也难怪茅山不承认蛊术是从他们门派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