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陈老这般厚颜无耻的想法,叶帆除了冷笑真不知道还能怎么表达
陈老看向雷老:「继续第二局,我定要让他身败名裂。」
摆明了,他这是准备破釜沉舟了。
看着陈老那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雷老苦笑。
而后,再度从剩下的物件中选择。
很快,有一个箱子被搬了出来。
这箱子较之前的物件要大些,体型上来看,就知道绝非玉佩之类的小物件。
「老师,这里八成是件瓷器,您可是瓷器鉴定的行家里手,纵然雷老在这方面,也要逊色于您,所以,这一次叶帆必败无疑。」
那中年弟子在陈老身旁拍马道。
陈老早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颓废,此时满脸笑意,信心满满。
「真够不要脸的。」
叶萱萱在一旁鄙视道。
江志涛则是冷笑:「如果没有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彰显出老大的威武霸气呢?」
真不知道这家伙的脑袋是怎么长的,脑回路甚是奇怪。
看了一眼江志涛,叶萱萱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你说的对欧,他就是衬托哥哥光艳的绿叶呢。」
这两人在一起,饶是叶帆也无语了,着实是一对奇葩。
箱子很快被打开,里面果然是一件瓷器。
这件瓷器足有半米高,分为三段,敞口外撇,渐凹颈,中间则是平鼓腹,下面为刻花瓣圈足。
虽然年代久远,可这件瓷器仍旧保持这光鲜亮丽,没有丝毫损坏,更没有任何老旧。
雷老看后也不住的点头,能够在鉴宝大会上拿出这般品质的物件,足可见这人背景不简单。
欣赏了片刻后,雷老便笑着开口:「仍旧是十分钟,两位请吧。」
经过了第一轮的比试,他对叶帆已经彻底放心了。
就连那自己和陈老都看走眼的玉佩都能鉴定出来,何况是这么一件瓷器。
陈老满脸堆笑,自信满满的看了一眼叶帆,目光中带着挑衅,而后缓步上前,开始鉴定起来。
反观叶帆,对陈老的挑衅丝毫不在意,甚至还打了个哈欠。
这才不紧不慢的上前。
可当叶帆看到了那箱子中的瓷瓶的时候,整个人顿时愣住了。
「怎么会这样?」
他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呼,脸色骤变。
见叶帆脸色骤变,雷老不由得愣住,赶紧上前:「怎么了?」
却见叶帆摆了摆手,示意雷老没事。
而后,眯着眼睛,细细的查看那瓷器。
叶帆异常的举动,令得周围的人那颗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而那中年人则是眼珠转了转,趁机言道:「这是看不懂这物件了,然后故意做出这般模样吗?等到公布结果的时候,也好有个说辞。」
「既然看不出来,直接认输就是,何必还要这么做作呢?」
「以你的眼力看不懂这物件也属正常,所以我奉劝你还是不要硬撑着了,这样只会浪费彼此的时间。」
这人竟然开始干扰叶帆,着实足够阴险。
可叶帆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并未过多言语。
鉴宝一行,若真的是实力强悍的鉴宝师,根本就不在乎有人干扰。
显然,叶帆就是这样的鉴宝师。
目光中带着冷漠,丝毫不受中年人的干扰。
而此时,周围的人对叶帆则是开始指指点点。
虽然刚刚叶帆的确胜了一局,可就像是中年人说的那样,很多人认为他不过就是走了狗屎运
罢了。
而陈老的名声摆在那里,那可是历经多年风雨,通过一次次的鉴定才磨练出来的名声。
这名声,又岂是叶帆能够比拟的?
「陈老可是瓷器鉴定方面的专家,我曾亲眼看到过他老人家将一件所有鉴宝师都无法鉴定的唐代瓷器鉴定出来,当时那神乎其技的手段,可是赢得了满堂彩。」
「陈老一旦拿出手段,叶帆必败无疑。:」
「这次,他不可能再走狗屎运了。」
又是这几个人,再度开始抨击叶帆。
在他们的心中,不管叶帆是否有实力,胆敢与陈老嚣张,就活该被针对。
听到这些人的话,中年人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
不过,看向陈老的目光中却仍旧带着疑色,生怕陈老会出现什么异常,到那时候,恐怕自己也会骑虎难下。
这次,陈老鉴定的速度更快,短短六分钟,就收回了目光。
「虽然鉴定起来有些难度,但只要是瓷器,就没有老朽看不准的、」
笑着看着中年人,陈老信心十足。
见陈老如此模样,那中年人这才松了口气。
「老师,我就说吧,这次比试,您一定会胜出的。」
出乎他们预料的是,这一次,叶帆竟然紧随着陈老收回了目光,此时冷漠的看了一眼陈老:「这一次,不知陈老是否想要占得先机?」
之前第一局,陈老觉得自己若是先进行鉴定,留给叶帆的机会就不多了,这就是所谓的抢占先机。
可没想到,自己坚定的竟然都是错的,所以,这一次,陈老学聪明了,淡淡一笑,看着叶帆言道:「年轻人理当有拼劲儿,我便把这机会让给你,给你先进行鉴定。」
他也想看看,叶帆到底能看懂多少,而后自己捡漏,一举击败叶帆,为自己挽回一句。
看着陈老眸底那阴险的目光,叶帆冷笑。
「既如此,我便率先开始了。」
说着,叶帆走到那瓷瓶前,为笑着言道:「这瓷瓶是明中期物件,工艺应该是官窑,明朝瓷器工艺既然成熟,所以,这物件无论是施釉还是色彩,姐都堪称一流。」
叶帆发自内心的赞美道。
纵观整个古代数千年的时间里,以明代烧制瓷器的工艺最为出众,所以,在瓷器进行售卖的时候,才会出现明瓷独一档的情况。
「不错,这的确是明代的物件,叶帆,你说的这些大家都心知肚明,若仅仅是知道这些,你还是赶快认输吧,不要耽误在座各位的时间。」
中年人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听到中年人的话,叶帆顿时皱起眉头,目光中染着一抹冰冷的寒意。
这个混蛋几次三番的干扰自己,着实阴险的很。
自己前几次都没有对付他,可他却仍旧不长记性,真当自己好欺负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