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不可置信,都找到墓室入口了,为何没进入主墓室?
「雷大哥,这是为何?」
雷老五叹了口气,「因为那墓葬中,只有侧室,没有主墓室。」
嘶~
三个人都同时吸了口气。
没有主墓室?
几个人之中,叶帆算是比较了解墓葬的,却从未听说过没有主墓室的墓葬。
而东子则是疑惑的拿起那件铜壶:「若是没有主墓室,这些陪葬品是从哪弄来的?」
雷老也点头「对啊,陪葬品一般而言,都是放在主墓室的,若是不进入主墓室,绝不会拿到陪葬品。」
但叶帆却摇了摇头,低头沉思着。
雷老和东哥说的不错,一般而言,陪葬品都会放在主墓室中。
但凡是都有例外,叶帆就曾见过主墓室中没有任何陪葬品的墓葬。
何况,商周时期的墓葬形式与后世不同,不能一概而论。
「或许,那主墓室你们并没有发现,毕竟丧葬形势不同,谁也不敢说,商周时期的墓葬那么容易就能找到主墓室。」
叶帆沉沉的开口。
他的话,深沉而带着威严,令人心中无法升起哪怕一丝质疑。
雷老五赶紧点头:「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很有可能根本就没找到主墓室,毕竟那商周时期的墓葬,我们之前谁都没有进去过,可无论如何,主墓室绝不会离开墓葬区。」
雷老五的话,令雷老和东子同时怔住了。
「你怎么确定的?」
「因为我们找到了殉葬坑,陪葬品,要知道,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这些东西都是给墓主人陪葬的,若是主墓室不在附近,那么这些东西存在的意义在哪?而且,在哪墓葬中,我发现了一些怪异之处,就在距离陪葬室不远处,似乎存在着一道暗门,可我们找了良久,却没找到打开石门的机关,只能作罢,所以我怀疑,那就是主墓室的入口。」
听到雷老五的话,叶帆默默地点了点头:「雷大哥说的不错,那里应该就是主墓室的入口,不过是被设置了机关罢了,若是有机会,咱们去看看,也许我能找到机关。」
有神眼在身,叶帆有足够的信心找到任何隐藏的机关。
雷老五眼前顿时一亮:「真的?」
不等叶帆开口,一旁的雷老已经大笑起来。
「老五啊,这一点你你大可放心,只要叶帆说了能找到,那就一定能够能找到。」
对于叶帆的能力,雷老心知肚明,当初在深山中,就是依靠着叶帆寻找到古墓的。
雷老五满心欢喜:「如此甚好,不知道叶兄弟什么时候有时间?」
显然,雷老五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叶帆却是摇了摇头:「雷大哥,此事急不来,我在江南城还有些事要做,若是雷大哥不嫌弃,就留在小弟身边,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定然有你一口喝的。」
叶帆目光甚是真挚,这番话,乃是发自内心的。
雷老五略微沉思,但是片刻后,还是点了点头:「好吧,如此就麻烦叶兄弟了。」
这一趟鬼市之行,叶帆虽然并未买到什么有价值的物件,但却得到了一个得力助手。
这雷老五不仅精通盗墓,而且对古玩鉴定也有一定的认知,虽不及雷老那般,可去也足以抵得上二级鉴宝师了。
而且,他看明器很准,基本上只要是明器,他只需扫一眼,就能够猜的八九不离十。
这可是天赋,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做到的。
哪怕是叶帆,也不敢打包票能够百分百分辨出明器。
有了雷老五,肖然阁如虎添翼,生意蒸蒸日上。
而鉴宝会开始的日子,也终于到了。
因为叶帆超凡的地位,所以雷老亲自派人开车接他。
这份殊荣,纵观整个江南城,也是绝无仅有的。
「雷老的专车亲自接送,这年轻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当叶帆从雷老那辆车子中下来后,周围看到的人纷纷震惊的议论起来。
「这么年轻,肯定不是鉴宝师,我想应该是雷老的亲戚吧。」
「你看人家的命,真是好啊,有雷老这棵参天大树罩着,足以在古玩圈横着走了。」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咱们啊,就别羡慕了,争取下辈子投个好胎吧。」
这些人的议论声,自然传到了叶帆的耳朵中。
身后,东子脸色阴沉,冰冷的目光在那几个出言不逊的围观者身上扫过,顿时,令的那几个人胆战心惊,纷纷住嘴。
「叶兄弟,要不要我出手教训他们一下?」
东子沉声在叶帆耳边问道。
但叶帆却笑着摇了摇头:「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随他们怎么说,我不在乎。」
行的端,做得正,叶帆并不怕有人在他背后嚼舌根。
何况,他能赌注一个人的嘴,但堵不住全天下所有人的嘴。
大踏步走进鉴宝会会场。
这里是隶属于古玩协会下属的酒店,今天,整个酒店都不对外营业,而是专门为了承担鉴宝会。
足可见对于这次鉴宝会,古玩协会多么重视。
毕竟,几方势力同时出现在鉴宝会,前所未有。
之前,或许也有大势力同时参加,可最多也就是那些家底差不多的大家族罢了。
但这一次,可是江南三大顶级势力同时参加,可谓盛况空前。
「叶兄弟,老师让我过来接你。」
看着叶帆走进来,蒋忠赶紧快步上前,笑着迎了上去。
「蒋大哥,你可是一级鉴宝师,在江南城也是首屈一指的存在,小弟我可不敢劳你的大驾。」
叶帆赶紧笑道,因为雷老的关系,所以叶帆和蒋忠之间关系莫逆。
相比于雷老,蒋忠年纪更轻,所以很多想法不那么固执,与叶帆颇为投缘。
「你小子,就知道笑话我,虽然外人不知道你的能力,可我可不是外人,在你面前,就算是一级鉴宝师也得规规矩矩的。」
这话并不是恭维,而是事实。
以蒋忠的身份,不知道多少人要对他讨好赔笑。
多以,他早就已经习惯了被人恭迎的环境,故而,在他的内心深处,是十分骄傲的。
可就是如此骄傲的人,对叶帆却是心悦诚服,仅此一点,就足以看出叶帆在他心中地位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