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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文豪野犬掌控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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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三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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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这是什么意思?之前那份是假的?”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假的到不见得,”太宰摇头,“我猜可能是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所以导致他们临时改变了策略。”

    “当然这是排除信鸽没有撒谎的前提下?”

    “当然这是排除信鸽没有撒谎的前提下。”

    “他们有可能撒谎吗?”我问道。

    “嗯不会,”太宰思忖片刻,答道,“反正这些信息我们迟早都要知道。”

    我点点头,继续合对信息。

    202265美人鱼演出开始

    2022626因特殊原因,演出暂停

    2022724因特殊原因,演出暂停

    202294美人鱼演出进入重要阶段

    2022917协作体交接成功,可以继续演出

    如上是我第一次拿到的信息。

    国木田先生拿到的和我相似,只不过多了一点添添补补。

    2022102任务取的决定性的胜利

    2022109任务出现不可弥补的缺漏,演出休止

    20221023已派出专员,回收行动开始

    以上是增加的内容。

    202294美人鱼演出进入重要阶段

    以上是删除的内容。

    接下来是几大篇的空白。

    虽然直觉告诉我们,这几页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可由于时间关系,国木田直接过渡到了有字的那一页。

    那是一封信。

    我的老朋友:

    近来身体可安好?

    我在海滨城市逗留许久,身体染上了风寒,咳中总是带着血迹。想来也是可笑,但鼻炎却是好了的,这是不由分说的。

    这里的城市有很多软食,味道尚可,但却是不合我胃口的。我的牙口很是不好,素来的习惯仍在强迫我吃油炸的硬食,使得我身体状况愈下。

    可笑。

    你嘱咐我的那件事我仍旧在办,只不过进度缓慢,令人惭愧。

    鱼儿今儿总是不懂事,消瘦了很多,我看着也心疼。于是我特派卡夫卡去照料鱼儿,你知道的,他是一个懂事的孩子,这件事交给他我很放心。

    zhou

    2022419

    中间没有“老朋友”的回信,直接就是下一封。

    我的老朋友:

    近来身体是否安康?

    我的身体更加糟糕了,连抬起笔都是一件难事,于是我不得不在煎熬的日子里去欣赏我那棵枣树。

    它的花已经开败了,你懂得,这不是一个好迹象。

    近日听闻你在看书,我特地亲自挑了几箱给你邮递过去。钱财不重要,主要是可以让你避免与一些宵小之辈接触。

    你总去那家书店就不要再去了吧。

    我有幸去过一次,只不过是末日里的温室,战火里的帐篷,脆弱的很。

    老板娘我也不是很喜欢,如此忧愁的形式,她还能总摆着一副笑脸,定不是什么好人。

    敬仰你才华的人很多,大可不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综上,良药苦口利于病。

    鱼儿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好了,见我也是愈来愈亲切。

    等卡夫卡走之后,计划的进度就会快很多了。

    我倒不是瞒着这孩子,只不过有些事情还是只让我们承担就好。

    岁月静好,请让我们负重前行。

    zhou

    2022429

    我皱着眉头看完这封醋意浓浓的信,转头又去看下一封。

    这是一封回信。

    zhou:

    我近来很好,精神饱满。

    前些日子很忙,故而一直抽不出时间回复你,希望你还在,没有妄自行动。

    海滨城市气候温润,食材鲜美,是一个适合养人的美地。至于你的种种不适应的结果,我思来想去还是认为是你思虑过重。

    硬食,按照我多年的经验,心情不好的时候吃两口还是可以的。

    至于你寿命骤短,心跳加速,那就都不在老夫的思考范围之内了。

    哈哈。

    至于宵小之徒的说法,请恕老友不胜苟同。

    我们是多年的交情,我深知命运在这个可怜的女人身上留下了多么深刻的疤痕。

    华夏的儒家曾有言论,不了解别人,就不要妄下定论(我忘了原句),故而一次见面说明不了什么,嘴下请三思。

    卡夫卡已经回巢了,这是我亲眼所见的。

    鱼儿我也已经接手了,该去捕猎了。

    每一片羽毛都有它的用处,心疼在所难免,忍耐才能成大事。

    还请共勉之。

    你的老朋友

    2022521

    三封信读完了,文档也到头了。

    我们四个人都一脸蒙圈,沉默着不知如何开口。

    尤其是我,看了这封信后,总有一种回归初中语文课文的感觉。

    现在我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zhou这个人虽然是个老爷们,但是却像个女人一样唧唧歪歪,絮叨一些常事,到不像是业务往来,更像是闲谈。

    而“老朋友”这个人,总感觉回话是无奈之举,回了也只不过是为了怼回去。

    唯一有用的,大概就是涉及“鱼儿”和“卡夫卡”的部分。

    “鱼儿”不用说,肯定是化名,至于“卡夫卡”我的直觉就肯定这是一个真名。只不过历史上从事文字工作的“卡夫卡”有很多,部分作者作品名字里也有“卡夫卡”的字样。一时间,我还真猜不出这个“卡夫卡”是哪个。

    但是可以确定的就是,“卡夫卡”和“鱼儿”有直接关系,甚至有可能是上下级,或者领头人。

    “这个‘鱼儿’,会不会指的就是真理子?”敦问太宰。

    “很有可能。”太宰立刻答道,看他的表情,似乎心中已有定论。

    “‘zhou’和‘老朋友’又是谁?”我问。

    “不知道呢,但我感觉司叶君你应该知道其中一个~”

    “我知道?”

    “嗯哼~”

    我低下头,接过国木田的鼠标,又重新看了一遍那三封信。

    首先,那个“zhou”我肯定是不认识。因为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我都没有住在海滨城市,同时身体牙口都不好,还非得吃硬食的这种倔强朋友。

    至于“老朋友”这个人的行文风格的确是及其眼熟,怼死人不偿命的那种。

    我又仔细的过滤了一遍。

    “总爱笑的老板娘”、“书店”、“羽毛”……啊,我知道他可能是谁了!

    拉宾德拉纳特·泰戈尔!

    想不到这么长时间没见,他还能以如此独特的方式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但同时,假如他们说的话真的和一个月前绑架我那件事有关的话。那“鱼儿该去捕猎了”这句话肯定与我有关。

    想到这里,一种没来头的被背叛感油然而生,有些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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