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好疯啊,我好爱。]
[这就是所谓的疯批吗,不是说太子拿的是这个人设,我怎么觉得燕绥之才是啊。]
[你们真信他说的啊,我觉得他就是吓唬皇帝,一个废弃的皇子哪有金钱和时间布置这么多,他分明就是怕皇帝破坏他和沈嘉虞的婚事,先下手为强。]
[不,你们还记得他替户部办事的时候,那个张大胖感恩戴德的样子吗?他一定吩咐那人做了什么,我们都没听到。]
[别说了,我现在后背一阵发凉,让我想起了经历过的经济危机,真是太可怕了。]
“三殿下到底和皇上说了什么,很吓人吗?”
沈嘉虞嘟囔道。
下次和殿下见面的时候一定要问问他,不过看弹幕人儿的反应,他们的婚事应该是保住了,殿下可真厉害。
总归是能够平静几日,她长长地出了口气,要能彻底解决太子这个祸患就好了。
太子从沈府出去以后,便回了东宫,关上门以后,一挥袖便把桌子上所用的东西都扫了下去,“哗啦啦”的声响不断。
“啊!”
一声不甘的怒吼吓坏了东宫的一众侍从,他们见到的太子都是沉稳的,深不可测的,还从来没听他情绪如此外显过,扑通扑通跪了一地,生怕太子从屋子里出来后迁怒于他们。
秦如月提着酒到来的时候就见到这么一副场面,心里也怕怕的,有些怂。
“什么人?”
屋子里安静下来,太子坐在桌边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应该没人敢来看他的笑话,他猜出是谁了。
果真,秦如月清脆的声音响起:“殿下,是我。”
“进来吧。”
秦如月深呼吸,做足了心理建设,盈盈走了进去,滚落一地的碎片差点让她无从下脚,扎破她轻薄的鞋。
太子看得心烦:“外面的人进来打扫一下。”
跪在地上的人立马站了起来拿了各种清扫工具低垂着头,始终不敢发出声音,动作迅速地将整个屋子打扫干净,东宫的大总管还命人去工坊里重新拿来了太子喜欢的摆件,才领着众人退了出去。
秦如月娇笑:“想来殿下心情不会太好,如月带来了好酒。”
太子谋划了三个月,竹篮打水一场空,还是输给了最看不起的那个人,心中烦闷可想而知,他伸长了手臂,揽住秦如月纤细的腰肢便把人拉到了怀里,秦如月将酒放在桌子上,双臂环抱着他的脖颈,一只手在他的脸庞上滑动。
媚骨突生。
属于女人的馨香进入太子的鼻翼,他将头靠在了秦如月的肩膀上:“孤要杀了燕绥之,前几次他都逃过去了,这次孤不会再让他跑掉了。”
“如月相信,殿下想做的事一定能成功,一醉方休后什么都能解决。”
秦如月仍然坐在太子的腿上,得益于管事已经送来了一套完好的杯子,她倒了两杯酒,一杯给太子,一杯自己拿着,碰了碰杯,便先一步喝了下去,太子也跟着喝。
“好酒,再来。”
太子是想用酒精来麻痹自己,把那股萦绕不去的挫败感消除掉,这事办得不漂亮,父皇那边还得给个交代,其实一个沈嘉虞无所谓的,主要是连个女人都搞不定他,他不知道父皇会怎么看他。
心中烦苦良多,喝起来便没有节制,很快,太子感觉自己晕乎乎的,摇了摇头,体内也一股燥热,昏沉的头脑突然清醒了一瞬,蓦地抓住了秦如月的手,冷声问道:“酒里有什么?”
秦如月这会儿也不怕他了,娇笑道:“千日醉啊,殿下,你应该很熟悉的,如月自愿帮您分担忧愁。”
“你给孤下药?”
秦如月道:“难道殿下不想吗?”
事已至此,太子任由自己沦陷在情欲里,一把抱起秦如月,略显粗暴地把她扔上了床,屋子里很快响起高高低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