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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绝色美女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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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报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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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人生有四季话,那么自从遇到了秦牧,徐飞燕的时光里就全是春天,而之前的日子尽是严寒。

    穿了件淡绿色中式改良衬衣,搭配黑色旗袍样式半身裙的徐飞燕,哼着歌谣做家务,其实这身衣服并不适合劳动,裙子太窄,擦一些比如电视柜这种低矮的家具的时候,蹲不下身子,只能弯腰翘臀去擦。

    但此时爱美之心和爱干净的心同时作祟,也只能这样去做家务。反正这里就她自己,就由她风情万种略显矫情的去忙活吧。

    她如今头发留长了一些,用一条白色的发带拢在脑后成一个标准的贵妇发髻,腰上缠了一条明晃晃的腰链,把她腰细腿长的身材优势展露的淋漓尽致。即便是做家务,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还蹬在脚上,看的出来,她此时此刻的心情是极好的。

    她从海边旅游回来了,把韩冰送去了学校,就开始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打扫卫生。

    明明走的时候是打扫过一遍的,回来一看地上又多了一层不知道从那飞进来的绒毛。

    夏天最讨厌的就是这些飞絮了。

    但人只要心情好了,做什么事情都津津有味。

    自从跟秦牧成了情人关系之后,她的心情总是很愉悦,虽然最后一层窗户纸还没捅破,但总有一天会捅的。

    现在她事业顺利,新开的火锅店流水比老店还要好。女儿学习也有进步,最关键的是她好像已经不排斥她和秦牧的关系了。

    而今天最让她开心的是,徐雨农竟然主动联系她了,还是有求于她。

    徐雨农啊,那可是老徐家老老少少都要挑大拇哥的大人物,过年的时候谁能跟他是一块说句话都能拿出来吹一年牛的传奇。

    老家人谁不知道这个徐家的男人,他白手起家,从一个被人戳脊梁骨的高考落榜生,一步步变成了在富豪遍地走的省城都数的着的巨富。

    徐飞燕过年回老家的时候,见过他几面,也有过借一下他势的想法,但是想巴结他的人可太多了,她都排不上号。

    当年因为徐飞燕过分推崇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族弟,前夫还曾为此而吃醋,甚至大打出手。在她看来,吃醋这事就是不成熟的男人无能的体现。男人不该为女人吃醋,吃醋是女人的专利。

    还是说说徐雨农吧。

    谁能想到这么人物竟然想通过她牵线搭桥认识秦牧呀!

    说是想城建颐养中心的工程,徐飞燕在网上查了查那家实缴资金几千万的颐养中心,发现秦牧是大股东。

    对于这事她一点也不惊奇,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铁定的认为秦牧是个大人物了。

    至于究竟有多“大”,目前她还没搞清楚。

    这件事太让她得意了,她失败的婚姻一直是她的一块心病,过年回老家总觉得有些抬不起头来。

    但是现在有个男人的出现让她受到了极大的尊崇,她如今都有些憧憬过年回老家的场景了。

    这么大快人心的事情她得赶快跟人分享一下,分享给谁呢。自然是好闺蜜裴如衣!

    但是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

    而在裴如衣家的别墅顶楼主卧里,巨大的结婚照之下,红被翻滚,粗喘低吟。

    任由那水果手机震动的床头柜嗡嗡响,床头顶的墙板碰碰响。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充耳不闻。

    把室内的空调温度调到二十三度,沸腾的体温依旧湿透了被褥。

    略显老气的电子钟挂在婚纱照对面的墙上,时间显示为下午六点九分。

    让我把时间往回调上两个钟头。

    秦牧开着刚修好车的车漫无目的的在城市里打逛,跑了半天了也没接到几单活。

    手机某信的提示音响起,是裴如衣要邀请他去喝咖啡。

    他邪魅一笑,欣然赴约。

    徐飞燕坐在自家楼下一处咖啡厅靠窗的位置,漫不经心搅拌着黑咖啡。

    精心画过的妆容掩盖不了她的愁容和疲惫。

    她得眼神里是那种长时间熬夜想睡又睡不着,困到随时要打盹但一闭上眼,眼皮又会自动睁开的无奈和紧张。

    就在端午假期之前她收到了一封邮件,打开一看竟然是一些她久未蒙面的老公跟一个女人亲热视频。

    然后一个声音清脆自称叫魏嘉的女孩给她打来电话,主动承认了视频里的女孩就是她。

    然后说了一大套爱情没有先来后到,爱一个就该成全他之类的茶言茶语。

    大有一副我是小三我光荣了的死不要脸的劲头。

    自从接到了那通电话,她就开始陷入了失眠,她终日无精打采却又无法安心入睡。

    虽然对于老公外头有女人这事,她早就有心里准备,但是真的摆在她面前了。

    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

    两个儿子一如既往的没心没肺,就知道嚷嚷的出去玩。

    她给了他俩钱,让他俩滚蛋永远都不要回来。

    这个家里的男人都是混蛋。

    她在家里坐卧不安,辗转反侧。

    看电视觉得无聊,吃东西也没有胃口,想收拾一下卫生也没有尽头,物业提醒她该交物业费了,她在电话里把物业公司的人大骂一顿。

    她用剪子一件件把丈夫的衣服剪碎,把花盘里花拿出来扔到院子里,她把茶几掀翻,打碎了一些瓶瓶罐罐,她想歇斯底里的喊,嗓子却哑的不听使唤。

    最后她什么都不想了。

    她泡在浴缸里泡到皮肤泛白,对着化妆画完又擦掉。

    把院子里已经枯死的花重新埋进花盆里,把茶几扶起来换上一套新差距。

    她拿着一把水果刀,凝视自己的手腕。

    最后她又恐慌的把水果刀扔的远远的。

    这不是她的错,她不该为这个错误付出任何代价。

    最后她在巨大的结婚照下呆立了许久,任由恨意在心头滋长,疯狂的滋长。

    她要报复。

    她要找个男人,狠狠还给她老公一顶绿帽子。

    于是她一个个翻找手机里的联系人。

    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如果决定出轨的花,往往要比男人简单的多。

    但是她比并不想随便找个男人,想野兽一样去交佩。

    她一个个点开男性友人的某信头像,又一个个否定,在这件事她是挑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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