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再尝尝这个,今天买的蓝莓也很好吃。”姜颦递给他。
时总骨节分明的手指细微的顿了下,拿起。
齁酸。
酸掉牙的那种酸。
姜颦期待的看着他:“是不是很好吃?”
时厌性感的喉结滚动,咽下去:“嗯——”
姜颦吃一颗,就给他一颗,让他陪自己一起吃。
时厌看着她红艳艳的唇瓣,一口小白牙咬碎蓝莓,娇嫩的舌尖裹挟汁水,眸色微深。
“唔——”
姜颦看着忽然凑上来的男人,他在争抢她口中的蓝莓。
“你干……唔,什么……”
“那里……还有……”
时厌低声喑哑:“可我怎么觉得,你这里的更甜一些。”
姜颦手臂撑在他的胸膛上,“你,胡说。”
都是一样的东西。
时厌捏着她的腰肢,眸色幽深:“真的。”
姜颦:“是,酸的!”
根本就不是甜的!
时厌削薄的唇角扯起:“所以,你是故意戏耍我,嗯?”
他还真当她怀孕之后,口味独特,品尝不出酸甜。
合着,在这里诚心折腾她。
知道她怀孕之后,时厌一直都没碰她,谁让她现在娇贵。
她胆子长得就是快。
“你去,去看你的文件……”姜颦推他,“别捏我,好痒~”
时厌顿了顿,还真的松开了手。
只是——
他声音低低压在姜颦的耳边,“宝贝,我方才,不是在看文件。”
姜颦睫毛轻颤,“嗯?”
时厌惩罚性的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在开会,电话会议。”
姜颦整个人顿时就僵在他的怀中,一动不敢动了,水盈盈的眼睛盯看着他,有慌乱,有不知所措。
气声问他:“怎么,怎么办……”
时总微微起身:“延迟半个小时。”
说着,就暂且结束了电话会议。
他下线了,留下一脸习以为常的高层。
姜颦看着他的动作,有句话不知道能不能说,悄悄的瞥了眼正在喝冷水的男人,欲言又止。
仰头喝水的时总,吞咽下,喉结上下滚动,侧眸看她,说:“想要的话,医生不建议同房,我换种方式帮你。”
柔和一点的,方式。
姜颦咬了一颗蓝莓,瞪他一眼,把刚才就想说的话,吐出口:“你刚才说延迟半个小时,他们一定一位时总就这个时间的能力。”
时厌剑眉上挑,问她:“什么能力?”
瞧瞧她跟着苏挽情那个女人都学了些什么。
姜颦咬着蓝莓,视线不由得从他的脸上下移。
下移。
时厌呼吸蓦地就是一顿,狭长的眸子眯起,他想要以实际行动来让她知道,他能力到底如何。
“医生说我们什么都不能做。”
见他眸色深深的朝着自己走过来,姜颦当即说道。
她心里可是对于他去国外的事情,还没完全不在意呢。
自然就不让他碰。
让他自己难受着。
谁让他那么多闲工夫去帮其他的女人,还跟其他的女人喝咖啡。
她要给他长长记性。
时厌把人从沙发上捞起来,往卧室抱。
姜颦:“你胡来,待会儿要冲冷水澡,折腾的是,还是你自己。”
亲亲抱抱,总归难受的是他。
姜颦现在是有恃无恐。
时厌把人放到床上,长腿撑开,跪在她的身体两侧,捏着她的下巴,“宝贝,我今天教教你,怎么事半,功倍。”
她多少是浅薄了些,这方面的想象力匮乏了些。
他要是想在她的身上找乐子,十处八处的总归是少不了。
眉青风投员工群。
【今天时总还会开会吗】
此处艾特赵川秘书。
赵川:【两个小时后时总如果上线就是开】
高层:【不上呢】
赵川:【半夜开】
高层们:【……】
说出来谁能相信,总裁夫人怀个孕,折腾的却是他们这些做下属的。
零点。
姜颦一直喊着腿不舒服,腰酸。
时厌爽快过后,便给她按摩着,直到她睡着。
之后这才上线。
已经昏昏欲睡的高层们,听到时总上线的动静,连忙强打精神。
各个都是呵欠连天。
等结束已经是凌晨两点。
“各位辛苦了。”时总的结束语。
高层们打呵欠也不敢弄出动静,手边的咖啡已经见底,谁又敢当着大老板的面提一句辛苦。
毕竟这辛苦谁能有时总辛苦。
身心操劳。
——
次日早晨,姜颦没起来。
她人倒是醒了,但身上酸软,不想起身。
时厌看她这幅恹恹的模样,将早餐端到了床边:“还难受?”
姜颦瞪他:“你过分了。”
她都怀孕了,他还,还这么折腾人。
昨晚他还有脸说,先放过她。
这个人,坏死了。
“嗯。”男人心愿得偿后,总是好说话的,她说什么那就是什么:“来先吃点东西,今天就别去公司了,没事做就给我谢谢明天的演讲稿。”
姜颦问他:“要写些什么?”
时厌:“我待会儿让赵川把资料发给你,你看着写。”
她的文笔和笔力,时厌自然是信得过。
她没多大的功夫就写完,发给了时厌。
开完会的时总拿着打印出来的稿子,在最后加了一行的鸣谢。
落叶纷飞。
梧桐道铺上了一层的黄色落叶。
学校的这条道路,校领导每年这个季节,都不会让清洁工打扫。
学生们和慕名而来的校外人员在做过登记后,都会来这边拍照。
姜颦挽着时厌的胳膊,走在这条路上,有种重新回到了学生时代的感觉。
看着小学弟小学妹们喜笑颜开的身影,姜颦这才晃觉,自己已经毕业挺久了。
“姜颦?”
一拿着课本的男人蓦然在后背喊了一声。
姜颦回过头,“刘洋?”
刘洋笑着走来:“是我,我刚刚还以为是认错人了,林牧呢?这位是……”
姜颦自动忽视了他的前一个问题,介绍:“时厌,是我老公。”
刘洋楞了一下,意识到自己不该提林牧,主动朝时厌伸出手,“你好,时先生。”
时厌点头,问向姜颦:“同学?”
“我们是一个系的。”姜颦转头看向刘洋,“你这是……留校了?”
刘洋微笑:“是啊,研究生毕业后,就留校了,你今天……和你老公来是追忆过往?”
“他也是这里的学生,跟我们不同系,今天受邀来做演讲。”言语之间,姜颦不由自主就带上了些许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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