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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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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爱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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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董锋看着她的视线有些讳莫如深的味道。

    苏挽情到底是混演艺圈的,狗血的剧本以前不知道看了多少,但——

    “……时厌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是不是他自己的亲妈,他还能不知道?”

    董锋捏着杯子,“再精明现在不还是半死不活的躺在病床上。”

    苏挽情:“他好歹也是你侄子,你这么说风凉话,就不怕闪了舌头?”

    董锋笑了声:“你不是一向都说,时家的人骨子里深藏着的都是冷血,既如此,他依照落难至此,我说几句风凉话,不是才更加贴合人设。”

    苏挽情骂他:“神经病。”

    但董锋说的事情,苏挽情还是放在心上了,她回去就给姜颦打去了电话。

    姜颦沉思两秒后,说:“我会查查。”

    苏挽情:“……时厌怎么样了?”

    姜颦沉默。

    苏挽情:“你也别太担心,医生不是都说了没有生命危险,而且时厌那么强壮的一个人,肯定能化险为夷。”

    姜颦点头:“好。”

    通话结束,姜颦心情沉重的坐在病床边。

    当她的视线落在时厌的脸上时,眼眸骤然睁大。

    她惊喜的去握住他的胳膊:“时厌。”

    男人寡淡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就那么看着,没开口,没说话。

    姜颦在最初的狂喜过后,对他平静如同古井一般的反应,笑容就慢慢僵在脸上。

    “时厌。”她轻声喊他,问“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无论是什么举动时厌都看着她,但就是没有反应,没说话。

    姜颦叫来了医生。

    两人单独到门外说起来时厌的病情。

    “时总因为药物注射的时间不长,身体过段时间能慢慢的恢复,但似乎……是受到了太大的精神打击,人有些……人有些厌世。”

    医生说:“这种情况是抑郁症的典型特征,需要引起足够的重视。”

    姜颦怔然:“抑郁症……”

    医生:“当一个人心境低落与处境不相称,情绪的消沉从闷闷不乐到悲痛欲绝,自卑抑郁,甚至悲观厌世,可能还会……还会伴随自杀企图或行为,部分病例有明显的焦虑和运动性激越,严重者可出现幻觉、妄想等精神病性症状……”

    姜颦在医生走后,在外面自己一个人待了一会儿,这才重新走入病房。

    病房内的时厌还是保持着那一动不动的姿态。

    姜颦微笑着给他喂水,宛如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的跟他说话:“时厌,你饿不饿?待会儿我们吃点什么呢?小笼包好不好?倾倾在家里都想你了,等过两天,我把他带来好不好?他前两天自学了论语,还是文言文版的,记性特别好……”

    她像是小尼姑念经一样的在他身边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男人就那么平静的看着她。

    姜颦说着说着,声音就哽咽了一下,她匆忙背过身去。

    平缓自己的呼吸,去擦拭眼角的泪光。

    床上始终没有什么反应的男人,在看到她微微耸动的肩膀时,漆黑的眸色里闪过一抹难过和心疼。

    但他动不了,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去表达这份心疼。

    他的情绪是悲观而又麻木的。

    甚至觉得,这周遭的一切了无生趣。

    不,也并非所有的一切都是草木,背过身好像在哭的这个女人,她就是鲜活的。

    是一片灰色里出现的一抹格格不入的彩色。

    那么漂亮的彩色,似乎就并不应该出现在他这片灰蒙蒙的世界里。

    姜颦恢复好心情,重新回过头,“时厌,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许是见她真的很难过,而他又不愿意她难过,在她握住时厌手的时候,时厌微不可知的回握住。

    他一个再轻不过的举动,姜颦还是察觉到了,她眼睛一红,哪里还有去打陆萍时的凶悍。

    “你快点好起来。”她面颊贴在他的肩上。

    轻轻的靠着。

    时厌眼神细微的波动。

    姜颦给他找了这方面的心理医生,安排了护工,一切都妥当之后,这才去了警局。

    警局门口,姜颦看到了站在车前的时少堇。

    时少堇是特意在这里等她。

    “时厌怎么样了?”

    姜颦笑了声:“还活着。”

    时少堇:“都是一家人,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不爱自己孩子的父母,陆萍也就是病糊涂了,她为了照顾时厌,把自己给熬病了,脑子不太正常,这才会……”

    姜颦掀着唇角:“所以,时董是准备以精神病来换取陆萍无罪?”

    时少堇看着她,严肃道:“时厌现在成这样,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你这般分心,怎么能照顾好他。”

    姜颦笑出声:“是,我现在需要全身心的去照顾时厌,那公司的事情,就只能落在时董的身上了。”

    时少堇闻言,认为她是妥协了,在主动示好,脸色稍霁,“公司的事情你们不用担心,交给……”

    姜颦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四方城的冬天可是真冷啊,“我想公司的事情,在时家不光是时董一个人感兴趣。”

    时少堇眯起眸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姜颦同他擦肩时,脸色冷凝下来:“我的意思是,时厌的东西谁都不能动,还有,伤害他的人必须付出代价。”

    大概是她一惯都温温柔柔的模样,忽然这般冷下来,展现出与时厌一般的冰寒,直到她人已经走入了警局,时少堇这才堪堪回过神来。

    “一个女人。”他嗤笑。

    不过就是会说些大话罢了。

    姜颦在里面看到了陆萍。

    陆萍脸上还有姜颦弄出来的伤痕,看到她,那狰狞的模样像是恨不能将她波拆入腹。

    那滔天的恨意,不知道的经手此番羞辱的人是她。

    “贱人!你还敢来见我!”

    姜颦疏冷的看着她:“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这么折辱自己养大的孩子,难怪你这么多年都赢不过陈锦华,比起格局,你差的太远。”

    陆萍这辈子最不愿意听到的,就是她比不上陈锦华。

    “你懂什么!少堇爱的人是我!”

    姜颦冷笑,打蛇打七寸,她掏出几张照片。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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