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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981年卫校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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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姑娘家要割痔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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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一上班,收费员钱文凤左顾右盼串岗到了旁边的药房里,

    倪美英和李虹一瞧她那样,就知道有八卦新闻了,三个人动作迅速,马上将门关上,头对头凑到了一起。

    “嗳,我跟你们说,我们院长好像跟新来的陈棋有一腿!”

    “啊?!”

    倪美英和李虹吓了两大跳,头发都快竖起来了:“这,这怎么可能,他们,他们两个可都是男的呀!”

    钱文凤一听愣了一下,等她反应过来差点笑喷:“我说的不是那种一腿,是说他们两个好像在财务上有问题。”

    一说到钱大家都来劲了,这绝对是超越八卦的重大新闻。

    “怎么回事,快说说,是老严贪污了吗?”

    钱文凤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后,低声说到:“早上,陈棋不是动了5个小手术,收费25元嘛?”

    倪美英和李虹赶紧点点头,这个是公开的事情,病人家属也都缴费了,没有拖欠。

    “可是你们不知道了吧,等病人走开后,严院长将25块钱都拿走了,回来的时候,他交到账上的钱只有15元,还有10元不翼而飞了,这事他还让我保密。”

    “什么?!”

    倪美英第一个跳了起来:

    “好他个严泉信,平时装得一本正经,原来是个贪污犯呀,妈的,老娘一个月28元的工资,他只给我一半,原来钱都进了他的口袋呀?”

    还是李虹冷静一点,“不对呀,老严这么多年了,手脚挺干净的,至少从来没有在明面上犯过错误呀,这事有点蹊跷。”

    这话一出,三人都有点沉思,肚子里各自盘算着。

    倪美英突然灵光一现:“你们说,那10块钱会不会发给了陈棋?”

    “对哦,还真有可能哦。”

    倪美英做为药房,保管着所有的西药,当然知道一些内情,比如麻醉药就是陈棋自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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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她澄清一下也不会有什么误会了,但她一想到这个新来的就气势汹汹,还真有可能在几年后抢了她丈夫候任院长的宝座,于是决定挑拨一下。

    “啧啧啧,文凤,你一个月工资拿到手也只有一半8块钱,瞧瞧人家陈棋,动个小手术就奖励了7块钱,这人比人真是比死人哦。”

    李虹听了也不爽了:“凭什么老严这么偏心?难道中专生是人,我们就不是人了?”

    钱文凤听得眼睛都要冒火了,嫉妒让她面目全非:

    “真的假的?不行,我得找严泉信去问问,凭什么呀?凭什么呀?”

    倪美英一把拉住要暴走的钱文凤,小声说道:

    “你怎么这么笨呐,你现在去问,人家肯定不承认,到时随便找个借口,比如医院哪里坏了要修,或者做招待支出了等等,人家黄会计都不吭声,你证据嘛你。”

    “那我们怎么办?”

    “等机会,反正陈棋不可能只做一次手术,接下来我们看钱是不是又莫名其妙少了?然后咱们就去举报他俩贪污。”

    倪美英觉得自己实在太聪明了,

    到时不但可以打击陈棋的势头,或许还能趁此机会直接将严泉信拉下马,到时她的丈夫傅千伟做为资格最老的医生,又去卫校进修过,肯定就可以升院长了。

    一无所知的陈棋,这时候正在后院点煤炉。

    这煤炉买来后他从来没有使用过一次,这种原始的作饭工具在他前世已经看不到了。

    重生到这八十年代,家里煮饭烧菜也是傻大姐和小妹包了,根本不用他动手。

    可是今天他不动手不行了,也不是他大热天的要煮饭,实在是上午的手术器械需要消毒了。

    他的空间手术室也没有消毒室,后世的医院都是高温蒸汽消毒或者某些特殊药水泡制,现在是开水煮沸消毒。

    陈棋先是在后院找了一些干杂草,用火柴点燃后,赶紧将木块全放了进去,结果一下子放多了,把最低下的火堆直接给压灭了。

    第一次点火失败。

    紧接着是第二次点火,好嘛,又失败了,原因是木柴噼得太大了,怎么引火也烧不起来。

    就这样一次次失败,陈棋也火大了,他就不信了,连手术都动得好,一个小小的媒炉却搞不定了?

    真的是忙活了一下午,等把芯子煤饼点燃的时候,他的脸已经变得乌七麻黑了。

    这时候陈棋也顾不得感慨了,赶紧将铝锅放到煤炉上,再把洗干净的手术器械一个个丢进去煮。

    煮十分后捞出来,再用酒精一个个擦拭消毒第二次,这才小心翼翼放进手术包里面,躲到屋里悄悄放到空间里。

    消毒完手术器械,他又开始消毒针管、针头、纱布等等,堂堂黄坛区卫生院,这卫生条件跟赤脚医生也没啥区别。

    就当陈棋忙完一切的时候,就听到严院长在窗户口喊他了:

    “小陈,你痔疮能不能割?”

    “能~~~~”

    不一会儿严院长跑了过来:

    “快,生意来了,供销社的贺会计得了痔疮,走路都走不了了,你昨天不是帮供销社的关红军割了鸡眼手术嘛,她托人来问,我们能不能割痔疮?”

    陈棋现在是积累病人,打响名气的时候,什么手术都敢接:

    “成,让病人过来,我先检查一下,能做的话我给她做掉,这需要做些术前准备,今天肯定割不了。”

    “行,有你这句话就好,你去办公室等着,我去叫人。”

    严院长为了钱也是拼了,亲自担任拉皮条了。

    等到快下班的时候,供销社的贺会计来了,被人搀扶着走进诊室,双方一看都有点尴尬了。

    为啥?

    因为这个贺会计今年才20岁,长得如花似玉,还是个未结婚的姑娘家家,痔疮检查意味着什么,贺会计自然知道,那是要脱裤子的……

    陈棋早是脑海中警铃大作,心想完蛋了,

    你要是来个欧巴桑那还好说,要死不死来了个年轻漂亮姑娘,这要是她脱了裤子做检查,做手术,人家对象或丈夫吃醋了,那他真是要被打死了。

    横路里事件还是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

    山里人好说话的时候,你要干啥都可以;但山里人要是不好说话,那真的会拿着菜刀来砍死你。

    那这病人看还是不看?死还是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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