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欢喜有人忧。
院里的七个年轻人得到了陈建军的承诺,一个月后能得到一份工作。
然而,贾张氏和秦淮茹灰溜溜的回去了。
贾张氏在地上打滚,弄得满身灰尘,她这一身脏了,可另外一件洗的棉衣没干,初春还有些冷,她只能穿着脏衣服,这让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揪着秦淮茹的胳膊骂了起来。
“你个扫把星,你是死人?都是因为你…刚才那么多人,你也不帮帮我,看着他们欺负我,你怎么那么狠心,你个狼心狗肺的。”
秦淮茹被刚才的架势,吓的还没有回过神,听着贾张氏骂骂咧咧的,也没听出个具体,只感觉脑袋嗡嗡嗡的。
贾东旭在家里带棒梗,棒梗刚睡着,听到贾张氏大嗓门的声音,吓得哇哇大哭。
贾东旭有些不耐烦的骂了起来。
“就知道哭,一天到晚的哭。”贾东旭又冲秦淮茹吼道:“你又是怎么回事,你非得把这个家搅黄了你才高兴。”
“我又没做什么…什么叫我闹啊。明明是妈闹的,”秦淮茹说道:“这事是妈要闹的,闹的我现在工作没了…现在怎么办。”
“你还记着你的工作!”贾张氏吼了一声,“刚才别人都欺负我,我一把年纪了,哎哟,我这把老骨头啊,哎哟都欺负我…”
贾张氏在外面没发耍横,只能在家里耍横,再加上棒梗哭闹,贾家算是热闹了。
贾东旭听了事情的经过,他也跟着骂骂咧咧,然而,就他这小样,也不敢动手,也只敢拿秦淮茹出气。
秦淮茹在家里,凭着打包的饭菜,算是风光了个把星期,很快,就被打回了原型,不,不是打回了原型,而是更加成了贾家的出气筒。
陈建军在院里打了招呼,让大家看着点贾张氏,如果她再无理取闹就给送去神经病医院。
院里的人都想要工作,自然都盯着贾张氏,但凡她说话大声一点,院里都有人找出来。
“喊什么?再喊送你去神经病院!”
贾张氏被那天的架势给吓住了,她相信陈建军真能把她弄进神经病院。
这不,贾张氏老实多了,也不敢再随便冲谁都喊了。
她憋了两天,憋的脸色都不对劲了。
她找了机会,找了易中海,拉他到一边。
易中海甩开了她的手,左右看了眼。
“你干什么?别拉拉扯扯的,别人看见了不好。”
“你还怕别人看见?”贾张氏压低了声音说:“我们那什么的时候你怎么不怕?”
“你现在说这些做什么!”易中海确实害怕,他怕沾上贾张氏,一不小心也被关进神经病院。
“都怪你!”贾张氏怨道:“当天我让你帮我,你人都不见了,你让他们欺负我!”
“这能怪我?”易中海说:“全都因为你要闹,差点害的我遭殃,我告诉你,你的事别再找我。”
贾张氏伸手往易中海脸上抓去,易中海没有防备,脸上被抓了一道血痕迹。
“你真的疯了!”易中海抓着贾张氏的手腕说道:“你别再疯了,再疯就真给抓去精神病院了。”
“你是不是也想抓我?”贾张氏瞪着眼看着易中海说道:“你以前怎么说我的?你说我有个性,现在说我疯子,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易中海冷笑一声说道:“你是贾张氏,你别再跟我扯以前了,咱们都一把年纪了。”
贾张氏一听易中海的话,就像心头最后的一点火焰给掐灭了。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要让大家都知道…”
易中海打断贾张氏的话。
“知道什么?知道你是疯子?”易中海说:“现在院里的人都盼着你发疯,只要你发疯,我立马就让人把你给抓走。”
“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贾张氏气急败坏。
不过,她也不敢再大喊大叫了。
“快走吧,疯疯癫癫的。”易中海说完,顺便推了一把贾张氏。
贾张氏也不敢闹,整个人都像焉了的菜,拖着腿走了。
刘海中回来,一大娘一眼就看到了他脸上挂着的血痕。
“你这是怎么了?”
“被猫抓了!”易中海随口扯了句谎。
“老刘家的猫?”一大娘一边缝衣服,一边说道:“老刘家的猫真可恶,把你的脸抓成这样,你赶紧的弄点白酒,消消毒。”
“死不了…”
易中海说着往床上一躺,就跟一条咸鱼一样,他现在就是摆烂。
一大娘见易中海躺下不动,并把手上的针线放下了,去柜台里拿了半瓶白酒,倒了些放手上,往易中海脸上一抹。
“哎…痛…”
白酒碰到伤口,易中海当即叫了起来。
一大娘没理会,又给他涂了些,这才把白酒盖起来。
“老刘家的猫把你的脸抓了这么长一条,我找老刘说说。”一大娘说:“我白酒都用了不少,这可都是钱,你还要挨痛,我跟他好好算算。”
“你怎么跟贾张氏一样了!”易中海坐起来,教训道:“你看到贾张氏没有,处处要强,在院里横行霸道,斤斤计较,现在怎么样?跟老鼠一样小心翼翼,就怕被抓去精神病院。”
一大娘被教训的莫名其妙,说:“我找老刘算账,关贾张氏什么事,她那是无理取闹,我是就事论事。”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易中海劝道:“你现在还不明白吗,现在的四合院跟以前不一样了,咱们吃点亏就吃点亏,反正过两天脸上的伤就好了。”
一大娘只觉得易中海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好哪里不对劲。
“真的不找老刘了?”一大娘说:“他家的猫是该收拾了。”
“那也轮不到我们收拾。”易中海说:“我可不想院里的人议论,因为以前是我是一大爷,就特别事多。”
一大娘刮目相看。
前几天易中海还组织院里的人声讨陈建军,可现在却要低调?
一大娘只当他被吓到了,也就不再问。
贾张氏失魂落魄,在这四合院成了她的牢房,每个人都盯着她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