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里的人你等着东东和小狗子穿着新衣服回去,然而,却见他们两个哆哆嗦嗦的。
“小狗子,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新衣服没穿回来,身上的衣服也没有了!”
“东东,你们这是遇到土匪了?”
“哎哟,你们倒是说啊,怎么回事。”
小狗子被乡里的人围观着,顿时扯着嗓子哭了起来。
东东愣了一下,不过很快趁机把他们从的遭遇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总之就是贺生子戏耍他们,城里人欺负他们。
乡亲们听了都气愤不已,纷纷找去了贺生子父亲家里讨要说法…
吃一尺长一智,贺生子知道了财不外露的道理,就连四合院里,谁再问他现在多少钱一个月,他也闭口不提。
话说在四合院里,大家都知道贺生子跟了陈建军做事,在这四合院里,他年纪不大,但是钱财最自由,都想从他这里讨得一点便宜。
特别是三大娘更是精于算计,总能找到借口占便宜。
“生子啊,你出去?帮我带两斤白面回来。”
三大娘说着给贺生子三毛钱,和两斤白面的粮票。
贺生子到了供销社一问才知道,两斤白面要五毛钱,贺生子添出去了两毛。
等他买了白面回来跟三大娘一说…
三大娘只会说:“生子啊,你看我手头上现在也没有两毛钱,欠着,下回给你。”
这可就没有下回了。
三大娘时不时的能让类似的招数,让贺生子帮他带不一样的东西,算起来,他给三大娘前后垫付出去了五块多钱。
三大娘这一大早上,又拿了一毛钱来找贺生子。
“生子啊,听说供销社来了新款的包子,你帮我买十个来。”
一毛钱想买十个大肉包子,这不是很明显把贺生子当傻子。
贺生子经过冬子和小狗子的事情,也看明白了。
自己赚的钱,就得牢牢守住,三大娘算什么?凭什么占自己的便宜。
“您自己去买,我还有事。”贺生子说着把门关上了。
砰的一声,三大娘吓了一跳。
“吃错药了吧,神经兮兮的,不就是买个包子,多大的事。”
三大娘自个在门口骂了起来。
贺生子又拉开了门,朝着三大娘说:“您说对了,我今天还就吃错药了,我算了笔账,你一起欠了我5块两毛钱,你把钱还我。”
“什么这么多?”三大娘脸色一变,说:“我身上现在没钱给你。”
她说着准备走,贺生子手快,一把夺过了她手上的一毛钱。
“还欠我五块1毛。”
三大娘气急了。
“贺生子,你穷疯了吧,乡下来的果然识不了大体,不就五块多钱,还抢抢了。”
“这不叫抢,这是我应得的。”贺生子说。
三大娘被噎的说不出话,门砰的一声又被关上了。
贺生子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好说话的贺生子了。
陈建军把红星轧钢厂的工作分配了下去,准备去增产实验稻田。
他隔段时间得去跟进工作,原本想着,带着陈雪茹一起去,也算两个人的郊游。
可是,上次的经历让他犹豫了。
他怕带陈雪茹去,又闹出一番误会,本来高兴的事情,结果又闹得无趣。
他还是决定自己去。
他刚准备出办公室,刘园就进来了。
刘园就跟阴魂不散似的,还非得赖上了。
女追男隔层纱。
刘园就非得缠着陈建军。
“又有什么事?”陈建军问。
“陈主任,您很赶时间?”刘园说:“有什么事情,是我可以帮上忙的吗?”
刘园露出一个酒窝,脸上带着单纯美好的笑。
就这么一瞬间,陈建军觉得她人兽无害。
“你一会有事?”
“我吗?”刘园有些惊喜的说道:“我没事,下午没有要念的广播。”
“那行,你跟我走一趟。”陈建军说。
“好!”
刘园跟着陈建军出了厂,坐在他的后座上。
“你也不问问我去哪里?”陈建军说:“你就这么跟我走?”
刘园的手拉着陈建军后摆的衣服角,发出很清脆的笑声。
“陈主任,您总不会把我给卖了吧?”刘园说:“就算是您把我卖了,我也乐意。”
“还真有别人把你卖了,也愿意给别人数钱的人!”陈建军说:“你可坐好了。”
陈建军加快了速度,刘园因为惯性身体向前倾,贴紧上去。
到了一片禾苗前,刘园张开了双手,微风吹起她的短发,她就像一只要翱翔的燕子。
“陈主任,我听说您是研究院的院长,研究增产稻谷的。”刘园说:“这一片就是您研究的吗?”
“你猜对了!”陈建军说:“这些都是增产稻谷,都是我们研究院的。”
“陈主任您太厉害了。”刘园一激动,手揽在了陈建军腰上,贴近了他后背。
她本来对陈建军很崇拜,现在看到他研究的增产水稻,觉得他简直就是一个神人,她贴近他,用这样的方式来证明她的爱慕。
被崇拜和爱慕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好了,陈建军在这一刻,看到了刘园的可爱和纯真。
“我带你去田里看看。”陈建军在路边停下了自行车。
刘园跟在陈建军后面,满眼都是兴奋的样子。
“陈主任,太厉害了…”刘园跟在后面不停的发出称赞的话。
“还行。”陈建军说:“我也就是想为百姓做一点事,有了增产水稻,以后百姓就不怕没饭吃了。”
“陈主任,水稻增产,百姓都能吃上饭。”刘园说:“以后,你就是百姓的英雄。”
“水稻还没有秋收,能不能成英雄,还得看成果。”陈建军说。
“陈主任,您肯定可以的。”刘园说:“您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人,只要您想做的事情,就一定会做成功。”
“你这嘴巴可真会说?”陈建军说:“你真觉得我厉害?”
“你当然厉害了!”刘园说:“我可从来没听说过,有谁能像您这样,既能当的了主任,又能开得了酒楼,还能做研究院的院长。”
“好像还真是!”陈建军也笑了,说道:“我自个都觉得自己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