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才和刘婶,把陈雪茹送去了医院。
医生很快给陈雪如诊断了,就是因为饿过头了,低血糖引起了晕倒。
医生给陈雪茹输了葡萄糖,这才缓解了。
“老板娘,您这是怎么了?”啊才说:“您有什么事也不能糟蹋自己的身体啊。”
“我没事!”陈雪茹说着把脸别到了一边。
刘婶向啊长使了眼色,啊长立马明白过来了。
他找去了酒楼。
他第一次这么高端的酒楼,在门口踌躇着,有些拘谨。
还是阎解成迎了出来。
“您是来吃饭?”
“我来找你们陈老板!”啊才又主动解释说:“我是绸缎庄的裁缝。”
阎解成明白过来,说道:“我们陈老板不在酒楼。”
啊才什么也没说,鞠了个躬,离开了酒楼,往红星轧钢厂去。
他跟门卫刘海中解释了好一会,这才同意让他上办公室。
陈建军还真在办公室。
看到啊才进来有些意外。
“您怎么来了?”陈建军问这话的时候,已经有了不详的预感。
啊才把陈雪茹在绸缎庄摔倒的事情,说了一遍。
陈建军一听立马起身,往医院去。
他知道,这都是因为他。
到了医院,刘婶和阿才退出了病房。
陈建军在床边坐下,看着她那张苍白的脸,心里生出一股心疼。
“雪茹你怎么那么傻?”
“我的事和你没关系。”陈雪茹说:“我们已经分开了,走吧。”
陈雪茹还是很期盼看到陈建军,可她口是心非,不愿意承认。
陈建军没有走,他握住了陈雪茹的手。
陈雪茹的手冰凉,就像她那颗冷了的心。
“雪茹,我不想看到你伤害自己。”陈建军说:“你很好,你没有错,只是我们不合适。”
“什么才叫合适?”陈雪茹红着眼睛看向陈建军,“一开始在一起,你怎么不说不合适?你就是厌烦我了,讨厌我了,就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不是这样的…”陈建军说:“我只有一个要求,你别伤害自己好吗?”
“我的事情跟你没关系。”陈雪茹说:“你已经赔偿过我了,你不亏欠我什么。”
假如这话,显然有些赌气。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伤害。”陈建军说:“你好好休息吧,我在这里陪着你。”
“这算什么?”陈雪如说:“我们已经分开了,就不应该不清不楚。”
“你为什么非得这么倔强?”陈建军皱着眉头说:“我欣赏你的独立,可是并不希望你在我面前太过独立,你为什么什么事情都非得分个一清二楚。”
“你走吧!”陈雪茹忍着眼眶的眼泪说。
陈建军没有走,他把带过来的橘子剥了一个,递了过去。
“雪茹对我别像对敌人一样。”陈建军说:“今天我照顾你。”
陈雪茹身体很虚弱,到底也没有再犟,他吃了陈建军递过来的橘子。
酸甜的味道占据了她整个感觉。
“你好好休息,别想那么多。”陈建军说。
陈雪茹微微点头,这个时候才显得有些乖巧。
她心里又起了涟漪。
她怎么能不多想?
陈建军虽然跟她提过分开,虽然对他有过恨,但是,再看到他,还是像初次见面那样。
他在她心里是有魅力的。
“军哥…”陈雪茹柔弱的喊了一声。
“睡吧,我在这里。”陈建军说:“没事的。”
陈建军的声音很温和,这让陈雪茹一时间错觉,好像他们根本没有分开,他的眼泪差点流下来了,一转脸,看上了一边,闭上了眼睛。
陈建军五味陈杂,在他心里,和陈雪茹的事已经翻篇了,他和汪蕊开始了新的生活。
可是,陈雪茹还没有翻篇。
她消瘦,苍白,无助…
相比之下,汪蕊神采奕奕。
她欣赏陈建军,崇拜陈建军,她之前不敢想象,他们会真的在一起。
她的开心藏不住,从脸上溢出来。
主编看在眼里,更是心慌。
“汪蕊,你怎么那么高兴?”主编问道:“陈部长的事,真的没事?”
“陈部长能有什么事?”汪蕊说:“时间会是最好的答案。”
这么一说,主编更加慌了。
“汪蕊啊,你在报社我也没有亏待你吧。”主编说:“我知道你跟陈部长的关系好,你跟他说说,我不是故意写那篇文章的,是那些农民在我这里闹,我没办法就写了。”
“主编,您如果要解释,就自己跟陈部长解释吧。”汪蕊说:“我就是一个小记者。这个事情我是做不了主的。”
“汪蕊,你怎么能这样…你跟陈部长…”主编一着急,差点说了不该说的话,临了又忍住了。
汪蕊也听出了,转身就出了办公室。
她根本不需要解释,身后有陈建军,她也没什么好怕的。
在报社,其他人对陈雪茹也让了三分。
这个汪蕊,主编对她的态度很不满意。
“汪蕊,你还是先等等吧…”主编叫住了汪蕊,又说道:“有一个采访需要你去做。”
“好!”汪蕊爽快的答应了。
“但是现在石岩村的小学只有五名学生,只有一位老师,你去那里了解情况,然后写一篇文章。”
这个山村在偏远的乡下,我们四周都是岩石,因此得名石岩村。
坐两个小时的车,在步行一个小时才能到达。
汪蕊做采访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像这种偏远的地方,她一个姑娘家还是有些发怵。
“主编,我一个人去?”汪蕊问了声。
“当然还是得你一个人先去了,其他人,我有其他的安排。”主编说:“你可是咱们报社的金牌记者,你不敢?”
汪蕊好强,主编说她不敢,她就得敢。
“谁说我不敢了,不就是去山村小学采访吗,有什么不敢的。”
“那就好,我等着你的采访稿。”主编说:“这次的任务艰巨,就看你的了。”
“主编,您就放心吧,没有我做不到的采访。”汪蕊十分自信。
她就算是担忧,也不会在主编面前露怯,当然,她也知道,这是主编故意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