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炎谷上下,修炼火属性功法,谷中有半圣坐镇,曾经焚炎谷的谷主冯老怪,靠着一手火系功法,叱咤风云一时,在修武界,掀起过惊天骇浪。
隐世时,就已经是半圣巅峰,现在数千年不见,已经被修武界人遗忘,甚至还有传说,这冯老怪在突破的时候,遭受雷劫陨落了。
“烈火宗的面子,还真是不小,竟然连焚炎谷的大小姐都来亲自贺礼!”
“这焚炎谷的大小姐冯沫沫,可是天之骄女呀!不到五十岁,就突破到了战神境,这未来,必然成就圣人呀!”
……
火辣的身材,纤细的小白腿,外加那副绝美的容颜,周围的男人,看得眼睛都直了。
不过,冯沫沫不会在意周围人的眼光,毕竟!像她这样的天之骄女,到哪都是最耀眼的,在她看来,被万众追捧,乃是理所应当,而她对此无比享受。
一侧身穿黑袍的楚尘,只是斜眼,瞟了女子一眼,便是挪开了,不到五十岁的尊者境,在整个修武界,都属于天才,但是这容貌,却是还不够吸引他。
萧苏溢、欧阳双儿的美貌,哪一个不比这女人好看
此时,冯沫沫嘴里有些犯嘀咕,“老程,你说父亲是怎么想的?让咱们给一个要死不活的老怪物送贺礼?”
“这老怪物当真是不要脸,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娶小老婆我可是听说,这烈山娶了不知多少房老婆,祸害了多少良家少女,就这样的祸害,咱们不该除,竟然还要养着?”
冯沫沫的表情,一脸的嫌弃鄙夷。
“少小姐,您不知道,这里烈山,在如何说也是巅峰战神境,只差一步,便是半圣,此人若是突破半圣,咱们焚炎谷的实力,必然大涨啊!”在利益面前,管他烈山做什么,那都是正确的。
所以,焚炎谷谷主只看到了烈山的价值,不会去看烈山的所作所为,故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父亲还真是什么人都敢用!”冯沫沫撇着嘴。
而她的目光,不经意间,看着一旁坐着正在喝茶的楚尘。
周围的男人,都是用一副色眯眯的眼神看着她,可楚尘呢!仿佛对她视若无睹。
“这人难道没有注意到本小姐?”冯沫沫耷拉着脑袋,立马来了兴趣,正愁没有乐子。
“喂,你这人怎么回事,没看到我焚炎谷的人来了么!还不快乖乖让位置!”冯沫沫平日娇生惯养,不论在什么人面前,都自觉高人一等。
但她所不知道的是,今天自己是碰到硬茬了。
此话一出,周围的修士,还以为冯沫沫想找个位置坐下,立马就巴结了起来。
“冯大小姐,坐我这里吧!我给您让位置!”
“来我这里吧……我这里是贵宾席。”
……
面对众人的邀请,冯沫沫的脸色,露出得意的笑容。
“我就要坐这里,看你两人,穿着一身黑袍,又戴着一张面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你们……不会是来捣乱的吧!”冯沫沫故意凑近。
可楚尘,下意识将脑袋偏转,修罗面具,那张斜眼,在冯沫沫眼里,并没什么,可却让身后的程延,眉头一皱。
“此人的眼神,我好像在哪见过?”程延暗暗说道。
就这双眼睛,只是看上一眼,就让人不寒而栗。
“我要是不让呢!”楚尘嘴角微微上扬。
“我可是焚炎谷大小姐,你敢不让?”冯沫沫还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
“焚炎谷呵呵,当真是霸道啊!”楚尘不屑一笑,然后自顾着自己喝茶。
焚炎谷再如何厉害,在龙皇殿面前,根本不够看。
嘶!
而周围的修士,听着楚尘的话,皆是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小子是谁啊!胆子竟然如此之大,竟然敢拒接冯大小姐的要求!”
“这人就是缺心眼,这么多年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蠢货,竟然敢对焚炎谷如此不敬。”
“他要倒霉了,程要那可是战神境强者,估计一只手就能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打残废。”
……
听着周围众人的话,冯沫沫心里更加气了,要知道!在焚炎谷的地盘上,还没有人敢这样和她说话。
“程老,将这小子的腿打折!”冯沫沫指着楚尘。
不过,楚尘那副于泰山崩塌而不倒的气势,让程延不得不多加审视楚尘几眼,“阁下是谁?不妨报出名字!”
楚尘淡淡一笑,“不用了,焚炎谷在修武界,还算有些地位,可竟然教出这样的少小姐。”
“还有,不要拿焚炎谷压我!”
说话间,楚尘的语气,已经非常冰冷了。
“嚣张,此人实在太嚣张了!”
“程老,您不用出手,就让我们这些人,代焚炎谷教训此人一番。”
周围的修士,已经快要看不下去了,一些家族人,已经撸起袖子,准备在焚炎谷的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程老,此人诋毁我焚炎谷,出手教训教训这小子!”冯沫沫双手插腰。
一副大小姐的脾气。
程延没那么做。
只是扯着冯沫沫,对楚尘说道:“抱歉,是我家小姐不懂事,阁下请便!”
说着,便是拉着冯沫沫离开了。
这一举动,也是看傻了所有人。
这……这还是他们认识的焚炎谷吗?
竟然认怂了吗?
冯沫沫很不甘心,“程老,你干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咱们焚炎谷的脸都丢大了。”
程延淡淡一笑,“大小姐,人家说的对,是您先招惹人家的,咱们焚炎谷,何时如此霸道了,你这性子,也得好好收敛收敛了!”
说着,程延的面色,突然阴沉了下来,“而且,你没看见,那人旁边坐着的那人吗?”
“此人神色犀利,那双目光,仿若利剑,实在看不透,至于方才与之对话的那人,我是一点也看不透。”
“这俩人,可不像是普通人呀!”
一旁的冯沫沫,眼神中有些惊异。
要知道,身为战神境的程延,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忌惮过人。
冯沫沫撇了撇嘴,并还是表示怀疑,“程老,有你说的那么吓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