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周遭笑声不断,张琳琳低声道:“赶紧吃啊,发什么愣,大伙儿故意拿你开刷呢。”
林成越发的尴尬,干脆低头扒饭,直接不理会。
干到下午,基础有了,接下来开始大干,他便开车进城,亲自挑选材料。
上次觉得龙御香坊酒楼的烤鱼做的还不错,正好没啥事儿,林成打算打包一份回去,给母亲和妹妹尝尝。
点过单,坐在大堂里等候,忽然膀胱一涨,林成便起身去了卫生间。
才刚进后院,掀开帘子,一细软香糯就冲他压了下来。
我去。
林成下意识扶住,只见眼前的女人,不知道喝了多少,走路都飘了。
两颊绯红,眼神朦胧。
但他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不他之前的高中同学吗?
“不,不好意思,没撞到你吧。”女人醉意开口。
人还在林成身上呢,你说呢?
“杨小洁?”林成道。
杨小洁抬头,眯缝着眼睛,可算认出了他,“这不林成嘛。”
打了个酒隔,杨小洁撑着他起身站稳,又摇晃颠簸了两下,手指着他,道:“你,你怎么这幅德行?”
“之前听说你傻了,看来是真的了。”
他俩不是一个村,但是一个镇的。
当时高中都是在龙水县读的,但后来,各自考上大学,要论起来,得五六年没见过面儿了吧。
林成当下这一身,从地基里出来就没回家换,反正是来买材料,又不是相亲,讲究那么多干嘛。
但听她的话,林成淡视而过,“你怎么喝那么多酒?”
“你管我。”杨小洁不屑道:“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所以说,人与人之间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
“我找朋友托关系,介绍了个老板,我请吃饭。”
“为了建设家乡,明白吗?”
都是同一个地方出来的,看林成的样子,她这么以为,只怕是连温饱都无法解决。
能想到这个?
她就不同了,出生条件本就比林成要好,现在做的又是利民安泰的事。
而在他身上,九年义务教育就教育了个寂寞。
这就是高尚与小众的区别。
林成都懒得回应。
这女人,读书那会儿就高傲。
刚才那话,不过是随便提点而已。
没见他回应,杨小洁便要往外走。
见她左右摇晃,林成下意识又馋了一把,道:“喂,你这样子不是还打算继续吧。”
“松开。”嫌弃的甩开他的手,杨小洁道:“所以说你不懂。”
“请贵客吃饭,哪儿有我先趴下的道理。”
“不把老板配高兴了,你以为,那腰包里的钱那么随便能掏出来?”
“我不花点儿心思,林成,像你这样的人,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看着她摇摆的背影离开,林成摇了摇头。
还真清高。
早说啊,不然他就不奋斗了。
放完水回去,服务员已经将打包好的烤鱼给他送上来,给了钱,林成径直离开。
刚上车放好东西,点火,又见龙御香坊酒楼门口出来熟悉的身影。
“潘总说笑了,只要你高兴,时间不是问题。”
“哈哈哈,爽快,杨小姐,那我们走着?”
“潘总请。”
来人正是杨小洁和一个中年男人,浑身油腻,西装都给侮辱了。
嬉笑着简单的对白后,两人便同上了一辆车。
喝成那样还敢随意跟男人离开?
还是别多管闲事儿了。
那种高傲大小姐,承认跟他的关系都觉得丢人,哪儿轮的到他管。
只当看不见,林成开车离开。
这一条街,基本上都是各种酒店和娱乐场所,没多远,就见前面黑色的轿车停在一家酒店门口。
中年男人拉着杨小洁下车进门。
始终还是拗不过那颗正义的心,这就算是不认识的人,林成也做不到漠视,更何况,那还是他的高中同学。
跟上前者,将车停下,林成也摸了进去。
“算了,差不多了,杨小姐,你就在这里休息,其他事儿咱们明天再谈。”
很快追上前面的人,酒店房间门口,中年男人嘴里念念有词。
而此刻,酒精彻底上头,杨小洁几乎没了自主意识。
在对方关门时,林成快步赶过去,手指轻轻一垫,阻了门直接撞上。
见里面,将杨小洁拉到床边,狗东西哪儿真像他所说,那么好心。
这已经开始在拉扯她的衣服,率先将自己上半身扒光,凑上前,俯在她的脖颈间,占便宜还喃喃自语。
“小丫头不懂事儿,要想办事儿速成,吃饭喝酒可不顶用,你这身段子,可是馋了老子好久了。”
畜生。
林成窜上前,一把从后面抓住他的头发,将人提翻起来,挥拳一拳,狠狠砸在他的脸上。
中年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实实吃下了拳头,肥硕的身子在半空轮圆了砸在地上。
一脚踩在他的脸上,林成还没开口,那姓潘的就已经受不住,开口求饶道:“好汉饶命。”
“我再也不敢了。”
“呸!”林成怒啐了一口,“你还知道你干了什么畜生事儿。”
“滚!”
“别让我再看见你。”
“是是是!”姓潘的连声回应,在他松开脚后,马上捡起衣服,灰溜溜的跑出门。
林成回头,见床上的女人,此刻衣服已经被揭开大半,大部分细挑诱惑展露在眼前。
他连忙上前,在她的解酒穴位上指按下,杨小洁慢慢有了反应。
缩手,林成快速将她的衣服拉拢。
啪!
“林成,你混蛋!”
正好,杨小洁睁开眼,感受到身上的动静,一看衣服狼藉,抬手狠狠就是一巴掌,冲林成的脸颊招呼上去。
人被打懵,杨小洁已经快速缩到了一角,双手死死的抓住胸前的衣服,眼眶通红,眼泪说流就流。
“你没事儿吧。”回神,林成懊恼道:“才刚救了你,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救命恩人?
杨小洁大脑忽地放空。
是啊,她似乎记得,她是一起与潘兴举离开龙御香坊酒楼的,不是说好去唱歌的吗?
好像有点儿印象,脚步不听使唤,是被人拖着来这儿的。
感受到身下的平软,困意来袭,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潘总呢?”反应回来,杨小洁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