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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伟良很气张克强没有担当,竟然为了医生那莫须有的话,就不肯复婚,便发动自己身边的力量,为林欢找合适的结婚对象。
就在林欢哭哭啼啼难过不已的时候,小涛又跑回来了,他在家玩陀螺,女人的女儿也想玩,小涛不是小气的人,若那女孩和他一起玩,倒也没什么,谁想那女孩趁他不注意,抓起陀螺转身就跑,小涛起身去追,女孩隔着窗户就扔出去了,小涛出门去找,外面还有几个孩子,都说是个叫刘洋的孩子把陀螺拿跑了。小涛回家,打了那女孩一下,女孩哭了,女人就踢了小涛一脚,小涛气坏了,抓着那个女人的手咬了一口,那女人一边尖叫,一边用脚踢他,张老太婆听见了,跑回来护孙子,骂了那个女人狠毒,那个女人大怒,不仅又踢了小涛一脚,还把张老太太也推搡了一下,这才怒火冲天地走了:“不就是个开塔吊的吗?我以前的死鬼男人还会抹墙呢,有啥了不起,到处都是这样的人,一抓一大把,我还当正儿八经的城里人呢,原来也是泥腿子。”
张克强这回,只是打电话验证小涛确实跑回来了,就没了下文,大概过了半个月,他胡子拉碴地过来,又想把小涛偷走,小涛心生警惕,死活不肯出家门,张克强这才无功而返。
林燕很无奈,林欢一看小涛回来了,就又不提复婚的事情。蔺老师给林欢介绍了一个职业学院的老师,年龄略大了些,儿子都上高中了,张老师倒是个爱孩子的,不嫌弃林欢带了两个,并且。还特别喜欢给小涛和小馨辅导功课。林燕听兰香说了这事,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又听说他俩分手了。
张老师说小涛太皮,动手打了他。林欢不高兴,张老师便批评她溺爱,兰香还在中间调解,希望能够挽回。说林欢确实太爱孩子,这对小馨和小涛并不好,道理讲了一大堆,林欢好容易做出让步。张老师却在给小馨辅导功课时,说了一句:“没见过这么笨的。”小馨眼泪汪汪,林欢一怒之下,让张老师走了。
黄伟良便邀请那个工程师常林过来,和林欢见面。
林欢经过这段时间的磋磨,几乎失明又被抛弃,小区介绍的人,有很不负责任的。直接带人来看林欢,评头品足,对她伤害不小。林欢一气之下,说她不再结婚,见了常林也很冷淡,还阻止兰香带走孩子。
常林中等个子,很壮实,野外的风,吹的他皮肤有点粗黑,和林欢在一起,整个一个黑白配。他本来一听林欢有一对儿女,就不想再见面了。又抹不下黄伟良的面子,本打算敷衍一下,没想到见到林欢时,心思就不一样了。林欢有能力养家,并不会给他带来经济负担,有两个孩子就不算什么。林欢的姣好以及略带点纯真的艺术家气质,很容易撩拨起男人惜香怜玉的心思,常林性格粗放,最是容易动心。
林欢有点腼腆,常林却很健谈,讲了好些工地上的趣事,把林欢逗得笑起来,林燕和黄伟良趁机出去,躲到隔壁林佳平那边,林欢在这边高高兴兴给常林做起饭来。
第一次见面两人都很中意,常林第二次把女儿也带来了。
常林的女儿常虹,有点内向,见人一副怯生生的样子,林欢立刻连想到自己,对孩子的怜悯心大起,见常虹紧紧地靠在爸爸身边,眼睛羡慕地看着小馨和小涛在屋里玩陀螺,林欢心疼地伸手牵她:“和哥哥姐姐一起玩吧?”
常虹的衣服挺贵,但却不是很适合,有点大,玩起来有点笨拙。林欢的职业病,喜欢拾掇孩子衣服,何况她的的柜子里有的是童装。也只有林欢这么跳脱的人才会干出这种事儿,她竟然挑出一套粉红的丝绵短衣裙来,要给常虹穿。小女孩最喜欢鹅黄粉红这些鲜亮的颜色,常虹一看阿姨要给她这么漂亮的衣服穿,很乖巧地配合着林欢,林欢还为了这身衣服,给常虹梳了个很可爱的小发髻盘在头顶。
常林发现,林欢是个没什么心机、爱美、喜欢孩子的女人,这正是他想要的,还有,小馨和小涛很友爱,并不欺负常虹,这让她觉得和林欢组建新家庭,应该很温馨。
天寒地冻对常林一件好事,工地停工,他休假在家,一天无所事事,一有时间就带着女儿来找林欢,林欢性子好,小馨小涛对常虹,虽然不是很热情,但他们很听妈妈话,对常虹也不排斥,小孩子玩上几天熟了,很快就没了隔膜。
小馨要画画,小涛紧跟着,常虹也闹着要,林欢便把家里的画板翻出来,给常虹支上,三个孩子在那里描画一番,地板上弄得很多橡皮屑,害林欢老得打扫拖地,常林很歉意,林欢却并不觉得什么:“孩子学习呢,我做点事情无所谓。”
正当全部的人,都很看好这两人有发展前途时,常林的妈妈追过来了,她趁儿子不在时,劝林欢把儿子送走。
“我不,我哪怕不结婚呢,也要带着小涛。”
常林听妈妈转述这话,有点伤心,后来想想,林欢确实是个爱孩子超过一切的人,比常虹亲妈妈那种冷血女人好多了,便又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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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大附中放寒假了,林燕和黄伟良带着果儿去接儿子,刘向辉和曹芝,也开着车和他们一起。附中门口车都排满了,附中每月才休息两天,这阵子为了期末考,孩子都四十来天没放假,很多家长都有点忍耐不住了。林燕嫌外面冷,和果儿坐在车里等着,黄伟良去学校门口接儿子。
黄鹏翔出来时情绪很平静,刘鸿飞却很是沮丧,他偏科,数学、物理两门课不错,化学却考砸了,语文英语的成绩也不理想。曹芝和向辉提着儿子的行李,脸上都有点不高兴。
“胜败乃兵家常事,回家好好补补课不就行了?不值得现在就难过的,又不是高考没考好。”黄伟良做过几年高考补习。很会鼓励孩子。
刘鸿飞情绪略好了些,向辉也抬起了头:“就是,鸿飞,爸爸最好就是化学,从遗传角度来说,你肯定能学好。”
几个人在停满汽车的夹缝里往前走,旁边还有个人正给儿子打气:“没考过?不要紧。爸爸已经找了一个北大的学生,寒假给你做家教,我们努力一把,下回一定能超过。”
那儿子似乎还是很不高兴,他扭头安慰,和黄伟良隔着汽车打个照面。
“哎呀老黄,你也接儿子吗?”是魏岳民,他身后跟着个小伙子。手里提着书包,他看了黄鹏翔一眼,扭过头没吭声。
“我儿子。高一实验班的。”魏岳民非常自豪地说道,向辉和曹芝立刻低下头去,刘鸿飞是快班的,中考成绩不及实验班的学生。
黄伟良对这种攀比有点反感,但没说什么,只笑了一下。
“你儿子读高几?”
黄伟良见魏岳民看着自己,没办法,只好咕哝了一句:“也高一。”
魏岳民一看他这样,误会了,神态更加飞扬地说道:“这次期末考得怎样?我这个臭小子。成绩还下滑了,从期中的第四名,倒退成第五了,给他说好多回,让他不要偏科,就是不听。只喜欢物理,呵呵,一心想物理考第一,臭小子,还是落第二了。”他嘴上谦虚,但神态无处不透露出骄傲,说得也是,全年级上千名学生,物理第二名,那也是值得骄傲的。
向辉和曹芝一言不发,黄伟良便也不吭气,儿子期中考试第一名,期末是第几,他还没问,也觉得没必要问,这只不过是儿子人生的一个过程罢了,第一第二的,有那么重要吗?又不是高考,决定着选择那所高校的。
魏岳民还想说什么,觉得儿子在背后拉他的衣服,他扭头看了一眼,扭头给黄伟良笑了一下:“呵呵,还害羞呢,好了,回头见啊。”他招了招手,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汽车都上路了,黄伟良这才奇怪地问小翔:“魏岳民的儿子,不是和你一个班吗?”
“嗯,魏晨光,学习很刻苦。”
“那你俩怎么不说话呢?”
“那小子特别嫉妒,从来不搭理比他考得好的,我也没必要犯贱,非得和他说话。”黄鹏翔有点不高兴,林燕还没见过儿子这么不喜欢一个人的。
“这性格可不好,要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每个人都有他的长处,他怎么能那么气短呢?”
“可不是嘛,我班同学大多数在暑假都预习了高中课程,魏晨光还请家教了,第一次模拟考试后,老师指定我当物理课代表,把他气坏了,他笃定自己是第一,气昂昂去地找老师理论,垂头丧气地回来了。他扬言那个位子迟早是他的,和我竞争了一学期,不过,期末他考了一百零四,我一百零八,还是比他行。”
“小翔,没必要和这样的人去争,你要把精力放在真正学会、掌握知识上面。”
“我知道,爸爸,他为了和我争物理课代表,英语没考好,这次排名,比期中还退后了一步,他看过成绩,一直哭丧着脸呢。”
黄伟良和林燕对儿子都有点心疼,这环境竞争好激烈呀。
“你们学校好学生多,是不是压力很大呀?”林燕问道。
“嗯,我上初中时,每回考试,从来没想过有没人超过,也不关心排名,到了这里,完全不一样了。我觉得考第一好处很多,身后一大群人追着,学起来也有劲。魏晨光特别刻苦呢。我们班还有个女生很厉害,跟萍萍姐一样,那英语说的跟国语一样流利,连英语老师都甘拜下风,据说她英语托福考了六百七,都可以去留学了。”
“哥哥,你是不是还和期中考试一样,第一名呀?”果儿亟不可待地问道。
“是啊!”
“哥哥,你最棒!”
“小翔,不要太注重名次什么,关键是你要打好基础。”黄伟良再一次强调。
“关键是你身体要好,心情要好。”林燕最关心这个。
“妈妈,放心吧,我身体很棒,学校天天跑操呢,我心情也很好,我觉得高中课程,尤其是物理,比初中的有趣多了。”
黄鹏翔说着,忽然打了个喷嚏。
“是不是着凉了?”林燕如临大敌。
“哪有。”黄鹏翔笑嘻嘻地和妈妈开玩笑,“肯定是魏晨光在咒我。”(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