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5点准时醒来,看着怀里仍在熟睡的篓姐,心里无比满足。轻轻穿衣下床,篓姐似乎感觉到“暖宝宝”的离开,皱了皱眉头,李国成帮忙压好被角,轻轻第吻了篓姐额头一下,篓姐疏解开眉头,又沉沉睡去。看来昨天是真累坏了。
进入厢房,插好门,完成了日常修炼,现在对自己的身法非常满意,如果再遇到那个黑衣汉子,自己可以保证对方别想抓到自己的衣角。
然后出门买早点,油条两根,包子4个,两份豆浆,回到院子进了正屋,发现篓姐还在睡,本不想叫醒对方,但是想到昨天晚上说起的保存珍贵物件的事,狠心轻轻地拍醒对方。
“篓姐,起床吃早点了”。
“啊,有早点吃”,篓姐伸了一个懒腰,伸出被窝的小臂如莲藕一样饱满、圆润、光洁。
洗漱后,两人吃早点,咯晓娥从床下拖出那个箱子,打开,拿出一个红木木盒,打开后,李国成被下来一跳,全是金条。
“这里是20根大黄鱼,和40根小黄鱼,还有部分金银首饰,这个是我们篓家传承玉镯”。
只见一只诱人犯罪墨玉玉镯放在最上面,底子细腻,黑如纯漆,像是婴儿的肌肤一样细腻,怪不得是传家宝。
现价小金鱼差不多200元,大金鱼差不多2000多,金条的价值就值48000多,手镯更是有价无市。
太豪横了,这样的东西多多益善。
“傻娥子,你就这么相信我”
“你就是我的天,死而无憾”,篓姐坚定的说。
“放心吧,娥子,你就是我的最珍贵的宝贝”
篓晓娥听后眼泪汪汪,直觉得此生不冤了。
李国成抱了抱篓姐,吻了一下她的朱唇就分开,拿上小箱子,出门放入秘境,骑车上班。
一天的工作按部就班完成,下班后不及王工呼喊就立马骑上自行车赶回东直门。在院门口停着一辆轿车,李国成顿时感觉不妙,娥子在屋里等自己,没有任何犹豫进入正屋,发现一个脸型富态的中年人满脸严肃地坐在自己昨天的位置,内心顿感不舒服。
篓董,自己曾远远见过。
“娥子呢”,李国成没有理由地呼吸急促。
“她回家了”。
“这才是她的家”,李国成双眼充血。
“她的家不在这里”。
“不,这是我们的家”,李国成双眼已经出现重影。
“年轻人,她是我的女儿,我比谁都珍惜她”。
“珍惜,难道就是嫁给许大茂,让她每天以泪洗面”,李国成的双眼黝黑如潭。
“你不懂,年轻人”。
“我不懂,我他妈是不懂,自己的女儿每天被一个太监欺负,你他妈说我不懂”,李国成双眼一片赤红。
“放肆”。
“放肆?哈哈哈哈,今天你不把娥子还给我,你才他妈的知道什么是放肆”。
“年轻人,过刚易折”。
“别他妈说什么过刚易折,只要换回我的娥子,我他妈给你跪下”,一行血泪流下。
“还是年轻啊”说完起身就走。
“你走的了”,李国成双眼死寂一片。
“是吗?,呵呵”,篓董转身就走。
李国成瞬间黑化,转身一记凶狠的猛虎拍门,直击对方后脑,似乎毫不留情。
一个黑黝黝地枪口正对李国成的面门,枪的主人是一个魁梧的大汉,以及一双冷笑的脸。
“呵呵呵”。。。“砰”。。。,冷笑变惊愕,冷寂变冷笑。
“噗。。。”血污飞舞。
一双惊愕的眼,又一双惊愕的眼。
篓董和李国成双双对视,一眼千年。
“你们两不合适,我不可能让娥子跳进同一个坑”。
“一个坑在地狱,一个坑在天堂”。
“坑永远是坑,我明白的太晚了”。
“也许你会发现这个坑被填平了”,李国成慢慢变得萎靡,也许刚才的一口气被满眼的血给击落。
“对不起,她是我的心头肉,我不想再冒险”。
篓董说完,义无反顾地离开了小院。
李国成默默地跪在血污里,连倒在面前的大汉被抬走也似一无所知。
不知过了多久,李国成回到屋里,更换衣服,默默关上了小院的门,骑车离开。
“他走了”。
“是啊,田头差一点没命”。
“真他妈是个疯子,老板也他妈是个疯子”。
“想死,不要连累我”。
。。。。。。
回到大院,不想理遇到的所有人,也不想在意他们的想法,回到家里,和衣躺在床上,犹如行尸走肉,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房顶,没有焦距。
“小李,你怎么了”,秦淮如的声音。
。。。。。。
“看看你,这是喝酒了,也不懂爱惜自己”,秦寡妇推门入内,好似关心的说道。
“鞋也不脱,太埋汰了”,脱鞋后,端来一盆温水。
“来,伸手,帮你擦擦,脸你自己擦。。。算了,还是我帮你吧。。。”。
“不能喝就不要喝”。
“谢谢,秦姐,我想静静”。
“你这样,姐也心痛”。
“姐,橱柜里有10斤棒子面,你拿走吧,我真的想一个人静静”。
秦寡妇,倒水时,拿出了棒子面,“秦姐不图你什么,就是想照顾你”。
“滚。。。出。。。去”。
一瞬间,秦寡妇愣在原地,不可思议地看着李国成。
“你说什么”。
“我说,滚。。。出。。。去”。
“你。。。”,秦寡妇眼含热泪,犹豫了一小会,拿着棒子面跑了出去。
刚出门的秦淮如就恢复的冷静。
“哎,看来李家小子是看不上我这人老珠黄,那就只能撮合表妹了,只要是他们能成,作为介绍人,怎么也能受到一些照顾,一大妈可是偷偷说了,现在李家小子在工厂可是混的风生水起”,秦寡妇暗暗思谋。
一大爷家,二大爷端着茶杯,呷了一口茶,吐了吐嘴里的茶叶末,“李家小子的自行车票哪来的?我想一定是投机倒把得来的!作为大院里的大爷,我们必须要改正他的错误,不能让他在犯罪的方向上一马平川”。
一大爷卡卡咳嗽几声,“老刘啊,最近李国成的表现你不是不知道,自行车票应该是厂里奖励的”。
“一个毛头小子,利用见不得人的手段蒙蔽领导,老易,你可不能助纣为虐啊”。
“老刘啊,我这个阶段一直和小李在一起,说真的,有点难以启齿,就动手能力和安装精度,我不如他,小李真是一个怪胎啊”。
“一个不到4年的学徒工,你这样说,我会相信吗”。
“刚被破格提拔为3级钳工”。
“什么!”,“我知道你想什么,但是我们和小李不是一个层面的人,我们顶天了以工代干,小李前途不可限量,不说他的那一手变态的手艺,就说为人处事,不到一个月,我和王工就不得不和他靠近,而且是心甘情愿地倾囊相授,到现在我都没有弄明白为什么”。
“有这么夸张”。
“也许不及万一”。
“半个月前老太太警告我,小李已经今非昔比,不要轻易招惹”。
“有这事?我还是难以接受”。
“看看再说吧,老刘”。
“哎。。。回了”。
“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