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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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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婉转曲承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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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被那粗大的假羊具撑了很久,整个内壁还是刚刚那样撕裂的疼,但是紧紧的贴住火热肉**的时候,却是另一番带著疼痛的销魂快感。

    犀儿是个银荡的女人……“嗯……”朱唇轻启,敏感的身子毫无悬念的随著他们的动作有了反应,前後都被C入的时候,我的反应最为激烈。

    因是师父们一手调教出来的,所以他们对我身子的每一处敏感点都一清二楚。他们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我,以最为猛烈的姿态直奔主题,每一次顶弄都直击核心,让我的整个身子都随之猛烈的哆嗦,他们特地错开各自的动作,以至於前後的快感总是不停的接踵而至,叫我哼得气都来不及喘,兴奋的泪水由眼角渗出,呻吟的时候嘴边还有银荡的液体沿著合不拢的小嘴滑过。

    我仰起头看著木质的房顶,房顶一晃一晃,犹如当年我随著侍卫乘船南下去拜师时那船舱一样,身子随著他们的动作不停起伏,高耸的汝房波涛汹涌的上下甩著,时而蹭到师父的衣服上,激得灵魂一阵颤栗。

    我高声叫著,我知道身边就是窗口,那外面是左相的花园,可是那又怎麽样呢,无所谓了。“洛灵犀就是个银荡的女人……”只要这样想著就可以了。整个身子越来越麻,越来越烫。

    我觉得有些迷糊,是那种被太多快感包围住的沈迷,脑子里除了欲望还是欲望,配合师父们银荡的浪叫著,也说服著自己。我明明已经决定不爱他们了,可是为什麽还会被这样的快感包围?所以说洛灵犀是个银荡的女人,真的,好银荡。

    开始尝试著收缩两个小X,前後夹著师父们的大肉**,感到他们因为我的动作粗大了几分,竟有些变态的欢喜,就是这样,洛灵犀,用力,抓住温涯师父的衣襟,仰头咬到他的脖颈边,他的脖子已经有了薄薄的汗迹,尝在嘴里有很特别的体香,唇齿间感到血腥味道以後,转以小舌含著舔弄那块伤口。

    “浪货,这麽浪,是想师父打你P股吗,嗯?”师父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握著大腿的手微微用力,将肉**C得更深,这次几乎将我的肚子戳穿,我大叫一声,下身猛烈的收缩,几乎又到了高朝。

    “才C几次就缩得这麽厉害,师父还没有设一次,你就这麽多次,不许到!听到没有,我没有到的时候,不许到高朝!”师父严厉的话从耳边响起,身子却因著这样强烈的语气感觉更加强烈,怎麽办,要到了……用尽所有力气让下身不要收缩,可是越是努力下面却缩得越厉害,连C著後X的温离师父都惩罚姓的拍打起雪臀说道,“小荡妇,後面咬得太紧了!”

    “坏孩子,竟然就这麽到了,嗯?”温涯师父闷声一声之後就扶起缩得一塌糊涂,整个人都已经迷乱的我说,“让你不要到你偏到,师父要惩罚你!”

    说罢就将那肉**噗的一声拔了出来。

    第165章绣楼的秘密6(H,虐)

    “啊……”身子一阵猛烈的瑟缩,我颤抖著咬住手指不让自己叫出来,温离师父还在敏感湿润的後X抽C著,将我向高朝的浪头上拍得更高。

    眼前一阵阵模糊,温涯师父大手伸过来,看样子要将我上身的衣服扒下来。这衣服刚刚已经被解开,高耸的汝房还在随著温离师父的动作荡出一阵阵汝波。额头一阵疼痛,瞬间有些清醒过来,我哀求般的看著他哭道,“不要……”

    眼泪刷刷的向下留著,我边哼著边断断续续的说,“求师父不要……就只剩下这个了……”就只剩下这一点自尊了,不要连这个也要夺去。

    温涯师父的手顿了顿,转而开始揉搓起肿胀的汝尖,我呜咽的承受著他们的前後夹击,直到温离师父在身体中设出来,才被抱著离开了窗边的美人靠。

    身子被放在了光滑的八仙桌,以趴著的姿势,雪臀恰好高高的向後翘著。刚刚他们还在这里玩弄著另一个女人,现在又要那样对待我吗?额头的疤痕连带著整个头都发疯一样的胀痛,我趴在桌子边,感受著两双大手在背後游弋。

    嫩白的双手被压在胸前,我费力的支起身子,却禁不住他们的揉弄,低吟著软软的趴了下去。手顺势伸进了袖子里。

    一双大手捏住两片臀瓣开始揉搓,力道不轻不重,带著一股挑逗的意味。我哼了一声便咬住唇,竭力以疼痛保持脑中的那一丝清醒。

    有硬硬的东西从後面抵在了花唇中央,刚刚被玩弄了太久,这次很顺利的就C了进去,“噗哧”的声响过後,整个内里就被撑得饱饱的。

    高大的身子从後面趴在了我的身上,师父们个子比我高很多,所以即便是这样胶叠著,他的头还是轻而易举的来到了我的耳边,带著情欲的声音说著,“怎麽样,师父C得你爽不爽,嗯?”边说著边以肉**向花X中最敏感的那一处顶弄,我仰头呜咽出声,下身不由得夹得更紧。

    “唔……夹死我了……乖犀儿已经学会伺候男人了,嗯?”师父在我的脖颈处不停的舔著,我咬唇躲避,却总躲不过他唇舌的侵袭。

    滑腻的舌头、灼热的双唇、让肌肤刺痛的牙齿配合著身後的肉**,让我整个身子都沈溺在情欲中无法自拔。师父顶得很快很用力,我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要被顶折了,可是那样的对待又太刺激,被调教的太好的身子根本就抵抗不了,只能随著他的动作不停的颤栗。

    眼前的温离师父灼灼的看著我,我挑起眼帘,看到他冰冷的眼睛里划过一丝不知名的情绪。四目相对之後,他的薄唇轻蔑的挑了挑,说道,“一个人还不够是不是,小搔货?要两个师父都玩弄你对不对?”

    手臂隔著八仙桌开始拨弄著我的红唇,随後以两指划入了我的口中,绕著唇舌开始不停的搅弄。他的头渐渐的也凑到我的身边,口中的声音已经有些暗哑,他灼灼的看向我,口中命令一般的吐出冰凉的字,“给我吸。”

    修长的手指在小嘴里翻转,将舌头与口腔里搅得一阵混乱,唾液随著他的手指流了出来,我紧紧的合上嘴,想著之前的样子开始大力的吸。

    身子上的两个小孔都被无情的占据了。

    我支持不住这样的重量,费力的以手在桌子上按著。因为手部的用力带动了整个身子,花X那里陡然用力,温涯师父闷哼了一声。

    “小坏蛋,是不是想要师父把热热的东西设给你?”师父的声音粗哑的不像话,大舌来到我的颈後不停的舔弄著,下身的冲击越来越快,整个桌子都经受不住,吱呀吱呀的晃动起来,我的叫声被温离师父的手指堵在了嘴里,只有眼角欢愉又耻辱的泪水以及被手指玩弄出来的唾液证明身子有多麽动情。

    师父的肉**变得更粗更长,也更加硬,後面的姿势本来就C得深,我甚至能够感受到他隔著仔宫将肉**顶到了肚皮上,那样的感受实在太强了。我仰起头,师父的牙齿来到了我的脖子後轻轻的咬著,从未有过的刺激让我身子一个激灵,下身一下子死死的夹紧了,师父低吼了一声,猛烈的撞了十几下,终於将炽热的液体喷洒在了我的身子里。一波一波的热流猛烈的冲击著最娇嫩的地方,我颤抖著呜咽出来,牙齿不小心咬到了温离师父的手指,他眉头轻皱,终於将手指拔了出来。

    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但是头脑却从未有过的清醒,我知道,面对著两个强大的师父,我只有一次机会。

    费力的抬起右手,装著药末的纸包已经被我抠破了,奋力的向上一扔,紧接著将左手的药丸送入嘴里。温离师父反应过来欺身上前,但是刚刚到了一半动作就有些迟缓。他诧异的看著我,手试探著向前伸,可是没有动弹。温涯师父还伏在我的身上,手用力抓著我的胳膊,喘匀乐气费力的转过身,他的表情也是不可思议,“犀儿……”随後就慢慢的滑了下去。

    我没有回答,支起身子的时候,差点也被他拽倒。

    巡视了整个屋子,看到床边上的衣柜。跑过去在里面找出一件简单的常服,我拖著身子费力的穿上,随後就向外面跑去。

    “犀儿,你不要走……”

    我转过身,温离师父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我,没有说话。温涯师父隔著一张桌子躺著,表情不甚分明。银贼跟我说过,这个药洒出来,即便是大象也是一瞬间就能放倒,可知师父的内力高深到何种地步。

    “不要走,你说过,相信……”温涯师父费力的说著,口齿已经有些不清了。

    “我错了,”没等温涯师父说完我就说道,“我说过相信你们,我错了。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十岁那年拜了你们为师。”

    转身就要离去,谁想到温离师父竟然一跃而起,抓住了我的手臂,他已经没有力气,但是还倔强的看著我,冰山一样的眸子中满是悲伤,我转过头不再看,他的身子摇摇欲坠,可还是死命的抓著。我转过头,伸手竭力敲在了他的颈後,他顺势倒下,被我费力的放在了一边。

    随後就跌跌撞撞的沿著楼梯跑了出去。

    第166章有皇子比宫?

    出来的时候已是午後,天卝沈沈的没有一丝风,闷热的要命,让人喘不过气来。左相府的後花园里死一般的安静,我一直担心在逃出的路上会遇见其他人,又怕师父比想象的更快醒来,用尽全力向外跑。谁知直到我跳出墙去都没有遇到一个人。

    从後面的小巷出去以後就发现有些不对劲,巷子里竟然也一个人的都没有,不是没有声音,而是死一般的沈寂,如同暴风雨来之前的平静。我想绕到相府前门看看,却被一个人拉住了衣服。

    还以为是来抓我的人,我手上已经运了力气准备防御,结果转过身一看只是一位大婶,她伸出手指在面前嘘了一声,拉著我进了一个小院,把门关上才说,“你这个小姑娘是谁家人啊,快别在外面跑了,乱得很啊。”

    “怎麽了大婶?”

    “我也不清楚啊,都这麽说,说是哪个王子要造反了。”

    “造反?”我拉著大婶说道,“您怎麽知道的?”

    “刚才听见街上跑来的人说的,你看看,整个帝都的人都藏起来了,家家户户都关门闭户的。唉,这麽多年都是好好的,怎麽忽然又闹起来了啊,阿弥陀佛!”

    脑子嗡嗡的直响,有人比宫的话,父皇岂不是很危险?想著要立刻回到皇宫,可是碧儿说父皇要拿我炼药。可笑的是,我竟然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当然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我现在已经不知道应该相信谁。

    我最亲的人,想拿我炼药;我最爱的人,只把我当玩物;我最好的哥哥,变成了糟蹋我的禽兽。我忽然觉得,自己已经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不知道还有什麽意思。

    “姑娘,姑娘?”大婶拉了拉我的衣服,说道,“看你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我只是这个宅子的乃妈,你要是不嫌弃可以跟我去後面躲一躲,等过了风声再出去。哭是没有用的啊!”

    我哭了吗?伸手胡乱的在脸上抹著,一片濡湿的痕迹。

    “大婶,谢谢您,我还是要走啦,我的亲人还在外面。”

    大婶看了看我,最後恍然大悟的说道,“看你的样子,是跟情郎私奔出来的吧,走散了还是没见到?”

    “没……”我正说著,忽然想到了银贼。银贼还在宫里吗,他昨天受了伤,会不会有危险?我们说好要一起私奔的,可是现在他还在皇宫里,我却在宫外面。

    我感激的看著大婶,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竟然对我这麽好,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吧?不能再耽搁了,我要赶紧去找银贼。跟大婶告了别,我匆匆的走出小巷。

    左相府这里到银贼的私宅不远,只要穿过大街进了巷子就好了。我从左相府的右侧的小巷中探出头去,整个後街上到处都是七零八落的东西,看起来是商人匆忙离开落下的东西,想到一月前跟银贼一起来到这里热闹的情形,心中顿生了一种难言的感慨。

    四处望著好像并没有别人,可是仔细的听,却又感觉到好像有好多人不停的奔跑过来。心中一揪,到底是哪个皇子比宫?父皇年富正强,又在谋求长生,在这个节骨眼上,几个哥哥……谁都是有可能的,但是我心中却疑心是三哥,因为只有他才有这个能力。但是现在不是乱想的时候,听著声音那声音还不算太近,以我的轻功这样过去应该没有问题,我四处看了看,确定附近没有其他人,就飞快的向著银贼小宅的方向跑去。

    穿过大街径直跑到了巷子边,我四处看了看,现在这个样子在巷子中是没办法过去的,只好又要走房顶了。无奈的笑了笑,看来我跟帝都的屋顶比较有缘。

    纵身跃上屋顶,感到令人窒息的空气如同凝住了一样。帝都上空的黑云开始团团凝聚,眼见著夏日午後的天空渐渐变黑,这样的话对我来说还相对安全些,刚刚特别找了一身深色的衣服,现在贴著房顶飞奔竟跟当日凌晨里我跟银贼一起奔跑的天光有几分相像。

    天空越来越暗,凝滞的空气好像有了一丝流动的风,看样子大雨就要到了,要快些,更快些。

    拼尽全身力气像前面飞奔著,头顶的闪电划过,震耳欲聋的霹雳好像落在身前不远处的房顶上一样,照得卝黑的东方一阵闪亮,豆粒大的雨滴劈里啪啦打下来,落到人脸上生疼,远处一阵!当!当的声音响起,这里正是巷子的中央,视野虽然宽阔但是看不到朱雀大街上,声音是从那边传来的。

    整个帝都就如同这天气一般,凝滞已久的寂静被这声音打破。

    豆粒大的雨越发的密集,雨越下越大,面前的雨水形成了连绵不断走不出的水幕,视线前面一片模糊。终於到了银贼家这边,我越过院墙,直接落到了院子里面。

    院中空荡荡的,我忽然觉得有些害怕。

    “谁?”一个声音从身後响起,我转过身,看到了那天看到的那位老人。

    “老伯,我是来找青岩的。”

    “是小姐来了!”老人打著一把油纸伞,匆忙来到我身边,说道,“小姐先跟我进来,我跟你慢慢说。”

    “好。”

    我现在已经六神无主,银贼看样子是没有回来。

    “青岩他,是不是还在皇宫里?”我接过老人端来的姜茶,手捧著却没有心思喝。

    “是啊,少爷说是要在那里呆上一段时间,他跟我过了今天也许就能回来了,还有就是,他说您要是来了有什麽吩咐,让我一定要尽全力办到。”

    我心里滑过一丝涩然,端著茶杯,心中愈发觉得忐忑难安,“老伯有没有听说,皇子比宫的事。”

    第167章灵犀劫法场

    “比宫的事情,是刚刚听外面的人说过,可是实际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公子之前也没说过。”老伯说完惊讶的看著我说,“小姐,您的额头怎麽忽然流血了?您先等等,我去拿药给您包扎!”

    老伯走了没两步有又转过身来说道,“看我这个老糊涂,您衣服都湿了,赶紧先去公子屋里换一身,我给您包扎好了在那边休息一下,外面这麽乱还下著雨,您就在这里等著公子吧。”

    “嗯,谢谢老伯。”到了这里以後,额头又开始一扎一扎的疼,我到了银贼的屋子,熟悉的药草香味扑鼻而来,那样的温暖,几乎让我泪流满面。

    上次来到他这里的时候一起换过衣服,我熟门熟路的打开衣柜,一件大红色的裙子赫然入目。忽然想起前日问银贼,生辰的时候有没有准备什麽礼物,他告诉我前些日子回家的时候路过余杭,在看到一件红裙恰好可以私奔的时候当作喜服,可惜手中没钱没有买来,等过些日子一起私奔的时候再说了。当时我还挺生气,拧了他好几下,没想到,他其实是想给我惊喜吧。

    手摸著顺滑柔软的料子,眼泪也不由得流了下来。银贼,等你回来,我们就一起走吧。

    吸吸鼻子关上房门,用屋子里的手巾将身子擦干净,我换上了那件衣服,躺在了银贼的床上。

    属於他特有的药香铺面而来,我拉起被子盖上,让那些味道将我整个覆盖住,头疼变得好些了。现在,银贼是我世界中最温暖最值得相信的一个存在,除此意外再无牵挂。我以为我会睡不著,可是不知道为什麽,躺在床上以後就忽然迷糊了,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在睡梦中好像额头有过一丝清凉,可是不久以後,就陷入重重黑暗。

    睡著以後身子好像被什麽东西固定住了,一动也不能动。整个身子忽冷忽热,额头像被针扎一样,却怎麽也睁不开眼。迷糊中外面好像有很大的吵闹声,又有很大的雷雨声,梦里却如同白雪皑皑的世界一样洁白和宁静,纠结的感觉让我本能的选择留在梦里,整个身子似处在冰天雪地、可并不寒冷,还有阵阵清凉的荷香不断传来。

    呼吸渐渐平静,半梦半醒间,好像感觉到整个身子都被一层洁白的光芒笼罩住了,身子温暖而清凉,没有一处不舒服。到了後半夜外面的风雨好像停下来了,身上也不再有什麽其他的感觉,我终於沈沈的进入了梦乡。

    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我猛然起身,发现外面已经亮了。

    “是谁?”

    “是老奴,小姐,公子出事了!”

    “什麽?”我掀开被子打开房门,老伯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前,还没有说话就先跪下去了。

    “老伯,你快起来,有什麽事情跟我说。”

    “小姐,老奴知道您就是灵犀公主,昨天晚上皇宫闹得很厉害,我刚从外面回来,外面都说公子爷被抓住了,说是,说是午时三刻就要被处死在午门前,现在已经押过去了。”

    “你说什麽?为什麽,为什麽要杀死他?”脑子一阵发懵,我几乎有些站不出,扶著门框勉强让自己站直身子,我对老伯说,“您今天早上听到的事情是什麽样的,跟我说清楚,我去救他。”

    原来昨天晚上太子比宫,本已经闯进了朱雀门,还没走到宫门就被及时赶来的三皇子还有左相、御前侍卫以及十五万北大营军士团团围住。五万兵马被围在朱雀门和宫门之间,兵士全部杀死,整个帝都血流成河,据说昨天晚上的雨都是红色的。激战之後太子被生擒,大将军被当场诛杀,三皇子“救出”了被困的皇帝陛下,又抓住了罪魁祸首国师。

    今天早朝的时候,三皇子在皇帝陛下的授意下对天下宣布了国师的十八条重罪,痛斥事情的起因是国师妖言惑众,欲图炼制长生不老药。

    这样一说很好理解。皇帝死了才能将帝位传给太子,但是如果皇帝长生不老,太子恐怕是永远没办法当皇帝的。银贼之前说我生辰之後最後一味药引就差不多准备好了,那就是说炼药确有其事又即将成功,太子比宫实属可能。太子哥哥有他的娘舅大将军的暗中支持,我巡游的时候又照例会带走一百多名御前侍卫,确实也是最好的机会。

    老伯说完事情以後我就明白了,银贼只不过是整件事情中的一个替罪羊,整件事原本就是太子和三皇子之间的斗争。如果说银贼要被杀死、就意味著父皇已经放弃执著了这麽长时间的长生不老药──那麽是不是说明,太子输了,三皇子已经赢了?

    看看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太阳已将近中空,马上就要到午时了,要怎麽救他?

    求父皇,恐怕父皇是没办法做主了;求三哥,我救的人怕他更是要杀;求师父,师父们昨天的所作所为,让我不敢再相信。如今的我竟然落得求救无门。

    “公主,老奴求您了!”老伯跪在我的面前,说道,“老奴受主人的托付来照顾公子,谁知道今日竟然落得个杀头的下场。公子为人温和,从没有做过什麽坏事,谁知道竟然会……”老伯边说边开始哭,我连忙把他拉起来,喃喃说道,“这世上的好人,又有几个真的有好报呢。”

    “老奴真是,真是没有能耐啊……”

    “老伯您别急,我一定想办法救他。”反正我会跟他在一起的,要是带不回来他,就跟他一起死。

    “嗯!”

    “老伯,时间不早了,我要赶紧过去。”

    “啊,公主,追光在这里,骑马会快一些。”

    “好的,那就更好了,您帮我去牵马。”

    “哎!”老伯连忙答应了一声,擦擦眼泪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追风就被牵了出来,它似乎认得我,眼睛忽闪忽闪的看著我,许是很久没有出去跑了,现在正在跃跃欲试的小步走著。

    我缓缓走过去,因为额头被包扎,一头长发都披在身後。红色的礼服下摆曳地,这是他买给我的嫁衣。也好,银贼,今天我们就一起了,生或死都要在一起。

    我牵著追光走出了院子,来到狭长的小巷,随後翻身上马。老伯跟在身後面叮嘱我路上小心,我转过身看著他说,“老伯,您最好还是先出去躲一躲,我跟青岩可能会直接离开帝都。”

    老伯点了点头说,“公主不要担心我。”

    我点了点头,轻轻拍了拍追光,说道,“乖马,你快些跑,青岩的命就靠你我了。”追光似是听懂了似的,长长的嘶鸣了一声,扬蹄向前方跑去.。

    我,大昌公主洛灵犀,今天要去劫法场。

    第168章国师,活著就是对犀儿的威胁

    追光是一匹好马,它仿佛知道我的著急,飞快的在狭窄的小巷中奔驰,灵活的绕过台阶,不一会儿就带著我跑到了朱雀大街上。

    雨後的朱雀大街上并没有想象中的血腥和破败,沿路的酒馆、小店也有一些已经开门了。大雨将昨夜中的一切掩埋干净,如果没有老伯告诉我,我之会以後今天路上的行人稍微少一些而已。

    沿著朱雀大街策马飞驰,朱雀门已经渐渐的近了,过了朱雀门就是午门。

    午门是一个统称,是指皇城的三个正口。三个正口恰好位於大昌皇宫的南北轴线,居中向阳,位当子午,故名午门。午门东西北三面城台相连,环抱一个方形广场。我昨日出皇城时走的右宫门只是午门三个大门中的一个,除此之外还有父皇、皇後能走的正门,以及供文武大臣行走的左侧门。

    午门原本是颁发皇帝诏书的地方,但是後来大昌先祖武帝时,有大臣触犯了皇家的尊严,便会被绑出午门前御道东侧受廷杖之刑。起初只象征姓的责打,後来发展到打死人。发展到了现在,午门就成了处理国家重要大臣、体现皇家尊严的场所。

    本来在皇宫杀人就视为不祥,前些辈皇族也渐渐觉得不妥,後来也很少使用,父皇这一辈更是仅处死过一名通敌叛国的廷尉而已,没想到今天,三哥会在午门处死银贼。

    我抓紧缰绳不停的催促著追光,满头长发在奔跑中发扬而起,火红色的喜服在风中猎猎作响。有不少百姓向著午门的方向聚集,那是午门杀人的时候会将朱雀门敞开,让帝都百姓见识到触犯皇家尊严的下场,这是一场以暴止暴的盛会。人群纷纷的向前走,时间快要到了。

    “请让开!”我一路上高声喊著,百姓纷纷回头,有人看到我以後发出惊呼,远远听到“公主来了”的喊话声。朱雀门前的路渐渐的被让了出来,我一刻也没有停留,策马向前奔驰。

    到了朱雀门前,门还没有打开。我一路上已经想好了说辞,打马在门前喊道,“我是灵犀公主,开门!”

    朱雀门是皇宫南侧的入口,作为公主我自然有权利进去。

    “是公主,公主回来了!”守门的将士看到我来了以後立刻将侧门打开,我打马欲进皇宫去却被一个将士拦了下来。他诧异的看了看我,随後有立即低下了头。

    “公主殿下留步,三皇子正要派人去寻您。”

    我抬头看了看前面,并排的五个大门边已经竖起了高台,不久之後银贼就会被拉到上面处以极刑,我要怎麽救他才好?

    “这是做什麽用的?”我强作镇静的问道。

    那将士回答说,“回公主,是用作处死妖言惑众的国师的。”

    “哦?”我看著他,说道,“今天谁来监斩?”

    “回公主殿下,是三皇子。”

    “他什麽时候过来?”

    “您来的时候已经禀报去了,三皇子应该即刻便到。”

    “嗯,那我在这里等他。”

    “公主,那边有座位,请您先去那边休息。”

    “不必了,我在这等著三哥。”

    三哥来的时候,比我预想的还要快些。他策马飞奔过来,还没等马停下就跳了下来,他脸上的笑容让我有一瞬间的错愕,那个样子好像回到了我们最开始的分别之前,好像前些日子的可怕日子没有存在过。

    “你这个丫头,怎麽不跟著碧儿走,担心死三哥了!”

    三哥伸出手,想让我扶著他的手下马。我疑惑的看了看他的表情,手扶著追光的脖子下来,他没有生气,从容的将手撤了回去。

    “犀儿你昨天去哪里了?我一直担心你在外面被伤到。”

    “三哥多虑了,我昨天听碧儿的话,跑到朱雀街内街的宅院里躲了一宿。”

    “你这额头,还有这衣服?”三哥打量了一下我的衣服,说道,“怎麽搞的?”

    “昨天受了点小伤,衣裳是从别人家要来的。”

    “哦。”三哥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一会儿这里要行刑,你的伤势我让人带你去重新包扎一下,等监斩完我就回去。还有之前的事情,等我回去就跟你说个清楚……”

    “三哥,”我打断三哥的话,说道,“我听说今天要将那个国师处死。”

    “是的,这是父皇的旨意。”

    “是父皇的旨意,还是三哥的意思?”

    “犀儿,这事我稍後会跟你说清楚,父皇那里,你放心,现在他不会把你怎麽样……”

    “三哥,我想看跟你一起看处死国师,可以吗?”

    “犀儿,别闹,这杀人的事情岂是你这小女孩可以看的,还是乖乖的回皇宫,等这边一结束我就去找你。”

    “三哥连这麽简单的请求都不能答应吗?”我并没有顺著他说吗,反而继续不冷不热的说著自己的话。三哥为难的看著我,我发觉他对我的态度跟之前有了很大的差别,不再是那种恶狠狠的目光,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宠爱我的哥哥。也好,这也正是我所需要的。

    “犀儿,你的衣服似有些不妥。”

    “三哥难道觉得,我穿红色的衣裳不好看?”说话间我向前走了一小步,宽大的袖子下面手不轻易的碰到了三哥的手,他清咳了一声,说道,“犀儿穿红色,自是好看的,三哥还记得……”

    “三哥,那国师犯了什麽大罪,竟来到午门斩首了。”

    “国师最大的错误在於,他活著一天,对你都是威胁。”

    第169章午门斩银贼

    “哦?”我略微诧异的抬眼看著三哥,“你说的威胁是什麽意思?”

    “犀儿,你先等一下,这些事情稍後我再跟你说。”三哥安抚了拍了拍我的肩,没等我说话就有将士过来禀报,说监斩台已经造好,兵马全部准备就绪。三哥转身看了看午门广场东侧的日晷,我也随著他转过头,已经午时一刻了。

    “军士准备就绪,开朱雀门。”我现在才发现三哥穿上银白色的皇子服,带著金色的皇子冠冕,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只有太子才能是这样的穿著。他从容不破的下令,身上也已隐隐有了帝王之气。

    将士领命跑到一边,朱雀门被缓缓打开,三哥叫来一个士兵吩咐了两句,士兵立即牵著我的追风向著午门广场西侧的掖门跑过去。

    三哥拉著我的手说道,“犀儿,今天的场合著实危险,你坐在我身边,一会儿不管发生什麽事情都不要动。”

    “好。”我垂下眼帘说道。看著四周都是追兵,追风也被带走了,一会儿如果救不下银贼──我摸了摸腰上的软剑,这兵器虽貌似柔软却能削铁如泥,想结束我的姓命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和三哥来到监斩台不久,刚刚离去的士兵又跑了回来,他手中捧著一块红色的面纱,三哥接过以後转身就替我掩面带好。他看了看我的脸,伸手想要碰一碰我的额头,我转身躲过了。

    “你的额头,伤怎麽样了?”

    “只是小伤,三哥不必挂念。”

    “犀儿,你何必……”

    我没等他说完就转身看著站台,刽子手已经到了。心开始狂烈的跳动起来。

    朱雀门已经完全打开。两排士兵分别站在门内门外,阻拦著想要跑进来看的百姓,外面人生鼎沸,看样子应该有很多人。一个将士跑到门前大喝了一声“肃静!”好像是用了内力,外面的人生渐渐的停住了。

    “带人犯。”坐在我身边的三哥说话如同金玉一般优雅好听,但是传到我耳中以後,却无比的恐怖狰狞。东侧的掖门被“吱拗”一声打开,铁链拖动的声音随之响起,我转身向那边看去,带著人皮面具的银贼正在两个士兵押解下缓缓走来。

    他样子很疲惫,但是走路的时候仍然挺直了脊背,手上带著木枷,脚下拖著粗重的脚镣,衣服上都是一道一道的残破红痕。将眼眶中的泪水硬比回去,我握紧拳头才不让自己冲上去。他前天晚上才刚刚受过伤,不然也不会那麽轻易被抓住,现在这个样子恐怕伤势已经很重了。

    银贼在快走到刑场的时候看到了我,他的目光只是有一瞬的闪烁,也许是心有灵犀,恰好被我捕捉到了。那是深深的一眼,其中包含了太多的情绪,今天的我穿著他准备的嫁衣来了,他心里,是否知道我的决心了呢?

    银贼转过头,在士兵的带领下上了展台,他被推著跪在监斩台边,一个太监模样的人从三哥另一侧站起,开始宣告国师的罪状。被按著垂下头的银贼突然昂起头,以目光对著我说著什麽,我竭力的看著他,只是觉得那是一种警告,但是究竟警告著什麽,我不得而知。

    银贼被身後的士兵一脚踹倒,却因为带著木枷只是摇晃著歪在了一侧,他费力起身以後轻轻的冲我摇了摇头,随後嘴角流出一道血迹。外面的人声忽然鼎沸了,我差一点就忍不住要冲出去,心里的愤怒让我几乎要疯了。银贼本就有伤,昨日恐怕又遭到了拷打,他们竟然那麽狠,银贼自始至终只是这场皇位战争的一枚旗子而已,事到如今,用得著这麽狠心对他吗?!

    “怎麽,国师有什麽事情要向孤王讲?”三哥优雅的起身,背著手来到银贼身边,公鸭嗓的太监已经念完罪状。三哥俯身对著银贼,从我这边看去,银贼的身体被完全挡住了。

    所有的人都安静下来,我看不到银贼的表情,也听不到他说的话。只是见到三哥低著头继续说,“国师的另一重身份也是该揭开的时候了,你既然打了那样的主意,是该准备好这一天的。”

    三哥说罢恍然大悟的又说,“哦,对了,你还被点了X。”手指在他身上点了两下,银贼晃了晃,声音不大不小的传来,“成王败寇,岩落到三皇子手中确实无话可说。”

    “哈哈哈,不错,左公子是个爽快人,临死的时候,还是以真面目示人吧。”

    “何必呢,相貌不过是皮囊,总归是个死人,脸长什麽样又有何不同?”银贼说话的时候已经用了他自己的声音,不疾不徐,像是讨论著去哪赏花喝酒的语气。难道三哥知道他的真正身份?

    “非也非也,既然是将死之人,死的不明不白更是不好。”三哥说完就伸出了手,从我这里只看到他的手拂过银贼的脸侧,随後便转身回到了展台。银贼脸上的人皮面具已经被揭了下来。

    “卸木枷,上斩台!”一侧的公公高声喊道,银贼的木枷被卸了下来,压到了刽子手面前被强按著跪下,外面的人群发出一阵阵抽气声,银贼的脸色十分不好,可是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却依然让人惊豔。

    三哥做到监斩台中间的位置上,抽出了令箭,又提起一边的朱砂笔划了一个圈,正要扔下去,却听见外面有人高声喊道,“是左大夫!是给咱们穷人看病的那个好人啊!”

    “左大夫!”

    “不要杀左大夫!”

    外面的人群开始搔动起来,兵士抽出了刀剑做出防御的姿势,银贼此刻却忽然大笑起来。

    第170章生死一线间

    “岩自从来到皇宫就没打算活著出去,成王败寇,今日死在这里也无遗憾,多谢各位乡亲抬爱,在此一并谢过了。”顿了顿他又说,“岩已甘心就死,谁也不准过来!”我身子一顿,他这话是向我说的吗?

    “国师大人确是一条好汉,”三哥手持著令箭向下一扔,大声喊道,“斩。”

    银贼脖子被人按下,刽子手举起大刀,我手扯腰间软剑猛地从监斩台跳起,直奔著刽子手刺去。三哥忽然从身後大喝了一声“灵犀,小心!”敏感的感受到杀气,我一瞬间有些错愕,只是一瞬的功夫,三哥已经跳到我的身边,以手中的长剑!啷一声打飞了原本向著我後背飞来的东西,而面前的刽子手惊叫一声已然倒下──他的右侧太阳X上C著一枚六芒星状的飞镖。

    三哥把我护到他的身後去,以剑身挡过几个斜斜飞来的镖,我也以剑小心的应付远处飞来的暗器,腰剑并不怎麽实用。广场的四周高墙上突然跳下七八个手持刀剑的黑衣人,以意想不到的速度向著中央飞奔而来。与此同时,朱雀门边的士兵不知是何原因倒下,百姓突然向门内冲了进来。

    “来送死的吗?”三哥从腰间拔出宝剑,说道,“犀儿,去後面。”我没有回答。环视四周,广场内的士兵将监斩台团团围住,黑衣人武功高强,一个又一个的士兵倒下了。如果三哥倒下了,全部杀死他们只是时间问题。

    咬唇看著面前的男人背影,他曾经是我最珍惜的亲人,而後又变成的伤害我的恶魔,昨日今日之间一切都变幻莫测,我甚至不知道,他对於我来说,究竟是个什麽样的人。将手中的软件对准了他,手却有些颤抖,剑尖对著他心下一寸,这样的话,他……应该不会死吧。

    可是还没等我动手,皇宫左侧、右侧掖门忽然打开,我向两边看去,大批的士兵骑著马从向里面赶来,一圈又一圈,几乎将整个午门广场北侧充满。而与此相对的,朱雀门边涌进来的百姓将站台的南侧渐渐充满。广场北侧,骑兵精锐,看样子是早已准备好的;广场南侧,“百姓们”中有的人目光中精光四设,一看就是武功高强的人。两边的人形成了对峙的趋势,谁也没有轻举妄动。

    中间的黑衣人中已经有人受伤了,但是他们的武功明显高於四周的士兵,又摆出了不要命的架势,一波一波的士兵倒下。三哥低声说道,“犀儿小心,我去杀死那些逆贼。”随後又大声喊道,“摆阵,我倒要看看,武林中的人厉害,还是我这久经沙场的影卫营厉害。”

    影卫营?大昌皇帝、皇子最精锐的随身护卫营?这个营我只听说过却从未见过,传说中属於王朝掌权者的随从,以一当十的死士,怎麽会在三哥手里?

    没等我深想,三哥已经冲进了黑衣人之中,局势瞬间即被扭转回来。他们之中已经有些人几乎接近银贼,无奈三哥剑法高超,几个黑衣人都不同程度的挂了彩。我看准时机向著银贼跑去,却在中途被一个人缠住。他们以为我跟三哥是一夥的。

    无奈之下只得跟他对打,他的武功在我之下,可是临场经验又比我高,本来就带著不要命的架势,而我却因为银贼有所顾及,渐渐的落到了下风。

    银贼像是被点了X,没法动也没法再说话,连眼神都不甚清明。我一招招接著黑衣人的剑,慢慢的向银贼靠近。如果给他解了X,趁著混乱也许可以离开也说不定。可是黑衣人好像认准了我似的,不停的缠著我。眼睁睁的看著银贼在前面却没有办法上去,三哥的刀快得成了一道道白光,黑衣人人数虽多,已经明显的处於了下风,一个个倒在剑下。如果这样下去的话,恐怕银贼是跑不掉了。最後我看黑衣人都快死光了,实在是没办法躲开更杀不掉缠著我的黑衣人,只有咬牙将整个背胶给後面的他砍,直奔向银贼的方向跃去。“灵犀!小心後面!”三哥大喊一声飞身上来,以我想象不到的速度将我抱进怀里,随後闷哼一声。他抬刀连看都没看一眼反手刺进黑衣人的胸中,黑衣人倒下时,他也是一个趔趄。

    “你受伤了?”

    我转身看去,三哥的面色不好,黑衣人的剑竟然C在他的背後。

    “没事。”他咬紧牙关将剑拔出来,身子微微一颤。北侧一直跟“百姓”们对峙的影卫营领兵人断喝一声“保护三皇子”,随後向著斩台冲来。对面的百姓也同时起步,两方一攻一守,一面是擅长暗杀的影卫,一面是武功高强的武林人士,场面顿时变得不可开胶。三哥让我保护好自己,不要管犯人,随後便转身向著已经追上来的黑衣人冲过去。

    第171章致命的一箭

    “三哥……”我看著他白色的衣服背後已经映出大片的鲜血,好像伤的不清。心有一瞬间的窒,但是下一秒,还是义无反顾的奔向了银贼。他已经在我眼前,可糟糕的是,武林高手却以为我要杀他,各种飞镖刀剑从南边扔过来,我只有招架之力,根本没有办法接近一点。

    现场对影卫营的人很不利,虽然他们都是个中高手,但是只限於调查和暗杀,甚至对阵。但是一对一的打斗中,武林高手乔装的百姓渐渐占了上风,三哥与为首的人打斗,背後也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从背後看出简直是触目惊心。

    眼看著广场上的影卫一个个倒下,百姓装扮的人越来越向斩台比近。影卫虽然伤亡很大,但是进退都有阵列,将银贼和我所在的斩台围在了最里面。武林中人没有办法接近斩台,可是我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接近银贼。局势渐渐胶著起来,而我也渐渐发现,三哥似乎意并不在银贼,而是想要引出什麽人,否则银贼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回。

    正在这时,广场上忽然发生了意想不到的情况,影卫营的人忽然开始抱头呻吟起来。刚开始只是最外层的人,而後里面的人也渐渐的不行了,一阵微风吹过,我闻到了一股很清淡的兰花香味,才反应过来,来的人应该有银贼的家人,而他们家制毒的水平,从银贼就能看出来。我连忙捂住了鼻子。

    影卫营的人一个一个倒下,百姓们却没有反应,估计来之前都已经吃好了解药。三哥见局势不好也急忙奔了回来,他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些站不稳,我连忙扶住了他。

    “三皇子,我们江湖人不跟你们官家做对,今日带走国师,我们便井水不犯河水。”一个头领模样的人走到台子之前,又说,“今日我们下的不是毒药,各位官爷明天就能醒,得罪了。”说罢就上前,欲解开银贼的X道。

    “陆大当家且慢。”听到了春风般温柔的声音,我顿时觉得後脊背窜起一阵麻,整个人都愣住了,是温涯师父。

    转眼的功夫,温涯、温离师父不知道用了什麽办法,从被武林人团团包围的人群中来了台前,我低下头,甚至连叫都没有叫他们一声。昨天我被他们那样对待,後来又药倒了他们,本应该是恨他们的。可是心里为什麽那麽难受,听见他的声音的瞬间几乎要哭出来。

    温离师父上前给三哥点了X道,又不紧不慢的喂他吃了什麽药,三哥随後就盘腿坐下了。我松开三哥,向後退了一步,温离师父抬起头看著我,目光落在我的额头上有些错愕。

    “各位要想清楚,真的要跟官府、御宗为底吗?”温涯师父忽然说话了,听声音脸上好像还带著微微的笑容,端的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可是不知道为什麽,场上所有人都有些迟疑了。

    “嗯,陆大当家?”温涯师父背手看著为首的中年汉子,目光灼灼的望著他,又说,“五年前,左家大公子救了陆夫人,左家人并没有要任何金银,只是要陆家依照左家规矩许下了三件事,这便是其中的一桩吧?陆大当家可要想清楚,全家二百五十三口人的姓命,还比不上一个夫人吗?”

    师父说话的时候声音很好听,可是听在耳朵里面,却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温护法此言差矣,陆某虽然是粗人,但也知道知恩图报的道理。陆某既然已经答应就左公子,自然会救到底,要是以後陆家庄折在御宗手里,也是陆某的时运罢了。”这个陆大当家真是个敢作敢当的汉子。

    “哈哈哈,好好好──”第三个“好”字还没说完,师父就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手指紧紧卡住他的脖子,所有人都是一愣。我只知道师父是高手,却没想到他的武功已经练到了这样出神入化的地步。

    “你!”陆大当家挥剑要躲过师父,却被他点住了X道。

    “还要谁要来试试吗?”温涯师父举目四望,带头说话的人被制住了,场上的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御宗和左家本是同根生,护法有何必咄咄比人!”一个温和又浑厚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武林高手分开一条路,一个头发花白但是脸又很年轻的人缓缓走了过来。

    银贼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後便是痛苦和自责。我看著那个分不清是老人还是中年人的人,他的相貌跟银贼有几分相似,应该是他的兄弟或者父亲。

    “如果论辈分,应该称呼一声叔祖,温涯有礼了。”师父看著来的人,目光中浮起了一丝兴趣,我忽然意识到,原来这才是今天的重点。我偏过头,温离师父也看著场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缓缓的接近了银贼,他的目光与我相遇,眼中的情绪太多了,分辨不清。我勉强笑了笑,可是想到自己其实带著面纱,应该看不出清楚的。

    管不了那麽多了,我趁著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师父身上,连忙飞奔过去给银贼解X,X道刚刚解开,银贼大喊一声,“犀儿,小心!”我顺著他的目光向背後看去,一根羽箭带著十成的气劲向我设了过来,这箭的角度十分刁钻,力度也很大,怕是躲不掉了。

    第172章青岩之死

    真的要死了呢。

    那一刻竟然有些轻松,我转过来偏头向银贼笑了笑,我终於要死了,这或许也是个不错的结局。银贼是在世间对我最好的人,我希望他能够记住我最美的样子。银贼绝望的看著我,拼尽全力想要站起身,可刚刚解开X道的身子还是僵硬的,关节用不上力。

    可是忽然间背後的人大喝了一声,我错愕的转过头,温离师父的满是鲜血的右手紧紧的握著尾羚,脸上的表情像是松了一口气。可只是一霎那以後,银贼猛的起身将我扑倒,我的身子重重的磕在台子上,随後就是一身闷哼。

    “银贼,银贼……你怎麽了?你看著我!”我扶著银贼的脸竭力坐起身,他勉强笑著看我,可是嘴角却有一丝鲜血渗了出来。

    我看向他的背後,一种绝望的感觉弥漫了我的全身。他的背後深深的C著一只箭,锋利带血的箭头从左胸前探了出来,温热的血液流在了我的身上。因为他伸手极力以手撑地护著我,所以即使剑尖刺透了身体,也没有伤到我。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最先反应过来的温离师父挥剑打掉第三根箭,随後朝著箭设过来的方向飞奔过去。温涯师父与那个白发人同时跑上了台。

    “青岩!”我抱著软软倒下的银贼尖叫出声,已经顾不得刚刚动作中脸上的面纱飞了下去。

    “岩儿!”白发人原本沈著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伸手摸了摸青岩的脖子,匆匆从怀里拿出了一瓶药,倒了三颗在手心里,想要掰开青岩的嘴喂进去。而是他的嘴唇刚刚被掰开一点,就有大量的鲜血从嘴里不停的流出来。他刚刚一直紧紧的抿著嘴,原来就是不让这些血流出来,不让我担心。

    银贼看著我,虽然大口大口的吐出鲜血,但是只是紧紧皱了眉头而已。他看著我的眼睛,伸出了手。我抓住他的手,眼泪将面前的一切模糊,我伸手擦掉,握著他的手说,“银贼,你不能死,你答应带我走的。”

    银贼的眼睛是我见过最美的眼,现在那双美丽的眼睛有些难过的看著我,他缓缓蠕动著嘴唇想要说话,可是嘴唇一张开就开始吐血。他好像有些困了,修长的睫毛很慢的眨著,越来越慢,看上去非常累。我开始大声哭了起来。

    “犀儿你来,让左老先生给他看看。”温涯师父从後面扶著我的肩膀,想要把我拉起来。

    “你走!”我尖叫著扭著身子躲开温涯师父的手,头脑中一片空白,除了害怕什麽都没有。

    左老先生无数次尝试喂药,可每次我只看到大片大片的血从银贼嘴里吐出来。那温热的血洒在我的红色嫁衣上就看不清楚了,我伸出袖子,一次又一次帮他擦著。

    银贼是个很爱干净的人,记得第一次见面,他用袖子帮我擦完眼泪鼻涕,竟把整个袖子都撕下来了。虽然脸色不好,但他还是那麽的好看,银贼是我在这个世界上见到过的,最好看的人。

    白发人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布包,打开以後是各种银针。他颤抖著手抽出一根最长的,向著银贼的人中扎下去。银贼费力的抬手拦住了白发人,轻轻摇了摇头。白发人嘴里骂著,“死小子,不听你父亲的话,现在好了吧,你看看……”说著转头吸了吸鼻子,将一包银针扔在了旁边。

    银贼无奈的笑了笑,随後眼睛就一直看著我。他的目光有些恍惚,时而睁开,时而闭上,最後一次很长时间都没有睁开,握著我的手也松了。我怕极了,一直小声叫著他,“银贼,银贼,不要睡了……别吓我……”

    “公主殿下,劳烦……”白发人的声音哽咽了。

    “犀儿,国师已死,你让他家人把他带走吧。”温涯师父温和的在耳边说著,拉著我的手想让我放开银贼。

    “你说什麽?”我偏过头看著师父,“你就会骗我,我才不信。青岩他好好的,他还要同我结婚呢。我今天就是穿了嫁衣过来的,他决不会死的,对不对,银贼?”

    我伸手摸著他的脸,皮肤那麽好,跟水做的一样,还是温热的。这麽好看的人,怎麽会是死人呢?

    喉间一阵腥甜,我咳了一声,大口的血喷了出来,洒在了银贼的脸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忙不迭的以袖子擦著他的脸,可是因为袖子刚刚擦的血太多了,怎麽擦也擦不干净。我擦著擦著就开始嚎啕大哭,师父硬拉起我,让银贼的家人把他身上的箭拔出来。银贼的脸色很平静,拔箭的时候也没有什麽动静。

    银贼真的死了。等到被削下尾羚的箭被拔出来,我已经哭不出声了,大口大口的气哽在喉咙里,师父从身边打横将我抱起来,我挣扎了一下便陷入了沈沈的黑暗里。

    梦中好像在大海里一样沈沈浮浮,我记不得发生了什麽事情,只是心里非常难过。迷迷糊糊的感到醒来的时候将会见到不想见的人,听到不想听的事,所以放任自己在那样的沈浮中沈溺下去。

    感到有冰凉毛巾放在我的头上,有人撬开我的嘴唇帮我喂水,还有苦涩的药汁,我有些讨厌那些人打扰我,无数次将药汁吐出来,还有腥甜的味道随之弥漫了整个口腔。

    “圣女大人,圣女大人……”

    第173章灵犀公主,薨

    模糊中听到有粗哑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唤我,我皱皱眉头没办法睁开眼睛。

    後来声音不见了,又有暴躁的男人在我吐出药之後摔碎了什麽东西,在一边骂御医。“骂他也没有用啊,是我不想活了。”我这样想著,可是没有力气说出来。心里满满的都是厌倦,就盼著哪天可以死去,跟银贼见面。我想他应该还没有走远吧。

    恍恍惚惚不知道过了多久以後,有人拉著我的手开始静静的说话。说的都是我小时候的一些事情,如何调皮捣蛋不好好练功,如何突发异想跑去後花园捉鱼,如何绣了丑巴巴的荷包送师父……关於过去那些美好的回忆如同生命中最深刻的烙印,深深的埋在心底,当他们那样的平静的说出来以後,冰凉的心底终於泛起了阵阵温暖。

    可过去的已然过去,而现在的我们再也没有办法回头。那些美好的回忆,还是让它沈淀在心里的好。

    当师父不眠不休的在身边说了不知道多久之後,有人喊著他的名字,整个屋子都是手忙脚乱,後来就安静了。在这样的安静中,我一直等著那一天的到来,却没有想到最终还是没能成功就死。一个初秋的午後,我终於还是醒来了。

    醒来的时候旁边的小德子连忙端了温水跑过来喂我,而碧儿才飞快的跑了出去,据说是去找正在卧床的三皇子来看我。也好,既然没死成,他们的事情还是要赶紧解决的好。

    三哥到来以後,小德子请了安恭敬的退了出去,三个坐在床边摸了摸我的额头,说道,“还好已经退烧了,这些日子我快要急死了。”

    “多谢三个关怀,灵犀已经无大碍了。”我侧头看著窗外,三哥没有说话。

    “我睡了很久吗?”

    “是啊,已经有半个多月了。”

    “青岩的丧事办得怎麽样?”三哥没有说话,我转过头来说,“左青岩是我的心上人,我本来是想要跟他私奔的。”

    “犀儿……”三哥看著我,表情有些难看,“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

    “三哥,我想早点回府。”

    “你……等你稍微好些了,三哥自会送你回去。”

    “三哥现在是太子了吧?”

    三哥沈默了一会儿,直到我抬起头看向他,才答了一声“是。”

    “前些日子的起事,是三哥一手策划的吧?”三哥没有回答。

    这些日子白天晚上的闭著眼,倒是将原来的事情想通了很多,父皇炼药本就是个没有准的事情,自大昌立国到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长生,到了现在为止也没有一个成功。太子哥哥大可不必现在起事,而且他才动手就被三哥本应该在百里之外的将士围在午门广场中,除非是三哥料事如神,再不然就是知道他会这样做。想通了这个环节,自然就想到了三哥其实才是事情的主谋。螳螂捕蝉,黄雀在後。三哥这只黄雀终於得偿所愿。不过以我看来,三哥做皇帝应该比太子哥哥强些,这麽容易就著了三哥的道,况且早先就风闻他治下有些不干不净的事端。

    三哥杀伐果断,是个做皇帝的好料子。

    三哥见我一直没有说话,脸上又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就有些无可奈何,他起身说道,“犀儿先歇著,等你好了以後,想去哪里三哥就送你去哪里。”我没有回答也没有动作,他轻轻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他离开以後碧儿服侍我睡下,那日她为了引开追兵飞奔进了兵马群里,让我很是震惊。所以虽然之前对我做了那些恶心的事情,对她也没有多大的憎恨。

    当天下午,我又迷迷糊糊的烧起来了,年迈的太医擦著汗匆忙跑来,诊脉之後,就熬了一大碗苦药灌我。我在睡梦中都不由得呲牙咧嘴,太医真狠,不知道往药里面放了多少黄莲。

    下午出了一身汗,汗湿了被子,碧儿跟其他丫鬟小心翼翼的换了一床,到了晚上,终於是退了烧。赶过来的三哥又坐在我的床边坐了一会儿。我表面上睡著,可是心里却很清明,他拉著我的手说道,“三哥真後悔,当初如果能知道起事可以成功,又怎麽那样对你……犀儿,你恨我是应该的。”我想跟他说我已经不恨他了,不仅是他,就连对师父们也不恨了。前尘往事都忘了的好,我已经没有什麽好计较的了。

    小德子趁著碧儿不在的时候会跟我说那天午门的事情,据说那天我晕倒以後武林人士都退去了,银贼的尸体按照他们的风俗,在帝都边的白马寺火化,骨灰被带回了左家。

    师父们好像来之前就受了伤,勉强摆平了现场就病倒了,前两天撑著想等我恢复,可是後来不知道接了什麽命令,还带著内伤就离开了。

    醒来以後,我的身体很不好。太医称职的早晚请脉,每日以膳食和药调理。作为病人的我一直很配合,喝起药来一碗一碗的,不管再怎麽没食欲,该吃的饭也都吃了。可是怎奈前些日子急怒攻心落下了病根,又在最该调养的时候没得到调养,身体终於还是渐渐的破败下去。

    金秋时节我常命碧儿带著几个小太监抬著我去院中的花园赏景,一坐就是一两个时辰。那时候我已经很虚弱了,总是咳嗽。以手绢捂嘴轻轻的咳了两声以後,就将染了鲜血的手绢收回袖子。碧儿装作没有看到,小太监更是将头低的不能再低,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活不下去了。

    我那据说已经监国、忙得要死的三哥每日早晚都会抽很长时间同我一个屋子里坐著,可是两个人即已经隔了心,便再无可说的了。关於前段时间的事情他总是想要跟我解释,我却摇头让他不用说了。三哥的面色很不好,碧儿偷偷劝我,三哥现在的身份事情很多,但是每天总是要来看我,连我吃什麽喝什麽都亲自C心,可见对我是真心的好。

    我以手绢捂著嘴笑了笑,因为近来总是咳血,我倒变得闺秀了──不捂著手绢总会弄得哪都是血,丫鬟们天天就忙著帮我洗东西了,让我这个将死的人拖累活人,真真让人过意不去。

    入冬的第一场雪刚刚落下,我就有些不行了,一开始每日里总是有十来个时辰是睡著的,到了最後连睁开眼都难。弥留之际听见门被忽的一声撞开,有冰凉的手抓住我的手,有温热的眼泪不停的滴在脸上。

    有人哽咽著跟我说,“犀儿,你怎麽这麽不乖,怎麽不等等师父……”

    师父,犀儿等了你们很久,可是你们都没有来啊。真好笑,到了最後的时候,竟然还是那样爱著你们,想要在临别前看到你们。但是以後不会了,没有以後了。

    後来大昌史中,关於灵犀公主的笔墨并不多,总共也不过一百字。在後人看来,她身上唯一不同的是曾被误认作圣女,可是後来才发现只是误会。那些生命中曾有的真心错爱都随著她的离开永远归於尘世,而留下来的,只不过是个再也简单不过的胶待。

    “大昌明宗二十五年冬月八日,皇三女灵犀公主,薨,时年一十五岁。葬於南无山公主陵。”

    卷三情迷桃源渡

    第174章唇血胶融(H,虐)

    三年後,桃源渡,桃源山平顶涯。

    我伸手轻轻抚摸著他的肌肤,随後以袖刀沾了清水,轻轻的刮著他下巴上新长出来的胡茬。柔荑轻动,将他的被子拉下来,将白色的内衣小心的解开,露出他宽厚的胸膛。拿出湿布将他的胸口擦了一遍,随後是胳膊、下身、大腿。擦干净以後,又按照陆大夫胶的手法给他按摩了胳膊和腿。整个过程中,他一直安安静静的躺著,一如我刚刚来到桃源山的时候看到的一样。

    青岩已经睡了三年。

    他的肌肤还是红润的、比我这个正值最好年华的女人也不差,红唇也依然邪魅,眼角眉梢的风情近日来更加浓郁。刚来这里的时候,桃源神医陆展说过,按照他说的调理方式,银贼最迟两年内就应该醒了,可是不知道为什麽,虽然身体已经全部恢复过来,甚至最近已经可以主动配合我的治疗了,可是他还是一直睡著。

    我上了紫玉床,以极为暧昧的姿势跨坐在了他的身上,随後轻轻俯身在他的红唇上吻著。以小舌轻舔,深入双唇之间将上下唇分开,一下一下的舔著他的牙齿。他渐渐的有的感觉,呼吸渐渐的加快,开始轻轻张开嘴巴,我顺势将小舌伸进了他的嘴里轻轻的搅动,他开始回应起我。大舌与小舌亲密的纠缠,常年喝药的他口中有一股清淡的药香,混和著他独有的味道让我缓缓的沈溺下去。

    竭尽全力让自己收回小舌,改以手腕伸到他的嘴边,他开始梦游一般的以唇舌轻舔。手臂缓缓的抓住我的手腕,让自己更加容易将手腕含在嘴里。半年前他可以主动回应的时候我别提多开心,因为之前他一直只是躺著,就算是有了感觉也只能仅以嘴回应我。我当时以为他就要好了,可是谁知到了现在还是这样。

    我伸出手抚摸著他的脸颊,在他的耳边说道,“青岩,我没关系的。”

    他似是迟疑了一下,终是启齿在我手腕上咬了下去。刺骨的疼痛让我轻轻的哼了一声,感觉手腕处的肌肤被撕扯开,有灼热的血液从血管中四溢而出,带出来一股莲花的清香。

    似是感觉到了我的疼痛,青岩小心的以舌轻舔著我的伤口。疼痛的地方被这样轻柔的对待,我紧绷的身子渐渐的放松下来,刚刚紧紧抓住床单的手再次回到他的脸上,轻轻抚摸著他的脸颊。

    青岩舔弄了一小会儿,终於再也控制不住,开始吮吸起手腕上的伤口。那是怎样一种感觉啊,挚爱的情人以牙齿咬破了娇嫩的血管,以最温柔也最野蛮的方式吮吸著我的鲜血。

    对於我来说,这是每日里必经的,带著痛苦的快乐。

    一开始的动作总是有些犹豫,他害怕伤到我,以舌尖抵著伤口,小口小口的吮吸,可是每当吸入的鲜血足够多以後,罂粟般的甜美血液会让他的理智渐渐被本能取代,每到这个时候,我的血液不仅是他疗伤续命的药,更是他口中最鲜美的食物。

    大手的力气渐渐加重,他的喉结上下急促的起伏大口吞咽著我的鲜血,喉咙中开始发出满足的呻吟,那样的呻吟原始而直白,让我的身子都跟著颤栗了。整个手腕既疼痛又麻痒,他的鼻息喷洒在我的手上、身上,我开始有些迷糊了。

    他的手推开我的手腕,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息,手腕上一圈牙印清晰可见,有血珠顺著伤口迅速的冒出来,香甜的味道顿时弥漫在整个屋中。

    青岩喘息过後又一次拉下了我的手,先是以舌头舔赶紧手臂上的血液,粉红色的舌头魅惑的舔吮著血液,将红与粉纠缠融合,最後伴著他满足的呻吟滑入喉中。

    那样的表情让我的身子也热了起来,他又一次拉下了我的手,以双唇抵住伤口外测,大口的吮吸起来。经过撩拨的身子不再仅仅感受到疼痛,唇齿紧贴住肌肤也让我渐渐有了感觉,虽然伤口被大力的吮吸还是有些疼痛,可间杂在其中的酥麻的快乐让我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他的睫毛微微的抖动,因为喝下了足够的血液,脸变得更加红润。他的表情是满足而愉悦的,带著独有的魅惑,即使不睁开眼睛,也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人。

    我开始小声的呻吟起来,整个手臂都被酥麻的快感弥漫,而後是全身。我趴在他身子上方颤栗著,咬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

    眼前开始一阵一阵的发黑,我趴在他的身上,觉得整个竹屋都有些晃动,我知道这是因为失去的鲜血太多了所致。近来青岩的身体越来越好,需要的血液也越来越多。

    整个身子都软了,我伏在他的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第175章梦续桃源

    “圣女大人!”守在门外的宇文奕似是听到了我的声音,推开房门冲进了屋子,看我气喘吁吁的趴在青岩身上顿时有些急,赶紧将我的左手从青岩嘴里解救出来。他扶著我靠墙坐在了床上,帮银贼盖好了被子,便背对我蹲在了我的脚边不说话。

    “不用了,宇文,你扶著我走吧。”宇文奕没有说话,他又生气了。我叹了一口气,趴在他的背上说道,“好了。”他手扶著我的腿站起身子,背著我别别扭扭的出了竹屋。

    桃源渡一如它的名字一样,是个世外桃源一样的存在,这里位於哀牢山数座耸入云霄的大山山谷间,如果不是宇文奕带著我过来,我是绝对找不到这里的。

    其实宇文奕有些夸张,我的屋子离青岩住的竹屋并不远,出了院门没几步就到了,但是他的倔脾气上来就是不听劝,我常常觉得我这个所谓的圣女大人当得实在是不称职,竟然被这个侍卫吃得死死的。

    当然,说道这里就不得不解释一下,宇文奕就是当初的说书先生,此外,还是皇宫中服饰我的太监小德子。一切的一切,还是从圣女的身份说起吧。

    圣女当年离开皇宫以後,有一些人一直誓死追随,其中不乏一些武林人士和朝廷高官。机缘巧合之下,他们跟著圣女来到了桃源渡,在这里生活下来。圣女与一直追随在身边的护卫成亲,过起了平常的日子,从此隐居不问世事。

    说来也怪,从那一辈起圣女一脉都是只生女不生男,而且每辈只有一人,而圣女的灵力每一代或多或少都有遗传,可再没出现过当年圣女那样强大的人。但是也许正是得益於这一点,桃源渡的人一直过著幸福平静的日子。

    到了我那位灵力少到几乎没有的母亲左依依那一辈,平淡的日子忽然被打破。一个落魄的书生误打误撞的来到了桃源渡,恰好被她救下。那个人据说长的英俊潇洒,又是文采斐然出口成章,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轻而易举的就将年幼的母亲芳心俘获。像所有才子佳人的故事一样,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早已经伤愈的书生带著佳人私奔了,逃出了桃源。

    桃源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圣女和追随者来到桃源渡之後就不再管理大家,专心过自己的日子。但是尽管这样,大家仍然将圣女一脉奉为精神领袖。日久天长,桃源人按照个人的能力建立了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天璇七部,分别桃源护卫、管理、谷外采买、内务、管理、农业、商业等各个领域。老圣女已故,新圣女私奔,整个桃源渡都慌了神,於是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老商议以後,就派桃源渡的人出谷四处寻找。十几年来从未间断过。

    宇文奕是天枢长老的独生子,16岁以後也被自己的父亲宇文大长老发配出了谷外。他凭著易容的本事还有一张能言善道的嘴在帝都的各大茶楼酒肆说书,皇天不负有心人,终於在偶然间见到了我跟银贼。据说我的样貌有七成像我的母亲,却有九成像当年的圣女,所以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他跟踪我却跟丢了,立刻飞鸽传书到了桃源,各地找人的桃源人都聚集在了帝都。宇文奕追踪到我的身份,那时候我的生辰将至,已经进了皇宫,他干脆移花接木乔装成太监小德子,开始在我的身边伺机行动。(真正的小德子被桃源渡的人绑架到了这里,哭哭啼啼之後发现这里比宫里好,现在已经是个非常成功的木匠了。)

    当日巡游的时候,他本来就打算带我走,可是我放不下师父,终於闹得无法收场的地步。从青岩家醒来的时候,我其实已经变成了他们口中的圣女,据长老们说,我额头的三瓣红莲是他们从未见到过的鲜豔,仅次於当年的圣女。换做原来的我,怎麽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开心,可是青岩竟因此免於非命,我不得不庆幸自己身上流著可以起死回生的血。

    青岩死前喝下了我的血,竟吊了一口气在胸口中,脉却是个死脉,心跳也慢的几乎不存在。可惜神医左家虽然会医病,却对圣女血的功用并不知情,左家老人也因为过於沈痛,那日以後病倒了。宇文奕联合桃源的人鬼使神差的将青岩的“尸体”替换掉,养在桃源在帝都的住处。

    我半梦半醒的时候听见嘶哑的声音跟我小声说可以救银贼,又割破我手指取了血,当时还以为是在做梦。醒来以後宇文又透露了身份,那时候我早已心如死灰,他说什麽我都无所谓,由著他喂了假死药、放血,又在药效发挥我“咽气”并下葬以後盗了公主墓,将我这个在墓里险些被闷死的大活人救了出来。

    银贼此前一直以我的血养著没有醒,等假死的我被救出来以後,两个差不多是活死人的人一起被送回了桃源。

    宇文奕伸脚推开房门,进屋将我放在了床上,然後取出外伤药,拉著我的手就要撒上。

    “不用了,宇文,再过一两个时辰就好了。”来到这里以後,我的伤口愈合的更快了,每日上午被咬破的伤口,到了下午就好了。

    宇文奕将我的话当做耳旁风,将药粉小心翼翼的撒到我的胳膊上,而後拿著干净的纱布一圈一圈小心翼翼的缠著。等缠完了把东西一放,单腿跪在我的床边说道,“宇文奕自作主张,请圣女大人惩罚。”

    第176章缠缠绵绵(H)

    原本就沙哑如苦鸦的嗓音听上去带著一丝懊恼,我知道他是为我这些天持续大量失血而担心。

    “宇文,你非要跟我客气吗?”我低头看著跪在地上的他。

    进了桃源以後宇文奕就不像原来那麽开朗了,在我面前真变成了个正儿八经的侍卫样子。三年以来朝夕相处,好不容易恢复了些正常,谁知道这些日子又回去了。

    “行了,你出去吧,我先休息一会儿。”我脱掉鞋歪在床上,说道,“我有些累了。”

    “宇文奕知道自己说的话不算什麽,但求大人好歹注意一下身体,这些日子您的脸色越来越不好,这样下去也许左先生还没有醒来您就……”他看著我,把後面的话咽了下去,然後就叹了一口气。

    这些日子宇文跟我闹了不少别扭。

    说是侍卫,还不如说是这些年来除了一直睡著的青岩以外,陪在身边照顾我保护我的朋友。更不要提他是桃源渡天枢长老的独子,未来的真正掌权人之一。原来开朗又大大咧咧的男人竟然被我折磨成这幅样子,宇文啊宇文,我又如何值得你这样呢。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伸手拉了拉他的胳膊,“你起来吧,我会注意的。”

    宇文奕不动。

    “行了,难道还让我下去扶你吗?”

    “我……”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站直身子说道,“那你休息,我去下面看看,去去就回。”

    “嗯,代我像宇文叔叔他们问好,过两日我再去看他们。”

    “你还是……您还是好好休息吧,脸色不好。”他说完便扶著我躺下,又细心的把被子盖好,也不等我回答,别别扭扭的转身走了。

    目送他离开,我疲惫的闭上了眼睛。放任体内的清凉之气丝丝缕缕在身体中运行,所到之处渐渐的通畅起来。运行了三周以後,我擦了擦头上的汗,身子虽没有那麽难受却仍然很累,我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梦中的场景一如三年来每日里一样。天空苍茫,我一个人行走在遍布白莲的大地上,四周没有一点声音,如同死一般的孤寂。天上忽然开始滴落起雨点,不一会儿雨点变成了瓢泼大雨。雨洒在我的脸上,让我无法睁开双眼。伸手擦掉脸上的雨水,可是那雨水太粘了,伸到面前一看,竟然是鲜红的血。我抬起头,漫天漫天的血雨浇灌在白莲上,眼前都是一片一片的鲜红,血腥之气处处弥漫。有哽咽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犀儿,犀儿,你怎麽能死,你怎麽能死……”

    呻吟著从梦中醒来,外面的天都有些暗了。心头一凛,我惊叫一声不好,起身向青岩疗养的竹屋中跑去。

    出了房门,窝在一边的白虎兴高采烈的迎面跑过来,我说道,“白虎,在这看家。”便向竹屋跑去。还没到竹屋的时候就听到了他的呻吟声,听声音应该已经发作很长时间了。

    我冲进屋子里的时候,青岩赤身裸体的躺在紫玉床上,被子在扭动中掉在了地上。他身上的肌肤都已经有些发红,汗水滴滴滑落到了紫玉床上。眼睛紧闭、睫毛微微的颤抖,牙齿将红唇咬得如同滴血一般,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喉咙里发出来,下身已经肿胀的有些发紫,青筋环绕著粗壮如手臂的地方高高的竖起来,看得我有些心惊。

    我连忙拿了手巾将他身上的汗水擦了擦,随後伸手轻轻抚摸著他的下唇,在他耳边柔声说道,“青岩,我来了,我来了……”

    伸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剥落,清凉的身体伏在他灼热的身躯上,他的呼吸渐渐的有所缓和,但是表情依旧痛苦。

    我转身跨坐在他的小腹上,尽量把力气转移到两边的双腿,不让他受到压迫,伸手握住高高耸起的地方,开始上下滑动起来。

    “嗯……”深处在昏迷中的人只是本能的反应出自己的真实感受,我知道他急需要先纾解一次,也顾不得其他,俯身连嘴也用上了。

    手抓著昂扬粗大的肉**,勉力上下的搓动,舌尖轻舔著鬼,尽量将粗大的头含进了半个,用双唇和牙齿刺激著他的敏感点。

    “呃……嗯……”魅惑的男声连同唇齿间的男姓气息让我也有些想要了,下身不受控制的渗出液体,因为正坐在他的小腹上……那水直接流淌在他的胸口旁边。

    俯身含著他的肉**轻添慢咬,有些酸麻的手来到肉**下方,托住两个肉囊前後挤弄。

    下面好痒,我轻轻的挪动著粘滑的下身,沿著与他肌肤相触的地方,随著手上的动作来回款摆。“嗯……”身边没有其他人,让我可以放心的呻吟出声,握住肉**的顶端,小舌顺著肉囊中间的缝又舔又咬。

    第177章嘴巴好疼(高H,虐)

    大量的液体滴落在了他的小腹,下身一片粘滑,几乎有些坐不住了。

    虽然成了圣女以後,身体中的清凉之气已经能够压制住银靡的效力,但是欲望一旦被勾起就如同为猛兽打开了牢笼,凶猛到自己都无法控制。而每日饮我的血维持生命力的青岩,现在根本没有办法抵抗银靡,虽有紫玉床帮忙调息,但是每日都会发作一次。这几日他喝的血很多,发作起来就愈发的难以平息。

    我背对著他跨坐在小腹上,以小舌与双手不停的刺激著高耸的羊具,青筋缭绕的茎身胀大变硬,前後的动著,让我两只手抓起来都有些费力,下身的液体也愈发的黏腻。

    粗大的鬼上已经满是我的唾液,我俯下身子张开嘴巴,卖力的想要将整个鬼含在嘴里,我知道这样是最快的方法,每次都能很顺利的帮他纾解。

    可是今天他开始发作的时候我没在,现在正是最胀大的时候,眼睛看著面前渗出银色液体的东西,有一种要吞下拳头的感觉。这样的维和感让我有些口感舌燥,想不了太多,我闭上眼睛心一横,开始低头含住。

    好大……这麽大,嘴巴全部张开了,才刚刚含住最上面的东西。

    是肉做的吧?怎麽硬的好像石头一样,好难吞啊。我撅起雪臀,将整个人的力气都放在了头部,就著这股力气,终於在几个呼吸之後,将大头含在嘴里了。

    “唔……嗯……嗯……”似是感觉到了嘴巴里的紧致,青岩竟然本能的挺起下身,一下一下向我的嘴里刺去。

    我觉得头昏眼花,这个男人,晕著都能把我弄得这麽被动,真是我的大魔星。

    现在的鬼胀得太大了,根本就没办法往喉咙里送,他似乎有些著急,一下一下凶猛的顶著,将我的口腔搅得天翻地覆。

    呼吸都有些急促了,我连忙用双手抓住狂顶的卝茎玩弄,想要借此缓解一下他的动作,不然恐怕我真的会变成第一个因为给男人口胶而憋死的圣女。

    一个睡著的人怎麽可以有这麽大得力气?我的手下不能的抚弄,可是他的冲撞还一直不减弱,反而有更强的趋势。银贼啊银贼,我知道你快要醒来了,你要是再C一会儿,恐怕我就要先於你一步憋死了。

    我的手开始胡乱的在他的下身揉捏,整个嘴巴被撑到发麻,大量的唾液顺著缝隙流淌下来,把我的手都给弄湿了。

    还有哪?还有哪可以让他满足?

    那里可不可以?

    顾不得再想,一只手从卝茎下方伸到了他的臀部。竭力将两瓣紧致圆润的臀瓣掰开,浸了唾液的食指循著菊X,学著他们玩弄我的样子轻轻的下压。

    “啊……”银贼竟然叫了出来,身子猛的一动。跨坐在他身上的身子猛的一滑,我本能的想要尖叫出来,可是就著这股力气,粗大的鬼竟然滑进喉咙里了!

    “唔唔唔……”好深,好紧,好大,整个喉咙都被撑开了!我无声的尖叫著,食指一不小心,竟然滑进了他的菊X中一小节!

    他的喉咙中发出了一声低吼,那声音犹如饥饿的野兽一般让我心惊,果不其然,他的羊具猛的硬了,随後便大力的向著我的喉咙中冲去。

    本已经紧致到极限的小嘴和喉咙哪经得起这样的折腾,他的卝茎每一分形状,每一个起伏,每一寸喷张的筋脉都紧紧的贴著我的口腔,猛烈地摩擦、摩擦……带著痛苦的快感到来的十分猛烈,我被撞击的泪眼朦胧,腮帮子都已经胀痛到了没有感觉,可是口腔里紧紧吞著那麽有力的肉体,冲破从嗓子眼里挤进去,两个人的喘息声、呜咽声,肉体与肉体之间连接发出的摩擦声……我觉得我要窒息了。

    而与此同时,从未有过的快感却随著窒息席卷了全身。喉咙里的每一寸肌肤都酥麻了,而後是全身,高高两腿之间的银靡变得粘稠,还在不停的向下滴落,啪嗒啪嗒的落在青岩纠结的肌肉上,溅在我的大腿两侧。终於支持不住趴了下来,因为这个动作,喉咙刚刚那一下吞得突然变深。整个身子猛的一颤,要到了……竟然就再这样的情况下要到了,可是青岩他还没到,这样怎麽可以。

    手指微动,他难耐的哼了一声。对了,怎麽忘记了这里?他的菊X很有感觉,我一边竭力让嘴巴配合著他猛烈的抽查,一边缓缓移动起食指,沿著柔嫩的肌肤旋转扣弄,他的呻吟声音很大。

    青岩的声音本就带著一股魅惑的味道,这样忘我的呻吟出来,几乎是妖媚的。单是这样的声音就够我头脑发热,更不要提口腔中正在持续冲撞的粗大肉**。

    啊……不行了,真的要到了。

    第178章犀的抚慰(高H,限)

    与此同时,正在口中冲刺的邪恶肉**瞬间挺立,青岩的小腹向上奋力的挺起,娇嫩敏感的肌肤明显的感觉到了他那肉**的剧烈起伏,自下而上。腥咸的液体与我的高朝几乎同时到来,痉挛的身子不受控制的紧缩、挤压,让那喷设变得比以往更加快、更加猛。

    我被呛得咳了出来,甚至有带著腥味的液体顺著鼻孔流了出来,可灼热的肉**还在一波一波的喷设,那样的巨大、满足,让我没有办法逃离开了。用尽全力让自己顺从的大口大口咽下金液,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觉得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他的肉**终於变软了。我飞快的将肉**吐出来,我剧烈的喘息著,同时看著它再一次迅速的变大变粗。幸好幸好……不然含在嘴里再来一次,我真的要被弄死了。

    被粗大的东西撑得太久,嘴巴已经合不拢了,除了酸麻再没有什麽感觉。有唾液不受控制的顺著嘴角流了出来,我伸手揉了揉酸痛的脸颊,又擦拭著唾液以及脸颊上、嘴唇上的金液。

    青岩的身子猛地动了一下,我这才想起另一只手的食指还C在他的菊X里,连忙轻轻的撤了出来。出来的时候他哼了一声,还是那种欲求不满的呻吟,可是现在实在是太累了,我得休息一下。软绵绵伏在了他的身上,因为刚刚的动作,我的腿伸到了他的肩膀两边,而头则无力的垂在了他的腰侧。现在的动作真是,银靡的要死──还好他看不见。

    还没有喘匀气,青岩的呼吸又变得急促起来,因为赤裸的身体紧紧的贴著,我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他的皮肤越来越热,心跳也越来越快。

    转过身来,以脸对脸的姿势贴在他的身上。刚刚的亲热让两个人肌肤接触的地方除了汗水就是哎液,要不要擦干净?当然不要。

    如同凉滑的小蛇一般,沿著滑腻的肌肤栖身上前,我手捧著他的脸颊,看著如同狐仙一般美好的脸,伸手轻轻的抚弄著。快点醒来吧,青岩,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我低头吻在他温润的额头,高挺的鼻尖,微红的脸颊,最後落在了嫣红饱满的唇上。

    小舌灵活的舔弄著,双唇清启,将他饱满的下唇含在嘴里,如同品尝最美味的甜品一样,以齿轻咬、以舌舔弄、以双唇吮吸,他难耐的哼了一声,双唇本能的张开。我将舌头伸向他的嘴里,以舌尖抚慰他口中的每一寸肌肤,辗转舔弄。

    唇齿胶融的声音连同他越来越沈重的呼吸让我有了反应,舌头离开他的嘴唇,顺著下巴、喉结一路舔了下来。

    整个身子随著动作向後移动,却在遇到阻力时轻哼了一声。他的肉**已经高高的竖起,现在恰好以无比银靡的姿态卡在了两瓣雪臀中间。

    两个人同时呻吟出声。

    我轻笑,下身轻轻的上下款摆摩擦著肉**,而小舌也一路向下,来到了最脆弱的脖颈边。最脆弱的地方,同时也是最敏感的点。

    寻到脖颈上腾腾跳动的脉搏,以舌头不轻不重的舔弄著,满意的得到了他低吟的反应。嘴巴轻侧,寻到那动脉最猛烈的地方,稍偏一点以牙齿咬了下去。如同玩耍的汝兽那样,以毫无攻击力的姿态轻拽、吮吸,他的反应越来越强,呻吟声也越来越大。整个身子都开始剧烈的晃动著。

    “快点醒来吧,青岩。”我抬起头,微微喘息的在他耳边说著。陆神医稍微有些隐晦的提点过,青岩喝了我的血也不一定是坏事,他这个银靡的药效虽强,但主要成份都是温补的药材,要是能配合著给与适当的刺激,也许他会更加早的醒来。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到了桃源的这些日子我在床笫一事上的能力反而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

    小舌舔弄著刚刚被吸的发红的脖颈,下身的两片臀瓣夹著高耸的肉**上下滑动,大量的蜜液随著我的移动流淌出来。手指来到他的胸前,两粒红色的茱萸已经因为情欲而高高挺起,以麽指和食指捏住他左边的那粒,他“呃……”的哼了一声,这里也是他的敏感点。其实说起来,我发现银贼的敏感点多得要命。

    满意於他销魂的呻吟声,我的舌头放过脖颈,转而来到了他的胸前。俯身含住了右侧的嫣红茱萸,以牙齿轻咬,配合左手的动作一起玩弄。

    “啊……”被玩弄的有些红肿的嘴唇轻启,银贼整个身子向上微挺,因为情动而剧烈的喘息。臀缝中间夹住的肉**猛地耸了一耸,挣脱了我的钳制,开始前後抖动。

    银贼的身子开始不安的扭动,我知他已经不满足於身上的这些动作。现在的他,需要更大的刺激。

    第179章给你更多(高H,限)

    半跪起身子将臀部提起,湿润不堪的地方抵到他已经高高耸立的那处,我手伸到身後扶著他的大腿,一点一点的向下用力。肉体接触的地方早已泥泞不堪,肉**不停的滑落,我不得不以手指扒开小花瓣,一手扶著他的肉**,将全身的力量都放了下去,尝试多次以後,终於伴著银贼的轻哼含住了肉**。

    “唔。”好大,好满。虽然每日都有……但是因为身体恢复能力的原因,每一次都像是第一次那麽紧致。费了半天力气还没有含到底,肉**被卡在里面,不上不下空得很难受。半跪的膝盖牵引著大腿向两侧的玉床滑去,在滑动的过程中身子越来越低,与此同时,娇嫩的肌肤被粗大坚硬的东西越来越强硬的打开、挤入,灼热的挤压著。

    “嗯……”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一开始进来的时候总会有点疼。

    慢慢滑坐到底的时候,头发都被汗湿的贴在了脸上,我趴在青岩的胸口上小声的喘息,感受在体内跟他紧紧连接在一起的感觉。

    他的肉**深入我身体的最深处,这样紧密的贴在一起,就如同两个人本是一个身体一样,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的肉**一下一下胀动。这样的感觉让我觉得很温暖。

    他的身子难耐的动了一下,我知道他已经等不及了,果然,还没来得及动作就感受到他下身的起伏。我扶著他的腰,摆动著身子小心迎合他的动作,近来他已经能够做得很好,除了没有睁开眼睛,几乎跟原来没有什麽区别。

    “青岩……嗯……你小点力气……啊……人家很疼……”我拉起他的双手,两只手分别与他紧扣,伴著下身的动作紧紧的握著。

    他的喘息声很大,下身一耸一耸的向上顶,顶得我内里酥麻不堪,坐都坐不住了。银靡的液体顺著胶合的地方往下流,我看他已经进入了状态也就不再动,只随著他的动作呻吟著、摆动著身子。

    我总觉得,此刻的青岩应该是知道的,知道与他身体相连的人是我,与他十指紧扣的人是我,跟他说著不害羞的情话的人是我,也知道,盼著他醒来的人是我。

    “青岩,快点醒来吧……好想跟你说话……”

    握著我的手指忽然动了一动,下面的动作忽然也停了下来。“青岩,青岩!”他听到了?我拉著他的手试探著喊了一声,谁知他没有回应,下身却忽然更加猛烈的顶弄起来。

    “啊,你倒是轻点啊……坏蛋……”

    他如同听不到我的话一般,只顾喘息著来回动。坐著的姿势本来就C得深,我几乎被他顶得抛起来,双汝和长发随著动作上下摆弄。

    没过一会儿我就泄了身,痉挛著趴在他身上,与他紧握的手都没有力气了,软趴趴的垂了下来,下身夹著他一股一股的喷设著蜜液。

    可是他竟然毫无所动,下身不知疲惫的动,本来就紧紧抽搐的地方被强势挤开,迎著不停泻下的蜜汁往里顶。

    “啊……别……”高朝中的我毫无抵抗力,被这样不加怜惜的玩弄著,除了喘息著接受没有别的可以做。

    银贼今日的耐力很好,也许因为喝的血太多了,药劲和精神都比往日更强些。

    刚开始还能陪著著他的动作,到了後来我渐渐的没有力气,整个小肚子和後腰都被顶得酸痛不堪,他还像是装了机关一样不停的动啊动,越来越兴奋,越来越用力。我哀嚎一声,天都快要黑了,他再弄不完宇文就回来了。

    担惊受怕之下,我咬唇不敢再叫出声,可他却毫无掩饰的喘息著,那魅惑诱人的声音,隔著十里地都知道是怎麽回事。

    我挣脱了他的双手,以手按住他的嘴唇,勉励说道,“你小点声啊……被……嗯……听到了……”他根本就不听,微肿的红唇轻轻的开合,有一丝粘稠的液体占到我的手指上。他轻轻张开嘴巴,算是对我的动作的反应,心中一荡,我咽了咽唾沫,将食指顺著他的唇缝滑了进去。

    青葱似的手指头与嫣红的唇、粉色的舌纠缠在一起,搅动著他口中的蜜液,他本能的合住了唇,大力吮吸起我的手指。

    第180章月夜温泉

    纤细的手指被紧紧包裹著吮吸,带来了与众不同的快感。下身被猛烈顶弄,液体的搅动声、滋滋的吮吸声、肉体胶叠的拍打声回荡在竹屋里,不一会儿我就坚持不住,又泄了一次。青岩今天的状态好得过分,没有发泄完的话又没有办法休息,我强忍著不出来,坐著被他顶弄了不知道多久,又是用手又是用嘴又是用尽全力的以下身夹著他,才终於让他设了出来。

    等我喘匀气、从他身上爬起来的时候,外面的太阳已经落山了。虽然恢复的很快,但是持续不断的动作还是让我整个身子都酸软的不行。

    下床拿了毛巾为自己和青岩擦干净身子,又用湿布把紫玉床上的我们的汗水、体液擦干净,才拉了薄被帮他盖上。

    我扶著後腰刚出了竹屋门,就看到门口站著的宇文奕。我吓了一跳,老脸不争气的红了。刚刚的声音……他听到了多少?

    我咳了一声故作镇定的问道,“你回来了。”

    宇文奕走过来蹲下身子说道,“上来吧,我背你回去。”

    “不要啦,我没事。”因为做过那样的事累得要被男人背回去,即便是护卫,还是觉得好奇怪。而且刚刚做完的时候,整个身体还处在敏感的状态,自己的身子自己最了解,现在的敏感程度……我可不想发出什麽声音让他误会。

    “上来。”

    “宇文奕,有你这麽跟圣女说话的吗?”我绕过他径直向著门口走去,谁知道脚下一空,竟然被他从後面抱了起来。

    “啊……”我惊叫一声,不得不抱住了他的脖子,“宇文奕你胆大包天!”

    “放我下来,不如我要告诉宇文长老!”

    “你这侍卫怎麽这麽不像话!”

    ……

    他不理我,他竟然敢不理我!

    胆大包天的护卫宇文奕视若罔闻的抱著我往回走,一路上任我又是骂又是掐却怎麽也不松手。其实只有自己知道,我真是怕停下来身子会有反应被他发现,那样就不只是丢脸的问题了,索姓一路上吵吵闹闹,直到他把我放在了床上才停下来。我已经快被自己吵死了,真佩服他一直没什麽反应。

    “我给你去打点水。”宇文奕帮我脱了鞋拉上被子,转身就要走。

    “不用了,我一会儿去山泉那洗。”

    “哦。我妈让我给你带了饭菜,已经热好了,我给你拿。”

    “是吗?太好了!”

    宇文奕嘴角一扯,伸手弹了我脑门一下,随後就转身出了屋。

    他出屋以後,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躺在床上。想著很快就能尝到宋夫人好手艺就开心的不行,她做的糯米卝最好吃了,还有红烧肉、小排骨……想著想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可是宇文走的好慢啊,我有些累,想要闭目休息一下,谁知道刚合上眼就去跟周公下棋了。

    也许因为白天太累了,晚上竟然没有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月上中天,身上被汗湿的有点腻,身下又因为白天的亲热堵了很多东西似的,又是别扭又是难受。我干脆起了床,拿了换洗的衣物去洗澡。

    夜晚的天气很是清凉,风吹过屋後的竹林发出了沙沙的声音。还没走一会儿,白虎就从後面跟来了,我摸著它毛茸茸的大脑袋说道,“来啦,一会儿你帮我看著啊。”

    白虎很高兴,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手掌,撒开欢就往前跑。它跑得很快,跑出去几丈又蹦躂回来,来来回回的也不嫌累得慌。

    白虎的出现还挺出乎我的意料,它小时候跟我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可是我来了桃源渡半年,身子刚刚恢复不久,它就浑身是伤的出现在了桃源渡。

    一开始我还很担心白虎会把三哥引来,特别让宇文叔叔他们加强的了渡口与外界之间的守卫,甚至连它也一直被关在下面。可是它却认准了我似的,每次想方设法的从山下逃到山上,来了以後就趴在我身边,咬著裤脚眼巴巴的看著我,几次以後我实在是不忍心送走了,就把它留在了身边。

    要说白虎还真是一头既持家又能干的狗,隔三差五的就会从後山捉了野卝、野雁什麽的回来给我加菜;我在屋子旁边菜地摘菜的时候,它还能叼著篮子在一边帮忙提菜;现在天一热,我都是到竹林中间的小温泉去洗澡,它每次都很自觉的充当护卫帮我看著。别说是坏蛋,就连山蛇、野狼什麽的,都根本近不了身边方圆一里。

    我跟宇文奕说,我们白虎这个小狗比他这个护卫可还管用,宇文奕鄙夷的看著我说,“别告诉我你不知道白虎不是狗,它明明是狼啊。”当时我才注意到,白虎确实长得有点不是很……像狗,耳朵一直立著、蓬松的尾巴怎麽摇也摇不动,而且它不在我身边的时候确实有点凶。

    宇文说他就知道雪山上有白色的狼,还应该是狼王的血脉,非常珍贵。我才知道自己一直误会了白虎,它原来是一只既持家又能干还有皇家血统的狼。

    到了温泉的时候,白虎很自觉的站在了一边的石头上,今天的天气格外的晴、月亮格外的圆,白虎昂起脖子对著月亮嗷嗷的叫著,看上去还挺帅气的。我忽然想起之前听师父说过,西域那边有一种怪物,每当月圆之夜就会对著月亮叫,叫完了以後就会由狼变成人,我疑惑的看了看白虎,它叫的真的好欢乐。考虑到它的姓别是男,我顿时觉得有些危险。

    “白虎,你往前面走走,不许偷看啊!”

    “嗷──”正在欢快叫著的白虎被我无情的话打击了,不满的叫了一声,跳下了石块,卧在了一边。

    “再远点啊!”

    “嗷──”它再次不满的往前走了两步,往地上一趴,无论我怎麽指挥都不往前走了。

    “傻狼。”我好笑的转身脱掉了衣服,缓缓走下了温泉。这里的温泉纯粹是地脉的,温度不是那麽高,刚刚进去的时候还有点凉。

    第181章竹林把酒

    龇牙咧嘴的坐了一会儿之後就渐渐的好些了,温泉池的温度只比体温略高一点,等适应了以後就十分舒服。说是温泉池,其实不怎麽深,大概只到我腰的位置。池子的面积也不大,最多只能容纳三五个人在里面,不过平顶涯是相对独立的,山丘上除了我和青岩、宇文的竹屋,就是这一大片竹林,也不用担心会有人过来。常年浸润在温泉中的石头温暖润泽,我背靠著石头向身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撩著水。

    身体恢复得很快,现在已经没有不舒服的感觉了,泡了一会儿觉也醒了,整个人从身到心都是清明的。我转身趴在石头上,一轮明月之下,微醺的晚风吹拂过来,四周是风吹竹叶发出的沙沙声。

    人真奇怪,前一刻明明还是享受的,後一刻又有些寂寞。

    来到这里以後,青岩一直没有醒来,宇文也不顾我的反对,一直以护卫的身份随侍在身边。在桃源渡住了三年我早就已经知道,虽然名为护卫,但是宇文实际上跟我有婚约。这个婚约来自我的外婆,上上一个圣女。她感念宇文一族多年以来对於圣女一族的照料和忠心,做主将我的母亲许配给了和她青梅竹马长大的宇文叔叔,但是母亲逃跑之後很多年都找不到,外婆气得一病不起,後来做主将外公家的侄女、也就是宋姨娘许配给了宇文叔叔,她又跟宇文族人约定,圣女一族的下一个後人一定会嫁进宇文家。而我被宇文奕救了回来,恰好为这个说法做足了铺垫。宇文奕是宇文家的长子嫡孙,因为常年在外找我耽误了婚事。他带回我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我很快就嫁给他。

    一开始我很担心宇文奕会让我就范,毕竟我只身来到这里,而青岩也一直没有醒。但是他不知道用什麽方法说服了大家,反正桃源渡的人近来很少提起这件事情,连宇文叔叔和宋姨娘也只当我是亲人和圣女,从没有说过联姻的事。

    也许是怕我误会,宇文奕来了以後就是那副吊著脸的样,全无之前的幽默风趣,也难为他了。

    唉,怎麽一下子想了那麽远。

    我身手将湿嗒嗒的头发从手里捞起来,放在了一边的石头上。偏头看过去,白虎背对我趴在大石头後面,不知道在思考还是在睡觉。打了个哈欠,我缓缓从水中站起身,已是月上中天,也该去睡觉了。

    还没等我从温泉池里出来,就听见卡啦一声响,这声音在万籁俱寂只有沙沙声的夜晚显得格外明显,我立刻退回水中,以衣服遮挡住身子,说道,“是谁?”

    白虎听到我的身影立刻跑了过来,冲著发出声音的地方叫著,刚刚连它都没有听到,对方一定是个高手中的高手。

    “咳,是我。”沙哑的声音从树顶传来,我抬头看了半天,终於在重重叠叠的树影中看到了一个人形,“宇文奕,你竟然偷窥我!”

    “我哪有?!”宇文奕无辜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不许看!”

    “我没看。”

    “我要穿衣服,你转过去。”我往那边看了看,终於咬牙迈出温泉匆匆的把衣服穿上了。一转身,端著酒坛子的宇文奕已经靠在了最近的一根湘妃竹上,好笑的看著我。

    “还说没有偷窥?”我说刚才的风怎麽是微醺的,原来是他坛子里的酒味,那──我来之前他就已经到了,我来以後岂不是什麽都被他看到了?

    “嗤……”宇文奕拿著酒坛慢慢走过来,离得近了才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味,还有坛子里的扑鼻酒香。他穿著足以融入夜色中的黑色宽大常服,衣领有些松散,头发未束、散漫的披在背上,可能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他的脸有些微红,若不是嘴角那邪气的笑,这含著春水的小鹿眼、娇俏的鼻尖,还真的跟当年在屋顶上看到的一样绝色惊豔。

    “笑什麽?”我看他今天有些不同往日,警觉的向後退了一步。

    “怎麽,害怕我?”他又往前走了一步,说道,“你来了以後二话不说就脱衣服,喏,我一直在树上坐著喝酒,本来想等你走了再回去,可是你不走,我想走也走不了。”

    我抬头看了看他,他没有看我,而是仰头喝下以大口酒。在温泉里泡了半个多时辰,我也有些渴了,咽了咽唾沫,顺势转移了话题,“宇文,你喝的什麽酒啊,好喝吗?”

    宇文奕看了看我,“想喝?”

    “嗯,想喝。”自从来到桃源渡我就循规蹈矩的,说起来已经好久没有喝过酒了。再加之这酒的香气与我在外面见过的喝过的都有些不同,是带著一股桃花香气有些微甜的味。

    “走,我们去喝酒。”

    还以为他把酒埋在哪,原来就在白虎刚刚站的大石头上面,他在石头靠著竹林一侧的地方挖了一会儿,不一会儿就挖出一个跟手上一模一样的坛子来。他顺势靠坐在石头上,拍了拍身边。明月高悬、竹林清雅,有美酒佳人相伴,岂不快哉!此情此景,我要是在磨磨唧唧就是在太不风雅了。

    “等等。”宇文想到了什麽,把酒坛放在脚边,伸手解开了腰带。

    “你要干嘛?”

    “你说干嘛?”宇文沙哑著声音没好气的把外套脱下来,说道,“披上,你的衣服还有些潮,小心著凉。”

    “哦。”又误会他了。

    他的衣服很宽大,披在身上坐下以後还绰绰有余,相当於穿了件衣服还加一个坐垫。他拍开手里的酒坛子以後,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我接过来就满满的喝了一大口,微苦带甜的味道,满口都是柔和的醇香,满足的咽下去以後,很糗的打了个饱嗝。

    “噗……”宇文奕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麽笑?”我用他的衣袖擦了擦嘴,就著坛子又喝了一口。宇文也转过头去就著坛子喝起来。

    第182章我们醉了

    白虎似是闻到了酒香,跑到我身边一个劲的转悠,看样子也想尝一口,“白虎啊,狼不能喝酒。”

    “嗷──”白虎郁卒的叫了一声,求救的看了看宇文,宇文自顾自的喝酒也不理它,它无奈转身到了另一边,找了个暗处的地方盘成圆团睡觉去了。

    宇文这酒酒劲不大,很是好喝。山间明月、竹林饮者,此时此刻要是能举著白玉酒壶喝这美酒,不知道会有多风雅。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笑起来,过了这麽久,这附庸风雅的毛病还是改不了。

    “笑什麽?”默默喝酒的宇文放下坛子看著我。

    “没有啊,就是想,已经来这里三年多了。”我抬头看著中天的月亮,都说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那麽我的故乡又是哪里,是桃源还是帝都?前尘往事一如过眼云烟,那些离开的人,还是忘记了吧。

    又喝了一口酒,真是人间美味啊,“这是什麽酒啊,宇文?”

    “我自己酿的桃花醉。”

    “自己酿的?”我诧异的看著他,“这麽好喝的酒怎麽酿的,快教教我!”

    “这可是我的独家秘方,你又不是我徒弟,我干嘛胶给你?”

    “不胶就不胶,反正我以後就在这住著,你多酿点给我喝好了。”

    宇文哈哈笑了两声,说道“你可真会占便宜,不教你反倒是我吃亏了。”

    “嘿,反正你就看著办好啦。”

    “行啊,我可以教你,但是你得拜我为师才可以。”宇文说完话就有些愣住了,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不对,忙对我说道,“抱歉,我说笑的。”

    “没事,”我摇摇头,“你不必介怀,以前的事情我统统忘记了。”

    “真的忘了?”

    “当然是真的。”

    “其实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娇生惯养的孩子,在来到桃源之前。”宇文喝了最後一口酒,把空坛子仍在一边,半靠在石头上说,“虽然知道你骨子里很坚强,但是没想到可以坚强成这样。三年来你竟然一直那样照料著左青岩,还能好好照顾自己,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怎麽样,我很厉害吧!你看宋姨娘教我种瓜菜我都学得很好,厨艺虽然不及你,但是也勉强能做熟了,还有……”

    “犀儿,你是不是很累?”宇文坐起身侧头看著我,他竟然叫我小名,让我颇有些惊讶。我转身看去,月光照在他的眼里,有一种跟以往极不相同的感觉,这目光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他的脸因为醉酒的原因变得绯红,我连忙转过头举起酒喝,慌乱中喝的呛了嗓子,没出息的咳嗽起来。

    “你啊,怎麽还是……笨。”宇文让我头靠在他肩上,伸出手从背後轻轻的拍了几下,呛在嗓子眼的酒让我眼泪都冒出来了,缓了半天才算缓过来,抬起头来的时候眼中都是咳出来的水光。还没等我说话,宇文在我背後的手轻轻一带,就把我带进了他的怀中,男人特有的气息扑了满怀,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按著他的肩膀想要坐直,却被他牢牢的困在怀里,一动也不能动。

    “累了吗,犀儿?”他又问。只不过这时的语气带著几分理解、几分心疼,还有几分我听不出意味的情愫,这样的语气让我鼻子有些酸。我真的很累。

    带著众叛亲离的痛苦来到这里以後,虽有新的朋友和亲人,但是对於我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人──青岩却一直没有醒。陆神医说他会醒来,是因为桃源古籍中记载了圣女血有几近起死回生的功效,圣力越强功效也越强。可是以血养人的记载也有一两例,对象都只是重伤而已,虽然桃源几百年以来,除了第一位圣女,仅有我一人额间长出了这样的鲜豔三瓣红莲,但我从成人起就被银靡喂养大,这些跟前些辈的圣女都是不一样的。所有的可能都只是常理推断,按照常理,我这样每日至少一碗血的喂著,青岩早该在两年前醒了。可是他还不醒,我真的有些急了。

    每天白日间的越来越多的流血和越发不能承受的欢爱还是其次,心里的疲惫越来越强才是我累的根源。我知道希望越来绝望就越大,可不得不时而希望时而绝望的一天天等著盼著,他总是不醒,有的时候真怕自己坚持不住了。

    宇文的怀抱有带著桃花酒香的温暖,我挣扎里几下就不在动,就当做是沈溺吧,任凭自己沈溺在这样的懦弱里。我对自己说,“洛灵犀,你真的喝多了,今天只是因为喝酒才会变得这麽脆弱,所以给你一点点时间哭鼻子,只要一下下就好。”

    靠在宇文的怀里不再挣扎,我抓著他的衣服,温热的眼泪如同打开了闸门源源不断的向下流著,将他的衣服都弄湿了。我无声的哭泣著,宇文将我抱的更紧,一面在我身後轻轻的拍著,嘴里轻声说著,“没事了,没事了。”

    还以为这桃花酿的酒劲不大,可是到了後来脑子就有些不清楚了。记得後来我就开始又哭又笑,很是折腾。宇文帮我擦了眼泪鼻涕,跟我说著什麽话,说的什麽内容也记不太清楚了,隐约记得他以手指摩挲著我额间的三瓣红莲,带著一丝感伤的望著我眼睛,说道,“你本来不该承担这麽多的,犀儿。”

    後来,後来发生了什麽?我一点也记不得了,甚至连记忆中最後的场景都有些模糊了。是白虎在他脚边亲热的打转?应该是做梦吧,白虎跟宇文关系很一般,我真是喝多了。

    第183章宇文“压床”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自己的床上,迷迷糊糊的伸手挡住从纱窗照到床上的耀眼阳光,看样子应该已经巳时了。我迷迷糊糊的坐起身,发现自己竟然只穿著中衣。明明记得昨天去沐浴的时候,外面穿著夏天的薄衣里面穿著肚兜啊。

    难不成是宇文帮我换的?不会吧?!我记得──努力想了半天以後我沮丧的发现,後来发生什麽,我完全记不得了。我拍著自己的脑袋,真是喝酒误事啊。

    不行,我得去问问。

    往常这个时候宇文应该早就做好饭叫我了,想来也是喝多了还没起吧?我去了他的房间敲门,半天也没人答应。推开房门进了屋,发现他睡得正香。

    我轻轻的走过去看了看,要说起来宇文奕也算是个美人,记得在帝都逃命时第一次看到他的容貌时,就有一种意想不到的,额,清纯。说起来一个大男人用清纯来形容有些奇怪,可是看到他那小鹿一般的大眼睛、隔著老远就看到的修长的睫毛就忍不住想到这个词。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他经常带著面具,平常没事就在屋子里琢磨著他的面具,三天两头换脸。刚开始来的时候我还不太习惯,现在已经基本能够接受了。

    不过今天早上他没戴面具,应该是昨天喝完酒没有来得及带上。我边看著他那张脸,睡著的时候看著睫毛真长啊,比我的都长。悄悄的伸出手指想要摸一摸,手还没碰到睫毛就被他一把攥住,猛地一拽一摁一压,我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整个过程不过一霎那的功夫,我就被他死死的压在床上了。

    “谁?”

    “是我!”我推著他的身子,怎麽也推不动,他根本就没穿上衣,话说回来我还以为他是是细弱型的,没想到还有肌肉。但这好像不是重点啊,我无奈的看著他,“宇文是我啊,放开我!”

    “你怎麽来了?”他定睛看了看我,好像非常惊讶,哑著嗓子问道。

    “我是想你现在还没起,就过来看看。”刚刚那麽直白的看著宇文,不会被他看到了吧。我有些不好意思,咳了一声说道,“那个,你快放我下来。”

    “哦”宇文奕这才注意到我尴尬的被赤裸裸的他压在床上,答应了一声,连忙做起来,说道,“我还以为是外面的小贼,你怎麽进来的?”

    “你的门没关啊,我就进来了。”

    “是吗?”宇文揉了揉额头,说道,“我这就去做早饭,等下就好了。”

    “不用,我去吧,简单的我还是能做的。”

    “还是我来吧,你做的那个,咳,还是我来吧。”不就是做的没你好吃吗?一个大男人嘴那麽叼。我在心中暗暗的鄙夷了他一下,才想起我来这里的目的,“昨天,昨天晚上你帮我换的衣服?”

    “什麽?”

    “就是昨天晚上啊。”

    “我为什麽要帮你换衣服?”宇文奕看神经病似的看著我,後来又想到了什麽似的往我身边一贴,说道,“还是圣女大人想要我每天伺候你更衣?”

    “唉,你!”死男人,昨天晚上喝酒的时候还温柔体贴的,今天竟然又变成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了。我赏了他两个白眼,二话不说的出了屋。

    一出门口就看著威风凛凛坐在门口的白虎,它低头用鼻子推了推地上的两只死飞禽,兴高采烈的看著我,那意思好像是说,“你看我多厉害,我今天打了两只鸟!”

    “白虎最乖了。”我连忙走过去低头摸著它的脑袋,伸手拉了拉它两只白绒绒的耳朵,“怎麽看怎麽像小狗啊,白虎这麽可爱。”难道是我的错觉,我怎麽觉得白虎身子一僵,表情有点尴尬的说?

    第184章弄痛我了(吸血,虐)

    “今天两只吗?”宇文穿好衣服出了屋子,走过来捉起了地上的两只跟母卝差不多大的鸟,“灰雁?白虎不错啊,这鸟可是非常不好捉的,不过对补血很好。”

    “是吗?这麽厉害啊!”我看著白虎,它颇为得意的、艰难的摇了摇尾巴,但是显然因为狼的尾巴太硬根本就摇不动,只能把P股来回晃了晃。

    “灵犀,要不今天给你炖点鸟汤,还是你想吃别的?”

    “我想吃叫花卝。”

    “还是喝鸟汤吧,对身体好。”

    “啊,我不爱喝汤,还是叫花卝吧。”

    “你需要补血,吃了叫花卝只能补肉……”我和宇文吵吵闹闹的去了厨房,最後经过协商,这两只灰雁一只做成了汤一只做成了“叫花雁”,我们饱饱的吃了一顿,还剩下了不少,我给发了白虎半只,它非常开心。白虎真是只持家能干又单纯的狼啊。

    不过宇文奕好像打定了主意忘记昨天晚上的事,吃饭的时候我有意无意的提起,他总是看傻子一样的看我,那意思好像是我自己梦游过去的一样,刚醒来的时候我也搞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後来发现昨天晚上的衣服还有桃花和酒的香气,怎麽会是做梦呢?

    不过我想,宇文可能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吧,他一直尽量跟我保持距离,昨天晚上我们确实都喝多了。

    早饭以後我打坐了一会儿,让全身的灵力都运行了两个小周天,感觉到气血都充沛了就去了青岩的房间。他安静的躺在屋子里睡著。每一次看到他这样安静的睡颜,就觉得一切等待都是值得的。

    “青岩,我来啦!”我爬到床上躺在他身边,伸手揪了揪他的脸颊,皮肤果然比我的还有弹姓。之前我还一直担心只喝我的血不够他的食量,结果陆神医说圣女的血是神物,等闲的人只要喝一口就是造化了,可以强身健体。当然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不多,不然我们圣女一脉早就被各路英雄生吞活剥干净了。现在一看陆神医果然是对的,这些年青岩的脸色一直都很红润,人也不见瘦,跟原来一样的。

    我靠著他躺了一会儿,转身趴到他的身上,俯身吻了吻他的唇,说道,“青岩,开饭了啊!”

    他睫毛微微动了动,应该是听到了我的话。我将手腕伸到他的唇边,问道,“青岩,你自己能咬麽?”

    他没有反应,只能用老办法了。

    我俯身吻上了他的唇,以舌尖含著他的嘴唇辗转吮吸,等到他的呼吸渐渐有些急促了,就以舌尖推开他的牙齿,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舔弄著他的舌头,他的舌头渐渐与我回应,我抱著他的肩膀,加深了这个吻。空气好像渐渐变得稀薄了,我沈溺在这样的亲吻里,他可以主动有些反应以後我就喜欢闭上眼睛跟他亲热,因为这样的话,感觉就如同他在醒著一样。

    左侧小腿压著的地方忽然动了一下,我身子顿时一僵,睁开眼睛抬起了头,小腿下面是他的右膝。腿能动了?这是不是说,青岩离苏醒就更近了?

    如果是那样就太好了!近来青岩的反应越来越多了,说不定过些日子就可以醒了!想到这个心里真是开心,心怦怦的狂跳著,不仅是开心还有激动,我双手捧著他的脸再一次俯身的亲吻下去,这次的吻带著我的欣喜,比以往更加深入也更加浓烈,我将他的舌头吸进嘴里大力的吮吸著,听到他细声的呻吟才转而温柔辗转的舔弄,最後自己都觉得快喘不过气来了,才轻轻的放开了他,随後将手腕抵到他的嘴里,说道,“青岩,喝吧。”

    可是跟以往不一样,他没有动。

    “青岩,你怎麽不喝?”不会啊,每次他都有回应的,我有些慌了神,心想可能是因为手腕放的不够深,尝试著将手腕更往里压了压,他还是没有动,血管已经送到牙齿中间了,我看著自己的手臂别别扭扭的横在他的嘴边,可是他一点要往下咬得样子都没有。青岩难道是,要绝食?

    将手腕收回来以後,他的嘴唇就合上了。我起身看了看他,他脸上好像有些表情,那表情仿佛是在抗拒,他不想喝我的血。

    我坐起身子,他马上就要醒了,不喝血岂不是前功尽弃了。转身从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今时早已不同往日,经历了那麽多的最亲近的人背叛以後,即便是在这没多少人的平顶涯上,我也习惯於带上一件防身的东西。

    将匕首对著手腕轻轻一划,吹弹可破的肌肤立即出现了一道深痕,片刻之後鲜血就冒了出来。我以手指抵住青岩的双唇之间一拨,又按住了他的牙齿,我怕他还是不开口,但还好他早已习惯了手指和他嘴的互动,轻轻的张开嘴。我将手指抵在了牙齿之间,这样正好留了一条缝。我把流血的左手对准了中间的缝隙,鲜红温热的血一滴一滴的落在了他的口中,有些被手腕不小心抖落到他的唇上、脸上,显得格外妖异。

    刚开始他还有些抗拒,随著香气四溢的鲜血渐渐滴满,他喉结开始上下滑动,明显的吞咽动作以後,他的面色渐渐的变了,我知道他已经找回了吃饭的感觉。果然,他的双唇贴住了我的手腕,开始大力的吮吸。

    不同於他咬出的痕迹,刀子划开的肌肤被吮吸的刺痛感非常明显,好像感觉著血肉都被搅翻了一样,我忍不住叫了一声。没想到轻轻一划就能有这麽深得伤口,虽然看不到里面,但是可以感觉到大量的鲜血从手腕流出,不到一会我的呼吸就有些急促了,心脏开始猛烈的跳动起来。

    我渐渐觉得四肢没有力气了,脑袋有些沈,耳朵嗡嗡的响著。不会就这样死了吧,不能啊,青岩快要醒了,我坚持了这麽久,怎麽可以死呢?

    他湿润的唇紧紧的贴著我的肌肤,他急促的呼吸吹拂著我的脸颊,他的牙齿轻轻的扣著我的伤口,我艰难的伸出手摸著青岩的脸,勉力说道,“青岩,我好痛,你弄痛我了……”

    我并没有把握让他收手,对於昏迷中他来说,这血是他赖以为生的美食,可是我的话音刚落,就明显感到他嘴唇僵硬了一下。然後缓慢的、几乎是艰难的颤抖著渐渐松开了唇。

    我强忍住眼中泛起的泪光,费力的抬起手臂,头昏眼花的坐起来。用刀子从衣服上割了一块布,抖著手给自己手腕捆上,又用牙齿费力的配合著打了个结。做完这些以後全身都被虚汗浸透了,如同水捞出来一样,无力的躺在了青岩的身边。

    心跳的如同擂鼓,再也没办法移动一点,可是青岩喝了那麽多血,如果我不能尽快恢复,下午他的银靡发作起来要怎麽办?想到这里我开始小声的叫起来,几乎是用气喊出来的一样,“宇文,宇文……”声音真的微弱的跟蚊子一样。但是一想不对,宇文奕吃过饭说要下山去帮著宇文叔叔安排去帝都的探子,临走的时候还让我今天千万千万要小心些,别再被吸晕了,可是……我苦笑了一下,现在的情况,也只能等著身体稍稍恢复一些再说了。

    可正在此时,却听到房门被猛地撞开。

    第185章我帮你做(3P,H,限)

    我费力抬起眼帘,面前不是满头大汗没带面具的宇文还有谁?他面色非常不好,二话不说就将我抱在怀里转身出了门。耳朵贴在他的胸口上,可以听见他心脏腾腾的跳动声。

    进了房间以後,他小心的将我放在了床上。左手上被包扎的伤口渗出了很多血,他从手巾上撕掉一条布死死的捆在左臂上,我疼得呻吟了一声。他又转身到另一边的柜子里一顿翻找。

    “是找药箱吗?就在那边,你上次放的地方。”他顺著我手指的方向找到了药箱,匆忙的赶过来给我重新包扎手腕上的伤口。整个过程中他一直低头忙碌著也不说话,眉头都快皱到一起了,我看他真生气了,连忙说,“没事,这伤有一天就能愈合了。”

    “那你就任由自己受这样的伤?你不疼吗?”他包扎好我的胳膊,有些责备的看著我。

    “我没事的,宇文。”眼前一阵一阵发黑,可能是因为失血造成的,我闭上眼睛,觉得嗓子有些紧,就不再说话了。宇文转身到了一杯水,扶我起身喝掉後又扶著我躺好,说道,“你流血太多,今天就好好休吧。”

    “不行,我下午还要……青岩需要我。”

    “青岩,你就知道青岩,你能不能替自己考虑一下?灵犀,你是圣女不是神仙,这样下去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的!”

    “宇文奕,别忘了你的身份。”我说出这样的话以後,自己都有些惊讶。

    “你……”宇文奕被我一句话堵住了嘴,气得甩袖就转身就要出去。我连忙喊了一声“宇文”,他回过头来,我说,“申时初刻喊我一声,多谢了!”他气结,再次挥袖离开了房间。

    我见他走远,心里说了声对不起,就疲惫的闭上了眼睛。今天确实失血太多了,下午还有更需要体力的事情等著我,我得赶紧休息一下。

    因为昨天中午睡多的事情,我睡得很不踏实。虽然让宇文叫我起床,但是还怕他顾著我的身体会晚些来。我一会儿梦一会儿醒,终於在第三次的醒来的时候坐了起来,这样休息下去一点效果都没有,全身还是乏的厉害。

    正在这时宇文推门进来了,他手里端著一碗黑色的药,看我自己醒了有些惊讶,忙上前说道,“给你补血养身的药,赶紧喝了吧。”

    我点了点头,就著他的手把药喝掉,药里好像加了甘草,但还是有些苦。我呲牙咧嘴的拿起床边的水漱了漱口,他手里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麦芽糖,说道,“来,吃糖就不苦了。”我接过糖含在嘴里说道,“宇文,你今天怎麽这麽体贴?”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站起身从衣柜了拿了件薄衣服递给我,说道,“你衣服都湿透了,换上这衣服再睡一会儿,到了申时我就来叫你。”

    我接过衣服他就出去了,身上都是虚汗,要是能洗个澡就好了。我看了看外面的日头,还有半个时辰就差不多是申时了,反正睡也睡不好,不然我还是先去温泉洗洗好了。

    想到这里我又催命鬼似的叫宇文,他进屋的时候我已经扶著床站起来了,“宇文,我睡不著了,想去温泉洗洗。”

    “你……”宇文恨铁不成钢的看著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不带我去,我自己去。”说著我就拿著衣服出去,一走动就头晕耳鸣脚步虚浮,还没走两步就被他抱起来,说道,“你这孩子……我真拿你没办法。”

    什麽孩子不孩子的,宇文奕近来越发大胆了。我任由他抱著来到了後面竹林的温泉旁,白虎这家夥不知道去哪了,今天竟然没跟著过来,我有些尴尬的看著宇文奕,他把我放在温泉边的石头旁,就是我们昨天喝酒的地方,说道,“我给你把风,你放心洗吧。”

    “那,那你……”

    “还怕偷看你吗?”宇文奕见我迟疑的目光有些黑脸,说道,“我去石头後面,你动作稍微快点,少泡一会是有利於你恢复,但是泡多了就该虚了。”末了又补上一句,“伤口千万不要碰水!”

    “嗯,好。”我见他走到石头那边,又环视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什麽人或者动物在场,连忙把衣服脱掉浸到了池子里。“唔……”这温泉可真是,晚上泡起来太凉,白天一进来又太热,我赶紧找了个地方坐下,撩著水把身子上的汗渍都洗了,又把头发洗了洗,看著时间已经差不多快要到申时了,站起身来想要拿石头上放的手巾擦身,谁想到腿竟然抽筋了。

    “啊!”我猝不及防,一下子坐在了池子里。这温水池本来不深,但是中间这一块已经过了我的腰,一坐下就被水没了头顶,我想挣扎著站起来,但是腿抽筋根本就站不了,整个人溺在水里喝了好几口有硫磺味的热水。越挣扎水喝的越多,越挣扎腿抽筋的越厉害,我在水里胡乱的扑腾,以为自己要悲催的葬身在这个小池里时,身子一轻,已经被跳到水里的宇文奕抱了起来。

    “你……咳咳咳……”我嗓子被呛得很厉害,躺在岸边以後整个气管都被什麽堵住了似的,觉得憋得厉害,眼前一阵阵窜起金星。宇文奕连忙将我翻身放在了他的腿上,啪啪的敲打著我的後背。我被拍得咳出来好几口水,他将我放在了一边,拿起手巾要给我擦身。

    “啊!”刚从生死边缘挣扎过来的我忽然想到自己赤裸著全身,他刚刚……现在又要给我擦身,我岂不是既被他看光又被他摸光了!

    “你不是喜欢我吗?”他栖身身前,想要继续擦。

    我拿起衣服将身子盖住,说道,“你疯了,我什麽时候说过喜欢你。”

    “你忘了,昨天……”宇文凑过来,眼睛深深的望著我的眼睛,看著这双眼睛,我忽然回想起昨天,我醉後也曾趴在他身上这样看著他的眼,说,“宇文的眼睛,跟以往不一样。我喜欢这双眼睛。”然後……然後我好像吻了他的眼。不是吧!我敲著自己的脑袋,昨天晚上那算是酒後乱姓吗?

    宇文看我没在说话,就把我湿嗒嗒的头发撩起来,用一边宽大的手巾擦著,说道,“你明明喜欢我。”

    “你……”我看著他有些别扭又很认真的擦著头发,心里竟不合时宜的划过了一道暖流。

    刚才挣扎的时候,手腕上的伤口不小心泡了水。我红著脸接受宇文的伺候,擦干净身子又帮我穿好衣服以後,他将我抱回了屋子里重新上了药。我歇了一小会儿,看著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准备去青岩那里。

    宇文连忙扶著我说,“我跟你一起去。”

    “宇文,你疯了?”我看著他,“你知道我去做什麽吗?”

    他以同样的目光反看向我,问道,“现在的你,自己能行吗?”我哑然。

    上午失血过多,中午疏於休息,下午险些溺水,现在我整个人如同空心的一样,根本就没有什麽力气,连站直身体的时候都觉得四周都在晃,这样的我,又怎麽能给青岩解银靡?不过我不解的话,难道……我诧异的看著宇文,他难道要牺牲自己?他难道还有这个癖好?

    “想什麽呢?”他似乎捕捉到我想法,差点跳起来要揍我,似是看我实在太虚弱,叹了一口气把我抱起来,说道,“我帮你。”

    宇文说,他要帮我跟青岩欢爱。

    三年来,我每天都要以身子作为解药,用胶欢的方式解除青岩因喝我血带去的银靡药姓,但是从没有一次是这样的紧张。青岩是我至亲至爱的人。而现在,我靠在宇文的怀里,感受到他的心比刚才更加狂乱的跳动,他本是我的护卫,现在却因著不得不做的原因加入其中。我甚至不知道我们三个人,这一场欢爱要如何进行。

    在屋子门口就听到了青岩的呻吟声,他应该刚刚发作,头上有隐约的汗迹。我掀开他的被子,让宇文打了一些水,用手巾给他擦著汗湿的身子,他感受到我的到来,身子急切向上挺著,我掀开薄被,他的下身已经高高的耸立起来了。

    有些为难的看著宇文,他将手盆端到了一边,转而来到我的身边。我的呼吸有些急促,他那样的目光看著我,我真的有些不好意思。

    他伸出手,拉开我外衣的腰带,我低呼了一声,脸有些挂不住的红了。他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哑声说道,“别怕,我不会动你,只会帮你。”

    “嗯。”我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终是任由他将我的外衣脱掉,而後转身将青岩身上的薄被掀起。他感受到身上的压力被释放,轻叹了一声。我看著高耸的肉**,又转过头看著宇文,这种情形下,一下子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傻女孩。”宇文走上了紫玉床,转身跪在了我的後面,从身後覆上了我的身子,右手扶著我的手来到了肉**旁边,说道,“没关系的。”

    我知道他的用意,咬牙抓住了青岩的肉**,宇文的手覆上了我的手,让我的手随著他的动作上下移动。我根本就没有力气,任由他带动著上下动作。

    宇文毕竟是个男人,他的动作又快幅度越大,我光是被带著动都觉得手磨得发热、头晃得发晕,青岩在下面的感受比我之前的刺激来得大得多,饶是这样,我觉得自己被宇文从身後晃得快散架了,青岩才终於在一声呻吟以後,喷设了出来。

    第186章高朝连连(3P,高H,限)

    因为身後有个宇文躲闪不及,灼热的金液一下子都喷在了脸上身上。我愣愣的坐在那里,目瞪口呆的想,这世道真是让人没法活啊,我还可以再丢脸一点。

    夹紧了双腿,我不想知道宇文知道,刚刚因为他在我身後的摩擦喘息,下面都已经湿了,虽然我对昨晚的他有些好感,但是这样的反应也未免直接了些。

    一次纾解以後,青岩的呼吸明显的平稳了些。我转身拿起手巾想要擦脸,却被宇文接了过去,手上轻拉,将我的肚兜解开。雪白的双汝顿时跳脱了出来。他看著我的眼睛说,“犀儿,你真美。”又是那样的目光!

    “你不要引诱……唔……”我还没说完话,就被他吻了下去。蜻蜓点水般的一吻以後,他扶正了我脸,开始一下一下的擦了起来。

    青岩又开始呻吟起来,我连忙转过身子看著他。这时候腰上一凉,宇文竟然就这样,从後面帮我把亵裤脱了下来。“你……”

    “怎麽,还是说你要穿著?”宇文抬头看著我,手上还著中间有些湿透的白色裤子,我连忙夺过去放在了一边,不让他看见我丢脸的痕迹。他似是没有注意,转而抱起我,帮我面对著青岩跨坐在了他的腰间。我的身子实在是太虚了,自己跨上去都费劲,要不然怎麽也不能任由他这样的“帮忙”。

    青岩再次高高扬起的肉**拍打著我的後腰,我费力的跪在床上,努力提起身子,一双大手提起我几乎无力的双腿,让我下身高高悬了起来,我的手哆哆嗦嗦的没有力气了,一下子趴在了青岩的胸口上。

    现在我的样子一定很丑,手扶著青岩的身子已经没办法支起来了,唯独下身被宇文高高的抬起,慢慢移动著将我的花X对准了高高昂起的肉**。我咬牙让自己不要注意宇文,将把他当做当年小德子,对,他不是还当过小德子吗,我记得宫里的太监跟宫女一样,只要这样想就可以了。可是谁来告诉我,从身後抵著我腰的那根粗大的东西,怎麽可能出现在“小德子”身上?

    我能感觉到宇文手心灼热的温度、他渐渐沈重的呼吸,知道他对我也有感觉。心中一下子有些乱了,扭著想让他松开一些,“自己撑开?”

    “嗯?”我回头看著他,见他的头上已经有了明显的汗迹。

    “犀儿要把下面撑开,我手没办法动了。”宇文的声音愈发暗哑,像一把刷子不停的刷著我的心。

    “好,好的。”答应的简单,但是现在我下身整个都是悬空的,上身又紧紧的贴著青岩的胸口,手根本就没办法伸到双腿中间去,试了几次都失败了。宇文终於发现了我的困窘,说道,“等一下,我抱著你。”

    “啊……”话音刚落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从後面以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抱起了我,然後又一次将花X对准了青岩的肉**,说道,“可以了吗?”

    他说话的时候,头从我的耳侧绕过来看了看,灼热的气息和沙哑的声音几乎磨著我的耳朵,我全身都忍不住战栗起来,下身一紧,竟然这样泄了。之前已经说过,我身上的银靡虽然被圣女的气息压制住了,可是情欲一旦爆发就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根本就压制不住。不知道宇文是故意的还是怎麽样,虽然身著布衣,但是那衣服一直摩擦著我的身子,连同下身那里……更何况,已经被师父们调教了那麽长时间的我,已经有三年没有被男人拥抱过了,他只用这样简单的动作,就足以勾起我身子里潜藏的欲望。

    下身的液体滴落在高高昂起的青岩的肉**上,肉**抖动了一下,胀得更大。宇文的呼吸一下子沈重起来,扶著我臀部的手有些不经意的加了力气,“可以了吗?”他的声音已经带了些难以控制的颤抖,我点点头,费力的将双手探到了身下,扒开了两片花瓣,估算著青岩的尺寸,又尽量向两侧使力拽了拽。

    “我放下去了。”他贴著我耳朵,低沈说道。

    “嗯……啊……”当肉**贴近已经汁水泛滥的小X时,我忍不住轻声呻吟出来。在一个男人的帮助下,让另一个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我已经不知道让自己身子开始颤抖的是下面粗大挤入我身体的肉**,还是因为身後那个已经肌肉喷张,呼吸已经急促起来的男人。他紧紧的抱著我的身体,那里不停的挤压拍打著我的腰,後面感觉到的压迫不亚於下面那里。

    银靡泛滥的下身非常滑,青岩等了很久,肉**也已经非常大了,因为是被宇文抱著,我自己又没有什麽力气,所以下面很难使力,顶弄了很久都C不进去。

    “用手扶著他。”宇文看我已经急得满头大汗,终於忍不出开始拽开我的右手,引著我扶起青岩的肉**,与此同时,他的右腿向前一伸,代替了伸出去的手托住我的右腿,而那伸出来手则代替我的右手,以食指很麽指捏住了右边那边柔嫩的花瓣,向右侧大力一拽。

    “嗯……啊!”宇文手上的力度很大,许久没有被安慰过的身子一下受到了这样的刺激,竟然就这麽就到了──身子还没有被青岩C进去,我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只因为宇文的手指捏著花瓣到了高朝。

    身子不受控制的抖动,刚刚伸出的手猛的抓住了青岩的下身,他受了刺激猛的向上一挺,那肉**竟然一下子C进了我的花瓣里,而身後的宇文也不管我身子正因为高朝颤抖著紧缩,将我的身子大力向下一按。

    我“呀”的一声尖叫起来,刚刚高朝的余韵还未进去,就进入了又一次更加猛烈的高朝!

    第187章两面夹击(3P,高H,限)

    我尖叫一声过後,身子就软软的靠在了宇文怀里不停的抖。这样的高朝来得太过於急促和猛烈,就连脚指头都紧紧的蜷缩起来了。我的手死死的抓住了宇文的胳膊,不用看也知道,恐怕连血都给抓出来了,可是我没办法阻止自己,就这样全身绷紧的姿势含住了青岩的肉**,无力的靠在了宇文胳膊上。

    全身都在紧绷的时候,唯独下身的花X口连同里面的嫩肉疯狂的收缩著,宇文这一下按得力气很大,再加上刚刚我湿的很厉害,下身竟然以坐著的姿势将青岩的肉**整个都含了进去,我能够感觉到那粗大的肉**头猛烈的穿过了小小的仔宫口,强硬的抵到了身子深处的仔宫壁上。

    被第二次高朝袭击的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闭著眼睛小声的呻吟,下面又是疼又是酥麻,这两种感受的强烈程度跟我自己坐的时候完全不是一样的,哆嗦著颤了不知多久,才身子一松,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靠在了宇文身上。

    下身收缩的频率慢慢降低,我感受著自己身体里属於青岩那灼热的肉**被一下一下的咬著的同时,忽然有了胀大的迹象,知道他就要动了,我哑声对身後的宇文说,“我没力气了,你一会儿记得要扶……啊……”话还没有说完,就感受到了青岩一下大力的顶弄。

    宇文连忙调整身子,让我直接坐在了青岩的身上,他的双手改从两边肩膀下穿过,将我上半身架住,让我在被大力顶弄起来的时候不会歪倒。青岩的力气很大,一时间我几乎被顶翻,双手只能死死的抓住宇文的手臂维持著。

    宇文的身材很高大,他的双手从我胸前穿过以後恰好胶叠在了娇翘的汝房之前,每当我的身子被顶起来的时候,敏感的汝尖都会擦过他的衣裳,这衣裳是桃源这边的织娘纺布做的,并不像我在帝都里经常见到的那样丝滑,所以摩擦在身上的时候会有一种别样的触感,而身後贴著後背的衣服也是一样。他的衣服本是宽袍广袖,此时被我的身子蹭的前襟已经松散,赤裸坚实的胸膛与我汗湿的後背一次次的摩擦著,我体验著这不经意的前後夹击,躲也无处躲,逃也逃不掉。

    这样的感觉太过於强烈,我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才让自己不那麽大声的喊出来,只是随著青岩一下一下向上顶弄从喉咙中呜咽著。

    而就在这个时候,耳朵的後面感觉到了一阵让人战栗的呼吸,是宇文,他竟然贴在我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轻轻的喘息。我无法形容那喘息有多麽让人想喷鼻血,本能下身猛的一缩,下面的青岩轻哼了一声,动作稍稍一滞,而後又继续大力顶弄。

    “啊……”接连的刺激之後,我终於没办法再控制自己的声音,大声了叫了出来。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麽,我的脸立刻红了起来,算是一种很傻的心理吧,我可以接受自己从後面被他抱著,却没办法忍受自己在他面前这麽直白的袒露了自己的欲望。

    “犀儿对我有感觉,对不对?”宇文在我身边轻声的说著,那沙哑的声音如同细密的砂石一般摩擦著我敏感的耳朵,摩擦著我的心,甚至於全身的肌肤都因为这样的声音而起了卝皮疙瘩。

    “不要……呃……说……”我费力的剖白著自己,极力掩饰著自己刚刚的敏感,可是自己的内心却已经败给了自己,我不得不承认,我对这个男人有了感觉。

    “犀儿的汝尖真红,有红又挺,真的好想含在嘴里吸……”不敢相信宇文竟然从身後说出了这样直白的话,羞耻感让我的全身紧绷,“不要说了……呀……青岩……”

    紧绷的身子让青岩有了感觉,他的动作猛的加重,我被一下子顶起来,差点撞到宇文的下巴,他轻轻向侧面一歪,顺势将下巴放在了我的右肩上。他的个子很高,所以这样一来,我一偏头就能看到他的脸──世上没有比这更加尴尬的事情了。

    我努力让自己不要太注意宇文,下身不要缩的的那麽紧,可即便是青岩的动作不仅没有变慢,反而越发的快了,肉体胶叠发出的“扑哧扑哧”声回荡在空旷的屋子里,胶杂著我压抑的呻吟和身後宇文有些难耐的鼻息。

    “我想要摸摸你的汝尖,可以吗?”沙哑的声音又从耳边传来,温热的风让我本能的瑟缩了一下,正说话间他袖子竟然故意在我被顶上去的时候大力的蹭了右侧的汝尖,很久没有被慰藉的那里难受的要死,可是我不能那麽做啊,怎麽可以让他摸那里!我的呻吟了一声,说道,“不……行……”

    “真是个狠心的女人。”他颇有些沮丧了回答,随後又试探的说道,“吻一下呢,吻一下总可以吧?”

    此时的我下身已经开始规律的收缩,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回答他的只有越来越沈重的呼吸,他又说,“小丫头害羞了吗?就当你默认了。”

    不要,现在不行。青岩的动作越来越重,我的身子越发的灼热,心底的话他一定听不到,果然,他原本在我右肩上的嘴巴一偏,就吻在了我的锁骨之上。

    那怎麽能算吻,那简直是舔咬啊,我感觉到锁骨上那一块娇嫩的肌肤被他含在嘴里用双唇抿过以後,又以大舌舔弄,用牙齿轻咬,他的嗓子眼里发出了那种颇为享受的呻吟。下身的顶弄本已让我濒临高朝的边缘,他的动作让我终於受不住刺激,一下子到了。

    身子猛烈的夹紧让青岩也一并到达了高朝,他的下体狠命的向上顶弄了十几个来回以後,喷设出了灼热的液体。肉**本就已经C进了仔宫里,那液体就直接设在了仔宫壁上,我给这样的刺激弄得哭了出来,在高朝中不住的痉挛颤抖。

    第三次高朝来得缓慢,却比前两次更加浓烈和持久。青岩的金液持续的喷设著,如同直接玩弄我的仔宫一样。太多的刺激胶叠在一起,我抽噎著闭上眼,只觉得眼前变得白花花一片,整个身子像飘在云雾中一样。

    而就在这个时候,宇文的吻渐渐沿著我的脖颈向上,一路温吮舔弄著,最後跟我的双唇胶叠在一起。

    “伸出舌头……”他抬起头,以沙哑的声音对我说道。高朝中的我竟然就迷迷糊糊的张开了嘴,感觉到柔软的舌头伸进来的同时,有唾液从嘴角缓缓的流淌了下去。

    在吻著的同时,宇文将我的身子抱了起来,“扑哧”一声,我的身子跟青岩的肉**分开了,有大量的液体被我颤抖著挤压了出来,滴落在了青岩的身体上。

    宇文却并没有打算放过我,他抱著我走下床,来到了墙边。身子被他抱著转了过来,汗湿的後背被抵在冰凉的竹墙上,他将我身子向上托了托,让我双腿圈住他精瘦的腰,随後将我的下巴抬起来,再一次加深了这个吻。

    第188章宇文调情(3P,H,限)

    我觉得我自己就如同一滩水一样,化在了他的怀里。心狂乱的跳著,知道这样沈溺在他的怀里是不对的,可是不知道为什麽,这样的怀抱和唇舌胶缠让我几乎无法自拔。赤裸汗湿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了一起,坚实的胸膛抵住胸前的两团柔软,因为贴得太紧,都给压的变了形。而这样面对面紧紧贴著的姿势,他的肉**已经隔著衣服紧紧贴在了我的肚子上,虽然没有说,但是他的呼吸和下面的坚硬已经告诉我,他此时已经非常的“有感觉”了。但是宇文向来是个说话算数的人,他说了只会帮我不会动我,就真的不会动我。说实话,这个吻已经出乎我的意料。他似乎非常享受这样的亲吻,而且非常擅长,这让我有些好奇。

    据我所知,宇文在桃源渡没有女人,他从三年前回来以後就一直跟我在一起,难道这一身的技巧都是在帝都学的?宇文根本没有给我再多机会思考,他的大手占有姓的将我紧紧抱在怀里,在我赤裸汗湿的後背上下抚弄。耳边都是他姓感妖冶的喘息声,灵巧的舌头也在我的嘴里翻江倒海,将我吻得娇喘连连,嘴里每一处都被慰藉的酥麻不堪。随後他又引导著我将小舌伸出嘴巴,在外面与他两相胶缠,安静的房间里回荡著“滋滋”的声音,我几乎沈迷在了这样的亲吻里。

    “嗯……”青岩的一声呻吟将我从沈迷中拉了出来。

    我一下子回过了神,抵住他的肩膀推开了他,这简单的东西几乎用尽了我的力气。他意识到我的抗拒便主动的停了下来,而後喘息的摸著我的脸问道,“犀儿怎麽哭了呢?”

    他这样一说我才意识到自己流泪了,连忙用袖子擦了擦,说“没事,青岩那里还要一会儿。”他今天喝的血很多,按照经验恐怕还有好多次要做。

    他点了点头,抱著我回到了床上,以大手擦干了我脸上的泪水,而後将我抱在了怀里,说,“犀儿辛苦了,真乖……”

    宇文真是个坏人,好好的为什麽说这样的话,弄得我心里酸酸的。

    他见我低著头也不说话,就将我抱了起来放在了青岩身上,可是等等,为什麽会是背对著青岩坐在他身上?

    宇文见我诧异的看著他,伸出手指点了点我的嘴,说道,“刚刚的吻还没结束,犀儿要对著我才可以啊。”

    有没有搞错,你不是来帮忙的麽?还没等我反驳,坏心的宇文就自作主张的将我身子再次抱了起来。我的身子今天几经折腾,早就是个空心的了,给他这麽一抱立即软了,连忙扶住了他的肩膀,说道,“你慢些。”

    “遵命,我这次一定慢慢的。”宇文跪在我的对面,让我整个身子趴在他的身上,只有下身翘起来,他将我的小X对准了青岩又一次高高耸起的肉**,说道,“这一次你扶著我就可以了。”

    “那你怎麽……呀!”他的手竟然从我的身後绕了过去,慢慢的摸索到了最私密的花瓣那里。他的动作让我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抱著他脖子的手都有些抖了,知道现在除了这样没有别的办法,我咬牙等著他将我身体最私密的地方打开。

    然後他没有动,只是改以两只大手握住了娇嫩的臀瓣,以不轻不重的力气揉捏著,边揉捏还边向两侧用力,仿佛是为了让中间的小孔放松。

    “宇文……嗯……你这是哪里学……来的……”这动作本没有什麽,没有碰到任何敏感的地方。可是他以那样的方式揉著我,边在我耳边缓慢沈重的呼吸,我整个人的情绪都被缓缓调动起来了,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沈重,下体一紧,有蜜液流了出来。因为小臀那里整个是向上翘著的,粘滑的液体从花X缓缓流到了最敏感的珍珠那里,一滴滴的慢慢滴落在青岩身上。

    “真是个敏感的孩子……”宇文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变换了动作,如我一开始预期的那样,双手摸索到了花瓣那里。“很多水,连我的手都弄湿了呢。”大手有意的滑过湿润的小沟,将两片小花瓣分开。

    我身子抖动了一下,哑著嗓子说道,“别说了,快些吧……”没想到宇文竟然是个调情高手,我虽然竭力让自己表现的冷淡些,可现在身子被他一下一下弄得极为敏感,怕是再弄一会儿又要泄了,我可真丢不起这个人。

    “就听你的。”他说道,随後就捏住了两片花瓣,向两边一拽。

    “嗯……”有了上次的经验,我早已提前准备好,将身子紧绷著,他似是感觉到了我的动作,在我耳边调戏般的说道,“放松些,犀儿不张开嘴,要怎麽吃下去这麽大的东西呢?”

    “你……”被宇文这样直接的说了,我脸红的不行,可也心知他说的没错,於是下身用力,配合著他的力气张开了X口。“好乖。”他正用麽指和食指捏著我的花瓣,此刻中指似是不经意从小X口划过,我身子猛的一颤,差点泄了出来。“宇、文、奕!”我被他折磨的几乎要疯掉,咬牙切齿的叫了他的名字,一口就咬在他的肩膀上。

    刚刚亲吻的时候他的宽袍右边敞开,几乎滑落在手腕,他似乎也是不以为意,任由自己“香肩”半露。没想到这肩膀上的肌肉这麽结实,我咬下去就跟咬在铁板上一样,硌得自己眼泪汪汪。

    “宇文奕,你个坏蛋……”

    “我是坏蛋我是坏蛋,我是铁打的坏蛋,犀儿嘴巴疼不疼?”他将头偏了偏,说道,“犀儿想咬的话,还不如咬耳朵,虽然肉不多,但是软的……”最後的那软的两字说得沙哑而风情万种,我听著来气,真的侧头咬了下去。他嘶了一声,身子轻轻一震,我这才觉出自己似乎用得力气太足,张开嘴一看,耳垂上给咬出了发紫的牙印。这样一定很疼吧,我有些後悔自己的冒失,宇文怎麽说也是来帮我的,这麽咬他算不算恩将仇报啊……一下子就有些不知所措了。

    “疼吗?”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耳朵,他往一边偏了偏,说道,“疼啊,犀儿帮我吹吹就不疼了。”

    “讨厌!”我拍著他的肩膀,他呵呵笑了起来,我看著他的耳垂,有牙印深的地方都渗出血丝来了,真的是很疼吧。心里不知道怀著怎样的感觉,仰头将他的耳垂含在了嘴里。

    宇文的身子猛的一颤,他仿佛没有料到我会这麽主动,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我张开嘴,小声说道,“我们,开始吧……”说罢再一次含住了他的耳垂,而与此同时,他的双手猛的将两片带著露水的花瓣向两侧一扯,就将花X口抵到了青岩的肉**上。

    “唔……”好撑,我忍不住呻吟出声,却未料想这样销魂的声音连同气息吹拂在宇文的耳边,对於他来说也是个极大的刺激,他的手下再一次控制不好力道,一个用力又将我按了下去。

    “啊!”忍不住昂头叫了起来,肉**从後面C进来,触碰到了之前从没有碰到的敏感区域,身子骤然紧缩,一下子就泻了出来,我的脚紧紧贴在凉滑的紫玉床上滑动,整个身体都似被一根线扯了起来,绷得直直的。怎麽可以这样快就……我大力的呼吸著,用仅有的一点力气压制住了自己的身体,下身猛烈的收缩著。如果可以忍住,忍住就好了──这样的紧缩频率会越来越小,我知道自己有些害怕对面的宇文看到我高朝的样子。

    咬唇让自己缓缓的放松,可就在这个时候久久没有等到我动作的青岩一下子发力,自下而上大力一撞,我惊叫了一声,再也无法阻止自己又一次到达高朝。

    第190章推倒宇文(3P,H,限)

    要命的是,即便是我的身子因为高朝绷得如同弓弦一样紧,青岩竟然没有放慢一点,反而更加大力的向身子深处顶弄著。

    我背对著他坐著,身子根本就支撑不住,只好趴在宇文身上,咬牙随著他的动作哼著。

    身子绷得最紧的时候,还有坚硬如钢铁、但又柔软如丝绸的东西从中强硬的挤入撞击,我整个人都被撞得碎了一样,一开始还忍著,後来终於忍不住抽泣起来。

    那本应该是痛苦的,可是痛苦的深处却浮起一丝丝快乐,肉体的强硬撞击下,整个灵魂都喧嚣著翻腾起来,抑制不住的感受撕扯著敏感脆弱的神经,我觉得我快要死了。不是痛死就是欢乐而死。

    “怎麽哭了?”宇文扶著我坐直想要看我的脸,我连忙转过了头。这个时候别说是回答他,我给弄得全身酥麻,什麽都顾不得了。但是不想让宇文看到我现在的样子,我有些後悔让他进来了。

    “好了好了……”宇文轻轻的环著我,让我靠在他的身上。他似乎知道我的想法一般,只是扶著我,既不说笑也不再动手动脚。因为趴著,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他的呼吸越发的沈重,扶著我背得大手也越来越热。

    “宇文……嗯……你先……出去吧,我可以……嗯……”紧咬的嘴唇一松开就忍不住呻吟出声,我跟宇文说一句话都没说完,就被青岩顶弄得没了声音。

    “别咬了,嘴唇都破了。”宇文扶过我的连,以麽指解救了我的唇。

    “没事……嗯……明天就……好了……唔……”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吻住了唇。

    他的唇温柔缱倦,辗转的吮吸著我的,舌头一下一下的轻舔,抚慰著我的下唇。我被吻得有些失神,被他抓到一个机会,将舌伸到了我的嘴里。

    唇舌胶融的时候,我本能的回应了他。不知道为什麽,我总觉得他的吻有些熟悉,但是很快又否认了自己,我跟宇文之前一直是清清白白的,几乎连手都不碰,又怎麽会熟悉呢。

    宇文在接吻上经验好像真的很丰富,我给他吻得昏天黑地,觉得整个人都乱了,等他放开我的时候,我才感觉的自己几乎在这个吻里窒息了。

    “不许再说明天就好了,知道吗?你也会疼的……不要让自己疼。”我有些奇怪的看著宇文,觉得他今天很不一样。

    他似是意识到了什麽,忽然笑了起来。前一刻还是情圣,後一刻立马变成了登徒子。那样的笑容真的很欠揍,一副得意扬扬的样子,仿佛向我证明我被他弄得有多麽投入,我抓著他的肩膀用力一推,他身子晃了晃,好笑的看著我,说道,“犀儿是想要推倒我吗?”

    我气呼呼的看著他,不知道是该回答是还是不是。他向我眨了眨眼,“顺势”倒在了一边,说道,“内力这麽深厚。”

    我当即就笑出了声,可是声音还没发出来,就被动力超强的青岩一下顶了起来,随後身子一软,趴在了宇文身上。

    宇文倒的很有技巧,青岩的双腿现在是紧闭的,他不偏不倚“停”在了中途,双手向後支在了青岩腿两侧,既没有压到青岩,又让我整个人失去了靠山。惊叫一声,我以为要磕在他硬邦邦的胸脯上时,被他一条腿屈膝接住,随後缓缓的放在自己了身上。

    我的脸正对著他敞开的胸膛,看到细密的汗珠密布在肌肉上,一颗嫣红的茱萸就在眼前,我心下一动,捏住了那茱萸的顶端。出乎我的意料,宇文身子猛的一抖,脸一下子红了,随後就将头别到了一边。

    宇文竟然,脸红了?

    我一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青岩顶得向上一摆,手下忘记松开,宇文的小小茱萸都被我捏住向上一拽,竟然哼出声来。我被青岩顶得也散了架,呻吟了一声,却没有想到身下的宇文声音跟我胶叠在了一起。因为面前的这个男人,竟然也被我弄得叫出来了?

    他的双手都要支撑在後面维持我们两个的体重,整个人根本就送上门来被我戏弄的,我坏心的看了看他,伸手扒开衣裳前襟,另一颗茱萸也露了出来。两手将那两颗小小的东西捏在指尖,身子还是随著青岩的顶弄向上摆著,只是两手一直捏著他的汝尖,他低声喊了“犀儿……”而後身躯就随著我的动作而抖动。

    纠结的肌肉上汗珠开始滚落,脖颈间的喉结微动,咽下了他本来欲发出的一次次呻吟。眼前的景象过於靡丽了,我不知不觉也跟著心跳加速,连带著整个身子都有些绷紧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与此同时,青岩呻吟一声,速度开始明显的加快、动作也猛的加大。下身又胀又麻,知道他是要到了。趁著我失神的时候,一直保持半躺姿势的宇文猛的跪坐起来,将我身子推直以後,一口含在了左侧的椒汝上,嘴唇先是一抿,随後又一吸。因为欲望早已红肿的汝尖又疼又麻,我被吸得叫出声来,下身猛的一动,一股炽热的液体从下面猛烈的喷设出来,青岩终於到了。

    炽热的液体猛烈的喷设到了花X中,我颤抖著扶著宇文,却被他拉开了手围在自己脖子上,右侧的汝房一紧,他竟然以手大手覆盖上了我的整个右汝,随後伴著吮吸的动作一下一下紧握著捏弄起来。

    “啊……”本已经就被顶弄的酥麻不堪的身子,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折腾,我一下子就湿了,下身紧致的收缩,青岩在我的挤压下瞬间就挺了起来,我尖叫著到达高朝的时候,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顶弄。

    宇文,你害死我了。

    青岩今天真的是喝血喝的太多了,直到天快黑了才肯放过我,我的嗓子都叫哑了,连从他身上爬下来的力气都没有。

    宇文抱著我回了屋子,将我放在床上,喂我喝了一些水就离开了。刚躺下我就迷迷糊糊睡著了,睡了才一会儿外面就有人敲门,我迷迷糊糊的醒了,问道,“谁啊?”

    外面的人不耐烦的说,“是我,宇文。我刚从山下回来,我妈让我给你带了烧腊肠。”

    宇文,刚从山下回来?那白天跟我在一起的人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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