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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那个名字的?”
在圣芒戈医院六楼的茶室内,路易斯和面具男对桌而坐,他将手上的玛奇朵转动一下。
“你果然和她有关。。”
面具男靠在椅背上,茶室的气氛相对于病房的氛围来讲更加轻松。
“这跟你没有关系。”路易斯淡淡地说道,“你也应该知道,多问对你对你没有好处。”
“呵呵。”面具男冷笑了一下,“你知不知道,梅塞丽斯这个名字在德国有多大的影响力。”
“什么意思?”
“她是德国魔法界的名人,就这么说吧。”面具男手在桌上打转,“如果你只是单独去德国,你连见到她的机会都没有。”
“她是德国魔法部的傲罗办公室主任,更是雷神会的会长。”面具男解释道,“在德国的威望很高,现在你觉得你还有机会?”
“雷神会?”
路易斯开始思索起来,雷神会的地位同英国的凤凰社,他是没想到自己的亲生母亲会在德国有这种地位。
面具男静静地看着他,在等他给出个解释。
“我暂时不会告诉你原因,但我可以同你一起去。”路易斯在沉默了三四分钟后给出了这个答案,在这方面面具男暂时取得了他的信任。
“不过,你得告诉我,你们需要我在德国做什么?”
“很简单。”他将双手插在衣服口袋里,“小天狼星是在狼人部落出事的,我们怀疑,雷神会所守护的魔**盘就被狼人部落的狼人所偷取,所以我们需要你协助调查狼人部落。”
“狼人部落?不是狼人部落受你们德国魔法部监管么?”路易斯很是不解,“这种事情,不该是你们魔法部自己出面就能解决了么?”
“没有那么简单。”面具男摇了摇头,“我们与狼人部落的关系其实很微妙,表面上算是监管,但它们并不服从我们的管辖,尤其是最近老族长病危,它们暴动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所以,狼人部落并不会欢迎我们德国魔法部的人。”面具男的语调很冷淡,“但你不同。”
“你可以以邓布利多的名义去接近它们,而且我想邓布利多也很愿意拉拢狼人部落,因为最近有另一股英国人的势力蠢蠢欲动。”
“你是说,伏地魔?”
路易斯对面具男知道邓布利多并不惊讶,因为当年与格林德沃的大战,堪称二十世纪最精彩的魔法博弈,这也让邓布利多在整个欧洲一战成名。
不过,伏地魔这手伸的也够快,才复活没多久,就想着飞速发展自己的势力,而且据路易斯了解,他不仅仅去了狼人部落,还顺带去找了巨人部落加入自己阵营。
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没有成功,狼人并不是巨人那种傻大个,它们会考虑自己部落的长久利益发展,不然,德国魔法部也不会在这么多年了依旧没有收复狼人部落的人心。
“好吧,算是帮你们一个忙,不过我不能保证我能找到。”
“那合作愉快。”面具男伸出一只手来,“安全方面你不用担心,我们会派三个傲罗跟随你。。”
“不用了,如果真的打起来,保不准谁保护谁呢,而且,在狼人部落里我有我自己的人。”
他这句倒是实话,成群结队狼人的战斗力不是一个俩个成年巫师可以匹敌的,况且,有几个陌生人一直跟随,这也会让路易斯无法亮出他的底牌。
“勇气可嘉。。。”
喝干了杯子中的玛奇朵,路易斯就和面具男一起下去了,在经过第五层的时候,他再次被一个病房吸引了目光。
“你在这等我一下。”
他走了过去,那个标着49号病房的门口,一张醒目的“魔法永久损伤”贴在门边的墙上,下面挂着一些那些病人的名字。
突然一个人拍了拍哈利的肩膀,以一种他极为熟悉的声音传来:
“你好啊,我希望你会想要我的签名对吗?”
路易斯睁大了眼,他发现眼前这个有些疯癫的人居然是吉德罗洛哈特。俩年前,正是路易斯爆发性的障碍咒,让他脑袋撞上石壁造成了永久性的记忆损伤。
“你怎么会在这,教授?”
“我一直在这啊,这里是我的家。”吉德罗洛哈特看起来傻乎乎的,“你不想要我的签名么,孩子。”
“我一点也不想。”路易斯打量着他,“你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么?”
“你是谁啊,我们以前没见过吧?”洛哈特露出一副疑惑的神情,他抓耳挠腮,拼命地想回忆,却愣是什么都没有记起来。
“啊,洛哈特,你个淘气鬼,你怎么又在走廊上乱跑。”这时,一个护士突然闪现出来,她抓住了洛哈特,就把他往49号病房里推。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给您添麻烦了。”护士朝路易斯投去歉意的目光,“他的记忆严重受损,几乎看不到好转的迹象,我们医生判断为魔法和物理性的双重打击,这让他大脑里面的记忆区块支离破碎,他现在只记得人们向他要签名的事了。”
“双重的?难道不是脑袋撞在石头上的原因?”
“如果仅仅只是如此,那就好了。”护士叹了一口气,“麻瓜性质的创伤,对我们医生来说基本上的顷刻间都能解决的,但他的大脑受损是有魔法层面的,而且是永久性的。”
“这就需要我们长期看护了。”护士解释着,“你知道,对于这种永久性的魔法损伤,能不能好起来,很大程度都是看运气的,我们这里整个病房的人都是这样的,他们都是可怜人呐。”
护士给路易斯打开了门,他看到里面有好几张并排的床位,中间都用帘子隔开。路易斯感到自己仿佛进入了一个人间地狱,在这里的所有病人都在痛苦的边缘绝望地挣扎着。
有些病人的脾气很古怪,那护士走过去试图安慰他们,却被他们乱扔,大喊大叫地赶走。
路易斯缓步走过一个又一个病床,当他来到最后俩个靠窗的病床时,他望见在病床前坐着的一位身着墨绿色衣服的老女巫,她披着一张狐皮,顶着一顶秃鹫的毛做的圆顶礼帽。
路易斯在一瞬间便知道,病床上躺着的那俩人是谁了,他走了上去,很有礼貌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隆巴顿夫人,是你么?”chaptere